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演怎么样的角色,还需要在一探究竟,“有个朋友约了见面,约了几次都没见,今天再不去,情理上也说不过去,我便去会一会。你好生休息。”
白顾靖让白福叫小桃来陪着萧姗,自己带着白福,一同出门去了。萧姗的眼中,掠过一丝灰色,无人能懂。
☆、心事
“小姐,您不告诉姑爷吗?”
萧姗摇摇头,看着那扇打开的窗,一片蔚蓝的天空,一树泛黄的叶子,随着风摇摇欲坠。
“让他担心吗?还是不要了。按着我写的方子去抓药,回来吃上几次就好了。”萧姗说着放下笔,将一张写好的药方,折好交给小桃。
小桃接过方子,犹豫着看着萧姗,“小姐,这行吗?”
“有何不可?莫不是你不相信我的医术?”
“小桃不敢。只是这性命有关……小姐还是谨慎些的好。”
“我自有分寸,你且去抓药吧。”
小桃自知说不过萧姗,虽是不情愿,也只好将那方子收进袖口,跟着拿了银子,去药铺捉药。见小桃出了门,萧姗长吁,眼角也跟着往下垂了垂。已经昏厥两回,这次时间较长,昏迷间意识迷离,却是见到母亲身影。母亲还若当年那般年轻,漂亮,微微笑着看着自己的方向,母亲没有说话,只是远远的站在桌边,看着自己的方向,萧姗想要下床去与母亲说说话,还不待靠近,母亲就朝着自己的方向摆手,跟着离开房间。跟着听到白顾靖和那女人的对话,萧姗睁开眼睛,母亲早已不再。那种感觉似幻非幻,萧姗是相信轮回转世,鬼神之说的,那或许是母亲的魂或魄,萧姗如是想。
萧姗又一次想起母亲离开时的场景,那一幕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就这么沉淀到心底,也会像是这般被重新提起,重现脑海。萧姗清楚的记得,那时候自己只有几岁大,那天天气很好,天很蓝,云很白,母亲第一次答应父亲,一家三口,到郊外去游山玩水,父亲还特意带着自己到书房扎风筝。蝴蝶样式的风筝,父亲手巧,做得很快,母亲在一旁为父亲递工具,调颜色,两个人一起为那只风筝上色,父亲抱着自己,有母亲送上一只笔,为蝴蝶画上黑色的眼睛。那天萧姗很开心,像是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母亲蹭蹭萧姗的脸颊,告诉萧姗,不要太骄傲,要做水一样的女子,那样最美。
那时候萧昂已经身居要职,具体的职务,萧姗已经不记得了。家丁将这一家三口送出城门,萧昂就让家丁先回去了,自己赶着马车,带着妻儿一同往外走。萧昂已经有些念头,没有好好的陪陪这对母女了,特别是妻子夏静。萧姗的性子,像夏静的地方多一些,温柔少言,一双水一样的眸子,总是笑盈盈的。城外的树木更高更密,少有人声,多得是鸟雀鸣叫,还有些见识不到的野草野花,那花开得很灿烂,颜色也很鲜艳。夏静折下一朵花儿,别再萧姗耳边,母女俩相视而笑,萧姗的笑声像是一串银铃,清脆好听,夏静的笑恬静温和。
儿时的萧姗,一样有着别人家孩子的童真,也会撒娇,一样活泼,偶尔调皮。萧姗缠着萧昂放风筝,想要看到那只漂亮的蝴蝶,在天上翩翩飞舞的样子,萧昂敌不过小萧姗的要求,无奈的摇头,看着夏静幸福的笑。萧昂叫萧姗扶着蝴蝶翅膀,站在原地不要动,自己扯着风筝线,到远处去,等到风筝线绷紧,萧昂叫萧姗送了手,又跑了两步,将蝴蝶带起来。小萧姗见着风筝飞起来了,开心的笑着,追着萧昂的步子往前跑。父女俩人开心的笑着跑着,夏静守着马车,看着他们,脸上带着笑。
“再高点,再高点,爹爹,哎呀,”只顾着看着风筝往前跑的小女孩,没有注意到脚下凸起的树根,一下子被绊倒,跪倒地上,磕破了双膝,还有额头。
夏静忙着跑过来,萧昂仍旧按着女儿的要求放着风筝,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事情。夏静抱起萧姗,蹲下来,为女儿掸去身上的土,手帕在萧姗额头轻轻的擦了擦。
“我的好闺女,娘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夏静当真对着萧姗的额头,轻轻的吹了两下。
也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真是吹的作用,疼痛的感觉,渐渐弱了下来,几乎也不怎么疼了。萧姗窝在母亲怀里,不再往前走,抬头看着飞得更高的风筝。萧昂看不到女儿,有些着急的唤着萧姗的名字。窝在母亲怀里的萧姗,舍不得离开母亲的怀抱,又不想失去与父亲一同放风筝的喜悦,就要母亲抱着自己往父亲的方向去。
夏静笑着抱着萧姗往前走,萧姗觉得夏静走的慢,半路就要求下来,自己往前跑。还不待萧姗跑到萧昂身边,父女两个就被夏静叫了回去。现在想想那时候的母亲,或许就已经察觉到什么了吧。说好的一日之游,变成半天的休闲。萧昂收了风筝,还未尽兴的萧姗嘟着嘴,夏静抱着萧姗坐进车里。
萧姗清楚的记得,母亲对父亲说,官场如战场,万事还要多加小心。当天下午,萧姗像往常一样,被父亲要求在书房里习字,父亲一个人在院子里为花草浇水。听得嗖的一声,有什么东西飞进院子里,跟着就听到托盘与茶碗摔倒地上的声音,萧姗跑出来,就见着父亲怀里抱着母亲,母亲的身体被一只长箭刺穿胸膛,身前一片鲜红。父亲叫着母亲的名字,眼里满是泪水。萧姗跑出来,哭着喊娘,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着母亲流血了,就学着母亲的样子,在那伤口吹了吹,哭着说,“娘,姗儿给娘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夏静疼得脸色惨白,嘴唇也跟着紫起来,即便是这样,仍旧努力得弯弯嘴角,摸摸萧姗的头,微微开口,气息却再不连贯,“姗儿乖。要听爹爹的话,娘不能陪再姗儿身边,看着姗儿长大嫁人,姗儿……答应娘,不要怪娘……好不好?”
“姗儿不要,姗儿不要,姗儿要娘陪着姗儿,姗儿不要娘不在姗儿身边。”
一颗泪划过面颊,夏静的身子已经有些微凉,她用尽最后力气,吻了吻萧昂,“新愁旧怨,如此作罢。此生夏静亏欠萧郎的,一笔勾销。”一只手垂落,夏静眼帘轻垂……
念至此处,不自觉的泪如雨下,萧姗像是个泪人儿一样。唯一能够睹物思人的画卷,也为自己年幼无知,毁掉了。萧姗清楚的记得,有个算命先生,说自己是克父母克夫君的硬命,就是因着如此命运,才使得夏静遭遇不测,萧昂久病缠身。萧昂叫人把那算命的先生轰了出去,又哄着萧姗叫她不要多想。萧姗嘴上答应,心里有了自己的主意。当皇帝赐婚,萧昂再受牵连的时候,萧姗便又坚定了那想法。不愿再连累任何人,她要用无人察觉,不被责备的方式,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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