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萧容月当初得不到江遂言,所以对他念念不忘,同时又得不到卫和晏, 因此也对他牵肠挂肚。而两个人都是有本事的, 她巴不得让其都栽倒在她的石榴裙之下。
说到底, 她谁也不曾真心喜欢过就是了, 当初对周齐央是你情我愿的相互利用,游戏人间, 对卫和晏,仅是出于不服输的征服感。更加之,卫和晏是萧华予的丈夫,她对萧华予存了嫉妒,凡是萧华予有的, 她都想拿过来。
原本她可以是南齐的十一公主,到了年纪, 招个驸马,荣华富贵安逸一生,但她想要的太多了。自她伙同周齐央。意图玷污萧华予的时候,就注定不能善终了。
“姐姐……”萧容月拔高了声音, 又唤了萧华予一句, 意图引起他们的注意来。
萧华予听萧容月喊自己姐姐,浑身觉得难受,鸡皮疙瘩都要起一身,她忽然又些痛恨自己太过心慈手软, 早就应该斩草除根。
说起来也奇怪, 杨皇后一共生了他们三个儿女,两个的性子都仁厚, 与她一致,只小儿子像极了庆帝的父亲,狠毒又阴森。
萧华予上下打量了萧容月几眼,取了那支海棠糖人儿捏在手里,想着若是将萧容月闷死在被子里怎么样?
只是这样大庭广众之下,不好与她再纠缠,当即扯了扯卫和晏的手,趁着人多,七转八拐的甩开了她。这一闹下来,她半分继续逛的意思都没有了,反倒觉得疲惫,生了丝丝睡意。
“我困了,咱们回去罢。”萧华予扯了扯他的衣角。
卫和晏忽的握住她的手腕,将一道细绳绕在她的手腕上。
那线是棕色的,像是几根头发丝缠在一起的粗细,上面点缀着三枚黄豆大小的朱砂石,刻了繁复的花纹,有些诡异的惊艳,却又十分的古朴简洁。
“这是什么?”她拨弄了最中间的那颗朱砂石,有些好奇他是什么时候弄来这东西的。
“方才在暗巷的小摊上瞧见的,正好是一对,便买了,朱砂石驱邪避凶,又做的别致……”他说着,面不改色的将手里另一件放在她的手心里
“给我戴上。”
萧华予一笑,也不拒绝,将另一个手绳戴在他的腕子上。将自己的手腕与他的摆在一起比了比,一看就知是一对的。像是从此就系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一样。
小厮端着一盏汤,微微弯着腰向书房走去,迎面见了杨嬷嬷,当即垂头给她问好。
“杨嬷嬷安。”
杨嬷嬷还是那副冷脸,点头应了一声,不止府里的丫鬟们怕,就连那些人高马大的小厮也怕极了。
“端去哪儿的?”她开口问道。
“殿下要厨房做了,送去给将军的。”小厮依旧恭敬的低头答复,手心沁出些薄汗。
杨嬷嬷上前,欲要揭开盖子看看,那小厮却下意识向后一躲。杨嬷嬷眼皮耷拉下来,只觉得有问题,偏是将那盏汤揭开盖子。
明眼看着是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不知里面放了什么,透出些诡异的香气,似曾相识的味道。
“福光,福光!”身后传来一阵呼喊,那端汤的小厮下意识回头。
正见着一丫鬟手持扫帚,另一手拿着件帕子上气不接下气的招呼他,见着他身旁站着杨嬷嬷,当即惶恐的行礼。
又将帕子扔给福光“方才见你怀里掉出来的,要不是今日我扫地,就找不见了,你可收好了,别再掉了。”
杨嬷嬷眼尖的瞧见那帕子右下角绣了朵芙蓉花,中间隐晦的有个“月”字,干瘪的脸忽然勾起笑意。
她想起那香气是什么了,宫里常见的下三滥手段,萧容月在宫里长了十几年,旁的没学会,这倒是学的七七八八了。
福光慌乱的将帕子推回丫鬟怀里“不是我的,你不要冤枉我!”眼睛下意识瞥着杨嬷嬷。
杨嬷嬷神色如常“行了,尽快将汤送去书房,一会儿凉了,看殿下怪不怪罪。”说罢,转身便向着正院去了。
这瞌睡来了送枕头,真不知萧容月是蠢还是精。
福光长舒一口气,一把将那帕子抢过塞在怀里,更狠狠瞪了那丫鬟一眼。这才迈步向书房走去。
丫鬟摸不着头脑,这帕子不是说不是他的吗?这人怎么回事儿?
