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波问:“她怎么啦?”
数学老师说:“平时上课了挺喜欢回答问题的,今天,老是走神,也不回答问题。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我问她怎么啦,她摇头,什么也不说。”
李平波心里顿时像刀搅一样。
赵云容急得团团转,伸着脖子在阳台那里看大门口。
电话音乐响起,是母亲孟成英的。
赵云容问:“妈,有什么事吗?”
孟成英没好气地问:“还问我有什么事?你们在搞什么鬼,怎么不好好过日子,闹什么离婚?”
赵云容问:“妈,你咋知道的?听谁说的?”
她第一感觉,是李平波在拉援兵。
妈的,你还有脸说?
孟成英说:“我怎么知道的?孩子哭着来我这里了,要不然,你们还打算偷偷摸摸离了算了?”
“啊?颀颀来你这里了?”赵云容心里狂喜,“快,让她跟我说话。”
孟成英说:“你跟李平波都给我过来,说说,为什么要离婚。”
赵云容问:“颀颀没有跟你说?”
孟成英说:“孩子就是哭,也不说。我怕你们着急,也没有多问,就给你打电话了。我再去问问。”
赵云容说:“他还在学校找颀颀,我不想跟他说,你给他说。”
孟成英给李平波打了电话,李平波接了电话,回家接了赵云容,一起回娘家。
赵云华接到电话时,顾长春刚做完饭,正准备离开,罗钊还没有回家。
赵云华留了纸条,让罗钊自己吃饭,自己午休,跟着顾长春下了地下车库。
顾长春说:“这个时候叫你回去,有什么急事吗?”
赵云华说:“我妈没有说,只是叫我快点回去。我心里有预感,可能是赵云容的事。”
顾长春问:“你二妹?上次那个?”
赵云华说:“是的。可能是为了徐小果。昨天,中秋节李平波都么有回去,我心里就有不祥预感。果然,还是发生了。唉,我妈该怎么办?”
顾长春说:“什么意思?怎么说到阿姨了?”
赵云华说:“两个女儿,一个两个都离婚,一个勉强还能接受,两个都离,她心里该多难受啊。唉!我们真是不孝!晚年,应该让我妈快乐一点的。本来,去年,她还过着快乐似神仙的生活。今年,真是流年不利啊,两个姑娘离婚,她心里怎么不堵得慌?我妈还算是乐观的,也架不住一个、二个的都这样折腾啊。”
顾长春说:“那,我们的事公开,你找到归宿,是不是会给你妈一点惊喜呢?”
赵云华白了他一眼:“那不是惊喜,那是惊吓。”
顾长春悻悻地说:“也太夸张了吧。”
赵云华说:“我妈老传统思想。肯定要让我找个靠谱点的。”
顾长春说:“我怎么就不靠谱了?我能养活你和钊钊。”
赵云华说:“不是钱的问题,是年龄的问题。我妈会担心我再次被抛弃。我妈有一句口头禅,‘男大十岁不算大,女大三岁像个妈!’”
顾长春说:“你就不要说我比你小啊。就说是同龄,或者小一两岁也行。她又不会看身份证。”
赵云华打开车门,说:“以后再说吧。我将你带到路口,你自己回去吧。”
赵云华开车回到娘家,赵云容和李平波都已经到了。
赵云道不在家,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李妍颀还在孟成英怀里抽泣着。
孟成英抚摸着她的脑袋,轻声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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