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瓶子放下,转身就出了房门,那几滴红色的液体在浴缸里面快速融化,散发出了一种格外好闻的香味,卫冬艺心里面不安的情绪被那香味慢慢抚平,她盯着清澈无比的温水看了几分钟,确定再也看不到那液体的痕迹以后,才脱掉衣服,慢慢地坐了进去。
等她泡完澡以后,已经过去了三四十分钟,她走出去一看,就看到雍清凡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袍坐在沙发上,难得地戴了一次眼镜,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电脑修改着什么东西。
卫冬艺昨晚被柳安楠闹了一夜,今天白天又因为她妈妈的事情担惊受怕累了一上午,好不容易放下心来,下午把自己手头上的工作交接出去,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再跟雍清凡讲什么是附属品这种话题。
她没心情跟雍清凡纠缠不清,她紧了紧睡袍,低着头经过雍清凡身边的时候,连招呼都没有打,就进了另一间空卧室里。
雍清凡的主卧室在另一边,她记得很清楚,这间卧室里面的东西摆放的整整齐齐,仍然是酒店服务员惯性收拾的那种摆设,卫冬艺把被子掀开,慢慢地躺了下去。
她想到了今天上午接到的那个电话,是她家保姆林姨的电话,林姨说夫人病了,想见小姐,希望小姐可以抽空回去一趟。
这天底下没有一件事情比子欲养而亲不待还要遗憾,卫冬艺被那通电话吓到了,直到她重新打电话过去,卫妈妈一再跟她保证只是个小手术的时候,她才稍微放心了一点,但她想回家的心情却被那几通电话拨通了,她想她的家人,想妈妈,想那永远对她冷脸相对的爸爸。
思念是一件很疯狂的事情,人没有办法控制它,却经常被它控制,卫冬艺想着明天就可以看到久违的家人,心里面沉甸甸的,有一口气闷在胸口怎么都出不来,她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点二十,她把手机放下,又胡思乱想了好一会,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睡梦中,她又回到了那个夜晚,那个和柳安楠缠绵的那晚,柳安楠的双手在她的身上游走着,摸的很仔细,没有放过卫冬艺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睡梦中的感觉似乎比真实经历还要来的销魂,在那双手不停的揉捏捻动下,卫冬艺浑身如触电般的打颤,她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完全压抑不住自己那动情的痕迹。
她的双脚被拉开,朦胧中只觉有一个很香的物体压了下来,压到她的胸口闷的要死,卫冬艺想推开身上的这个东西,她的双手动了动,却使不出半点劲,梦里的柳安楠突然消失不见了,只剩下她身上的这个东西,卫冬艺的双手在冰冷的床单上摸索了半天,才清楚地意识到这不是梦,而是事实。
但她睁不开眼睛,她的双眼仿佛被人用胶水黏住了一样,怎么睁都睁不开,她感觉到她的身体火热,身上的衣物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脱掉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趁着她反抗无能的时候,钻进了她的体内,卫冬艺的右手终于摸到了一个长方形的物体,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抓着那个物体甩向了身上的那个人。
那人闷声轻哼了一下,几秒没过,卫冬艺的脖子处一阵刺痛,她借着这阵痛意努力地睁开了眼睛,看到了雍清凡一只手抓住她手上的遥控器,满脸兴味地盯着清醒过来的卫冬艺“我原来真的以为你是性、冷淡,原来不是。”
当然不是,她的手指还在卫冬艺的体内冲刺着,怎么会不知道身下的这个女孩已经动情了,雍清凡咬住她的耳朵,又说“有感受吗,我们已经做过一次了。”
“雍清凡,你这个神经病。”卫冬艺的脑袋无力地歪在枕头上,虚弱地骂道“你有病吗?我可以告你强J。”
“强J?”雍清凡的手指并没有因为身下女孩的清醒而抽出来,反而加快了速度,让卫冬艺的身体在她的身下不断地颠簸着“你还记得我们打的赌吗宝贝?你输了,我答应给你时间,倒让你准备到别人的床上去了,你是不是想那个女人了,卫冬艺,你告诉我,我是不是对你太纵容了,才会让你给我戴了一顶帽子?”
卫冬艺的双脚已经麻了,她不知道雍清凡做了多久,她只感觉到自己下面很胀,特别不舒服,她的手臂往下,轻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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