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之道,精粗虽无二致,但其施教,则必因其材而笃信。
……
地球联邦历11年4月25日上午9点14分11秒,距地球三十万公里处,当天龙战船从次元空间航行退出后,发现一艘极其神秘的、黑不溜秋的飞船,又不像飞船的庞然大物挡在天龙战船的航线上。
眨眼工夫,天龙战船又被数以万计、一种像圆锥体形状的黑色战舰包围着。根据探测器反馈的信息显示,这是一种龙族从未见过的战舰,不但构建元素和运行系统无法探测,甚至无法扫描其生物信息,也就是无法断定它们属于战舰还是生命体。
暂且称之为战舰。
该战舰似乎拥有一种能够屏蔽一切信息对其扫描的先进自卫系统,远远望去,几乎看不到任何棱角,表面光滑的犹如平静的湖面,在阳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光彩溢目,它们以“田”字阵式交叉组成立方体,战舰的坐标点精确到不差毫厘,而立方体中央则是一艘球形战舰,也暂且称它为战舰。这些“立方体”的组合体舰队,又首尾相连组成一圈又一圈环状战舰圈,成为天龙战船的“外体战舰直径”,它们就这么肆无忌惮包围着天龙战船。
上午10点42分,天龙战船指挥中心。
龙族科学官们焦头烂额,换了上千块科学水晶也无法识别“来路不明的敌人”的身份,我更是惶恐不安,心中升起一阵异样的烦躁急躁和焦虑不安。
“他奶奶的……既不攻击战船,又不通信,耍你本大爷,菊,对此你有什么观点?”我暴跳如雷,一脚踢倒指挥椅前、硬度比金刚石还要高的水晶挡板,自从邪恶的我和我合二为一后,我脾气急躁的也令人不安。
菊瞪了我一眼:“天然,我也无计可施。”她又俯在我的耳边,轻声报怨一句:“亲爱的,你哪来这么大的脾气,这里又没人招惹你?”
招惹?菊不提这词还好,她这么一提,我体内那股战斗**好像也嗅到什么战斗味道,陡然升起燃烧,我这心里火烧火燎,此时好像站在焚化炉旁取暖。
我急呀躁呀!顾不上走下指挥椅旁的台阶,而是直接越过那被我踢的半倒半歪的水晶挡板,“扑通”一声落在指挥中心的甲板上,立刻启动魔力环,我指了指屏幕上某个“立方体”,朝身旁的树叶科学吼叫道:“树叶,快点传送我到那里,我……我前去探听探听虚实……”
“主人,万万使不得……”树叶回头科学官望了望指挥室里的菊。
“死小子,罗哩罗嗦什么,老子让你传你就传,眼睛干嘛瞧别处……”我也不知道哪里的怒火,冲上去重重?了树叶一个耳光。
可能我出手力量重了些,或者树叶弱不禁风,他那半张脸立即红得发紫,树叶吓的唯唯诺诺,头也不敢抬,只好传送我到外太空。
在阳光的反射下,魔力环的英姿不比那些黑色战舰逊色,它显然是光彩照人的蓝色碧玉,辉映着“敌人”,令其黯然失色。
一个“立方体”转动着脱离圈式舰队,朝我徐徐飞来。我立刻提高警惕,意念一动,魔力环变成作战时的血红色――启动作战模式,转瞬操起能量刀,能量刀的光尾拖长约数千米,在宇宙风的微微撩动下,似烈火般熊熊燃烧,与此同时,我又启动魔能探测器和粒子吸收器,扫描“立方体”的生物信息和能量信息。
“立方体”好像察觉到我在扫描它,立刻停止飞行,启动某种武装屏障,应该是能量罩,只是看上去有点奇奇怪怪,它不同以往所见的任何能量罩,竟然由一种肉眼看不见的黑色粒子组成,这应该是某种粒子能量罩。好比魔力环的蓝色外表,它也由魔粒子组成。魔能探测器分析后,发现黑色粒子居然来历不明,能量书里也没有对应记载,因此能量书显示的结果――该粒子级别不详,属于未知的变异粒子。
我顿感大惑不解,他们究竟是何方神圣,从头到尾一声不吭,天龙战船也动弹不得,因为晶速系统不知什么缘故突然地停止工作,估计是他们在搞鬼,可想而知,他们的科技已经超越龙族,假如是敌人那是豺狼,反之则是神灵。
心中一想到“神灵”这词语,仿佛明白什么,看不见的黑色粒子――难道它是支撑地界时空的黑粒子,而能够如此熟练地飙驭黑粒子的唯有地界神灵。
我哈哈大笑,魔力环把我的洪亮声音传播到这片不平静的太空:“地界神灵们,久闻大名,威名如雷贯耳,你们竟敢违背时空法则,来此究竟有何目的?”
