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西恩是爱他的,用殒去的生命宣誓着。
「他在遗嘱里指定由您继承他所有财产……」
——他害死了最爱的人,又一次。
「是你把他逼到这地步!是你害了他!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同样深爱卢西恩的人疯狂地咒骂着,手中的刀子狠狠划过他的左脸,为那本已瑕疵的脸添了道丑陋的疤痕,日日夜夜指控他的罪孽。
他拼命争取,却推远他爱的人;他死心放弃,却也逼死爱他的人。
这究竟是怎样的命运?
是不是他什么都不做,就谁都再也不会受伤?抑或是真如那人所言——
他才是那个该死的人?
「我从没这么庆幸过,去年有陪你去一趟巴黎。」
不嗜酒的汪一全难得开了瓶红酒,惆怅又苦闷地品酌着,「那天我去帮你们买东西,好不容易找到一家杂货店,就在那遇到阿伦。他手里抱着一纸袋的炭,还有一瓶不知是啥的药丸,又买一瓶红酒,天晓得他想干嘛?」
他抹了把脸,无法形容当他看见一向意气风发的好友变成行尸走肉的震撼。其实,在席伦几年前忽然断了音讯的时候,他便察觉不对劲,可当时发生太多事,他们谁都自顾不暇。
『跟我回去吧,你还有我跟小琥,我们都在等着你。』
当时,无论他怎样的询问劝说,都无法令席伦开口回应,直到他说了这一句话,才终于让那失魂的人在泪雨如下中点了头。
「嗯,伦哥说是你把他拉回来的。」贝儿也难得乖手乖脚地坐在离他最远的对角,省得聊天聊着又不小心错拿酒杯喝了。
「他都跟你说啦?」汪一全略感欣慰地笑了下,也不多问他们聊了什么。
当初,他就有预感,贝儿这扮猪吃老虎的小鬼,会是他们之中最能撬开席伦心房的人,而这也是小琥会游说席伦玩《奥普斯》的原因,就是希望能在看似巧合的情况下把这两人凑到一块玩去。谁知道,她还没找到机会,他们俩就先自己碰头了,正是所谓的天意吧。
「嗯,说了很多。」贝儿点点头,瞥见艾登哭丧着脸趴在茶几上,就忍不住踢去小小一脚,「猪头登,你那什么脸啦?」
「呜呜呜,小伦都跟小贝儿谈心,不跟哥谈,为什么啊?我也想跟小伦老婆谈心啊!」艾登十分破坏气氛地哭嚎着。
「因为你猪脑!」所有人翻了白眼,异口同声道。
凌小琥灌了一大口酒后,「碰」地将酒瓶放在桌上,拍桌起身宣布:「老娘现在就飞去巴黎宰了那王八!」
「冷静啊!老婆!」
「姊,你别老是这么冲动!」
「嘘,别吵醒小伦啊,他好不容易才睡着。」
「都不准拦着老娘!」
七嘴八舌的闹声中,只有贝儿慢条斯理地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悠悠地说:「他早就死了啦。」
「……」
现场顿时鸦片无声,贝儿耸耸肩地往楼梯走去,毫不意外大家此刻的反应,毕竟他是席伦目前唯一倾诉事情始末的人。
有一种仇恨最难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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