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黄琼在何氏姐妹身上驰骋之时,在此次平叛的另一个目标陈王的封地,战火刚刚平息不久的汝州州衙之内,一个冰冷的声音对跪在地上的几个人道:“你们不是保证过不会失手的吗?怎么还是让那个贱种的人活着进宫了?你们的承诺也太不值钱了吧?孤是怎么交待你们的,你们难道都忘了吗?你们太令孤失望了,不仅让那个贱种将密折送到父皇手中,还居然连到手的肉都能丢了。”
熟知自己主子性格的几个人闻言浑身上下一阵哆嗦,知道越解释只能是处罚越重,连忙重重的叩头道:“是我等无能没有能完成主子吩咐交办的事情,让主子失望了,还请主子重重处罚。”
“处罚你们?孤还没有那个闲功夫。你们也知道孤这里不养活废物,你们自己说该怎么办吧?”那个冰冷的声音并未因为几个人磕的头破血流而心软,声音依旧不带半分感情。
听到这几句知道自己主子毒辣手段的几个人吓得差点没有尿裤子。领头的一个连忙不停的叩头道:“主子,不是小的们无能。英王在与韩王会面之后,特别是韩王自绝之后,小的们就一直刻意留意他的动向。”
“小的们按照主子的吩咐秘密守住了虎牢关通往京兆府的几条路,果然抓住了英王派往京兆的秘使。只是那人嘴巴太硬,小的们用尽各种手段也没有让他开口。”
“小的们想只要这家伙到不了京城,那么那份密折的下落也就无所谓了。反正只要信使不到,那么密折也就绝对到不了皇上的手中。只是当时小的在出发之前曾听主子说过,那个英王为人极为狡猾。小的们猜想他并不一定会只派出一路密使,所以小的们并没有因为抓住密使而稍敢松懈。当小的们发现英王在虎牢关外送范家二公子一幕之时,当即便感觉出其中有问题。”
“小的们听王爷说过,英王身边谋士极少。范家的老二也算是一个顶尖的人,按照一般人的想法来看,在身边人才凋零的情况之下是绝对不会轻易的放手。且襄阳范家,在江湖上名声显赫,更是财力雄厚。若是得到范家相助,将是极大的助力。以主子之尊贵尚且还要百般拉拢,更何况势单力孤的英王?所以小的当时就知道这一幕恐怕是二人玩什么花样?”
“只是范家老二在这一路上都是与兄嫂同行,除了正面下手之外,根本找不到动手的机会。主子,范家老大闯荡江湖多年,不仅武功极为高强,经验也异常丰富。最主要的是对江湖上各门派极为熟悉。小的若是与其正面冲突,很容易被他从我等身手上看出什么端倪来。一旦被他看出小的们的根底,依范家的能力很容易查到主子这里。”
“主子又再三交待不得开罪范家,小的们尽管知道事情不简单,但却颇为投鼠忌器,只得小心的跟踪,看看范家兄弟究竟是往那里去。若是回襄阳,那么自然就无需我等担心。若是往京城去,那么小的们也只能找时机下手。一路上仔细观察,小的发觉范家老二似乎并不会武功,想来只要他与范家老大分开,便是我等的机会。”
“那里想到这一路上,范家兄弟居然形影不离。即便晚上休息也是兄弟俩个共处一室。小的们实在找不到下手的机会。也不知那范家老二究竟给其兄长灌了什么**汤,范家老大居然放着新婚娇妻不抱,就连夜晚也与他同居一室。”
“直等到了京城太医院之后,范家老二才与其兄长分开。主子您知道太医院就在宫外,距离皇宫近在咫尺。小的们无法公开动手无奈之下,只能采用强弩进行远距离狙杀。却没有想到还是功亏一篑,偏了少许让那小子捡到一条命。”
“小的们无能,办砸了主子交待的差事,实在罪该万死。小的们没有完成主子交待的事宜,本也无脸回来见主子。只是有一极为重要的事情还需向主子当面禀告,所以小的们才没有自裁以谢主子。”
“既然有发现,那不赶快说?还要等孤请你们说吗?”对于几个手下会不会编造谎言骗自己以求自己宽恕他到是很有信心。以自己的驭下手段来说,还没有人敢欺骗自己。这一点他还是有信心的。
终于听到自己最想听的一句话,几个人对望了一眼,心中不禁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小命八分有把握保住了。
领头的在悄悄的擦了一把额头上密布的汗珠之后,不敢有丝毫的耽搁,连忙道:“回主子,此次小的们虽然没有完成主子交待的事情,但却有了一个意外的发现。”