十几秒后,那些“立方体”井然有序退回正前方那黑不溜秋的巨型战船里,同时那巨型战船敞开一道裂口,从里面射出一道白色光束,它牵引着魔力环朝它缓慢飞去。
我此时深知,地界神灵已被我识破身份,否则他们不会主动撤除包围圈,而且也不想与我为敌,否则早就下令开火毁灭我或是毁灭天龙战船,虽然心忐忑在跳,亦不知他们的用意何在,难道来此又是阻止我不准回到过去改变历史?但是,菊先前告诉我,宇宙的时空塌陷已经开始,地界时空极有可能毁灭,除非地界时空掌控超过两千万亿年的时空,既不大可能,又不根持论,毕竟地界时空相对仙界时空没有终点,除非时间真的有终点,时间老人也有灰飞烟灭的一天。
几分钟的时间足够我思前虑后,整理理顺头绪。当我踏上地界神灵的飞船后,心中反而一阵轻松一片自然,既来之则安之!尽管降落没有什么危险,但是斗志丝毫不敢松懈,神经绷的紧紧的,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周围的一举一动,包括那些细枝末节的声响,全都逃不出魔能探测器的嗅觉。
从头到尾,我未发现任何人影或是生物,包括声响,途中仍由白色光束牵引着朝地界神灵飞船深处飘去,很难形容飞船的内部结构,它与以往所见的任何机械设备或是能量设备截然不同。四周漆黑一团,幸好魔能探测器功能强大,不受明暗限制。那些似墙壁又似粒子波的黑色通道,纵横交错又自然变化,无规律性的变化,回头那一瞬间,后面的景象已经有着天翻地覆的变化,所以在这里没有明确方向性,连魔能探测器也无法定位具体坐标。我可以确定一点,地界神灵的飞船全部由黑粒子构成,因为没有发现其它元素或是基础粒子物质。
当眼前出现一个上下跳动的白色光团时,白色光束牵引迅速脱离,消失的无影无踪,意味着目的地已经到了。流动的黑色墙壁缓慢裂开一个适合魔力环直径大小的圆口,我径直飞过去,里面的景象焕然一新,神奇的令人难以置信,这里与外面的黑色世界迥乎不同。
我“停泊”在空中,无法抑止心中的激动,下面是绿茸茸的草地和连绵起伏的山脉,一排排五颜六色的木屋依山而建,木屋的形状也奇形怪状,有的古老的像中欧田园建筑,有的华丽的像中国皇家别墅,有的比较简朴,朴素的炊烟袅袅,直上九霄云外。说到九霄云外,不得不描述描述天空,蔚蓝的天空飘浮着朵朵白云,数以千计的飞禽排成一列俯冲大地。这一刹那间,我以为回到地球,因为只有地球才拥有这种五光十色的美丽景色。
那引我进入这奇特世界的、上下跳动的白色光团也从裂口处飞进来,它跳动着“凝视“我。这时我才把注意力转移到它身上,好奇怪的光团,似乎在哪里见过,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光团跳了几下,又以极其快的速度坠向大地,它落地后消失的无影无踪,地上倒是多了一个人,一个非常英俊又风度不凡的年轻男子。
他朝我挥着手,彬彬有礼道:“请您跟我来……”
他的声音很清脆也很动听,有一种**夺魄的诱惑力。我怔忡片刻才落地,收起魔力环紧跟他的脚步,然后不慌不忙问道:“这是什么地方,你又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
他停下脚步,回头一句,眉头也苦皱,露出不解神色:“我……我叫风,你真是怪人,知道还问……”说完他又转过身子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
难道他也是地界神灵,可是横看竖看也没有那么神奇,地界神灵和仙界神灵可是古化后的高级生灵,难道那白色光团就是他们的能量形式,难怪刚才觉得似曾相识,自己升半个天后的模样,不正是这种会上下跳动的光团。
