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贝螺举起右手道,“我以我家嘟嘟的名义发誓,我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绿艾那惨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浅笑道:“多谢你了!”
“这是什么话?应该的!”
“昨晚为难你了,害你都伤风了,叫我怎么过意得去?”
“你要真觉得过意不去的话……”贝螺面露歼笑,凑近小声道,“不如你就告诉我关于那暗道的事情吧!”
绿艾略微一愣:“你也想知道暗道的事情?为什么?你不会……”
“其他的你就别问了,你只要告诉我就行了。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是你说的。”
“可是……贝螺,你不会也想逃出獒青谷吧?”绿艾脸色微变道。
“唉!”贝螺双手托起下巴,小嘴嘟起道,“你有想离开的理由,我也有啊!”
“真的想逃?你疯了?你跟我是不一样的,你知道吗?你是和亲来的,你跑了,夷陵国怎么办?獒战怎么办?先别说夷陵国了,獒战肯定会难过的。不行,贝螺我不能告诉你!獒战待我不薄,我不能害他连媳妇都没了!”绿艾使劲摇头道。
“求求你了,绿艾夫人!”贝螺拉着绿艾的胳膊撒娇道,“你就告诉我吧!你不是说过吗?你不愿意待在獒青谷里发霉,我也不想啊!”
“你怎么会发霉?你可是獒蛮族未来的主母,怎么会像我一样发霉?”
“獒战说了,他不会喜欢我的,就算是发霉也要我老老实实地待在獒青谷发霉。绿艾夫人,你想看着如此美丽可爱的我在獒青谷发霉吗?”贝螺扮可爱道。
“真的?獒战真的这么说?”
“嗯!”贝螺翘起嘴,可怜巴巴地点点头道,“你想想,往后我的日子该怎么过?獒战跟他爹一样蛮不讲理,我的日子不会比你好过到哪儿去的。如今我看似风光,獒蛮族未来的主母,可獒战再娶一两个六七个呢?那我算什么?也不是主母就能掌主母之权的,我以后的日子会更难过的。你就告诉我吧,就当也帮帮我好了!”
绿艾有些犹豫:“可我总觉得会对不起獒战的。”
“想想我吧!想想我吧!我更可怜不是?”贝螺继续撒娇道,“獒战能有多可怜?没了我这个暖*的他还会有其他女人的,他不会可怜的!”
绿艾斟酌了片刻后,这才点头道:“那好,我就把出谷之路告诉你。不过这条路有些凶险,你千万要小心了!”
“好!”贝螺开心地拍起手来。
“这条路也是我的那个相好告诉我的,他以前走过,所以不会有错。通往谷外的是峡谷悬崖壁上的一条暗道,此暗道十分阴暗迂回,稍不留神就会迷路。我脑子记下了如何走出暗道的地图,我稍后画给你,你最好也用脑子记下,千万别留地图在手上。”
“嗯,我明白了!”
“唉!我始终觉得这么做有些对不住獒战,不过你说得也对,没了你,獒战不会难过很久,他还会有其他女人,就像他爹一样。不过贝螺,”绿艾握着贝螺的手担心道,“你千万要想清楚了。一走出那步,就有可能万劫不复,你自己可真要想清楚了。”
“我想得很清楚了!反正我不想发霉,我想过我想过的日子,无论在什么地方!”
“你既然下了决心,我也不多劝了。对了,我正好跟你提个事儿,有个人你得提防着。”
“谁?”
“若水。”
“若水夫人?”贝螺有些惊讶。
“你别瞧着她平日里笑米米的,这个女人阴着呢!”
“是吗?”
“别不信我,你我算是生死之交了,我不会哄你的。你知道吗?若水对獒战有意思。”
“啊?”贝螺眨了眨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说道,“你说真的?若水夫人对獒战有意思?獒战不是她的……她的……不是算是她的儿子吗?”
绿艾一脸正经道:“那女人藏得深,也难怪你瞧不出来。不过贝螺,你真得防着那女人一点,仔细一个不留神她给你下绊子!我从前就吃过她的亏,她是笑里藏刀,阴沉着呢!听见没?防着她点!”
“哦……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拿到绿艾夫人画的暗道地图后,贝螺回到房里在*上打着滚儿地乐。此刻,她脑海里已经浮现出了她逃离獒青谷的潇洒痛快,还有她策马扬鞭纵横江湖的飒爽英姿!哈哈!离自由又近了一步!绿艾夫人真是好人,大大的好人呐!不过……若水夫人真是那样的人吗?若水夫人对獒战真的有那种意思?一点都没瞧出来啊!
