第 4 章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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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操。

我操。

我勒个大操。

……

站在温泉里,看着水中的倒影,吴铭真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

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

自己不是从没谈过恋爱遇过真爱嘛?!不是不知道爱情为何物吗?

那为什么一碰到吴铭的**就他妈心跳过速得要爆掉?!这么个搞骚法是要闹哪样啊?!分明是要把自己玩进去的节奏啊。

爱人不怕,爱上目标人物也就罢了,还他妈不是同一个次元的,等回去那天,菊花不保,感情已伤,这他妈是闲得蛋疼嘛?!

升腾的怨气越来越浓烈,吴铭狠狠一掌拍向水面,水花四溅,波光摇摆,水中漂亮精致的面孔霎时变成一只支离破碎的残像,晃动不已。

不行!

干脆找阎王去推了这事,下辈子爱他妈谁谁,老子卖身不卖心……

“哗啦”一下,吴铭站起来便要上岸,忽然,两个细细长长的影子悄然伸了过来。

那是两柄锋利冰冷的刀。

一柄在前,一柄在后,冷冷地架在吴铭脖颈上,寒气逼人,夺人心魄。

这两柄刀操作的角度很是专业,脖颈前不能进一分,后不能退一毫,若是转头就犹如拿块猪肉在刀锋上滚,结果可想而知。

很显然,使刀的人就是不想让你自如活动脖颈去看他,玩得出如此刁钻的技术必然是行家中的行家。

吴铭心里冷笑一声,脖子一扭,毫无顾忌往持刀人的方向转去,还大喇喇地朝他们抛了两个媚眼。

岸上的两个人没见过这么不要命地往刀子上蹭的,全都吓了一跳,赶紧调整手腕的力度拉开距离,也就半秒钟的事,吴铭脑袋是保住了,两人却惊出一身冷汗。

“兄弟们,有事吗?”见两人狼狈不堪,吴铭忍不住想笑。

这两个人通体黑衣,面目半掩,眼中读不出任何讯息,像两座雕塑一样屹立在岸上,对吴铭的话不理不睬,从始至终都保持着一个姿势,刀却再不敢严丝合缝地架在吴铭的脖子上。

正在此时,林中爆发出一连串聒噪的掌声,声音由远及近。

一个同样身着黑衫,头戴暗色斗笠的人潇洒地拍着手,徐徐踱步走来。

“小兄弟好胆色啊,刀剑无眼,生死无常,看来确是个放得开的世外高人啊。”

“狗屁。”吴铭冷笑:“若要杀我,咔嚓一刀不就得了,何必如此费事?即不想我死,怎么也要把我留到听完你们的废话。”

这结论说得好像这三个黑衣人又装逼又弱智。

果然,斗笠男大为不悦,嘴角抽动:“呵呵,小子,你便当真认为我们不敢杀你?”

“有事快说,废甚麽话。”吴铭不想理他。

“上岸,让我看看。”那人冷冷的说。

“看什么?我有的你也有,有什么好看的?”

“莫要让我再说二遍。”说话的人声音寒彻入骨,眼中尽是杀意。

杀机已起,显然这次不是虚张声势。

吴铭心里问候他娘一百次,手一撑上了岸。

深秋的寒林,金斑点点的暖阳透过树叶缝隙撒在吴铭白皙的皮肤上,将无数腾着热气的水珠照得晶莹剔透,水珠由小汇大顺着身体蜿蜒滴下,锁骨,前胸,胯下,大腿,脚腕……每一个处尽是湿漉漉,上来的急了,即便林中寒气逼人也未能将他身上滋润出的大片潮红尽数退去,乍眼看去,通体上下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性感。

水气浸湿了满眼,吴铭不得不抹了把脸,将头发顺到脑后。

甩了甩头,才发现三双眼睛都齐齐盯着他瞧。

“看够了吗?”这种**裸的视奸让吴铭胃里一阵恶心。

斗笠男似乎相当惋惜:“啧,啧……怎么偏偏不是个女的,可惜了这张脸,若然不是,你小子定是平步青云,前程无可限量啊。”

脸……又是这张脸,自从来这里,他这张“脸”就成了关键字,不提都难受。

不但如此,还说他不如生成个女人,真是哪壶不开偏他妈要提哪壶……

压住心里欲窜的火,吴铭开始套他的话:“我的脸怎么了?”

“你竟不知?”此人大为惊讶:“难道无人同你讲过,你长得像……一个人?”

吴铭不作声,等下文。

这一等就再没下文了。

许久,斗笠男拧出一抹怪异的笑,告诉他,不知便不知,兴许效果更好。

很多,很多年以后,吴铭都想不明白老天爷为什么那个时候偏偏不让他知道他到底像谁,冥冥之中总有那么一双无形的手在从中作梗,如果能早点……更早一点让他知道自己不过是一个替身,一个影子,或许他便不会如此痛不欲生了。

这个答案,一而再,再而三的求而不得让吴铭意兴阑珊,兴趣大减,爱他妈谁谁,反正老子不陪阎王玩了,拍拍屁股走人。

“小兄弟如此胆色过人,心思缜密,样貌又得天独厚,若能归顺我主,辅成大业,日后必是高官厚禄,享尽一生啊。”见吴铭迟迟不做声,斗笠男切入正题。

看来不杀他,便是为了这个。

吴铭问道:“敢问你家主人尊姓大名?”

斗笠男向天一拱手:“五龙之首,东宫之尊。”

这个答案在意料之中却又在情理之外。

军营混的这些时日,吴铭没少听到有关庆王宋焱结党谋权,觊觎东宫的传言。

历朝历代的皇权斗争中,对东宫的争夺一向是最为凶残的,皇帝老子龙体衰弱,命不久矣的时候乃是夺嫡的最**,而吴铭被踹来之时正赶上**来临之际。

这个当口,老皇帝垂暮,半截身子已入土,奄奄一息地在病榻上等死,以东宫为首的太子一党凭借储君之位兴风作浪,大肆结党擅权,排除异己,私底下将有威胁的皇子挨个铲除,死的死,伤的伤,出家的出家,庞大的皇族血脉最后寥寥无几,数来数去,也就剩下庆王宋焱了。

宋焱本是一个被废黜的废妃之子,生母大半辈子被冷落在冷宫之中,自身都难保对自己的儿子也就只有黯然落泪的份,宋焱还是幼年时便被送入军中历练,说是历练不过是找个由头让他送死,不管身份多么卑微,上位的可能性多么低,血液里的皇家一脉还是令太子一党甚为忌惮。

要说起来宋焱还真是命硬,血雨腥风的战场非但没让他丢了性命,竟让他逮到机会在军中一步一步发展自己的势力,待到万里之外的东宫终于觉察出他这个绊脚石时,一切早已坚如磐石,不可逆了。

从那一日起,宋焱便成了太子的眼中钉,肉中刺。

按照吴铭所想,最让太子抓狂的是自己好不容易将其他人全办了,一回头竟然发现后面还趴着一只黄雀,而他这只螳螂在捕蝉时早已耗费了太多的精力,耽误了太多的功夫。

即便如此,这只无奈的螳螂再如何走投无路,总不能找上自己这只屁都不算的小臭虫?

既然没弄明白他们葫芦里到底卖得是什么破药,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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