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隐于黑幕的导演者（2 / 2）

“只是一次微弱地气运调整，从我身上汲取的魔力便比我施展一次九级奥术还多。真是不便宜的宝具。”黑袍人、魔魇队队长：凯尔本暗杖用干涩地声音叹道。他抚摸臂上的令咒、那三枚令咒居然是被刻在白生生的臂骨上。他掀开斗篷，一颗围绕数枚艾欧石的干枯骷髅头露了出来，眼瞳中地二点幽光如同莹莹鬼火。

“但对我这个巫妖来说，魔力，可是要多少有多少啊！”

凯尔本暗杖所领导的魔魇队与火夏、姬望月所领导的神武队是二个极端彻底相反的类型。也是因为，魔魇与神武简直就是天生的敌人。凯尔本是向外追求世间一切魔法奥秘之源、然后改造一切的大巫妖。火夏与姬望月则是向内追求精炼个体武力、然后以本身修为影响外界的武者。魔魇队战斗从不留活口，对原世界的生命亦毫不在乎，曾经数个世界被魔魇队为了战略部署而极大破坏。神武队则是能不影响原世界的无辜者就不去影响，团战在可能时亦会给人投降的机会。

更重要的是，魔魇队在搭配上是最极卓越的团队，战略部署者，近战者，远程攻击，幻术，地图级伤害，窃听者，科技操纵人员，对付幽灵鬼怪的魔法施展者，无一不精，海陆空皆可作战。

而神武却是清一色的绝对个人武力倾向。全队除了武者外、还是武者。凯尔本在第一次与神武交锋前，是完全不将这种愚蠢搭配、严重偏科的队伍放在眼中的。

可就是那次交锋，魔魇队全队竟只有二人活了下来。严格来说的话，事实上只有一人，就是凯尔本自己。

除了自己依靠巫妖特有的经文护符匣自动复活外，还有托尼天网是留下了自己的生命数据电子化的备份数码盒而重新复制再造。而原队伍的队长、魔法实力超过凯尔本，却没有去巫妖化的超强**师艾尔明斯克便没凯尔本这么命硬。

而神武队也不好受，死了四名主力队员和全部新人。有二名是凯尔本亲手杀掉的。整个神武队只活下火夏、姬望月、无敌、南宫夜云。

可以说二队互相是血债累累，敌对的没办法更敌对。

凯尔本回到‘法印城’（各队伍会因队长的习惯而叫主神空间不同的名字）后，为只剩下数码化资料的托尼天网重铸了强化身躯输入副本思维。由于是近乎团灭，于是队伍评价几乎是从头开始。

杀戮轮回并不是没有复活死亡队员的方式，比如有一个超难开启的无危险位面‘CLANNAD-光之坂道’，通过帮助里面的人获得‘光玉’触发神棍剧情，逆转已经发生的死亡现实。不过进这个位面需要颇高的团队正面声望评价点，而且不能通过战力完成任务。魔魇队向来心狠手辣，声望简直是直接负到无底深渊，根本进不去，想刷声望都得刷死他们。

位面战场从头开始后，凯尔本与天网大砸海量积分培养了几位素质潜力优秀的新战斗人员。经过数次战斗位面，凯尔本知道神武队已经获得了杀戮轮回位面原本属于魔魇的前五强位置。但二队很长时间没有再碰头。直到这次蹊跷地五团大战。

“按道理，这次‘型月世界-命运降临夜’如果作为整个杀戮轮回里实力最顶尖的五大战队其二：神武和我们魔魇的战场，位面难度评价根本不应该在C以上。可叠加团战后，评价竟然到了A级难度。说明了这个位面有着凌驾于圣杯战争之上的威胁。”托尼天网对凯尔本说道：“只怕就是这位面独特的……‘抑止力’。”

“没错，就是汇聚这个位面星球所有灵长类集体无意识之海的自动防卫系统：‘抑止力’。”凯尔本干涩地声音简直比恐怖片旁白还阴森低沉：“所谓五团大战，另三队不过是被挑上的倒霉鬼、为了将难度提高的道具。重点只有魔魇和神武二队而已。本队和神武的成长速度都逐渐突破主神的轮回士级别界限，如果在对决中我有机会‘点燃神火’，而火夏、姬望月也突破各自的力量极限，那就可以晋升到下一个全新的未知次元。‘主神’让我们二队在这个麻烦的位面对决，就是看我们二队中最优秀者谁能先突破十星轮回士，而又不能以本身真实实力以外的手段获胜。如果我们还按以前那套方式来获得优势的话，比如用大规模破坏武器，就超越了这个世界灵长类集体的正常承受力，必然会遭到‘整个世界’的反扑。也就是抑止力。”

抑止力是此位面独特的防卫系统，近乎这个星球的‘浩瀚天道’。分星球本身：盖亚的抑止力，与灵长类的集体无意识：阿赖耶的抑止力。如果魔魇和神武会威胁到这个星球本身，那发动的将是星球意识‘盖亚’的抑止力，而产生对星球的灵长类：人类的威胁，那灵长类集体无意识‘阿赖耶’的抑止力即会发动。

抑止力会是各种效果，也许是针对目标的天灾，或一些神秘怪物的袭击，又或是产生能击败敌人的‘英雄’。

不管是魔魇、还是神武，他们的实力都达到了会损害这个位面灵长类集体的地步。所以他们的战斗八成会引来‘阿赖耶’的抑止力。

所谓与天相抗，便是这种情况了吧。

事实上在这个位面，最容易引发抑止力扑杀的是做事毫无顾忌的魔魇队。曾经为了取得优势，开启异界之门释放深渊恶魔胡乱屠杀，散布化学病毒，甚至是入侵核武库对目标直接种蘑菇这种事情都干过。数个世界因为他们而损伤惨重。

来到此处，早早发现本位面特点的大魔法师凯尔本暗杖，第一时间就选择低调行事，放弃以前习惯的夸张战略。同时通过宝具‘诸世纪’。先引发神武更多战斗，让抑止力会选择的第一目标倾向于神武。而不是最该遭天谴的魔魇。

让整个天道大势为自己打击敌人，这就是对魔法环境更加了解的凯尔本暗杖率先获得的优势。

“我承认正面对决是不如你们强。可火夏和姬望月，这次和你们决战时，你们还能保持全部战力么。”凯尔本眼眶内二点鬼火闪烁：“而那三支轮回小队，为了吸引阿赖耶，你们的死亡可不是没有意义的。”

他命令托尼天网入侵NHK、BBC、甚至是CCAV电视台，将末远川之战的转播视频直接转播给全人类。

即使是所谓天道大势，亦不过是大巫妖：凯尔本暗杖所利用的武器而已，那些挣扎着求生存的区区凡人、小队，自然在他眼里连蝼蚁都不如。

而末远川的修罗战场，一个蝼蚁般地凡人，咬紧牙关，拼命地想要活下去。

“我绝不能在这毫无意义的死掉！”李谱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那是人被逼迫到最后关头所发出的狠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