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厉总。”
厉宸羽手指在手机上划了划之后，脸色越发的难看了起来，帖子上说的露骨，不堪，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是明白了顾晓沫为什么不愿意回来上班了。
“公司请你们来聊八卦的吗？”
“不，不是，厉总。”
“发帖人是谁？”
几个秘书互相看了一眼之后都摇了摇自己的头。
“不，不知道，厉总，我们就是闲着无聊的时候看一看，我们没.......”恶意的。
后面的话没有说完，都在厉宸羽铁青的脸色下消了音了，刚才的话已经说的很过分了，估计现在是不管怎么样，厉宸羽都不会原谅他们了。
厉宸羽把手机放下。
“扣这个月工资还有季度奖金。”
几个秘书倒是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恐怕现在的流言蜚语又多了一些了，现任总裁为小娇妻怒发冲冠，小秘书遭殃扣除工资及奖金。
厉宸羽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之后脸色还是很难看，他拿起来自己的外套决定去和顾晓沫聊一聊，但是又猛然间想到，自己就是去了之后又能说些什么呢？事情并没有解决啊？
他这样想着之后皱紧了自己的眉头，打开了自己的电脑开始黑网站。
网站的IP地址很好找，只是，地址是在设计部？
他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猜测了。
戴笠很快被叫到了总裁办，上次来这里给她带来的阴影还是很大，现在来了之后整个人还是战战兢兢的。
“厉，厉总。”
厉宸羽没看她，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声音很凉薄。
“我为什么会把你叫过来？”
戴笠几乎是下意识地反驳：“我怎么.......”
声音戛然而止，她想到了司茉黛交给自己的那个U盘，是因为这个吗？
看见她不说话，厉宸羽就知道她这是承认了，就算她不承认，IP地址自己也已经查到了，就怕是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你知道造谣要承担什么后果吗？”
戴笠的脸色惨白，她在公司还没待够呢，她不能承担任何的后果的。
“这个月的工资全部扣除，收拾东西，走人。”
戴笠几乎事要哭出来了，被开除的话，自己在黛尔混不下去，别的地方更不会要她的，不行，她不行，她不能毁了自己的设计事业。
这个时候的戴笠似乎是已经完全忘记了，早在几个星期前，她就偷了设计图纸，那个时候的她应该去坐牢的。
人，大概总是这么不知足。
她一瞬间跪在了地上，平日里的那些体面这个时候已经完全不见了。
“厉总，厉总，不是我，不是我干的，是司总，司茉黛让我干的，她让我干的。”
戴笠的声音很尖锐，刺的厉宸羽的耳膜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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