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我是研研的男朋友,有什么事你跟我说也是一样。回头,本王再转告研研便是。”
淡淡的扫了司徒尘一眼,凤阮寒没傻的这么轻易就让司徒尘过关。
在凤阮寒眼中看来,那什么生意都不过只是借口。
让凤阮寒无奈的是,千算万算还是棋差一着。安可研自己过来了,并且也看到了司徒尘的身影。
“司徒尘你怎么也来了?”
有些惊讶的望着司徒尘,安可研很是意外。
没弄明那男朋友是什么,看到突然出现的安可研,司徒尘眼前一亮。将在二王爷这里受的气暂时抛到一边,关切的追问。
“我是来看望王爷,顺便也来看看你。你、还好吗?”
王府的人都在看着,司徒尘没敢直问,安可研在王府过的好不好。虽然很多事还没有弄清,但以司徒尘的精明。不难看出,这位二王爷对可研的心意,并不逊于他。
而且,比他更有勇气,不顾世人的目光。大胆的将可研带回王府,再留意到可研跟二王爷交汇的眼神。司徒尘心痛之余,也不得不承认,二王爷确实比他更好。
“我很好,王府什么都有,跟在自己家没什么区别。”
实话实说,安可研并不掩饰对凤阮寒的好感。让司徒尘死心,免得让司徒尘再留有什么不该有的念想。
小脸上洋溢的幸福,让司徒尘有些刺眼,也羡慕凤阮寒的幸运。
见司徒尘难受,凤阮寒心里的不悦,立马转怒为喜。满意的暗暗点头,便也不再插话。
“那就好,对了可研。你给的那些圣水快用光了,你准备有存货吗?若有,尽快交给我,免得到时供不应求。”
收拾好失落的情绪,司徒尘不是拎不清,非要强求的人。做不成夫妻,朋友或者是生意上的伙伴也不错。
想到最近卖的正火爆的糕点生意,司徒尘摇了摇手中的扇子,似乎又恢复了往日司徒狐狸潇洒的本性。
“有是有,不过带的不多。要不你等等,我一会将圣手拿给你。”
包袱就那么点大,安可研不可能凭白变出大量稀释后的灵泉水,傻乎乎的等着让人怀疑。拿出少分量应急,倒也还能说的通。
“多少没有关系,重要的是京城的生意不能断货。你什么时候回东临,我再派人去取。”
看到笑容太过灿烂的凤阮寒,司徒尘绝不承认,他就是故意使个小绊子。不想看凤阮寒太过得意,人还没有嫁进王府,可研便还是自由身。
再者,想到可研惊世骇俗的想法,想娶可研进门怕也不是那么容易。不管是娶嫁,以二王爷珍贵的身份,恐怕难度还在他之上。
思及此,司徒尘心情更是舒畅了许多,幸灾乐祸的等着看好戏。
“这,等京城的事完了,我会尽快回去将圣水赶制出来。”
生意火爆安可研并不意外,对司徒尘的话,也没有去多想。瞄了一眼凤阮寒,安可研认真的道。
眼下名不正,言不顺的,住着安可研心里其实也觉得颇为别扭。哪怕,王府的人,没有敢给她脸色看。人贵有自知之明,早晚都是要回自己的窝才实在。
凤阮寒人不错,就是太霸道了点。安平,还有武亮等,都被安排去最偏的客房。也不知道凤阮寒对他们说了些什么,这两天愣是没在她面前露一次面。
“笨女人,你在这里住的不好吗?挺着肚子还想去哪,你一个女儿家,用不着这么拼命。没有银子,尽管跟本王开口。不然,让管家拿也行。”
听到安可研要走,凤阮寒当即变了脸。
弄间铺子让人管着挣点零花钱,凤阮寒可以不去反对。但为了与司徒尘合作生意,要搬离王府,甚至是京城。
说什么凤阮寒也不答应,不就是那点银子,他有的是。根本不需要笨女人费心思,跟司徒尘这个心怀不轨的男人合作。
铁青着脸,凤阮寒迁怒的狠瞪了一眼司徒尘。
这个该死的男人肯定是故意使坏。
卑鄙!
“打住,凤阮寒我是喜欢钱没错,但一点也不想做不生产事事的米虫。更不想依靠着男人而活,那会很没自尊。还有,你我现在名不正言不顺的,要是我一直在这住着会招来许多不必要的闲言非语。”
安可研本质而言,也是个要强的女人。
怎么甘心只做一个漂亮的花瓶,靠着男人养。身份地位无形间,就矮了人一头。古代的女人可能就是闲的慌,什么正事也不干。
才会整天想着向男人争宠,若是哪天男人移情别恋就活不下去。自怨自哀,最后只能成为一个惹人嫌的怨妇。想想这,就让安可研毛骨悚然。
不敢去想,要是将来哪天轮到她头上,指不定她会想不开。
知道凤阮寒是个大男人主义的人,加上古人惯有的思维。会这样想,无可厚非,但这并不代表她就非得接受这样的安排。
严肃的正视着凤阮寒,安可研坚定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米虫是什么?
