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越峰看了她一会儿，发现没下文了，“就这样？”
杨菲微垂眸，她也知道这算不上什么证据，但她就是觉得不妥。
“不止一次。”她强调。
楚越峰歪着头，饶有兴趣地又看了她一会儿，勾了勾唇，“你过来坐。”
杨菲抬眸看着他，见他嘴角微微带笑，但实在分辨不清他的情绪。
她走过去坐在楚越峰对面的沙发上，和楚越峰对视。
楚越峰的视线一直锁着她，脸上的笑意慢慢淡去，郑重道：“杨菲，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在这个宫殿里，你要学着独善其身。”
“……为什么？”
“你不是公主，你只是她的替身。安沐颜根本不在X国，这里不管发生什么，和她关系其实都不大。
但你不一样，你在这里的时间多，多管闲事惹到不该惹的人，对方不会放过你的。要知道，你的地位其实很脆弱。”
杨菲眨了眨眼，“多管闲事，其他人不会放过我的意思是什么？你是不是也察觉到了什么不对的地方？”
楚越峰默了默，“不是你该管的事，就别管。答应我，别管。”
“答应不了。”
“……”
“你救我两次，我没什么能还你的，如果我发现了对你不利的人和事还不闻不问，万一你出事了，我心里一辈子过不去！”
楚越峰直直看着她，那张脸更加严肃了，一字一句道：“那不如我说明白点，我不需要你的提醒！”
杨菲愣了，他干嘛突然翻脸？
楚越峰继续道：“你以为我傻？需要你来提醒我这么显而易见的东西？我客气一下，你真当你的意见很重要了？
告诉你杨菲，我楚越峰活到今天，不是靠你这样浅显观察得来的东西支撑的！”
杨菲的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
楚越峰又说：“你只是替身，这一切其实都和你无关，你早晚要抽离的，别太入戏了。”
杨菲呼吸有些困难，“你……说够了吗？”
楚越峰微微眯眼，眼神冷冷的，“你还想听我说什么？说我觉得你这样接近我、勾引我，很自以为是？很无聊？很肤浅？很无趣？”
杨菲觉得难堪，她红着眼眶起身，往门口走去，浑身都在颤抖。
她真希望她今天没有敲他的门，没有过这场对话。
她希望这一切都是个梦，她一睁眼，发现都没有发生过。
楚越峰的声音停了一下，又慢条斯理地响起，“还有，”
杨菲顿住身子，听到他说：“别总明里暗里盯着我看，我觉得很不舒服。”
杨菲仰头，不敢闭眼，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
然后，继续往前走。
手握上门把手，楚越峰恶魔般的声音再次响起，“对了，”
她觉得自己应该马上开门离开，因为楚越峰后面的话，应该会更恐怖。
可是身体不听使唤，她又顿住了。
他说：“我也挺久没碰女人了，你要是这么饥渴，下次打扮成公主殿下来找我，我可以陪你玩玩。”
果然……
打开门的瞬间，杨菲眼泪唰地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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