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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动，是又欣喜又担忧。她也看出来了，零一直坚持“我不喜欢秦暮，我只对秦暮妍有好感”这个观念，而秦暮这个凑不要脸的花花公子，居然还一直在挑逗她们家零，三天两头地对零说暧昧的情话！

——你这也太坏了吧！人渣！玩弄感情的人渣！

原本顾小菲还挺喜欢楚言的，《星光》她也看过，那时候她可为苏玉光哭得稀里哗啦。可是现在呢？楚妍妍实在是太坏了！简直就是个渣男啊啊啊！！！

这一切进展得十分顺畅，楚言渣男的形象塑造得立体形象，零表面冷静内心踌躇的心情也被许多观众感知到，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最后一场决战，X先生却提出了让人匪夷所思的对决要求。

等等？这种所谓的真心话游戏，好像对X先生没有任何的好处啊，他怎么会提出这种对决？！

顾小菲抱着困惑的心情继续看了下去，直到她听到零淡笑着问了一句：“秦暮喜欢的是朱莉亚这种类型，不是零。”

秦暮下意识地回答：“不是。”但是过了片刻，他低笑一声，补充道：“秦暮不喜欢朱莉亚这种类型。”

见着这样的情景，顾小菲整个人一下子懵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零为什么会问这么不利于决斗的问题？而且秦暮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不喜欢朱莉亚这种类型……还要特意说明一下？难道说，他只想否认前一句话，却对“不是零”这句话不进行否认吗？！

隐隐的，顾小菲好像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的东西。

直到决斗结束，“欺天小组”登顶成功，成为世界排名第一的诈骗犯。秦暮知道这情况也只是自嘲地笑了一声，没做任何反应。然后在酒吧里，秦暮淡定地给零灌酒，一杯又一杯，零不停地喝着，仿佛也在故意给自己灌酒。

他醉了，然后秦暮走了。

秦暮走了，然后他醒了。

这好像成了两个人约定俗成的秘密，秦暮刻意灌醉零，准备离开；零也刻意装醉，放秦暮走。看到这一幕，顾小菲慢慢地捏紧了拳头，心里莫名其妙的就涌起了一阵难过和伤心。

她看着零非常从容地喝下了一杯鸡尾酒，接着将自己的玻璃杯紧紧靠着秦暮刚才喝过的玻璃杯，认真地放好。她看着零穿上风衣，步伐从容地回到了事务所，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那一句“他走了”。

一切好像回到了那个人没有再出现的这两年，但一切却好像再也回不去了。

零已经彻底将那段回忆尘封在心底深处，他没有表现出任何的难过与失落，甚至连表情都没一点变化，可是电影院里的许多观众要咬紧了牙齿，为他瘪嘴伤心。

按理说，这时候事务所接到新的委托，那就可以正式结束大电影，将剧情导回正常的网剧剧情。然而偏偏就在这个时候，零的手机响了，他淡定地划开。

原本很多人并没有将这一幕放在心上，只当是零接到了什么信息，直到——

他们看见了上面的字！！！

『X先生，一千万已经到账，合作愉快。』

落款，秦暮那位FBI朋友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