地界神灵温文尔雅,举止斯文,一点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邪恶冷血和蛮不讲理,反而平易近人,究竟哪一环节出了差错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一面挠了挠后脑勺,一面观察周围环境。草地上一些嬉闹玩耍的孩童稚气可爱,看到风走过来,一位模样俏皮的小男孩紧跟我们步伐,指了指我,缠住前面的风问道:“风哥哥,他是什么人,我怎么从未见过?”
“他来自仙界凡尘……”风摸了摸小男孩的脑袋瓜子,如实答道,“你们也跟着我前往地界神堂,地王大人一会有大事宣布。”
“我听妈妈说仙界凡人很可恶,人人邪里邪气,人人居心险恶,地王爷爷怎么会同意凡人进入地界灵府……”
听说我来自“仙界凡尘”,那小男孩立刻躲避的远远的,不敢正视我,一路上自言自语,抱怨个不停,其他紧跟而上的孩童起初嘻嘻哈哈,谈笑风生,当从那小男孩打听到我的身份后,扭过头望了我一眼,仿佛看到怪物似的,吓的一哄而散,疯颠颠地奔向山坡上一座富丽堂皇的木屋。
我心里躁的气的差点儿吐血,老子有那么面目可憎嘛,还有……地界神灵的小孩也太大惊小怪,也太禁不住吓唬吧,抑或他们痛恨仙界时空的一切事物。
风好像能够看穿人的心灵,忽然神秘一笑:“你也不必见怪,孩子们不懂事。虽然你来自仙界凡尘,但你神秘的让人难以置信,说不定你来自那个地方抑或无不可能,否则地王大人不必亲自接见你,甚至敬之若神明……”
风话里有玄机,所谓那个地方,极有可能指羽舞的故乡,绿人就是听说羽舞来自“那个地方”,最后被迫集体自杀。
事情发展的有点出人意料,按正常道理分析,地界神灵应该痛恨我才对,为什么对我如此客气,还要敬为神明,这头越想越重。
风领着进入地界神堂,其实就是一间普通的简陋的民宅,没有想象中那么大气磅礴、雄伟壮阔。
四位老者盘腿而坐在一张藤条编织的秸席上,他们也不能称之为老者,感觉上而已,只能说岁数年长些、头发长的缠绕着脖子的中年男子。
我进来已有一段时间,四位中年男子一直闭着眼,爱搭不理,风和孩童也是闭着眼,包括后面进来的男男女女全都闭着眼,口中念念有词,好像集体在冥想,呼唤什么人似的。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我心急如焚,坐卧不安,这里静的出奇,一点杂音也听不到,心里不由得空得发慌,久久无法静下心来,此时多想找个人说说话。我瞪了这帮自以为是的地界神灵一眼,哪有如此待客的道理,拍了拍屁股起身在地界神堂晃来踱去,这里摸摸,那里敲敲,这里摆设品咋这么地球化――古董雕刻,书画艺术,瓷器铜器,陈列的整整齐齐,我觉得这里太地球化反而有点异常,自己好像掉进一个险象环生的陷阱。
彷徨时,纳闷时,忽然一个比较大的光团从天而降,为什么说它“比较大”,因为它实在大的令人不安,不仅塞满地界神堂,光芒还溢射到角角落落,这时我发现一个奇特现象,光芒竟能穿越地界神堂的陈列品,难道我看到的摸到的只是一种虚像。光团还不仅仅是大,它的颜色也比较突特,竟是火辣辣的红色。它落地后化作人形,这位才是名副其实的老者,有深深的皱纹有银灰色的白发,白胡须也长约尺余。
他轻盈落在四位中年男子的中央,神堂中所有人同时睁开眼睛,此时我正手持一只有点像河马的木雕玩偶,不知所措,惊怔着打量那老者,说不出的感觉,反正相貌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地球老头子,他应该就是地界神灵的地王。
风指了指我,说道:“地王爷爷,他就是那个神秘人。”
地王慈和笑了笑:“你就是霍天然!”