“自那个贱种率骁骑营主力进入郑州之后,小的们一刻也不敢放松对郑州的监视。咱们再郑州的人发觉,自骁骑营收复郑州之后,便有一股子势力一直在暗中挑拨郑州民众,试图在郑州造成民乱。”
“只是这个势力一直都是暗中行事,其手段极为隐秘,咱们的人多方暗中查询,却没有任何线索。但郑州百姓却在其暗中挑拨之下,已多次出现围攻郑州府衙之事。前几日,英王在郑州未经请旨也没有得到朝廷任何批复便大杀参与谋逆之官员,便是被此势力逼迫而为安抚郑州民心所采取的不得已手段。”
“此股势力虽然未真刀真枪的出手,但却一直在利用朝廷对郑州善后事宜一直没有拿出处置章程,而利用软刀子杀人。暗中挑拨郑州民众,以试图从中渔利。从他们的动作来看,他们是希望郑州越乱越好。最好是造成民变。”
“主子,在接到郑州的报告之后,属下再三查实,可以保证绝对不是咱们的人所为。咱们再郑州的人手自韩王在虎牢关之前反噬之后,明线几乎全部丧失。而暗线在没有得到主子明确指令之前,绝对不会擅自行动的。”
说到这里,他看看自己主子的脸色,小心的咽了一口唾沫之后道:“主子,小的在得到线报之后一直在琢磨,不管这股势力究竟来自何方,幕后是何人。但从他的作为来看,至少也是英王的对手。小的想既然他们是对手,咱们就不妨作壁上观,让他们之间去斗上一场。无论谁胜谁负,对主子都极为有利。所以小的命郑州方面先不要有任何行动,仔细观察想办法查出这股幕后势力究竟是哪一方的,必要之时在不暴露自己的前提之下,也可以再背后推上一把。自己赶回来向主子汇报。”
“嗯,这件事情你们做的还算是不错。一会下去每个人刑房去领一百鞭子,在去领一百两银子。五十鞭子是罚你们京兆的差事没有办好,那一百两银子是奖励你们郑州之事做的还算不错。好了,都滚下去吧。”听完手下的汇报,那个人微微的点点头,但语气却依旧还是冷冰冰的道。
待几个捡回一条命的属下如蒙大赦般的退下之后,那个人沉思了一下,抬起头,目光虽然是看着墙上的一幅字画,但嘴里的话却是对着另外一个烛光照不到的角落中:“郑州现今的情况,先生也听到了。对于这件事先生如何看待?”
他的话音刚落,那个角落中踱出一人微微笑道:“主子,郑州一事如果他们说的都是真的话,那这股势力的背景并不难以查清。二王此次作乱得利的不仅仅是主子与英王两个人。可以说诸皇子皆是此次的得利者。”
“二王此次发布的檄文虽是出自主子之手代劳,但却说的都是实情,并无半点虚构。当然除了英王遇刺之事外。不过英王遇刺一事虽然是咱们代为出手,但也可却也是太子的意思。檄文上的那些事情并不难查。呵呵,这张檄文一出,就算皇上想保太子都不可能了。太子被废已经成为定局。”
“太子被废,韩王与陈王此刻又已经身亡,如今储位可以说在向所有皇子招手。所以在下才认为所有皇子都是此次的受益人。只不过,主子与英王拿到了其中最大的一份而已。”
“此次郑州、汝州平叛,在京诸皇子甚多,皇上却选定了主子与英王带兵。皇上此举不惜打破我朝自太宗之后,皇子不得领兵的惯例,除了皇上现在对谁都不信任之外,其中未尝没有从您与英王其中选下任储君的意思。这个道理在下想咱们能琢磨到的其他皇子也一样能琢磨的到。”
“主子您与英王此次受命平叛,你们可以说是成了所有有些夺位的皇子的敌人。所以主子,这件事在下可以很断定的说,背后之人绝对不脱离某一位皇子,甚至可能宫内的某一位贵人都参与其中了。主子您别忘了,如今在京还未就藩的某位亲王的那位现在执掌六宫事的母妃可就是郑州人。”
“德妃一心想把太子拉下马,将宋王送上储君之位。原来大行皇后在之时,她行事还有些忌讳。如今大行皇后宾天,她已经是无所顾忌。您与英王此次受命领军平叛,她都快气疯了。您还好说,毕竟是大行皇后所出,正儿八经的嫡子。而那位英王却是她无论如何无法接受的。听说在圣旨下达的当天,咱们这位德妃娘娘连最心爱的一件唐三彩都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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