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擎苍简直爱死了她这勾人又傲娇的俏模样,忍不住对着她嫩生生的小脸啃了一口,搂着她的腰的手对着她腰间的痒痒肉挠了下去,直将她给弄得花枝乱颤笑得浑身无力瘫软在了他的身上。
“好了好了,夫君,夫君你就饶了我吧!”
韩擎苍心满意足的收了手,亲了她一口,“娘子乖。”
秦晚秋无力的伏在他的怀中,一边还喘着粗气,泄愤似的拧了下他的耳朵,“没看出来你竟这般蔫儿坏,贯会假正经,如今却是暴露出真面目了。”
“对了,有件事跟你说一下,过段时间我得去一趟东女国。”
韩擎苍眉头一拧,去一趟东女国一来一回得好几个月,他定是不能随意消失几个月的,所以这是刚刚苦尽甘来结为了夫妻就又要面临分离?
“不许。”搂着她的腰的手紧了紧,头搁在她的颈窝蹭蹭,此刻的韩擎苍就像一只害怕被抛弃的大狗狗一样,可怜兮兮的叫人心疼又好笑。
秦晚秋心里软软的,摸摸他的头,“就这一次,处理完了我就立即回来,以后咱们再也不分开了。”
“不许。”话音刚落,韩擎苍猛地一下子又将她打横抱起,直奔床榻。
秦晚秋有些傻眼,难道他这是想将她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然后瘫在床上不能走?
又是一番胡闹,等到俩人真正起床踏出房门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面对绿衣那火辣辣暧昧的眼神,饶是秦晚秋也有些不淡定了,暗地里狠狠掐了把某个没节制的男人。
用完午膳后,韩擎苍便去处理自己的事了,秦晚秋则将底下伺候的人都召集了起来,算是让奴才们认认她这个新主母,昭告一下她的存在和地位,立立威。
底下的人见新婚第一天当家男主人就将中馈权利交给了她,自然都明白了这位新主母的地位,虽然服不服还不一定,但任谁也不敢小看她是一定的,即使是正妻王妃,若是不得男人的重视,也就别指望底下的人能够将她当一回事。
一时间,所有人都收敛了轻浮小觑的心思,颇有些诚惶诚恐的意味,生怕这位新官上任三把火,把火烧到自己的身上。
秦晚秋悠闲的喝着茶,一边有意无意的看着底下的人,府里的下人并不算很多,但也不少,毕竟这偌大的王府摆在这儿,下人太少了肯定转不过来,而这人一多,难免就会有了空子,这么些人里,却是有不少有问题的,至于谁能信谁不能信,哪个能用哪个不能用,韩擎苍已经给了她一份名单,当然,这份名单也并不一定全部都准确,少不得有的人可能藏得比较深,所以她也并不完全依赖名单,到底如何,还得日后再观察。
不过眼下她却也不急着把火烧起来,府里最重要的两个地方无非就是韩擎苍的书房和他们这院子,书房他早已铸成了铁桶,至于他们这间院子,却无需防得太死了,有些人还是放在眼皮子底下盯着比较好,只不让近身伺候随便搁外面扫扫地什么的就行了,这样一来既让这些钉子能适时打探到一些消息,又不至于会将自己置于险境。
结果,想象中的新官上任三把火并没有到来,却反而叫这些人更不安心了,当然,也有人觉得这位王妃是个软弱好拿捏的,也就放下心来,并且很是不屑的轻视着,至于这些人以后到底会是个什么下场,那就自求多福吧。
所有人都安然度过了这次的“危机”,只除了两个人,也就是早上明目张胆勾引韩擎苍的那两个美貌婢女,秦晚秋倒是没打也没骂,只是轻飘飘一句话直接把这两人打发去专门负责倒恭桶了。
那两个婢女一听这个顿时脸都绿了,倒恭桶刷恭桶的一般都是最最底层的粗实婆子,往常她们见到了都会远远躲开,虽然不见得人家身上真的会带着什么味儿,但是心理作用使然,就是觉得那些人又脏又臭,只恨不得对着啐两口。
这两个人一向自负美貌,觉得自己有朝一日定能一飞冲天,合该是被男人捧着宠着享福的命,过去被打发到外院去负责洒扫,她们就已经觉得很委屈了,如今竟还叫她们去做那种低贱又恶心的活儿,她们哪儿能干?
当即,两个人就哭闹了起来。
“王妃娘娘,求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奴婢吧,奴婢只是想尽心尽力伺候好王爷,不是想勾引王爷,王妃您真的误会了啊!”