怪异的词让大家皆是一阵愕然,不过,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词。
不时听到安可研口中蹦出几个怪词的凤阮寒,倒没有太多的惊讶。只是,听完安可研的反驳,凤阮寒黑了脸。
想不明白,衣食无忧,这是多少女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怎么这笨女人,非要这样强硬的拒绝。
什么叫名不正言不顺,要是她愿意,他可安排最快的速度完婚。明知道司徒尘都存了什么心思,为什么还是要坚持跟司徒尘合作什么糕点生意。
舍得不喝斥笨女人什么,凤阮寒只要将满腔的火气迁怒到司徒尘头上。不着痕迹的剜了一眼司徒尘,都是这家伙惹出来的好事。
“女人,本王养你是天经地义的事,怎么会没有自尊。为什么不接受。这样来回奔波,不想想自己,也为肚子里的孩子考虑。要是你不喜欢住在王府,本王可另外安置一处别院给你。”
退而求次,凤阮寒并没有死心,无论如何也要将人留住。只有在自己眼皮底下,凤阮寒才不用担心笨女人被人抢了。
万一,谁知道一回东临,这女人会不会背着他到处撒网继续招婿。
这笨女人什么事不敢,胆子大的让人无奈,这点凤阮寒绝不怀疑。
别院,这是要包了她的节奏么?
满脸黑线,安可研被这个想法雷到了。不管凤阮寒存的是什么心思,她都不可能应下。摇了摇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不必,凤阮寒我有自己的自尊,哪怕将来我们真的在一起。我也不想做一个只知道依靠你才能活的菟丝花,要是你接受不了。未免以后闹的更僵,我们还是做回朋友吧。”
说出这样的话虽然伤人,自己也不好受。但安可研大脑清明,知道这是最好的选择。
趁着感情未深,知道不适合,趁早抽身。也好过以后在一起,整天因为性子不合吵吵闹闹,最后还是免不了成弃妇。
虽然不是她的原意,但这具身体已经被人休弃过一次。再来一次,以后可就不值钱了。虽然可能有点自私,但多为自己打算,也没什么大罪吧。
在这方面,女人总是占于弱势,赌不起。
“安小姐?”
这话一出,在每个人心里皆是一石惊起千层浪。谁也没有想到,安可研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别说是当事人凤阮寒,就是木家兄弟,还有王府的下人都有些被吓到了。
“可研。”
司徒尘也差不了多少,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瞥了一眼脸色发青的二王爷,司徒尘有些担心的皱紧了眉头。
二王爷可不比他,这位爷可是有着先斩后奏的生杀大权。要是一个恼羞成怒,可研的处境可就危险了。哪怕是他有心想护,恐怕也使不上劲。
“安可研,你刚才在说什么,再说一次。”
危险的眯起了如鹰一般锐利的眼眸,这回凤阮寒是真的被气到了。
他就那么不值得她喜欢,因为这点点的小事。便要跟他拆伙翻脸,朋友,去他娘的朋友。
那点生意就真的那么重要?
若是眼神可以杀人,凤阮寒定将搅事的祸头子司徒尘给秒杀了。
“我说,我们还是做朋友吧。”
这样的凤阮寒真的很吓人,那眼神让人看着就心悸。只是,安可研有时候也是个硬脾气的人,下定了决定更是执拗到底。
咽了咽口中的唾沫,挺直了背愣是顶住压力再次说了一遍。
心里也微痛,这算起来是她两辈子的初恋。这么短的时间便夭折,还是她主动开的口,难怪听好多朋友说起初恋很好有结果。
爱到底值不值得她去牺牲,安可研心里其实也迷茫。
以前她总向往偶像剧里,那些浪漫温馨的恋情。以为爱情都是美好,但,当爱降落到她身上时。安可研才惊觉,它也有苦涩噬骨的一面。
老妈以前老骂她臭脾气,看来真的没错。
“安可研,你当本王是什么。招之则来,挥之则去,你说怎么样就能怎么样。告诉你,没门,这事本王绝不答应。要么乖乖做本王的女人,不然,你信不信本王可以杀了你。别试图挑衅本王的耐心,本王得不到的人,别人也休想。”
对感情,不止是安可研,凤阮寒也是愣头青一个。
火爆的脾气比起安可研有过之而无不及,脾气一旦被点爆。伤人的人,便不受控制的倾泄而出。凶狠的瞪着安可研,眼中浓烈的杀气漫延开来。
“王爷?”
“二王爷?”
