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里戏外(二十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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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知道自己毕竟已是一个三十五岁的女人,虽风情,年华却不可避免的一天天在消逝,所以她更大程度上的把砝码压在了情欲之欢愉上面,希望能够赖之以能牵系我多一些,长久一些。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就是那天中午在二楼的咖啡厅看见了我骑车载着于晴,误以为我和于晴有着什么情感上挂噶,就第一时间的跑到最近一家商场买了情趣内衣,穿着去见我。

这些都是我们之间冰释前嫌以后,她告诉我的。

寒夜里,冷风吹打在脸上,疼痛非常。

我没有打出租车,那天晚上我是步行走回去的,一直走了两个半小时,回到住地的时候,两只脚磨出了好几个水泡,整个身体里里外外的被冻了个通透,似乎连血管里流动的血液也都被冻住了,停止了流动循环。

刚开门,屋内就涌出来一股浓烈的酒精味道。

于晴房间的门已经关上了,细细倾听之下,知道她已经睡着了,里面传出了均匀有致的呼吸声。

纸篓里,地板上一片狼藉,桌子上放着一包牛肉干,和大半块袋装的烧鸡,酒是长城干红,还未启封,在干红的瓶底下面压着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这样一行字:到楼下小吃铺买了酒和吃的来,一人一瓶,想跟你一起来个一醉方休,等了你很久,就是不回来,后来干脆不再等你,自己先喝了,头很晕,先睡了,晚安。

瞧这字写的,歪歪斜斜,还有错别字,一看就知道,写字的人肯定是醉的不成样子了。

醉了好,一醉解千愁。

我没有洗刷,用启子把酒开开后,一仰头,一口气,就灌下了一小半,因为我今天晚上也特别希望自己是醉的,快点醉。

对于我这般的喝法,茹姐曾戏称我简直就是在糟蹋酒,酒不是汽水,是品的。

可那一天,她却也不是在品酒,一样是在买醉。

为何会是这样,难道是魔怔了吗?我又习惯性的想起了茹姐,在这一个与她无关的悲伤的时候,竟然又想起了她?

大约在凌晨四点钟的时候,我被隔壁传来的一阵隐隐约约的哭泣的声音给吵醒了,是于晴在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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