我张口结舌点了点头,他直呼我名字,他肯定认识我,更甚知道我的来历和过去。
地王又忽地脸冷冷一沉,开门见山问我:“究竟是不是你迫使仙境时空中所有绿人一瞬间自杀?”
地界神堂所有人惊恐失色,怒不可遏瞪着我,包括刚才彬彬有礼的风。也就是说,绿人全部自杀这事,只有地王一人知道,其他人全然所知,说不定地王就是绿人口中的“主人”。
一想到那些成千上万因绿人而魂飞魄散的无辜亡灵,我对绿人仍然恨入骨髓,算是“恨屋恨乌”,也痛恨地界神灵。我放下手中的木马玩偶,背负双手,边踱向地王边仰天大笑:“虽然不是我所逼,但是可恶的他们确实该死!”
除了地王以外,其他人又咬牙切齿瞪视我,地王手一挥,所有人立即抑制住怒火,又闭上眼冥想。地王不慌不忙问我:“绿人为什么该死,他们究竟犯下什么滔天大罪?”
绿人曾说地界神灵不能管仙界神灵的事,况且还有仙界时镜束缚,所以地界神灵不可能知道绿人在仙界时空的所作所为。我答非所问:“你们又为什么破坏时空法则,出现在仙界时空?”
地王叹气道:“因为地界时空已经不存在,仙界神灵刚刚答应我们迁徙至此,直至时空塌陷完成,宇宙重新回复自然,到时候再重新修建地界时空。有些事命中注定,我们也爱莫能助。初来乍到,我们最想了解的一件事,就是你接下来如何毁灭天地,毁灭这个宇宙,所以出现在地球,寻找你的踪迹,我们算是凡人常言的不期而遇。”
我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地王继续唉声叹气道:“恐怕你一直也是糊里糊涂,如若不是天机不可泄露,否则我一定会告诉你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不定能够挽救地界时空,可惜为时已晚,时空塌陷已经进入空化阶段。”
天机不可泄露,难道是大同界的高级神灵在威胁他们?
想了想,我嘲笑道:“你们不是很想毁灭我,不让我回到过去改变嘛,时不再来,你们得抓好机会哦!”
半晌后,地王呻吟般的冷漠声音又让人毛骨悚然:“其实杀你如捏死一只蚂蚁,可惜在这里我们不能动武,否则会殃及池鱼,到时候仙界神灵定会出面干涉我们的行动,我怕那时候天地真的会毁灭,我们反而中了你的圈套。”
“中了我的圈套?”我眼珠子瞪的爆圆,“为什么?”
地王又露出凄惨的笑容:“说了你也不明白,我们受神之托代传一句话给你:大同生神魔,神魔相克相制,本原生三原,亦相克相制。”
我听的一头雾水,不禁皱了皱眉头,在狭小的地界神堂来回踱了几步,究竟是谁让地界神灵代话,大同界的高级神灵,还是那位莫明其妙的妈妈?