这话里话外,无非就是在说秦晚秋心胸狭隘嫉恨她们勾引韩擎苍所以才如此公报私仇。
旁边另一个婢女美目一瞪,道:“紫晴你浑说什么呢,王妃这么贤惠这么大度的人,怎么可能会小肚鸡肠的计较这点子根本没影儿的事,更加不可能因此而责罚我们了。”
闻言,秦晚秋眉梢微挑,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个绿色衣裳的娇娇柔柔看起来非常柔弱无辜的婢女。
绿蔓被她那双似能洞察一切的眼睛给瞅得浑身不自在,仿佛自己就是个跳梁小丑般,令她羞愤恼恨至极。
“行了,实话跟你们说,本王妃就是这等小肚鸡肠之人,别跟本王妃扯什么贤惠大度,本王妃不吃你那一套,既然敢在本王妃眼皮子底下作怪,就别指望能全身而退。”秦晚秋讥诮的笑着,“不愿意服从本王妃的命令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这等不服管教的下人本王妃却是使唤不起了,便请你们离开王府另谋高就吧。”
说的好听离开王府另谋高就,然而事实上这些奴才婢女都是签了卖身契的,卖身契在她手上捏着,她便能随意将人发卖,卖去别的谁家继续当奴婢,亦或是卖去那等勾栏之地,自此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什么的都全凭她高兴,她们连反抗都不能反抗一下。
一时间,两个人的脸都白了,那娇滴滴的小脸白刷刷的,瞧着还真是楚楚可怜。
“王妃娘娘饶命啊!奴婢愿意服从王妃娘娘的命令,奴婢愿意!求王妃娘娘不要卖了奴婢!”
秦晚秋扯起了嘴角,“早这样不就行了?乖乖的多好,瞧这小模样娇滴滴的,本王妃却也不忍心将你们卖去那等污秽之地呢,所以,别惹本王妃好吗?”
“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
秦晚秋笑靥如花的样子很美,只是那笑却莫名让人感觉通体生寒寒毛倒竖,仿佛恶魔一般。
一时间,所有人都噤若寒蝉,偌大的院子里只听得到两个婢女娇柔哽咽的声音,所有人都明白了,这三把火虽没烧起来,但是这位却是借着这两人给了所有人一记狠狠的敲打,明晃晃的告诉了他们,她是主母,是手中握有实权的主母,他们的卖身契都在她的手里捏着,惹了她不高兴,是打是骂是卖甚至是弄死,都没人能说一句不行,更重要的是,这位看着娇滴滴美得跟仙女儿似的,却并不是什么菩萨心肠,甚至并不心慈手软!
“这是怎么了?”韩擎苍皱着眉走了进来。
那两个哭哭啼啼的婢女已听他的声音,立即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虽然她们早上没能勾引成功,但是男人即使再洁身自好,哪里真的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她们长得这般美又娇滴滴柔柔弱弱的,哪个男人能忍心让她们去倒恭桶刷恭桶!
再者听他的语气似乎有些不悦,两人都觉得他是不高兴王妃第一天就这般大动干戈,毕竟是新媳妇,才第一天就这样未免有些太迫不及待了,男人心里半点想法没有才怪呢。
这么一想,两人都觉得自己有救了,说不定还能叫王爷对这个女人心里犯膈应,却哪知还未待她们开始哭诉,就见韩擎苍直奔秦晚秋,毫不避讳的握起她的手。
“可是哪个不长眼的作怪了?”说着,锐利的目光直接扫向绿蔓和紫晴两个人,一下子将她们满腔的委屈哭诉都给憋了回去。
“若哪个不服管教,随意处置了便是,无需太心慈手软,你是本王的王妃,是这王府的女主人,该怎么处理便随意行使你的权利,不用顾忌什么,本王相信你。”
其实韩擎苍中途跑回来就是为了给她撑腰来的,怕底下那些人轻视她这个新主母,如今这番话不过是说给那些下人听的,为的就是帮她立威,只有他们亲眼见到、亲耳听到了他对她的看重和信任,才会真正正视尊敬她这个新主母,虽然以她的手段,即使没有他,过段日子她也照样能彻底镇压了这些人,但他却是舍不得她受半点委屈。
他这么明显的心思,秦晚秋哪里能不懂,当即忍不住笑了起来,心里甜甜蜜蜜的比吃了蜜还滋润。
那两个婢女一听这话心都凉了,彻底的蔫吧了。
其他人也是心跳得厉害,显然谁也没想到王爷会对这位新王妃如此信任看重,一时间不管有的没的,那点小心思也都熄火了,甚至有不少油滑机灵的已经在琢磨着要好好抱紧新王妃的大腿了。
“行了,都退下吧,绿衣黄衣留下。”秦晚秋懒懒的吩咐了一声,接着看向韩擎苍,笑道:“好了,你也去吧,赶紧忙你的去,晚上早些回来,我等你一起用晚膳。”
听到这句“晚上早些回来”,韩擎苍不觉心头一暖,“嗯,我知道了。”
韩擎苍离开后,秦晚秋便带着绿衣和黄衣一起整理起了自己的嫁妆,她的嫁妆十分丰厚,整理起来也是一件极其庞大的工程,每一件都需要登记造册,日常需要用的得拿出来,其他贵重的摆设古玩字画等等平日用不上的东西则都得一件一件归拢好保存好锁进库房。
