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远。”宁远固执的纠正她。
“好,阿远。你的美貌我一个人看就行了。”许渺渺笑着说。
宁远听了,莫名心里甜甜的,像吃了一颗糖似的。
“渺渺,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在吃醋?”
“吃醋?”许渺渺反应过来,傲然地道,“阿远,我会吃醋吗?才不。因为我对你是如此笃定。如果你需要我吃醋,那只能说明你给我的安全感不够,或者呢,是我的安全感不够,所以,才需要吃醋。我对你这样放心,吃醋,不存在的。”
宁远闻言,眼神瞬间黯然。
他是该感到高兴呢,还是不高兴呢?
许渺渺根本就想不到,自己无心的一句话,不过是表明她对宁远的放心,却被宁远过度曲解了。
后来宁远真的很爱吃醋,变成了一个醋缸子。醋到连自家儿子的醋,自家女儿的醋都吃。
他吃醋吃得理直气壮:“我安全感不够。渺渺,你多爱我一点,我就不吃醋了。”
才怪!
许渺渺后来发现她跳上了贼船想下来,已经晚了。
此时,两人说着话,外出的肖蔷走到他们身边,停下:“许律师。”
许渺渺闻言,根本就没注意到宁远了,开心地说:“肖律师,你回来了。吃饭了没?”
“吃过了。”
“你来得正好,帮我提几杯咖啡吧。”
“好啊。”
肖蔷的视线落到宁远的身上,许渺渺介绍:“我男朋友,宁远。”
宁远笑笑。
许渺渺挥挥手:“阿远,回去路上小心,我上去了。”
肖蔷这是第一次见到宁远,吃了一惊。
许渺渺的美貌已是惊人了,宁远的相貌居然更出众。
更让她吃惊的是许渺渺的态度,这样大气淡然。不愧是她想要追随的人,肖蔷心里如是想。
如果是她,她肯定做不到许渺渺这样大气。
这样帅的男朋友,真的放出去合适吗?不怕祸害别家的少女吗?
宁远站在原地,肖蔷回了一下头,看到宁远还站在原地。
“许律师,你男朋友还没走。”
许渺渺连忙回头,看着宁远站在那里,身姿笔直,就像一株白杨一般。
心里一柔,许渺渺将手上的另一提咖啡也塞到了肖蔷的手里:“肖律师,你暂提一下,我很快就回来。”
肖蔷接过来,看到许渺渺就从门外冲了出去。
宁远的眼前一亮,活像一只小狗,突然看到主人对他关怀备至,脸上露出了这样幸福的笑容。
许渺渺走到宁远的面前,眼里是狡黠的笑意:“阿远,我好像忘记一样东西了。”
“什么?”宁远话音刚落,许渺渺已伸出手遮住了他的眼睛。
宁远一瞬间呆若木鸡,心里的甜一直在蔓延。
许渺渺灿然一笑,对宁远说:“好了,我忘记的东西,给你了。”
宁远嘴角扬起的弧度,上扬,再上扬。
他伸出手摸了摸许渺渺的头,无可奈何却又宠溺:“许渺渺。”
真的想把许渺渺变成小小的挂件,就放在贴身的口袋里,他去哪,她也去哪。
肖蔷回头正好看到这一幕,心里微动,脸颊微热。
刚刚那一幕真的很美好,唯美动人。
肖蔷觉得自己,或许也该听听母上大人的意见,谈一场恋爱了。
*
下午六点,律师事务所的人陆陆续续的走了,办公室的灯已经亮起。
冬天天黑得早,六点天空灰白一片,六点半,就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
肖蔷收拾好公文包,走到许渺渺的办公室门口,敲了敲:“许律师,还不下班?”
“还有点事,你先回去吧。今天在外面跑了半天,辛苦你了。”
“嗯,那我回去了。如果还有事,给我打电话。”肖蔷说。
能比老板先走的,就只有他们事务所了。
许渺渺的原话就是,处理好当天的事情,没事可以早点回家。如果磨磨蹭蹭,浪费白天的高效率时间,反倒是加班,她不但不高兴,还觉得是浪费了公司的水电。
所以,这些表面的工作,她不屑大家去做。
真的成绩,是法庭上见真章,而不是在办公室这里装模作样。
才刚走到门口,一个中年妇女怯生生地问:“你们这里,管家暴吗?”
肖蔷一看,大吃一惊。
女人被打得惨不忍睹,一只眼睛全黑,高高肿了起来,只成了一条缝。这样冷的天,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衣,脚上穿的还是鞋子,显然是被打得匆匆逃出来的。
没有时间细究她怎么找到这里的,肖蔷把人往里面领。
许渺渺工作也已收尾,已经在收拾东西了。
听到动静,她走出来问:“肖蔷,你不是走了吗?忘记带东西了?”
目光落到中年妇女的身上,许渺渺的瞳孔一缩。
因为宁远,她对家暴事件耿耿于怀。
宁远儿时的时候,被宁学海打得皮开肉绽,却连求救都没法,也不懂。他那时还只是一个孩子。
可是,当今社会里,还有多少成年人默默承受着或轻或重的家暴,尤其是女性居多。
中年妇女的样子,看一眼,就让人心惊肉跳,不敢再看第二眼。
肖蔷说明了中年妇女的来历。
许渺渺拉开椅子,让女人坐下,又从里间拿来自己平常午睡用的薄绒毯,裹在了女人的身上。
绒毯手感极好,带着淡淡的好闻的清香,女人忙推辞。她身上都是血污,怕脏了许渺渺的毯子。
“大姐,天冷,你披上。你不嫌弃的话,我就送给你了。”
许渺渺越是愤怒,声音却越是冷静自持。
“大姐,报警了吗?我们可以管,但你要先报警,警局立案,起诉施暴者,我们就可以接手。不过,你得确定,你要告了,就不能退缩。只要是家暴,就不该忍受,更不用说下手这样狠。打成这样,可以告到他进入牢里。”
计芬明显抖了一下,显然提到施暴者,她就害怕。
“可,可,可如果我告了他,我孩子就没有爸爸了。”
肖蔷气愤不已,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想这些。
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那孩子能健康吗?
“都这样了,你还不准备离婚吗?打死了你才开心?到时你没了,你的孩子能不被打吗?”
肖蔷到底是没忍住。她在国内工作过,比许渺渺接触这方面的接触得多。有些到了最后,就选择了不告,撤诉。
看眼前的女人,显然一听到要告,就退缩了。既然这样,还跑来做什么。
计芬眼神闪了一下,谁说男人没打孩子,男人疯起来,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打,总是说女儿就是个赔钱货。
许渺渺伸出手轻轻拍了拍肖蔷的肩,示意她冷静。
不管当事人选择什么样的决定,这不是他们当律师的该干预的。
他们当律师的,唯一能做的是客观公正,不要有偏颇。把一切该有的后果,全部都一一列举出来。
“计大姐,这件事情,我们是可以帮你。不过,你得想好,你要先去派出所立案,控诉施暴者,选我们当你们的辩护律师,我们就可以负责。我可以在这里保证,只要你自己有心,我一定会将不法之徒绳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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