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
吴铭见挤兑无效,阴阳怪气念叨道:“怪了,这回你怎地如此乖巧?做亏心事了么?”
不知怎的,自打宋焱一语中地地指出宫远山的疑点,他心里就毛毛躁躁的,见到本人更是憋了一口闷气。
宫远山悉心为吴铭擦脸,仍旧不急不恼:“照理说咱俩房也洞了,堂也拜了,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样样都齐全了,如今还为你梳洗绾发,你说我是不是该带你回趟府上拜见一下高堂呢?”
吴铭一声冷笑:“好啊,谁怕谁啊,只要你敢领,我便敢去,正好找宫老爷子闲磕牙去。”
“我认怂,怕了你了行不行?”宫远山笑道:“我爹要见了你还不直接驾鹤西去了啊。”他收了沐巾,一点一点为吴铭梳头。
执梳的手轻柔而流畅,手法极为娴熟,一会儿便打了个干净漂亮的发髻。
要说吴铭的头发应是难弄的,来异世才开始蓄起来,长长短短,碎发一堆,平时也就扎个马尾,凑合凑合不挡眼就行,这么一弄,他好奇地伸手去摸后脑勺,那后面光滑平整,竟无甚碎发垂下。
这人到底是什么做的?
手活好,口活好,**活更好,世间之事无一不会,无一不晓,万般精通,样样熟稔,这……这他妈还是人么?
一想到这样一个人一肚子阴谋诡计,高深莫测,对的还是自个,别提有多心塞了。
他心中焦躁,嚷嚷道:“弄这劳什子作甚?一会还不是又要折腾散成一团?”
说着,上手便要扯发髻。
宫远山一把将他的手握住:“别动!我老早就想给你好好规整了,这多好看啊!白净俊俏,英武不凡,谁看谁心动。”
吴铭甩开他的手,别过头,不理他。
宫远山故意靠过去,脸贴脸,热气就喷在吴铭的面孔上。
“看不见了?”他竖起手指在眼前晃了晃。
吴铭垂下眼眸,未答。
“看来庆王还是有些本事,没让你犯傻与他一走了之。”宫远山直起身子,翘起二郎腿。
吴铭的声调徒然高了八度:“你什么意思?!那日林间你是不是同他说过什么!?”
“还用说么?若是他贪图几月的痛快罔顾你的性命才是天下最卑劣之人,”宫远山沉下声音,严肃道:“也就是你这种二愣子才会蠢到不顾一切,也不知你到底有多恨他才要他眼睁睁看着你一点点耗死,痛苦余生。”
吴铭虽未抬头,拳头却绷得硬硬的。
宫远山轻笑一声:“罢了罢了,也真亏了他,你才会重新回到我身边,踏踏实实与我修习房中术,这回真没白去。” 说着,搂了吴铭的脖颈顺势躺下,一手垫在脑后,惆怅道:“期限既然过了,你的双目定会恶化,非但之前的疗术打了水漂,之后的频次力度还要加倍,我的精元啊……你们好可怜哦……”
吴铭挣了几下,没啥用。脖子上的胳膊跟个千斤顶似的,死死卡住他。
“你待要怎样?”吴铭皱起眉。
宫远山在他唇上轻轻一啄,调笑道:“你同情同情我呗,主动伺候我一把,给我多些动力制造更多的小精元啊~~~”
吴铭一愣,挑眉道:“怎么个伺候法?”
宫远山贴上这个人的耳垂,轻咬了一下:“随你,想怎么玩我都行。”
话音刚落身子便被一把推开,吴铭冷笑:“若是我不答应呢?”
对方若有所思道:“那便要好好考虑考虑……我为何还要救你了。”
“好啊,你可以不救,只要你舍得让我死。”吴铭说得嚣张,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这回换宫远山发愣了,看了吴铭许久,终是笑了。
“吴铭你这幅‘天老大我老二’的模样我真是爱死了,真的,特别爱。”最后的三个字被一字一句的狠狠念出。
“行了,还是留点力气,”吴铭挣脱他的怀抱,下床脱得一丝不挂,端起木台上的潮春一口饮尽,朝宫远山勾了勾指头,意思是……
来,别渗着了。
77.
吴铭没想到这回的合气竟修得相当坎坷。
宫远山那头倒无甚改变,横冲直撞,毫不含糊,可他这头却软得像个面团。
折腾了一个多时辰,仍然无果。
宫远山收了枪,从吴铭身上下来,薄如蝉翼的内衫被汗水打得湿透,贴于身上,压下心中的怒火,出口的话仍然满是怨怼:
“本以为庆王把你的心病医好了,谁知竟愈发地无可救药了,我早说过双修双修,无双怎修?!你的精水不出,我的便不能出,怎么?!就这般想让我把你**得没完没了?你**就那么痒么?!”
吴铭本也烦躁至极,如今听到如此奚落,当然不干了。
“它硬不起来我有什么办法?!不是喝了整整一碗的潮春么!难道朔王府也能冒出假货?!”
宫远山一声冷笑:“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潮春只有在爱欲不得之时才有效力,现如今你们郎情妾意,爱恋绵绵,这玩意还有何用?!”
这话把吴铭说愣了,他顿了一拍,道:“那……就无别的春药可用?拿些我试试。”
默了许久,那边才传来闷闷的声响:“难道我就如此不堪?激不起你半分**?”
吴铭皱起眉:“上回,上上回,哪回不是用春药,你闹什么?”
“第一次是你昏迷不得不用,第二次纯粹为了玩乐,这次……这次我就偏偏不用!”宫远山指着吴铭的鼻子喝道:“吴铭,你给我听好了,若是此次双修失败,你的双目挺不过三日,不出一月你连床都下不了,你好自为之罢。”
说着,便是一阵衣料相蹭的窸窣声。
吴铭心下大惊,知道宫远山穿衣要走,忙不迭地上前阻拦。
他眼睛本已半盲,一不小心便扑了空,身子坠地前还带了台子上的茶杯一同摔下,一片碎响之下,眼瞅着皮肉便要遭殃,忽觉一阵疾风而来,整个身体被人稳稳地托住,搂在怀中。
他死死抓着这人的袖口嚷道:“宫远山!宫远山!你别走!咱们……咱们再来一次,好么?!我保证这次一定走心又走肾,抛头颅洒热血,为了一柱冲天的事业而奋斗,行么?!”
这话听得宫远山哭笑不得。
这时候还能耍贫嘴,真是没谁了。
他叹了口气,道:“我身上未带催情之物,这里也只备了潮春,再说小翠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我怎能这幅模样唤她来送药。”
“穿好衣裳不就得了,你何时这般矫情了。”吴铭撇嘴。
话音未落,他的手便被人擒住放在了一个地方上。
那地方火热滚烫,邦邦直立,是个高耸非常的小山头,四周衣料都被撑得满满的。
不看吴铭也知道,这手感,这形态,必是那根没有喂饱的**。
真……他妈……持久啊……
吴铭跪得服服帖帖。
“那怎么办?要不……我用手试试?”吴铭有点慌。
宫远山接着叹气,一口粗长的郁结之气,他领着吴铭盘膝坐于床上。
两人脸对脸,膝对膝,宫远山鼻中浮出的热气就散在吴铭脸上。
“闭上眼,把我想成宋焱。”宫远山道。
“啊?!”吴铭惊了。
“都已经是睁眼瞎了,还不快闭上。”
“……”
“一,二……”
三还未数到,吴铭已将眼死死合上。
“宋焱怎么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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