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人？”顾菡烟嗤笑，满含讽刺的问，“赵前辈，哪来的人啊？我怎么只看到站在这里的不过是你手中的利器、棋子、连奴隶都不如的蝼蚁，你真的把你的艺人当人看吗？”
“顾菡烟！”
“难道不对吗？”顾菡烟看他满脸怒容反驳，嘴角扯出冷笑，“以前的那些我不知道就不说了，李雪儿，江小颖还有……白！馨！”
“白馨你记得吗赵前辈，那个在花一样年纪陨落的新人，被你一手推入死亡名单的人，算起来如今已经好几年了，记得吗？”
听到白馨的名字屋子里不少人脸色都变了变。
白晓扫过一圈儿，眼底冒出血红的血丝，心中的愤恨在翻涌，她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克制住了那些情绪汹涌的碰撞。
赵昌更是脸色惊变苍白。
他入行二十多年，带了不少的艺人。
有成功的有不成功的，其中白馨绝对是他不成功中最不想要提起的名字。
因为这个名字代表着那些肮脏的事情铺露到表面。
他迎上顾菡烟那双冰冷的眸，那眼底的锐利仿佛能刺破他身上所有披挂的遮盖物，将那些肮脏展露无遗。
赵昌快速的撇开眸，“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赵昌从入行起带的人不算少，一些不努力的废物自然不需要记得。”
“废物？”白晓一步上前，眼神凶狠狠戾，“在赵经纪人的眼里什么是废物？不努力讨好上司，不努力讨好投资商，这些都叫废物吗？”
“当然！”
赵昌显然也被逼急了，反正该看到的已经看到了，这时候藏藏捏捏根本没有用。
他眼眸冰冷讽刺，“进入娱乐圈就要明白娱乐圈是个什么地方，想要生存想要留下就要顺应这里的规矩！一个要脸蛋没脸蛋要才艺又不出彩，还不想要潜规则，这不是废物是什么？”
“浪费资源、浪费时间、甚至还要浪费我的精力……”赵昌深吸了一口气，唇角扬起讥讽的笑，“白小姐，你当我是慈善家吗？”
“可你们可以选择雪藏，选择踢她出局，为什么要强迫她！”白晓激动的明显失控，血红的眸氤氲一片雾气。
她知道的，她那个妹妹从小就很乖巧，绝对不会去为了梦想做那些肮脏的事情，她不是自愿的，从那些消失的笑容她就知道。
赵昌转开视线，不跟白晓对视，“她就是自愿的。”
杀了他杀了他……
白晓心底无数次呐喊这三个字，呼吸起伏汹涌，可是她不能，她的理智告诉她不可以。
紧紧攥住的拳头很疼，可是却比不上心疼。
突然，手被一道温暖握住。
白晓看向身侧的顾菡烟，她的眸子里有安抚，示意她别急。白晓才深吸一口气，缓缓的平复自己的心情。
顾菡烟看向赵昌，眼底深邃一片很冷，“看来赵前辈的记性还是很不错的，还记得被你带过的艺人，不过今天我来并不是翻陈年旧账的，只是不想让那些悲剧再发生而已。”
“不可能！”
赵昌拒绝，江小颖的未来就算是死也得掐死在他的手里。
别人想带走？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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