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字,真好……”
滕崖看着呢喃的青绾,眉心收缩,却只一瞬间,在公孙青绾转头而来的瞬间立刻消逝。
“滕崖你知道吗……我啊,是已嫁了人的……”公孙青绾突然喃喃自语道。
滕崖没应她,收回目光,继续做起食物来。
也不管滕崖理不理她,青绾继续说道,“我嫁的那家伙……好生冷情的……你知道吗?他啊,从来不关心我,不在乎我,只会在被我气得半死的时候叫我‘闭嘴’……”
“我只见过他两次面,就决定嫁他……还请别人帮忙,硬是凑来这件婚事……”
“我和他,第二次见面时,就咬了他一口,他那手背上,还有个疤痕呢……”
原本熟练地撒着花瓣的手,突然顿了一下。
青绾状似无意地看了滕崖一眼。
“我老喜欢烦他,喜欢撒娇,也喜欢气他,喊着他相公相公,是因为心里没底,他根本,不当我是他娘子……”
“我爱气他,是因为只有那个时候,我才觉得,他是有那么一丝丝感情的,有那么一点点在乎我的……”
“我故意诱惑他,他也不为所动,他呀……果然是无情无欲……”
“滕崖你知道吗。他和我一起来的这南郡,结果却撇下我一人,去做他的大事业……”
滕崖停了手中的动作,转头直视公孙青绾。
“滕崖,你说……他应当知道吧……我、一、定、会、找、出、他。而且我……”
“要帮他完成他所在乎的那件事。”
“我说过,只要是他所在乎的,我都会尽心去保护。这是承诺,不是玩笑。”公孙青绾起身,准备离开摊子。
走了几步,她停下步伐,“滕崖,你倒是告诉我,他……会明白这些吗……”回头一笑,公孙青绾的眼神灼灼。
“那花,唤情思劫。”滕崖开口,答非所问。
直到俏丽的身影远去了,消失在街角的尽头时,滕崖才低低说道,“他就是太明白,才会抛下你……”浅浅的叹息声,目光复杂的滕崖,看着自己手上那个永远都不可能消退的粉红色齿痕,陷入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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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就说你家小宝贝怎么就那么平静了,原来是早寻着了你……”闻人四海挟起一颗玲珑剔透的挽菊丸子,放入口中咀嚼着。
天还未亮,大街上冷冷清清的,不见半个人影。有任何风吹草动都格外刺耳。刑府大门外的小摊早已开了工,迎来了今天的第一个不速之客。
“小沧沧,她竟然用一天就找到你哎……你那小宝贝的来头,可不简单……”
面无表情的滕崖不说话,倒了一杯泪蕊花茶小酌。
“真可惜了我这易容术啊,竟然这么容易被识破,噢不,我的心受挫了……”
丝毫不理会某疯子的哭天抢地,滕崖,也就是易了容后的宫沧,情不自禁抚着自己手背上的疤痕……
“这莫不是你们家小宝贝咬的……”闻人四海用暧昧的眼神看着宫沧,“想不到小沧沧也是狂野派的啊……至于你们家小宝贝……那绝对是比你高级的野兽派啊……”
话才出口,一道凌厉的目光射了过来,闻人丝毫不在乎。
相当有趣哈!这冷死蚂蚁不眨眼的宫沧为了那公孙青绾,慢慢变得有情绪,也有人气了嘛!
“她说,要帮我……”宫沧一字一句说道。
这不,为了他宝贝也破例说超过五个字的话了……
“我答应过你,不会让她出事,不过只怕……”眼力和听力都极好的闻人四海无奈道,“她已经采取行动了……”
宫沧看着刑府前那个显得过于娇小的身影,仍是面无表情的他,眉宇中却分明露了几分懊恼。
刑府中。
“我道是谁,果然是你这小丫头。”正厅中,刑府主人刑七一见来人便说,似有些开怀,胸膛微微震动。
“也只有我敢叨扰您了。”来人故意压低声线,却掩不住一股天生的细微的软腻。色如墨,以藏青色束带随意扎起,鹅蛋形小脸,眉目间有几分女态,那双明眸极大,如一汪清池。身形较一般男子有些矮小,玄色长袍柔顺地贴合着身躯,有几分儒雅,又透着几丝神采奕奕。
这个书生似的少年便是公孙青绾。
“我们也只是互惠互利罢了,你公孙家当日替我打通南郡商路,我欠你们公孙家三个条件,你既亲自登门造访,那必是来讨要这第一件事了……”双目微闭,刑七满是饱经沧桑布满皱纹的脸上一片平静、安适。
“您还是一如既往,长年岁也长智慧,越老越精明了……”公孙青绾打趣道,正了脸色,朝堂上六旬已过却威严依旧的老人作了个揖,“晚辈此番前来,是要讨那日之约,也是要和您做一笔生意……”
刑七微闭的眸这才缓缓睁开,打量着堂下那女扮男装的人,态度不卑不亢,说话条条是理。
“条件。”
“一件事已成,再加上……”望着那双没有一丝波澜的深沉双眼,公孙青绾一字一句道,“仅产于胭脂国泪山上的情、思、劫。”
“我要用这些,换与你们鱼头接近的机会。”
“我要你荐我,做他身边的人,并且告诉他,我的真实身分……”
堂上的老人眸光一凛,看着公孙青绾的眼神,愈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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