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桅听见这句话,却摇了摇头,“不可能的苏先生,对苏沐涵的起诉,我不会撤销的。”
“我女儿她有大好的前途,她从小就娇生惯养,要是真的被定了罪判了刑,她没办法接受的。”
苏式闻听见季桅拒绝了,立刻就着急了,连忙道。
“苏先生,我能明白你的意思,但是同样我也希望您能理解我。”她顿了一下,继续道:“苏沐涵对我做的事情,想必您心中都清楚,既然如此,您应该知道我不可能会答应。”
“苏沐涵有您当父亲,她很幸福,可我呢,就因为从小没有父母的庇佑,就应该接受您女儿的迫害吗?”
“我是一个母亲,我可以站在父母的角度上理解您的心情,但是,同时我也是个女儿,我的父母要是泉下有知,他们会难受的。”
季桅站起身,“抱歉,您的要求,我没办法办。”
说完,季桅才离开。
……
一早,南山路公墓。
寂静的公墓中,两道身影在小路上穿行,缓缓往上走,最后挺在一个墓碑前。
季桅捧着一把玫瑰花,将它小心翼翼的放在墓碑前。
“抱歉,不知道您喜欢什么花,不过我想妈妈最喜欢红玫瑰,您应该也会很喜欢吧。”
墓碑上写着,陆清远三个字。
除此之外,简简单单,什么都没有。
那是姝南回国后帮陆清远立的墓碑,因为过去了太多年,已经没办法再去找了,只好在这里给陆清远立了个碑,作为念想。
墓碑上落了一层灰,季桅伸手在他名字上擦了擦,将上面的灰全部抹去。
“一直到现在才来看您,您不会怪我吧。”
季桅看着简陋的墓碑,心里酸涩,有些难受。
她的父母,隔着半个地球,永远沉睡在地下,再也醒不过来。
她听姝南说,陆清远是个画家,温文尔雅,为人正直,是个很好的男人。
陆家是小康家庭,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但是生活的幸福美满,陆清远的家人原本住在覃州老城区,后来因为他去世,陆清远的父母因为儿子的离世,举家搬离了覃州,去了离覃州不远的汶城。
姝南派人去看过,陆父陆母虽然年迈,但身体却还算健康,如今也是儿孙满堂。
季桅在陆清远墓前待了一会,随后才跟傅凉城一起离开,走了几步,她忍不住回头看了看陆清远的墓,过了好一会,她笑了笑,释怀一般,拉着傅凉城的手,离开公墓。
季桅不能再覃州待得太久,她这次回来就是解决苏沐涵的事情,还有看看陆清远。
如今全部都办完了,也该回去了。
那边还有一整个剧组在等着她呢,她还有自己的没有做完的事情。
去机场的路上,傅凉城问,“真的不打算去汶城看看?”
季桅摇了摇头,“不去了。”
都是二十多年的事情了,陆家人早就忘的差不多了,她不应该在出现,打扰陆家人的生活了。
见她这样说,傅凉城也没有在说什么,抓着她的手,紧了紧,季桅侧头看他,轻轻笑了一声,“傅总,恭喜你,可以回家看孩子了。”
……
三个月后。
电影杀青。
前前后后花了大半年时间,终于将这部波折的电影拍完了,季桅的第一部电影处女作,终于结束了。
现场的员工和演员也很激动,这部电影能拍完,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杀青的那一天,姝文和姝南也到场了,为季桅庆贺。
不仅如此,连傅凉城带着傅染染他们也来了。
现场格外的热闹,不少人激动的红了眼眶。
前前后后,近九个月时间,从姝文到季桅,这一路走来太不容易了,特别是季桅,从一开始没有人服她,到最后全心全意信任季桅。
这一切,全都跟她的努力脱不了干系。
这九个月,整个剧组里,最辛苦的人,非季桅莫属。
欧立文看着终于杀青,难掩激动,想要拥抱季桅,但是一看傅凉城站在旁边,最后也没敢,把到了手的拥抱,给换成了激动之词。
薛雯心里也有种难以言喻的心情。
她从没想过,自己还会有这一天。
如果不是季桅,她或许这辈子都不会有这样的一天。
当初拍摄《余生》时,她都没有这种复杂的感情,这一部电影可以说是她跟季桅一步一步努力相互扶持着走过来的,她所有的心血,都花在这部电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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