片刻后,我又停下脚步,捻着手指问地王:“谁让你们代话?”
“天机不可泄露!”地王眼睛眯成一条缝,这老狐狸真可恶!
我冷面又指责地王:“你们和仙界神灵拚个你死我活,却害得宇宙万物生灵涂炭,你们这些假神灵有没有忏悔过?”
“忏悔?”地王双眼放出恶毒光芒,“你踩死一只蚂蚁需要忏悔吗?”
我再次哑口无言,宇宙万物在他们眼里甚至连蚂蚁也不如,可是世间生命是平等的,岂容他们任意践踏和玩弄。
我反驳道:“你们在那些高级神灵眼中不一样是只极其低等的蚂蚁,他们践踏你们玩弄你们,难道你们就有权利把这种厄运带给宇宙其他生命嘛,看来你们的忠心奴仆,绿人真是死不足惜。”
地王哈哈大笑:“霍天然,你胆敢藐视地界神灵,你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我心一紧,立刻启动魔力环,地王不屑瞥了瞥我,鄙视道:“霍天然,你以为凭意念环能够对付强大的神灵吗?”
“反正你们是假神灵,我怕什么!”我沉着答道,“再说,你们的黑粒子能够对抗魔粒子吗?”
“魔粒子?”地王眉头皱的如壕沟。
看来地界神灵还不知道魔粒子的来历,我信心倍增,大言不惭道:“实话告诉你,黑粒子和神粒子只不过是中等级别的能量粒子,魔粒子可是最高等级能量粒子,不但可以吸收黑粒子和神粒子,甚至能够摧毁黑粒子和神粒子的能量体,包括你们古化的纯能量智慧躯体。”
话茬儿一落,地界神堂所有人立刻升起一种黑色能量罩,包括那些表面上看似年幼无知、实际上智慧过人的孩童亦应如此,而且他们的相貌也转变另一个形态――一种极其丑陋的生命形态――一团粘糊糊的黑色稠黏物,恶心的快要呕吐。
地王冷言冷语道:“霍天然,别以为有仙境神灵保护你,地界神灵就不敢黑化你……”
华丽的地界神堂转瞬间变为黑压压的黑色粘液,除了地王飘浮在半空中,其他人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又感觉到他们仍在这些黑色粘液里,这些黑色粘液也就是他们变出来的。
原来这里一切都是虚像,难怪刚才那光芒能够穿越物体。
魔力环被粘液束缚着,使出九牛二虎之力也无法移动半步,我气的在魔力环上下跳动,指着地王骂骂咧咧道:“地王你这个老妖怪,有本事放本大爷出来,咱们大战一百回合……”
星战篇05章地王仙帝
“过去”是我们临终的母亲,并不是已经死亡的事物。我们的未来不断使她出现在我们的心灵中。
……
吼叫声唾骂声如雷鸣般轰出!
砰砰砰……
冷,心特别冷,带着死亡气息的寒意涌触心头,第一次感觉到死亡原来这么恐惧!
附在魔力环上那黑色粘液,伴随着沙哑的叫嚷声逐渐越来越稠密,稠密的那些黑色粘液间隙被完全填平,除了魔力环散发着无力的光芒,外面已漆黑一团,魔力环已被黑粒子包裹住。
“霍天然,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自量力,吹嘘什么魔粒子能够吸收黑粒子和神粒子,真是可笑至极。宇宙之中除了神粒子以外,能够称之为纯能量化、又能携带智慧和力量、数得上的基元粒子只有黑粒子。魔粒子我还是头一次听说……”
地王的嘲笑声回荡在四周,此时他正是乐不可言,先一阵阵狂笑,又一阵阵自夸,这个目光短浅的卑鄙家伙,似乎根本不知道除了仙界神灵和地界神灵以外,宇宙之外还存在另外一些高级神灵。但是,究竟是谁让他们代话给我,绿人好像也知道羽舞的来历?
