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艺璇有些颤抖的接过曾思涛递过来的支票,心里有些惶恐,想到要是曾思涛提出过分的要求,也就从了他吧。这有几万块也就不用再去那种地方聊。
不过曾思涛显然是没有那想法,心里还庆幸唐艺璇没有出演那种献身的老桥段……
卿玉诗见曾思涛呆呆的想着,用手捅了曾思涛一下:“想什么呢,还在回味那天上人间的良辰美景?还是想被你这个英雄拯救的美女?”
“没呢里也和吴嘉那什么天王娱乐城异样,有很多大学生在里面陪唱歌,恩白话一点就是做三陪小姐。”
曾思涛摇摇头,这社会就是笑贫不笑娼,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卿玉诗说道:“我看你是触景生情过是想起在吴嘉被别人利用了那什么娱乐城的事情给摆了一道,心里愤愤不平。”
曾思涛有些郁闷,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闷闷的说道:“我至于吗?我说你不要老揭我伤疤好不好?”
卿玉诗看见曾思涛有些恼意的样子,反而笑吟吟的说道:“你这模样真不像市委书记,我倒是很想看看你当市长的模样是什么样的。”
曾思涛知道她是想和自己拌拌嘴,心里指不定是很担心的;型的刀子嘴豆腐心,笑着说道:“我看你是看我不顺眼。你要看我当市长的模样那还不简单,你就到吴嘉看看吴海军两口子啊,到吴嘉去散散心啊。顺便也看看我像不像市委书记。”
要她出去走走,总要给她找个由头,直直的来看他怕别人说闲话。
“那好久就去看看吧,看看你的治下是什么模样起你们吴主任每回到荣成都会来看我,不像某些人过门不入。”
曾思涛见她老提这茬只有解释,确实到荣成,不管卿玉诗在不在,都是很少登门,少不得又不厌其烦的解释一番:“我这不是忙吗,今天也是学校没课,有课就没时间陪你了了,明天还得去上一天的课呢。”
曾思涛去四河大学的时候,邓教授可是告诉他无论如何也要去上上课,不过这只是曾思涛的借口,要到卿玉诗这里其实时间也是有的。
卿玉诗看了曾思涛一眼:”解释就是狡辩。”
曾思涛闷头喝酒,曾思涛心里却是想起大禹治水三过家门不入。
他要是老去卿玉诗哪里,估计就要给卿玉诗“治水”了,不过想起一个过门不入的笑话。
卿玉诗看曾思涛有些坏坏的笑着,便问道:“你在笑什么,笑得那么坏。”
“想起一个笑话。你爱听我就讲讲。”
“说说看好
,不好笑的话……”
曾思涛笑了笑,便讲了起来:“深夜里,做妻子的兴致突然来袭,可是却又不好意思主动向丈夫要求,她只好将丈夫摇醒,轻声的说:‘我们换个位置睡,好不好?’睡意正浓的丈夫,便迷迷的跨过妻子的身上,到另一头睡去,这时,妻子急忙地说:‘不是啦,我要睡回我原来的位置。’做丈夫的便依声行事,跨过自己妻子的身上,回到原来的位置睡觉。
丈夫正要睡着了突然,一阵阵哭声把他惊醒了,原来,是自己的妻子在哭。于是,先生好言好语地问明原因,然后听见她悲悲切切的说:“你好狠的心那!竟然路过我的门口,却二次都不理不采。”
丈夫当即就反驳道:“想当年大禹治水三过家门不入,我这才两次,你有啥好哭的!”
“你!没见你这么坏的!”
曾思涛这笑话点挑逗的意思了。卿玉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低头优雅的吃着菜,不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下一刻,她的脸色又缓和了不少。继续和曾思涛说着话。
谈着谈着,不由得又谈到立人身上,曾思涛觉得自己委屈死了。
“现在我想在嘉打开局面,却觉得自己的势力实在太小了,”曾思涛苦恼地噘嘴:“能用得动的人也太少了。”
“你呀,升得太快了,所以没基础。你:_打开局面,想扳倒别人,别人何尝又不拼命巩固自己的权利?甚至想扳倒你?你是局中人,自然了解权力场的滋味,那是精神鸦片,人对权力的追求,是会上瘾的!别人也会死死的抓住不放的,不要太着急,要讲求谋略。和为贵,你知道不?”
