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记得我说过的话吗？伸手给我，以后的路，我陪你走。”黑羽温柔笑起来，阳光也正好拨开云层撒下来，落在那两个冰雪孩子身上，栩栩如生。
黎莺莺慢慢伸出手，放在他手心，回答：“我愿意。”
掌声热烈，欢呼声阵阵，黑羽起身，欣喜地将她拥入怀中。
“羽，怎么忽然来这么一出？我们不是都已经结婚了嘛！”夜色寂静，黎莺莺蜷在黑羽怀里悄声问他。
黑羽总是小心翼翼护着她，说：“补给你的，用那样的方式让你嫁给我总觉得太委屈你了。”
“那你在那之前为什么不向我求婚呀？连亲亲都没有过……”黎莺莺疑惑仰起头，看着他，他又笑了，笑得很坏。
黑羽揉揉她的脑袋，说：“你那时候是个小女孩。”
“混蛋！”黎莺莺轻声呵斥了一句，小声问：“羽，你那么坏，那时候又年轻，是怎么过来的呀？”
“想知道？”黑羽坐起来，神秘兮兮望着她。
黎莺莺也坐起来，说：“你说嘛！”
黑羽把她搂在怀里，抓过手机，翻开相册，里面都是黎莺莺以前的照片，撒娇卖萌生气难过的都有。
最新的是一个黎莺莺的塑像，神态细腻，栩栩如生，下一张，惊得黎莺莺托着自己的下巴，问：“怎么磨得光溜溜的去了？”
黑羽不好意思地抓抓脑袋，说：“每天我就抱着她，然后她就变秃了……”
感觉到他的下巴抵着自己的脑袋，黎莺莺躲了一下，说：“你别把我的脑袋也磨成秃头了……死变态！抱着个大石头，你不冷吗？”
“那不是石头，是合成材料雕的，虽然没有抱着你暖和，但是抱着它也不冷……”
黑羽想要凑的更近一些，黎莺莺却在躲，一边躲，一边说：“你能磨出个坑来，也是没谁了，黑羽你怎么这么猥琐呢？”
他盘腿坐着，呆望着她，眼里几分委屈，几分无奈，小声说：“我只想要你嘛！但是你小小的，我又不忍心，就只能等你再长大一点嘛！”
“做出这种猥琐事来，你还委屈了是吧？”黎莺莺跳起来站到一边，说：“你看看那雕像，变成了秃顶，脸上摸出两个坑，你想干什么呀？”
黑羽摸摸自己的脚丫，小声说：“和你在一起呀！”
黎莺莺几乎抓狂，扶着额头坐到桌边，感叹道：“我都遇到些什么人啊！”
“莺莺，以后我轻一点，不会把你摸成秃头的。”黑羽挨过来，摸摸她的脑袋，不小心拽下了一根头发，吓得不敢吭声。
黎莺莺简直无语，推开阁门，到外面阳台上，房檐下挂着一盏小油灯，照亮这一小方小天地。
雪花飘飞，不一会儿，就在头顶落了一层雪白。
黑羽拿了两瓶啤酒出来，递给她一瓶，说：“记得你还不知道我就是端木的时候，你知道我胃不好，信誓旦旦说着以后的饭局如果需要喝酒，你替我去喝。”
“不管是黑羽还是端木珩，我都喜欢……”黎莺莺趴在围栏上，目光远远望出去，远处，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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