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主是什么？数据，还是真人？”这个问题她记得她以前也问过，但系统以权限不足拒绝了回答，之后她便将男主称为了npc，系统也默认了这个称呼，她觉得系统这意思大概是承认了男主是数据这件事，但现在想来它又没有确切的说过，说不定一切都是她想错了。
因为当这个男主福利实在是太好了一点，而且楚瑾表现的怎么也不像是一段数据，除了每次会无缘无故爱上她像是设定的一样，其他地方的表现都不像是刻意设定的。如果楚瑾是数据的话，她的想法就是下一世他不招惹她，他们就互不招惹，但要是真人的话，她下一世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整死他。
如果是真人，他做出的事情都是出于自己大脑思考，变态成这样还真是让人忍不住想把他碎尸万段了。
【真人。】
裕宁：“……”
系统回答的太干脆，裕宁觉得她需要好好的静一静。
得到男主是真人的答案，裕宁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而这个想法迅速的占据了她的脑海，让她忍不住问出了口。
“那他的长相呢？既然是真人的话，他难道本身就长那样吗？”
她每个世界都是在原本的长相上产生一些变化，而男主每次也是那张脸，难不成他也是在本来的基础上产生变化？
119|神经病
【是的。】
……
如果说男主是真人这件事等于一道雷从天而降，系统此时的回答就等于无数道雷汹涌而至了。
她以前见妖兽渡劫飞升都没觉得有那么的刺激。
系统回答的迅速简略，等待它回答的时间让裕宁有些浮躁，听到它回答之后，时间一瞬间就静止了，裕宁僵硬了半晌，才思考起它说“是的”的含义。
是的是指，男主原本就长那样吗？如果原本就长那样的话，他不是跟顾玺域长得一模一样吗？
裕宁脑子里乱成了一团浆糊，系统回答之后她第一反应就是认为男主是顾玺域，但下一秒又忍不住找许许多多的借口来推翻这一个猜测，男主怎么会是顾玺域呢？
虽然他们长得一样，但除此之外他们没有丁点相似的，他怎么可能就是顾玺域。
而且顾玺域那么一个正道修士，简直就是名门正派之光，怎么可能那么的变态神经病，而且到这个秘境之前她明明特地打听过，他不该也不会出现在这一带才对。
再说他那么厉害，离飞升也只有一步之遥，怎么会跟她一样受秘境之主的控制。
所以男主说不定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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