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轻灵的笑声打破安宁街的寂静,欢快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端木珩起身,从屋子里端出点心,黎莺莺正好到了。
“莺莺,今天怎么这么开心?”端木珩把点心放到她面前,坐下来拿起画板继续画。
黎莺莺望着他,眼里笑意盈盈,说:“阿珩,你猜猜今天是什么日子?”
“周末?可以不上课?”端木珩头也不抬。
黎莺莺秀眉拧起,倾过身子捏他的脸蛋,说:“如果是周末,我还用得着问你吗?”
端木珩放下画板,说:“哈哈!我知道是什么日子的,莺莺你自己玩一会儿,好不好?”
“哼!”黎莺莺进屋取来两本漫画,自己在一边看一边吃点心。
太阳西斜,漫画看完了,端木珩也画好了,把画取下来,走到黎莺莺边上,说:“莺莺,生日快乐。”
“你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呀?”黎莺莺小鹿般灵动的眼里星光闪烁,把画接过去,看呆了。
百花从里的女孩,一袭白纱,抱着一只纯白的小狐狸,神态恬静,美丽温柔。
“好漂亮,这是谁呀?”黎莺莺看的痴痴的。
端木珩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脸蛋,说:“送给你的,当然就是你啦!生日快乐,十六岁了,再过两年,就成年了呢!”
“成年了是不是就可以穿这样漂亮的婚纱了?”黎莺莺望着端木珩,露出向往的神情。
“想穿婚纱,那得先有人愿意娶你呀!”端木珩温柔笑起来,牵起她的手进屋。
“也是哦!阿珩,我十八岁的时候要是没人娶我,你娶我好不好?”黎莺莺期待地望着端木珩。
端木珩把放在冰箱里冷藏着的小蛋糕取出来,现在吃口感正好,说:“你十八岁就嫁给我,会不会有些吃亏了呀?”
“嫁给你怎么吃亏了?嫁给你的话,我就可以每天光明正大地和你在这里,不然回家受方慧和方灵云的气,还不敢吭一声。”黎莺莺说着,从身后拽着端木珩,撒娇道:“阿珩,你娶我,好不好?”
“莺莺你今天这是怎么啦?”端木珩坐下来,让她坐在自己对面。
黎莺莺红着脸,小声说:“昨天我在学校听几个同学在聊长大了的事,阿珩,等我长大了,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小傻瓜,以后不许听你那些同学瞎聊!”端木珩捏捏她的小鼻子,说:“你十八岁的时候,我娶你。”
“真的?”黎莺莺两眼闪闪发亮,缠着他,美滋滋计划起将来的事。
“方慧她说家里已经没钱供我读大学了,等我高中毕业,我就找份工作,先养活我自己,那时候我也十八岁了,你先把我娶了,嫁妆等我赚点钱再补,好不好?”黎莺莺想的天真,靠在他怀里,从窗口看着天空,忽然抓起他的手,捂在怀里,望着天空,自言自语:“老天爷,莺莺向你许个愿,希望我十八岁的时候,阿珩娶我,然后呢!那天一定要是个好天气,因为那是我嫁给阿珩的日子,一定要是晴天。”
端木珩看着她天真的神情,只见她竖起小指,说道:“要拉勾勾的哦!”
“莺莺,我一定娶你。”端木珩轻轻勾住她的小指。
黎莺莺如她的名字,小鸟一样叽叽喳喳说不停,当然这是在端木珩面前才是如此。
不知不觉,夜深了,她也靠在他怀里安然睡着。
“小家伙,我的心都被你勾走了。”端木珩把她放进被窝里,望着她,握住她的手。
余洋在外面敲门,带来夜里的寒意,看到他床上的人,懂了,压低嗓音,说:“当家的,准备的差不多了。”
端木珩想了一下,说:“再等两年,两年后的今天,让这小丫头嫁进黑家,未来三夫人的位置,是她的。”
“是!”余洋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黎莺莺睡着了都在笑,脸蛋上傻乎乎的笑容,抱着他的手。
“小妖精,你要我的命呀?”端木珩挨过去,她自己靠了过来,睡得甚香。
同样的黑夜,黎莺莺靠在黑羽怀里,望着天上的繁星,傻笑起来:“做梦都没想到,一心要嫁的阿珩,是个这么厉害的人物。”
黑羽抱起她,在她耳侧说:“忽然想去那里看看,跟我走,小妖精。”
安宁街,小房子还在,可惜这些天没人打理,门前落满了枯叶。
打开门,没有变,什么都没变,关于他们的影子,还那么清晰。
“这是你给我画的第一副画!”黎莺莺满心欢喜,把屋子里的物件都看过一遍。
黑羽跟着她,走马灯一般把那些年回放过一遍。
小床收拾好,黎莺莺换上睡衣,抱着枕头等他。
黑羽坐在书桌边,抬着画板,动笔飞快。
温暖的灯光里,昔日里稚嫩的小女孩身上多了些成熟气质,慵懒坐在床上,怀里抱着个小小的婴孩。
看到画的内容,黎莺莺捂脸痛哭。
黑羽把画贴好,过来搂着她,说:“老婆,我们还会有小宝宝的。”
“羽……莺莺是个坏蛋妈妈,为了自己以后心安理得,就不要自己的孩子。”
黑羽吻着她,说:“以后不许再这样说,是我不好。”
“傻瓜羽……”黎莺莺哭的虚弱,小声说:“羽,我想去望月寺,为了那个孩子,我想在那里呆一段时间。”
“我来安排。”黑羽应允下来,扶着她躺下去,说:“明天就送你去,等你的心情恢复一些了,身体允许了,我们还可以选择要宝宝。”
黎莺莺依偎在他怀里,小声说:“一定,羽,莺莺一定要给你生个可爱的宝宝。”
“那我可得早早做准备了,不过现在你身子弱,我不能只顾自己的需求,小妖精,乖乖休息,这几天你一直哭,我可心疼了。”黑羽把她护在怀里,护着她安静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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