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骁?你……你竟然还……还活着?!”欧阳笙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随后他喜不自禁的朝墨爵雀跃道:“爵爷,是白骁……他还活着。”
白骁的目光定格在了墨爵的身上,静静的,如月光般的轻柔。
墨爵抬起头来,淡淡着目光从白骁的脸庞上一扫而过,然后再次将头低垂了下去,“嚷什么嚷,不就一个被我玩剩下的玩-物么?!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墨爵的口气依旧那么的不羁狂妄,一副目中无人且唯他独尊的架势。
对于墨爵羞-辱式的口气,白骁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愤怒,他神情淡淡的,目光依旧温清如水,好像没听到墨爵的嘲讽,又好像墨爵所嘲讽的并不是他白骁。
或许,某些动作还是出卖了他墨爵:杯子里只有大半杯的啤酒,可端起酒杯的大掌,像无法拿稳那只有两三百克重的东西,竟然洒出了近乎一半多来。是手不够稳?还是内心深-处已经无法再像他表面看起来听起来那般的平静?!
一个仰脖,墨爵一口气将杯中剩余的啤酒喝尽,哐啷一声巨响,他将手中的酒杯发-泄般的甩砸在了地板上,呼呼着鼻翼哼哧道,“你们大概不知道吧……白骁第一次被我干的时候,他还是个雏-儿……正儿八经的原装货!没被男人开发过,也没被女人污染过……”
“哈哈哈哈……”墨爵嗤之以鼻的豪爽大笑了起来,看上去越说越上瘾,“他被我弄得很惨……第一次流了很多的血……把老子sh上都染红了……还染了一庥单……不过真他妈的爽啊!那地方紧得老子差点儿就爽到死爽到爆!哈哈哈哈……你们想不想了试试他?!”
墨爵用不堪入耳的话来刺激着白骁的淡漠,或许每说一句他自己就会疼上更多,可他还是用最最难听的话来侮-辱白骁……他想让白骁恨自己!越恨越好!最好这辈子都不要原谅他!他墨爵也不需要别人的原谅!
孤独至死,就是他最好的归宿!
听着墨爵近乎歇斯底里的狂笑,欧阳笙跟阿墨两人面面相觑着。他们没有附和着墨爵一起笑,因为他们实在是笑不出来。墨爵因为失去白骁而颓废成什么样儿,是他们两个有目共睹的翰!
可他们似乎有些不明白,对于还活着的白骁,墨爵为什么会表现如此的无情?!而且还用着最为不堪入耳的话来一遍又一遍的羞-辱着白骁?!他是想赶走白骁么?!可他明明快对白骁思念成疾、成狂、成疯、成魔了啊!!!
墨爵嚎啕大笑着,几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们还别说……白骁真有当玩l物的天赋!摆弄起姿l势来,真他妈的销hun……”
羞-辱的话,越来越难听,越来越刺耳。欧阳笙忍不住的朝白骁看了过去,他担心他会难堪羞愧。然而,白骁俊朗的白皙脸庞好,依旧一副平静无澜的笃然模样。墨爵的羞-辱,并没有让他觉得有丝毫的难堪。
白骁的目光,依旧轻柔如月光,静静幽幽的,皎洁无瑕的,就这么风轻云淡的盯看着近乎妖魔化了的墨爵。他的眸光因为看到墨爵脖子上那根红绳而微微轻眯了起来。
那是一根很劣质的红绳,是白骁‘临死’之前,在大学城的夜市地摊上买陶瓷生肖时,向地摊老板索要了两根。一根是用来系那只牛生肖陶瓷的,一根是用来系自己马生肖陶瓷的。
因为那时候的白骁,心情实在是糟糕透了,而且还心神不宁且忐忑不安,所以帮墨爵系上的红绳,便有些粗略了。
随着墨爵脖子上的那根红绳慢慢下挪着目光,在墨爵遒劲到几乎要透衣而出的月匈肌处,白骁看到了那个凸-显为牛陶瓷生肖的挂饰。虽说藏在衬衣里面,但白骁还是能够一眼将它认出来:就是自己送给他的那个。
白骁可以肯定:在自己离开的这三个多月里,这个暴-戾的男人一直戴着它!
于是,墨爵的谩-骂和侮-辱,似乎在这一刻变得可笑起来。或许他是在诠释一种什么叫‘自欺欺人’!所以,白骁表面出来的,便是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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