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韩擎苍明目张胆的威胁了一通后,韩擎风总算是暂时老实了下来,不敢再轻易去撩拨他,只不过心里对韩擎苍的憎恨忌惮却已经到达了极致,暗地里更是千方百计的想要将他给扳倒,一举打入地狱永不超生。
两个人之间愈发针锋相对,连带的整个朝堂都开始暗潮汹涌,颇有种风雨欲来的压抑,这个时候,再是迟钝的人也感觉到不对劲了,一个个不由的夹紧了尾巴小心翼翼的做人,一时间,整个京城上流社会极常见的经常以各种名义举办的宴席都少了很多,就怕一个不小心被坑了进去沦为两位“大神”角斗中的炮灰。
不过这样的紧张气氛显然并没能影响到秦晚秋等人,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中,一场不算隆重却和温馨甜蜜的婚礼热热闹闹的拉开了序幕。
一身大红色的嫁衣,不是很华贵,却非常精致,那一针一线似乎都能看出做嫁衣的人的用心。精致美丽的嫁衣包裹着女子年轻纤瘦的身体,合体的裁剪更衬得女子身材高挑婀娜玲珑有致。长长的青丝挽成了个新嫁娘的发髻,一套石榴头面艳红似火,平添几分喜庆,更衬得女子美丽的脸庞娇艳如花,妩媚动人。
“黄衣姐姐真漂亮!”绿衣满脸惊艳的看着她,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身漂亮的红色嫁衣,心中竟不觉也生起了丝艳羡渴望。
黄衣斜了她一眼,只是那眼神却全然没有平日的半分威力,倒更像是含羞娇嗔,一向冷冰冰的俏丽脸蛋上,今日却是怎么也压不住那上翘的嘴角,霎时整个人都变得柔和下来。
秦晚秋也不禁满脸笑意,调侃道:“都说女人在成亲那一天便是一生中最美的时刻,果然啊……瞧瞧这是哪儿来的仙女哟,回头这盖头一掀,还不得把新郎官儿的眼珠子都给惊得掉出来?”
“主子!”黄衣的脸更红了,像是快要滴出血来似的。
“哎呀!新郎官儿来了!”绿衣一声惊叫,急道:“快快快,快把盖头盖上!我去门口拦着,才不能让紫衣哥哥这么顺利就娶到黄衣姐姐!”
黄衣一下子紧张起来,虽然面上看不出什么,但那两只手却不由自主的握到了一起。
以往感情再好,作为新嫁娘,真到了这个时候,也难免会在期待的同时生出一点忐忑惶恐,毕竟以后的几十年,就要跟另一个人一起携手度过了。
秦晚秋笑着拍拍她的肩,“别怕,日后紫衣若敢欺负你,主子替你做主。”顿了顿,秦晚秋不禁轻叹了口气,看着她认真道:“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能够结发为夫妻,便是上天赐予你们最最珍贵的缘分,不过缘分天注定,生活却需要自己经营,互相坦诚、互相尊重、互相理解、互相珍惜、互相扶持……祝你们幸福。”
秦晚秋亲手为黄衣盖上了盖头,亲自将她交于紫衣手中的那一瞬间,竟也不禁生起了一丝淡淡的惆怅。
“主子,谢谢。”
两个人跪下给秦晚秋磕了头,即使盖着盖头遮住了面容,但黄衣微微哽咽的声音却遮不住那浓浓的感激之情。
“行了,赶紧回吧,别耽误了吉时。”秦晚秋笑容满面道,心中却有点酸溜溜的想到,以后还是生儿子好了,女儿最多只能留在身边十六七年,回头送女儿出嫁她还不得哭死?