“其实和为贵是最好选择,打而不倒,争夺而不是恶斗,有争斗有妥协有些人是打不倒的,也不能打倒的,我也是冥币这个道理的种只知道打击可能威胁自己地位的人,却不知道通盘全局,利用和棋来为自己争得最大利益是最好的选择,但是想要和棋,总得要棋逢对手吧现在是处于劣势呢,人家自然是不愿意和了。想和棋,也得有和棋的资格,我只是想成为一个棋盘边的对弈不是棋盘上的卒子。我知道你说的是所谓的中庸之道,那个我还是知道一点的。”
“你也知道中庸之道,看样子还是成熟了不少,我看你为官还是攻击性的居多,不过这也符合你的年纪,以攻为主进攻倒也不是攻得太离谱。”
两个人就这样慢慢浅酌慢饮,不知不间个小时就过去了,卿玉诗已经吃得差不多了粹是在那里陪着曾思涛吃,卿玉诗看着曾思涛狼吞虎咽、风卷残云的样子不住揶揄道:“每一回和你吃饭,你都像在抢一般,你吃饭简直就像打仗一般,不过你可真的很能吃。”
“能吃是福气。所以我这人肯定招做饭的人喜欢,你想想,谁看见自己做的东西这么逗人吃,肯定会有成就感的。”
卿玉诗微微撇撇嘴说道:“你这全是歪理。”
曾思涛擦了擦嘴,两个人就起身离开了。曾思涛开着车,临近卿玉诗家的时候,卿玉诗微微叹了一口气:“其实梅梅还是挂念着你的,每次打电话都会问起你。”
卿玉诗看了看曾思涛,其实卿玉诗心里也有些内疚,她总觉得曾思涛和梅梅的事情,她也是有责任的,虽然她不确定,但是总觉得曾思涛是看了她之后才和梅梅吹了得,虽然曾思涛和她真的也没生点什么,最多也是有些暧暧昧昧,朦朦胧胧的东西,但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就是某人虽非你亲手所杀,却是因你的缘故而死。乌海梅和曾思涛分开,卿玉诗觉得曾思涛说不定是喜欢她多过喜欢乌海梅,虽然责任不在她,但是这是总让她心里过意不去。她知道曾思涛对她有好感,但是她不想逾越最后那一步,两个人就这样暧暧昧昧就好,越过哪一步,连她自己都说不清会怎么样,她也怕自己把控不住自己,所以在要到家的时候,提起乌海梅,也是怕曾思涛死缠烂打,跟进屋去,这孤男寡女的,在这夜晚里生什么事情都很难说。
“别介,不要提这个好不好?我都要结婚了,你一提,我的心又会乱的。”
曾思涛也微叹了一口气。
他何尝不明白卿玉诗在这个时候煞风景一般的提起乌海梅的潜台词。他的内心也一样在挣扎,这卿玉诗抬出乌海梅,让他也松了一口气。
“你要结婚了啊?不知道是哪家的大家闺秀这么幸运?”
卿玉诗的语气有点苦涩,还有些酸溜溜的味道。
“反正你不认识,你要想看看,等结婚后带她登门拜访就是。”
卿玉诗迟了一下说道:“那一定很漂亮吧。”
曾思涛看了她一眼,笑着说道:“和你相比春兰秋菊,各有所长吧。”
一个成熟清丽,一个冷傲脱俗,都一样的卓尔不凡,真的是很难说谁高谁低,论容貌,王梓霞应该还略胜一筹,但是曾思涛是比较偏爱成熟女性,所以他觉得两个人真是不好分个高下。
“她肯定是很漂亮,你当着我的面,自然是说和我差不多,算了吧,你还是不要带来的好。省得我自卑。”
“我只是说实话,你自卑,那天下的女人都要自杀了。明早还去看日出不?”
曾思涛赶紧转移话题,在一个女人面前讨论另一个女人的容貌,简直是自讨苦吃。
“你看这天气能看见日出吗?”
卿玉诗看了看窗外,曾思涛也看了看,这天空云层堆积,看样子是明天是个阴天,明天的日出又泡汤了。
曾思涛打开车门,卿玉诗默默地下车,不回头的往前走,曾思涛看着卿玉诗袅袅的进屋,车内尚有她身上留下的淡淡的香味,这吃的是麻辣英雄,科心里却是有些五味掺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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