忽然,院子里传来了薇草的大喊大叫:“快点!去把药婆请来!快点!”贝螺心里一惊,忙开门跑了出去。
原来,凌姬夫人起*时发现自己有些出血,这可把使女们吓坏了,赶紧去把药婆请来了。贝螺站在*边,问身旁的素珠道:“怎么会这样啊?不是已经养好了吗?”
素珠扭头悄声对贝螺道:“夫人昨晚*都没安睡,都是担心獒战给担心的。”
“啊?她很担心獒战吗?”贝螺略有些愧疚地问道。
“怎么能不担心呢?夫人可是把獒战当自己亲生儿子一般看待的。昨晚听绿艾夫人和七莲祭司那么一说,她已经心惊肉跳了。后来,您也应验出事儿了,她就更担心了,所以……唉!这怀着孩子的最忌讳心情郁闷了,夫人好容易怀上孩子,本该高高兴兴的,谁知道偏遇上獒战出去打乌陶族这么一事,您说是不是太不走运了?”素珠叹息道。
素珠这么一说,贝螺心里更不舒服了。绿艾夫人的确是救了,可她没想到会间接让凌姬夫人如此忧心!她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希望凌姬夫人不会有事,凌姬夫人人那么好,肯定吉人自有天相的!
就在贝螺担忧地看着*上的凌姬夫人时,一双狡黠的眼眸时不时地往她脸上瞟着。药婆起身去抓草药时,贝螺也紧跟着去帮忙了。这个人随后也出了房门,慢条斯理地回了自己房间。
“夫人,您刚才一直瞄着贝螺公主看,是不是她有什么不妥?”白果跪坐在若水跟前问道。
若水面浮轻笑道:“我现在算是明白了,昨晚的事儿恐怕真是她和绿艾一块儿做的戏罢了!”
“您怎么看出来的?”
“你没看见她那一脸的愧疚之色吗?她愧疚什么?除非她帮绿艾做了戏,否则她犯得着愧疚吗?真是没想到,她居然会这么尽心尽力地帮绿艾。”
白果忙问道:“那要不要告诉大首领?”
“傻啊!”若水白了白果一眼道,“无凭无据,你怎么去跟大首领说?况且大首领也是要脸面的,他本就不想绿艾这回失踪跟偷汉子扯上关系,好容易事情圆了过去,他脸面也保住了,我何必还去捅那个篓子,惹他不高兴?”
“那这事儿就算了?”
“算了?哼!”若水抬手摸了摸耳坠子,冷冷一笑道,“我若不掌这主母之权也就罢了。既然大首领信我,把主母之权交给我,我就不能令他失望,更不能像凌姬姐姐那样拽着权柄又做不出几件实事来!放心,要露马脚的迟早是会再露马脚的。绿艾那么*,她按捺得住她那颗偷人的心吗?再说那个贝螺,她和绿艾私下交情那么好,绿艾知道怎么逃出獒青谷,她这回还不从绿艾那儿得些消息?”
“逃?”白果吃惊道,“贝螺公主为什么要逃?”
“这我就不清楚了,兴许始终都是嫌弃獒战的吧!就让她逃吧!”若水眼含讥笑道,“我们也不必做什么,就等着她逃出这獒青谷,到时候自有人会收拾她的。”
白果抱不平道:“她真过分!都已经嫁到獒青谷来了还费尽心思地想跑!夫人说得对,就让她逃,我们一声都不吱,到时候看獒战怎么收拾她!真是不识好歹!”
贝螺上午陪凌姬夫人去了趟神庙,晌午又亲自熬了汤给她补身,直到下午她才抽出身去了趟小木屋。傍晚回来时,她把阿越叫到了自己房间里,还神秘兮兮地把门窗都关上了。阿越有些奇怪,问她道:“公主,您这是要干什么啊?”
“嘘!”贝螺回身笑米米地说道,“我有很要紧的事情跟你说,别嚷那么大声嘛!”
“什么要紧的事儿?是不是獒战也托梦给你了?”
“才不是呢!他怎么会托梦给我?告诉你吧,我有出谷的法子了!”
阿越一下子瞪圆了眼睛,吃惊道:“您有出谷的法子了?哪儿来的?”
“绿艾夫人告诉我的。她原本就是想利用这个法子逃出去跟她相好的会合,如今是不行了,她便把出谷的方法告诉了我。嘿嘿!阿越姐姐,我们终于可以逃出生天了!但是,你若不想跟我走,我可以把你托付给穆当哥,让他保你周全。”
“那怎么行?”阿越坚决摇头道,“这不行!公主去哪儿,奴婢就去哪儿,奴婢会一辈子跟着公主的!”
“好姐妹啊!”贝螺眉开眼笑地搭着阿越的肩头道,“那好,我们就这么说定了!干粮准备好了,点踩好,我们就开溜,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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