“殿下!殿下!不好了!”杨嬷嬷急匆匆的进了院子,开始高声叫起来。
萧华予跟着一惊,少见杨嬷嬷这样慌乱的时候,难道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嬷嬷,怎么了?”
杨嬷嬷哭的那叫一个声泪俱下,抚着萧华予的肩道“您……您快去将军书房瞧瞧罢……”
眼下已经酉时,萧华予已经散了头发,盥洗完毕,只着了一身亵衣。当即也顾不得什么,匆匆披了衣裳,带人挑灯去了书房。
杨嬷嬷暗地里扯住嘉汝她们“一会儿进去,离远了守着便是。”
其余人虽不解,但还是点头依照了应下,总归杨嬷嬷是不会害殿下的。
萧华予气喘吁吁的推门进去时候,卫和晏已经将汤喝了半碗,见她进来反倒有些惊诧“平安,你怎么来了?”
萧华予上前扯着他的手左右看了看,焦急道“杨嬷嬷说你出事了,我就来了,你怎么样?”
卫和晏只觉得身上燃起一簇一簇的小火苗,滚烫滚烫的,但凡是她碰过的地方都变得凉冰冰的,能烫进他心里。他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将人紧紧搂进怀里,发出一阵舒适的轻叹。
“怎么了?”萧华予探探他的额头,有些热。
卫和晏抬手将她的手更贴近些,声音压低,有些撩人“有点热,你摸摸我。”
萧华予登时就觉得事情不好“你方才是吃了什么?”
卫和晏神志有些混乱,但怀里的人是萧华予,便刻意放纵了自己的迷乱,摸索着吻着她的脸颊,留下一串水印“喝了碗汤。”
萧华予大概就知道是那汤的问题了,想起杨嬷嬷刚才声泪俱下的表演,隐隐猜测是杨嬷嬷的手笔,只是没等细想,就被卫和晏的上下其手扰乱了神志。
卫和晏沿着脸颊,一路啃咬到锁骨处,沿途种下一片红艳,萧华予心头有些发颤,害怕又激动。
“平安,平安,可不可以?”卫和晏的唇贴在萧华予耳边,呢喃着征求她的意见,呼出的热气灼热了她的耳廓,染上一片粉红。
依照两个人的关系,这一步应该早早就进行了,没什么好躲闪的,她做足了心理建设,伸手颤颤巍巍的环上了他的腰。
卫和晏得到回应,动作更激烈了些,喘息间灼热的像是要将人融化。
衣衫尽褪,坦诚相见见,他扣上了萧华予的右手,两道手绳贴在一起,房间里都是暧昧的喘息。
卫和晏低头寻上萧华予的唇,凭借本能啃咬着,将头埋在她的颈间一下一下吻着,两个人的青丝交缠在一起“平安,我忍不了了。”
萧华予神志不清,意乱神迷,一时没有听清他问的什么“恩?”
卫和晏却当做她同意了,继而又封上她的唇,身体往下一沉,她一阵疼痛,忍不住咬了他的唇,唇齿相依间尝到了血腥气。却让她身上的人更为激动了。
灯花劈啪作响,夜色旖旎,才刚刚开始。
书房外的人都被杨嬷嬷远远的支走了,只有风声漫过呼啸。
不远处的仓库里,萧容月被反绑了手仍在黑黢黢又潮湿冰冷的地上,口被抹布堵住了。忽的,紧掩的门被大力推开,一阵寒风吹来,她忍不住身如筛糠。
原本为了今日的计划,她身上只一件轻薄的罗裙,眼下遭足了罪,嘴唇被冻得青紫。
一个人被反绑着扔了进来,发出扑通一声巨响,借着光亮,她认出那是被她买通了的福光。她知道自己的计谋被识破了,当即冷汗直流。
杨嬷嬷踏着缓慢的步伐进来,面上像结了一层冰霜,原本就不苟言笑的面容此刻显得更是像夜叉一样可怖。
身后跟着的是嘉汝,收敛了原本常带的笑意,像看死人一样看着萧容月。
“贱人!”杨嬷嬷见她就觉得火大,也顾不得仪态,当即上前就赏了萧容月狠狠的一巴掌。她在宫里多年,自是知道怎么打人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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