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让他们做不出来。”杜皓说道。
原本低着头的张秘书猛然间抬起头来：“我知道了，杜总。”
杜皓原本就不是为了材料去找的，既然有人要抢他的材料，那就多抢点，给其他公司送些钱就是了。
张秘书出了办公室，想了想打算先找到部门经理的电话。四处翻了翻，却没有找到那张电话通讯录的纸张。
现在张秘书的桌子有些乱，“一张纸”在张秘书的桌子上实在是太多了。张秘书动作很快，不算轻柔，一不小心胳膊肘撞到了旁边捆起来的书本，几本书交代一张花花绿绿的海报掉在了地上。
张秘书翻了翻，确定没有自己想要的东西，这才起身，无奈的收拾地上的书本。先将大书摞起来，然后拿起小书，最后是那张海报。
目光落在海报上，那是奶糖公司做出来的宣传样板，是杨晴拿来给张秘书看的。张秘书顿了一下，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他记得前几天杨晴因为这个事情还联系公司的人来着，所以这张纸应该是杨晴拿走的。
张秘书碰了碰眼镜，杨晴的位置上没有人，不知去了哪里，桌上干干净净，也没有东西。张秘书拿出手机给杨晴打电话，也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无奈之下，张秘书只能起身下楼找到前台：“杨秘书出去了吗？”
前台想了想确定自己没有看到那道身影，回答道：“没有。”
现在也不是下班时间，杨晴应该也不会离开。
“谢谢。”张秘书说道，然后重新走进了电梯里，没有直接回到顶楼的办公室，而是在楼下的办公室停了下来。
电梯打开，张秘书走进了办公区域，里面的工作人员在小声聊着天。
“她怎么还没回来？”忽然有人说道。
“赵姐。”她身旁的女人劝说道：“她可能是因为被子太多了，需要点时间也是正常的。”
“正常什么？磨磨唧唧。”那个叫赵姐的人不耐烦地说道：“我看她就是不想送过来。”
“赵姐……茶水间的水很烫的。”那个女孩儿还是弱弱的说。
“烫什么，她不会加点冷水吗？”又有一个人掺乎进来：“就这点小事儿都办不好，怎么当上的总裁助理？”
“雅雅，你小声点儿。”那个女孩又急忙说道。
“你怂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她要是没做亏心事，难道还怕我们聊两句了？”雅雅反驳。
张秘书在听到“总裁助理”的时候停下了脚步，里面的人吵着，没有发现旁边来了人。
“淑芬儿，你别这么胆小，这工作这么久，你难道不想喝点水吗？”雅雅问。
“我觉得还是自己倒比较好。”叫淑芬儿的还是小声的劝道：“这么欺负人不好的。”
“欺负？”淑芬儿刚刚说完，赵姐的声音又响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我们什么时候欺负她了。”
“你可不能这么说，我们可没干这种事。”赵姐说道。
“就是啊，倒杯水就算欺负，那岂不是这一层的员工都欺负她了？”雅雅开腔说道。
张秘书看到不少人动了动神色，似乎是有些不自在。
“淑芬儿，你难道没有喝过杨晴倒的水吗？”雅雅问。
淑芬知道刚刚可能引起了众怒，小声地说道：“没有。”
“哦，对，你没有，毕竟你叫怂芬儿嘛。”雅雅的话一出，办公室的人有不少偷偷都开始笑了。
淑芬儿一时有些窘迫，想将自己塞进电脑桌里。
“倒个水，复印个文件，不过是因为我们这些老员工太忙而已，她是自愿的，又不是我们要求的。”赵姐说道：“你可不能看见一点就评价这么负面啊，你们说对不对。”
张秘书看到大多数人不为所动，少部分人轻声附和。
这时候正主出现了，她用硬板子做托衬，上面放了几个杯子。
杨晴刚出茶水间，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对面的张秘书。
他似乎没有进去的意思，杨晴本想开口打个照顾，谁知道里面的人好像看到她了叫了一声：“杨晴？”
是赵姐。
“在。”杨晴看张秘书动也没动，或许是有什么事情，于是没有多想。
“你在那干什么呢，还不赶紧送过来！”刚刚是给自己找借口，现在就是赤裸裸的命令了。
杨晴的脸有些红了，这些话她也没少听了吗不过第一次是当着张秘书的脸这样……到底是有些不知所措的。
杨晴端着板子走到办公区，听到雅雅说了一句：“哎呀，你怎么这么慢！”
然后就看到那女人悄悄伸出了腿，杨晴以一个猝不及防的姿势摔在了地上。
动静很大，原本不关心的同事也纷纷抬头，还有几个微微的关心：“没事吧？”
将杨晴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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