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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言以前扮演的角色要么是没有感情戏的（司析等），要么就是非常苦逼的感情戏（凤修），要么就是作为弱势的一方、被别人抛弃（苏玉光），所以在场的人都没见过他强势的一面——至少是感情戏上，他从来没表现过强势。

但是现在，他刚刚一表现，便让所有人彻底惊住。

在拍戏前还说“楚言你会不会压不住凌哥的气势”的罗思皓，见着这一幕，更是惊呆得瞪大眼睛。幸好他的角色就要求他表现出吃惊的模样，所以他反而因缘巧合地表现得十分出色。

其实在所有人中，受到最大冲击的无疑是凌棋本人了。

零虽然算不上是一个多么强硬霸道的角色，但是以往在网剧里，却也是聪慧睿智，将一切都玩弄在手中。可是面对上秦暮，甚至是之前的秦暮妍，他却总是被对方把控在掌心里。

因为，先爱上的人，那就先输了。

如此近距离地看着楚言俊美昳丽的面容，如此近距离地感受着他在自己耳旁温热的呼气，即使知道这只是剧本要求，凌棋还是忍不住地心脏漏跳一拍，甚至那种被压抑在心底一年多的感觉，也渐渐复苏觉醒，似乎要再次蓬勃地生长出来。

一年半前，凌棋说：我爱上了秦暮。

一年半后，他终于再次看到了秦暮。

和当初没有一点差别，只是似乎更加成熟内敛了，如同罂粟毒药，让人忍不住地沉沦。

这场戏拍完后，凌棋并没有表现出异常，和楚言说话的时候也非常镇定和煦。他喜欢的并不是楚言，只是秦暮，是秦暮这个角色，而不是演绎他的人。怪只能怪剧本里的设定太过出色，楚言的演绎又太有灵魂，便让凌棋情不自禁地对这样一个虚假的人物心动。

对此，宋巧心细地发现了凌棋的异状，趁着楚言和罗思皓拍对手戏的时候，她走到凌棋身边，问道：“还在想当初的事情？”

凌棋微微一怔，接着笑道：“什么事情？”

宋巧说道：“秦暮的事情。秦暮是秦暮，小言是小言，我知道你应该不会搞混，但是我倒是有点担心你了。”

凌棋爽朗地笑道：“你的担心是多余的，我只是心动和喜欢而已，不会沉浸其中无法自拔。全星系有一千亿人，现在我只是遇上了第一个让我心动的人罢了，还有更多人我从来没有接触过，或许他们其中还有能让我深爱的人。”

宋巧沉默地看着凌棋许久，最后还是没有开口。不过她倒也相信，凌棋不像罗思皓那么莽撞，他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最多就是失恋一下，不会出什么大事。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凌棋的表现也证明了宋巧的判断。

秦暮之所以来找零，自然不可能是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