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手!放手!我都已经跟你分手了,跟你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你胡说!」王祥双眼瞪大,血丝布满他的双眼,「我没有要跟你分手!我们也不可能没有任何关系!你忘了天天吗?忘记我是天天的谁了吗?」
我心一惊,觉得头又开始痛了起来。
「王八蛋,你出去!我们这不欢迎你!出去!」郑姊拿着扫把冲了出来,直往王祥身上打。
接着郑义也出来帮忙,很快的将王祥拉了出去,我瞥见手腕因为他的用力拉扯而浮起的红块。
「你们做什麽?关你们什麽事!」王祥指着郑家人,充满不悦的吼着,「我管我的女人干你们屁事!」
「我们奈奈早就跟你没关系了!你给我滚!再不走我叫警察了!」郑姊骂了回去。
王祥嗤笑,「我跟她永远都有关系,你们外人懂什麽?」
郑姊也不甘示弱,「哼,分手只要一人说了就算!分都分了,王先生你有点风度好吗?别再来打扰奈奈了!」
天天从後头缓缓走了出来,一脸很害怕,几乎都要哭了。
众人的注意力还放在王祥身上,他却忽然跑进店里,一把抱起天天,天天被吓着了,开始大哭起来。
看着天天惊慌哭泣的样子,我焦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王祥,你做什麽?放开天天,这不关天天的事!」
他该不会想对天天做什麽吧?
「怎麽不关他的事?」王祥哈哈大笑起来,「他是我儿子!怎麽不关他的事了?」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全都愣住,现场忽然一片寂静,郑姊和郑义都陷入混乱。
紧握着拳头,我鼓足勇气冲上前,从王祥身上抢回天天,这动作彻底惹怒王祥,他扬起手准备打我,但很快的被郑义压制住,没人纠结在王祥是天天父亲的这件事上,郑义不管其他的将王祥拉了出去。
王祥没法子,只能对着店里叫嚣怒骂,当邻居纷纷出来看热闹时,王祥只得顾及最後的颜面,气冲冲的离开。
看来他之後还会再来的……会再来把我搞得更加声名狼藉……
王祥离开後,我们三人收完店,郑姊要郑义带天天回房间,接着拉着我坐了下来,开始问起王祥方才说的事。
无法再隐瞒下去,我全盘托出高中那年的种种,以及後来发生的一切,郑姊听完後,无奈的拍了拍我的背,没有多说什麽,便进屋去了。
我独留在座位上,觉得自己的人生很荒谬。
我以为离开家乡就能平静度日,牺牲了与父母相聚的时光,离开熟悉的环境,来到陌生的城市,不料换了地方,却还是被过去紧紧束缚。
像藤蔓一样,我越是想挣脱,就越是被名为往事的藤蔓拉扯,怎麽也摆脱不了,甚至在挣扎过程中弄得满身是伤,疼痛不已。
※
「妈咪,王叔叔是我爸爸吗?」隔日,天天一早这麽问了我,看来在昨晚的纷争中,他也听懂了几句话。
我摸摸他的小脸蛋,「你希望王叔叔是你爸爸吗?」
天天想了下,接着摇了摇头,「我不想他当爸爸,他对妈咪不好,对我也不好,他昨天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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