事情发生的太快,谁也没有想到。而凤阮寒杀气腾腾的话,是真的吓到大家了。
想到王爷说一不二的性子,该不会是说真的。要是安小姐不答应,就会杀了安小姐。司徒尘紧张的握紧了拳头,很想出声阻止,又怕火上浇油。
这二王爷的话,暗指的恐怕是他。
司徒尘后悔了,刚才不该说那样的话,引得两人翻脸。若是可研因此出事,司徒尘不敢去想象。
“凤阮寒我真想不到,原来你是这样的人。耍王爷的威风,你这样跟强抢民女有什么区别。不得到,就想杀我,这就是你对自己救命恩人的态度。”
凤阮寒的话,仿佛是一把刀子,直刺安可研的心脏。心在滴血,捕捉到凤阮寒眼中的慑人的杀气,安可研失望到了极点。
处在凤阮寒这个地位,为人霸道可以理解。但因为这样,便当众扬言要杀她。拥有着现代高知识,独立惯的安可研是百分之二百无法接受。
这不是霸道,根本就是变态。谁会因为一个分手便会杀人,恋爱分分合合本来就是常事。
“女人,你别想强词夺理,本王愿意宠爱你是你的福份。只要本王想要,这凤乾国的女人,谁敢不从。信不信本王一句话,就可以让你一无所有。”
冲动的话已经出了口,这个时候,哪怕是言不由衷。凤阮寒也拉不下这个脸改口,将错就错,一路错到底。
从小帝皇式教育,还是在凤阮寒心里生了根。女人偶尔宠宠还行,但较真的时候,绝对是宠不得。定要将她降服,否则,以后可能就被动了。
注视着气红了眼的笨女人,凤阮寒心里其实比谁都难受。
该死的笨女人,为什么就是不肯低头,稍微示弱。让他有个下台阶,她就真的不怕死。还是焉定了,他一定不敢对她怎样。
“是吗?既然王爷有这么大本事,哪个女人都逃不过王爷的魔掌。那好了,王爷就去找她们,何必非我不可。我自认身份低贱,配不起高高在上的战神。”
这回安可研是真的来气了,这样独断的凤阮寒,跟她之前相看过的极品男又有什么区别。一样的猪,自以为是。
什么都不想再去思索,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要断就断个彻底,自嘲的不惜自我贬低。
“可研,别?”
看着两人相互用难听的语言伤害彼此,明明都红了眼。还是谁也不愿低头,司徒尘实在看不下去,忍不住暗暗的冲安可研使眼色。
既然都彼此喜欢,为什么非要两败俱伤。
“你非要逼本王对你动手吗?好,本王如你所愿。来人给本王将这个女人带下去,关进地牢。什么也不许给她送去,本王到要看看,你的嘴巴还有多硬。”
察觉到安可研跟司徒尘的眼神互动,即使明知没有任何暧昧。还是让凤阮寒火冒三丈,加上安可研尖锐的话。
哪还管得了那么多,气恼的当即下令。
好在凤阮寒气归气,还是下不了那个狠心,真是要了安可研的命。只是想用一点手段,让安可研自己主动的低头。
“王爷,这?”
两位主子斗一时之气,木青左右为难。
地牢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又潮又脏,还有叽叽叫的小老鼠。安小姐现在是什么情况,挺着这么大的肚子。万一安小姐真有什么三长二短,木青不难想象。
王爷第一个迁怒的对象,必定是他。
更让木青无奈的是,安小姐也不是吃素的主。听到王爷下这个命令,不仅没有低头的意思,反而语气更冲的火上添油。
“凤阮寒你可以试试,别以为用这些手段就可以逼我就犯。告诉你,别做梦了。就是关我一辈子,我也绝不会向你这样的沙猪服软。我看错你了,你跟你那老色鬼的爹没什么两样,都是自以为是的混蛋。”
气的头顶都快冒烟的安可研,哪还会细想凤阮寒真正的意思。有空间在,安可研根本不会在意那点惩罚。
不吃就不吃,当她稀罕。
涨红了脸,气冲冲的破口大骂,随便大家爱怎么想。大不了的,就躲在空间里过自己的小日子。想到这,安可研不由的有些庆幸。
早有准备,空间里不管是生活用品,还是吃喝所需的东西一应俱全。
老色鬼爹?
这安小姐骂的可是皇上。
在场的众人,无一不被安可研胆大包天的话吓的抽气不已。
“住口,木青让人将她带下去。”
口无遮拦的女人,不知道这些话传出去可是要杀头的。生怕这个不知轻重的女人再乱吼,凤阮寒连忙打断,冷声让人将安可开押进地牢。
“哼,走就走,还怕了你们不成。不用拉着我,我自己去。”
寒了心的安可研,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阔步离开。
“二王爷,可研还怀着身子。何必因这点小事,闹到将她关进地牢中。万一……”
眼睁睁的看着人被带着,司徒尘急的握紧了拳头。差点没忍住冲动,出手将人救下。只是理智提醒着司徒尘,这样做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
不仅救不了人,还可能将他也一并搭进去。
剩余的话还未完,便被凤阮寒怒喝打断。
“司徒尘,你给本王住嘴。这是本王跟她的事,没有你插嘴的份。你给本王滚,再出现在本王面前,别怪本王连你一并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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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事出去了,更新迟了些,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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