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紫蓝被颜浅吵得烦不胜烦,她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的女人。元紫蓝见南宫飞不准备处理颜浅,趁南宫飞不在家时,干脆搬了岀去,她可不想因为颜浅而变成怨妇,至于南宫飞和那女人会怎么样,她并不想知道。
她承认自己还是爱着南宫飞,但并不代表她能容忍别的女人怀了南宫飞的种,她需要的爱是干净和毫无杂质的,她的爱情是纯粹的,不喜欢有其它多余的东西在里面。
南宫飞在拍买会上拍到了元紫蓝最喜欢的俄罗斯彩蛋,迅速赶回家去,准备给元紫蓝一个惊喜,但,令他没想到的是,迎接他的只是一室清冷。
元紫蓝搬走了,只留下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南宫飞,那个女人天天来找你,你和她过算了。”
南宫飞气得全身发抖,将纸条撕碎后,拿出手机,按下一个熟悉的号码:“阿海,你叫人将颜浅肚子里的那个杂种弄掉。”
“好的,我办事你放心。”电话传来阿海低沉的声音。
南宫飞得到他的回答就将手机关上,阿海办事他向来放心。
一个星期后。
元紫蓝自从搬回她原来的家后,南宫飞来找过她几次后,被她拒了几次,就没来找她了,也不知在忙什么。
没有了南宫飞和那个女人的打扰,虽然清净,但又无聊的发慌,今天殷晨突然打电话约她,她本不想赴约,但又不想呆在家中只好赴约。
来到约定地点下车后,元紫蓝就感觉到周围的空气有些微微的异样,她回头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她所在的地方都是一片住宅区,觉得自己的担心有些多余。
几乎同时,元紫蓝只感觉头顶的光影忽然变的沉重起来,还未来得及抬头,一只手已经狠狠的推开了他,接着元紫蓝的身子跌倒在地。
“殷晨!”元紫蓝惊呼,一双眸子含着惊吓望着满头是血的殷晨和一地的花瓶碎片。
元紫蓝连忙过去扶起他,殷晨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觉得好像有什么流了下来,感觉粘稠稠的。
“天啊!你流血了,我送你去医院。”元紫蓝急忙拉开车门,将殷晨扶上车自己也连忙上车,朝附近的医院开去。
某栋大楼的窗户前,颜浅冷眼看着下面发生的事情,该死的,还差一点就砸中了元紫蓝那个贱女人,她好恨!
她想起住院的那几天,还有医生告诉她,她无法再育时,她就恨不得弄死元紫蓝。
颜浅低垂着脸,眼底露出肃杀的笑意,她之所以住院之所以流产,都是南宫飞一手造成的,而南宫飞这样对她居然是为了讨元紫蓝的欢心,和取得她的原谅。
就因为如此,南宫飞就那样狠心对她,她绝不原谅元紫蓝,如果没了元紫蓝那个女人,南宫飞一定很痛苦,而别人的痛苦,就是她的欢乐。
如果不是因为元紫蓝她也不会成了今天这个样子,她特意派人调查她,知道她会到这里来,她早就提前设计好了,谁知却半路突然跑岀一个程咬金,打乱了她的如意算盘。
元紫蓝一路加速一路闯红灯,终于来到了医院,看殷晨进了手术室她才稍微放下了一点心。
很快手术室的灯就灭了,元紫蓝急忙上前:“医生,他怎样了?严重吗。”
“缝了几针,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失血过多,需好好休养几日。”白袍医生翻了一下手中的本子才接着道:“你是伤者的家属吗。”
元紫蓝连忙摇头道:“我是他的朋友。”
“那好,麻烦你到前台登记一下住院信息,伤者需要住几日院。”
元紫蓝和医生去办好手续,就呆在病房里,看着殷晨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元紫很愧疚。
夜来得很快,还没来得及准备,天便黑成了一片,路上行人却一如既往的多,熙熙攘攘的没有停歇。
南宫飞回家回得有些早,却从午后昏阳看到黑幕沉沉,也没瞧见元紫蓝窈窕身影,心像被谁用力提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安定不了。
他站在阳台上,身子笔挺得像僵直的竹竿,迎着风等一个人,明明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却让人莫名觉得悲伤。
他的指间还燃着一支烟,明明灭灭的星火飘渺不定,白色的雾气被风吹着倒向一边,他没有抽一口,烟灰都被风卷起吹落在草地。
南宫飞回头看一眼没有开灯的房子,只觉空荡得厉害,黑得像个漩涡,拉扯着人神经隐隐作痛。
没有元紫蓝在,这便不像是一个家了,而是一个禁锢思维的住所,伸展不开翅膀也无法翱翔。
他给元紫蓝打电话,响了很久,却没有人接,话筒里传来一道冰冷的机器女声,提示着他电话不通。
南宫飞却像突然和谁坳气般,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拨打她电话的动作,失望像张密不透风的大网,一步步向他逼近。
烟烧到了尽头,灼热蔓延至他的指节,带着微微痛意,完全压不下心中对她的想念,和胡思乱想的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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