这件事说起来简单,其实很繁琐,尤其这嫁妆的数量还极其巨大,其中囊括的东西更是千奇百怪,很多都是极珍贵的东西,需要好好保存,靠她们三个人,还有得忙活。不过这件事不比寻常,人多眼杂,秦晚秋并不愿意让别的人搀和进来。
之前抬进来时旁人只看到她的嫁妆数量很庞大,看到了一些太大件不能封箱的东西,大多数里头的东西是什么没人知道,是以根本无人知晓,她的这份嫁妆已堪称富可敌国,这是她的全部身家,是她和韩擎苍的一张底牌,若冒冒然让旁人看到了,定会惹来麻烦,是以也只能她们三个人累一些了。
“主子你歇着吧,昨天折腾得够累了,放着奴婢和黄衣姐姐来就好了。”
闻言,秦晚秋的脸诡异的红了红,虽然知道绿衣的意思是昨天成亲起早折腾太累人,但她还是忍不住想到了某个不和谐的地方去了,感受着自己酸疼的腰,以及站起来就发软的两条腿,不禁汗颜。
黄衣也是“过来人”了,见她家主子这般诡异的神情,以及那无力虚浮的下盘,忍不住悄悄勾起了嘴角。
秦晚秋身体的确不适,便也没再勉强,索性便在一旁坐了下来,“慢慢来,不用着急。”
“对了,今天忙的我倒是忘了安排一下紫衣和青衣了。”
黄衣和紫衣成了亲,自是不能让小两口长期分开,偏黄衣死活非要跟在她身边伺候,秦晚秋也无奈,只好想办法把紫衣也安排进来王府,至于青衣,那完全就是为了给他和绿衣俩人制造机会了,希望能撮合一对欢喜冤家来。
虽说以她和韩擎苍的关系,别说是想弄两个人进来王府,就算是弄进来二十个二百个都没问题,但关键是这两个人是男人,显然不能安排进来她这里,韩擎苍信任她,但她却不能不顾旁人的目光,毕竟如今到了王府不比从前在家中,这里人多是非多,流言蜚语害死人啊,而充当暗卫的话又太辛苦,长期只能隐藏在暗处见不得光,实在不是个好差事,是以一时间她却是有些犯难了。
黄衣道:“不着急,不行的话就让他们在外面替主子办事吧。”
秦晚秋笑道:“昨天让紫衣独守空房了一晚上,只怕他心里已经在偷偷念叨我这个主子太残酷无道了,若还叫你们长期分离,他不是得怨死我啊?”
黄衣被打趣得不禁红了脸,事实上成亲这段日子她已经习惯了和他一起相拥入睡,昨夜没有他的体温,她却是真的没有睡好,只是这话她又哪里能好意思说出来。
“再者你们的年龄都不小了,是时候该要个孩子了,这夫妻俩长期分居算个什么事儿?”秦晚秋微蹙着眉,道:“不如就叫紫衣和青衣充作王爷的侍卫如何?届时我再给你们单独在王府拨出一间小院子,关上门来你们便过自己的小日子。”
王府很大,各处大大小小的院落很多,毕竟正常人家都是三妻四妾这个通房那个通房的再加上一大堆嫡出庶出子女,院子太少了明显不够住,但韩擎苍显然是不可能会有侍妾和庶出子女的了,眼下这偌大的王府不过只有他们两个主子,日后即使有了孩子顶多也不过几个,那一堆的院子也就只能放着长草,拨给黄衣他们倒是也不错。
孩子啊……黄衣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她也渴望呢。
“但凭主子做主。”
“行,那就这样吧。”
绿衣故作醋意满满的撅起了小嘴,“主子就只对黄衣姐姐好。”
秦晚秋笑着戳了下她的脑门儿,“你这丫头人小气性倒是不小,主子我可早说了,你要是吃醋了,那也赶紧找个人去嫁了,回头主子我给你陪嫁一份丰厚的嫁妆,也在王府里给你拨个小院子。”
绿衣小脸儿通红,头一扭,“不跟你说了,主子老拿这句话来堵人家,净会欺负人!”
秦晚秋忍不住捏了捏她白白嫩嫩的小脸,忽然想到了什么,道:“对了,你们俩给我说说,对那两个女人动什么手脚了?”
“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主子。”绿衣嘿嘿一笑,蔫儿坏蔫儿坏的,“也没什么啦,只是给她们下了一点痒痒粉而已。”
听起来这“痒痒粉”似乎没什么大不了的,似乎只是小孩子恶作剧的东西,但事实上这东西确实绿衣自己捣鼓出来的,可不是什么恶作剧的小玩意儿,一旦衣服上粘到一点点,一个时辰后便会全身都搔痒难耐,且越挠越痒,痒起来直恨不得把皮肤都给抓破把肉都给挠出来,最关键的是,这挠破的伤口都跟抹了蜂蜜似的,泛甜,招蚂蚁!
被一片一片的蚂蚁爬到伤口上啃噬,甚至会因此而被钻进血肉,疼不疼的就先不说了,单恶心都能恶心死个人,而且这留下一点疤是少不了的了,严重点甚至会生生被蚂蚁给咬死也不是笑话。
“不要太过火了,稍微教训一下就行了,留着她们还有用。”
“主子放心吧,奴婢知道分寸的。”
这时,一只雪白的鸽子突然降落在窗台冲着里头的人咕咕叫,腿上赫然帮着一只小巧的竹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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