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任性了;你绑着她,她也不会爱上你啊。”张沁苦口婆心。
钟小齐推开她:“那你不帮着我,我也不会爱上你。”
什么情情爱爱,现在在黄千桦耳里听来就是一种头痛的咒语一样,她真的快要受够了;可是反绑的绳子实在是太结实,也是叫她没办法挣开的。难道,她真的就要这里成为钟小齐囚禁的牢奴吗?
黄芳菲在校早会上宣布黄千桦定亲的事后也是满心的抑郁;这件事唤起她曾经沉重的心情,这种满满沉重的抑郁许久都没有过了,但是现在却膨胀的几乎要坠痛了一颗心。
她也想护着黄千桦,想让她起码在毕业之前可以在她这里少接触一些违心的事;可是,她也无能为力,这就是命运,无法更改的黄家人的命运。
但是,她很想哭,为千桦哭,也为自己哭;哭她们都不可以有自由,不可以有情感,只可以趟着血泪走写好的剧本。谁不想奔放而自由的生活,但是这些对于她们来说就是一种遥远可见却触手不可及的星星;可望而不可及,反倒越痛。
她二十岁开始认命,一副伪装皮囊穿戴了十年,以为任何事情都可以被这副皮囊挡在心门外不痛不痒,哪怕自己做了再多违心痛苦的事都可以无动于衷。但是,看到现在的黄千桦,她就觉得自己的这一副皮囊如此脆弱,只要黄千桦一个无神的表情就可以击溃它,将它刺破抵达她内心积累最多柔软的最痛的地方。
“笃笃……”田希文在门外敲了两下:“可以进来吗?”
黄芳菲摆手:“我现在没有心情搭理你。”
田希文也就不顾她同意还是不同意了,自己走进来:“千桦的事是真的吗?”
“我干嘛要拿整个学校的人来开涮?”黄芳菲才没有这么无聊。
田希文觉得自己问那个问题也有点白痴,但她是道听途说来的,当然更想从黄芳菲这里得到证实:“如果你不好受,就发出来。”
黄芳菲看了她一眼,一瞬间眼泪就泛了上来,那满心的抑郁就像要溢出来了一声;被这温柔的声音轻声哄着,就觉得一阵心酸。不过,她尽力压抑住自己,到底没有让自己在别人面前哭出来。
“哭也是一种情感,别以为自己不可以拥有任何感情;感到难过了就哭出来。”田希文蹲在她面前看着她,轻声的哄着。
黄芳菲受不住了,想哭的冲动就这么被哄得几乎要如同山洪一般要爆发了,可她还是要压着压着,这是她的习性;“我把千桦锁在学校里这么多年,你以为是我愿意的吗?多少人在看着我,要我把她教好看好?我把她敛着,是不想她受更多的伤,如果她爱好太多、兴致太多,就会受到更多的打压,更多的捆绑。我希望她是自由的,起码在我管理的学校里自由的。”
“我知道你外紧内松,你要让进学生会,常唠叨可是从来没有真的强求过她;她不吃定制的饭菜,你也可以为她偷偷抹平记录,她跑去找千扬,你也一样可以睁眼闭眼;就算她跟安瑜打得火热,你警告可什么为难的事也不做。你这些都是在做表面工作给黄家人看,但实质都在给她最宽松的自由。”田希文替她补充,这些一切的一切她都知道,从黄千桦那里知道,从她的观察知道。
黄芳菲的哭意又一波汹涌来袭,她强制的压下去,表情真的不好看;田希文看她太准了,每一句话都可以把她的内心想法剖得一清二楚:“可是,我又知道我这样压着她,她也一样难受。我也难受,我看着她就像看着曾经的自己,我二十岁就屈服,她去不肯。越不肯越反抗,越受伤!我好替她难过的,我她想放她出走的,可是不行,不能!”
“所以你矛盾煎熬,你想她自由,你期盼她自由;但是她自由却又要被拿着无形的绳更加重重的绑起来对吗?”田希文也替她说出她的心里话,她那么难过;她看着也心痛。
黄芳菲终于哭出来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心声,都被这个人说中,就像捂着谁都不让看的伤疤,被这个人看见了,但这个人没有嘲笑,反倒问你疼不疼一样:“我倒宁愿这些联姻的是我?我大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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