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外安静的吓人。
叶菀菀面色苍白，那双眼睛因为惊讶而瞳孔放大，看着程子煜的时候黑黝黝的，看起来有些诡异。
面对程子煜的质疑，叶菀菀瞬间就恢复了正常，那张脸上也带了些疲惫的倦意：“程先生，有一种伤心并不是要表现在脸上的，难道哭哭啼啼的就是伤心了吗？”
叶菀菀出道多年，也算是演技派小花了。她对自己的演技很有信心，程子煜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说：“叶小姐，节哀顺变。”
“我没事的。”叶菀菀故作坚强的开口。眼眶微红，看起来像是在隐忍着内心的伤痛一样。
程子煜没有说话，而是看了她一眼之后就回了审讯室。
叶菀菀看他离开，周围那股压迫的气息才消散了一些，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往审讯室里看了一眼。对上卓凡看过来的视线之后，她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似乎在警告着卓凡不要乱说话。
卓凡缓缓的扯动干裂的嘴唇，嘲讽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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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警察局出来，冉苒就坐上了霍枭霆的车子，她坐在后面，头倚在靠背上，满脸疲惫的看着窗外。
两个人都沉默着，所以车厢里特别安静。
窗外的光飞快的闪过，照的车厢里忽明忽暗，冉苒缓缓的坐直了身子，一双干涩的眼睛看向了前面开车的霍枭霆。
“你说……一个人真的可以变化的那么快吗？”
“与其说变化快，倒不如说是你根本就没有了解过他，苒苒，卓凡本质是什么样的人，只有他自己知道。”
霍枭霆低沉的嗓音中带着一丝醋意，似乎要将冉苒淹没了一般：“你现在和我讨论其他男人，我会吃醋的。”
“那就不讨论了。反正也和我没有什么关系了。”
冉苒坐直了身子，一副不在乎的模样。
其实，霍枭霆知道，冉苒心里很在意，这丫头最重情义，卓凡和她那么多年的搭档，她不再乎是不可能的。
心里虽然酸溜溜的，但霍枭霆还是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开解她道：“苒苒。在他说出那些话的时候，你们就已经不是朋友了，所以为了一个陌生人没有什么好伤心的。”
冉苒没有说话，过了很久，后面传来了她沉闷的声音：“我知道了。”
车子开了许久，冉苒发现这是往宫家去的方向，她下意识的看了霍枭霆的背影一眼，现在天已经黑了，她还以为霍枭霆不会让她回去了。
当时她走的时候。警车就停在门口，就算司机不和宫老爷子说什么，那门卫也会和宫老爷子说的。
冉苒从口袋里摸出已经没电关机的电话，微微叹了口气，宫老爷子估计已经急坏了吧。
半个小时后。
霍枭霆的车子在宫家大门口停了下来：“到了。”
“你不用下来了。”看到霍枭霆去开车门，冉苒率先走了下去：“我自己进去就可以了。你回去吧，路上小心。”
她朝着霍枭霆摆了摆手：“我回去充上电，咱们电话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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