不过秦晚秋没想到的是,多年后真的到了那一天,她倒是没哭得出来,因为顾着安慰某个躲着抹眼泪的男人去了……
黄衣是从秦晚秋家出嫁的,不为别的,只是为了给她一个娘家,让她的婚礼能更圆满,也算是弥补一下她心中的遗憾,而那丰厚的嫁妆也是秦晚秋一手为她置办的,如今虽无名分,但秦晚秋家倒真的可以算得上是黄衣的娘家了,娘家人该做的,秦晚秋和周氏全都为她做了,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为此不仅仅是黄衣紫衣感动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绿衣等人也是感触颇深,不禁暗自感念,自己真的是很幸运遇到了这样一个世间少有的好主子。
紫衣的宅院离秦晚秋家并不远,比起秦晚秋家的宅子要小不少,不过内里倒也精致,且地域位置属于“富人区”,价格自是不便宜,不过紫衣作为秦晚秋的左右手,却也不操心没钱用,尤其秦晚秋对自己人一向很是大方,论功行赏时毫不手软,是以紫衣如今也是颇有些积蓄,买下这样一座宅院完全不是问题。
黄衣和紫衣都是孤儿,没有父母亲人,来参加婚礼的也只有影门一些要好的朋友,加上秦晚秋家的人,拢共也就堪堪两桌宾客,却是显得有些冷清了,不过却是谁也没在意,除了秦晚秋家几个人,其他都是江湖人士,凑在一起甩开膀子闹腾起来却是别有一番意思。
周氏在一旁看着这份热闹,也是不禁满脸喜意,看看身边早已出落得亭亭玉立的闺女,不禁感叹,“再过不到一个月我家小晚也要出嫁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嗷嗷待哺的小奶娃娃,竟是也要嫁人生子了。
“娘……”秦晚秋微红了俏脸,也不知是不是今日感触良多,此时竟不禁有些鼻子发酸。
绯衣猛地灌了一口烈酒,眼下的泪痣仿佛格外夺目,艳冶欲滴,望着那抹窈窕的身影,眼中一片幽暗,似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流动着,却又叫人看不清辨不出。
一旁的蓝衣轻轻拍拍他的肩,没说什么,只是举起装满酒水的碗陪他一饮而尽……
月上中天,一群人都喝得东倒西歪,连平日素来不太爱沾酒的绯衣今日竟也醉得不省人事,却是叫秦晚秋好生惊讶,唯独向来狡猾的紫衣想办法逃离了,此时怕是已经和他的新婚娇妻共赴巫山云雨去了。
因着秦晚秋的婚礼就在黄衣和紫衣的婚礼之后不到一个月,是以参加完黄衣和紫衣的大婚后,绯衣等人也并未急着往回赶,打算等送秦晚秋出嫁后再回去。
如今的影门早已今非昔比,已是武林中当之无愧的巨无霸,一切发展运作都已非常成熟,底下更是人才辈出,完全不需要事事都得这些元老亲自过问处理,而作为影门的掌权人,秦晚秋就更加悠闲了,事实上她一向认为,一个真正合格的掌权人,必须得懂得知人善用,得懂放权,所以她向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通过她的考察,她就敢大胆放权,她自己只做一个大方向的掌舵人,倒是悠闲得很。
由于某人那点迫不及待不可告人的小心思,大婚的日期定得很近,别的事财大气粗的某人倒是可以大把砸钱加急赶工,不过嫁衣却是不能了,倒不是不能请绣娘们赶工,不过这两辈子才好不容易等来这么一场婚礼,秦晚秋自是不愿意穿别人绣的嫁衣,偏偏为了不暴露空间,她还不能到空间里去悠悠闲闲的绣,只能在外面起早贪黑一针一线苦哈哈的赶工,弄得韩擎苍心疼得不行,只恨不能以身代劳,不禁有些后悔自己太心急了,不过定都定下来了,也没有再更改的余地,于是满心心疼自家小娇妻的某人竟每天晚上夜闯香闺,专门给小娇妻各种按摩,顺带吃点小小的嫩豆腐解解馋……
秦晚秋也没拦着,一方面有人按摩实在舒服,一方面嘛,却是她的一点坏心眼儿了,看着那个男人每天晚上暗搓搓偷偷摸摸故意装作不经意趁机吃她的豆腐,然后给整得欲火焚身憋屈不已偏还记吃不记打欲罢不能的纠结样儿她就暗自乐得不行,心里那点儿被逼着赶工的怨念也烟消云散了。
韩擎苍很努力的替她捏着香肩,因着俩人距离实在太近,那股子淡淡的幽香直往他鼻子里窜,渐渐的,那双黝黑的双眼就变得愈发的幽深了,隐隐的仿佛有一簇火苗在窜动,手上的动作也情不自禁从“捏”变成了“摸”,暗搓搓的幻想着这衣裳底下的肌肤该是何等细嫩滑腻……越想,眼底的火苗便烧得越厉害,连呼吸都不禁粗重了几分。
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韩擎苍不禁有些尴尬,两只耳朵尖悄悄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俊脸却依旧面瘫装作一本正经的模样,任谁看了也会觉得这绝对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正人君子。
小心翼翼的往后挪了挪身子,怕一不小心暴露了会叫她觉得自己太过轻浮太过好色,却哪知他家小娇妻早已悄悄泯起了唇瓣,笑得跟着小狐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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