我提高嗓音吼叫一声:“地王,你别自以为是,你究竟知道绿人为什么自杀吗?”
“不…知…道!”一炷香工夫后,地王的声音一字一顿悠悠涌进魔力环。刹那间我猜出,地王对绿人集体自杀这事也甚为迷惑不解。
我躺在魔力环中,嘲笑道:“绿人可是你们的忠心仆人,身为主人的你竟然不知仆人的一举一动,这真是天下最可笑之事最荒唐之事。”
万万没有想到,地王居然被我这句话激怒,声音吼的比豹子还要咆哮还要恐栗:“逼死他们这笔帐,我们早晚会找你算。还有,并不是我们不知道绿人的行踪,而是仙府那帮青面獠牙、面目可憎的家伙,太目中无人,太狂妄自大。大概是宇宙第五纪元时间,仙界已决定不再监视仙界时空,甚至还不准我们监视地界时空。不用多说,你也知道仙界天堂和地界天堂的存在目的。不知什么原因,仙府那帮家伙已经放弃管理仙界天堂,他们根本不管仙界时空下的生灵死活,当然间接地不管地界时空的死活,最终导致整个时空塌陷。地界迫不得已之下,只好攻打仙府,虽然那一次恶战,我们两败俱伤,但是我们从仙府那帮家伙口中获悉一条重要消息,得知导致时空塌陷的真正原因,正是一个从过去跑到未来,后来又从未来回到过去的家伙引起,最后引起一连串的时空蝴蝶效应,间接地毁灭地界时空。那个人正是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我们之间的宿怨并非三言两语能够说明白,这一次把你锁进黑镜中只是小小惩戒,毕竟这里是仙界神灵的管辖时空,我只好把你送往仙府,让他们决定你的生死,你好自为之,因为仙界神灵和我们一样痛恨你的存在,只是双方立场各自不同而已。”
“死老头,老子早就想会会这个宇宙中两大神灵,今天托你的福,这个愿望提前实现,老子真是感激不尽……”我嘴上骂骂咧咧,心里慌乱至极,不知此行生死如何,希望吉人天相,再一次出现奇迹,再一次化险为夷。
地王大笑道:“年轻人,你果然胆识过人。老头子冒昧问你一句,你究竟使用什么伎俩,迫使宇宙中所有绿人同时自杀?”
其实绿人自杀这事我也糊里糊涂,估计是羽舞的种族在捣鬼或是仙界神灵在捣鬼,能够在一瞬间毁灭一种生物唯有古化生物或是比古化进化更高级的生物能够做到。
仙界神灵和地界神灵应属这个宇宙的高级生物,大同界、魔界、神界,甚至那说不通的本界,可能都是平行宇宙的高级神灵化名,抑或根本不属于“宇宙生物”――这么理解,他们生活在宇宙之外一些不叫宇宙的地方,这些地方就是什么大同界、魔界、神界。后者可能性极大。
我苦笑道:“地王,你相信平行宇宙吗?”
地王不假思索道:“当然相信,仙界地界同时掌控与这个宇宙相对的平行宇宙。”
我沉吟一会,继续问道:“那你相信有比仙界地界神灵更为高级的生物存在吗?”
地王好像被我问的哑口无言,良久后才回答:“不……不是很相信!”地王回答的模棱两可。
我感到纳闷:“那你之前说什么‘受神之托’,又如何解释?”
地王快速答道:“本来天机不可泄露,既然你问起,不妨直截了当告诉你,省得日后你再追问。地界和仙界各有一位创世神,‘受神之托’的‘神’即指创世神,两位老人家喜欢过着飘泊的生活,一面引导有缘人古化,一面寻找生命真谛,可惜他们已经消失在宇宙第四纪元时间,踪迹全无,直至第九十九纪元时间到来,他们仍然音讯全无,不知道到哪里逍遥自在去了……”地王又连续不断地叹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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