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静深心说丫你训狗呢。可是脚底下跟不当家似的,模仿了条大笨狗。对曲静深来说,这样的琐碎温馨以前从未有过,他心里有种这样的感觉:马戏团里训猴子,总是先给它点好吃的,它要是乖乖学就继续投食,要是不乖,丫就给它一棒子。他就觉得,如果他哪天张牙舞爪了,景泽肯定往死里干他。
回到家,曲静深第一件事就是把水晶相框小心翼翼地搁在床头,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往里挪了挪。景泽毛手毛脚的,不知哪天不小心给弄碎了呢。
景泽跟在曲静深身后闲的做各种怪动作,先是超人打怪兽的标准姿式,后来又成了小新撒尿时的猥琐姿式。那天晚上家里炒菜没盐了,两个人一起去小商店买了盐,最后要找三毛钱的零钱,老板没零钱了,于是给了他们根棒棒糖,荔枝味的。景泽剥开糖纸塞巴塞巴含自己嘴里了。
曲静深提着盐走在他旁边,景泽把棒棒糖从嘴里拿出来举到曲静深嘴边上:“喂,兔子,太难吃了,给你!”
曲静深死活不张嘴,景泽说:“不吃我就扔啦!”曲静深被打败了,乖乖地把棒棒糖含到嘴里。
景泽似乎想到了什么,他说:“兔子,你要是不吃晚上就把它塞你那个里面…其实挺方便操作的,要不咱们改天试试?”
曲静深吃棒棒糖的表情越来越痛苦,荔枝味儿打他嘴里都成砒霜了。
大概都是那棒棒糖搞的,那天夜里景泽也跟棒棒糖似的。曲静深刚脱衣服上床,那货就逮着他了,以当暖炉为诱惑之策,然后床被迫的吱吱呀呀想。
景泽按把曲静深的手按在床头上,故意为难:“兔子,说你爱我,快点儿!要不我把你干透气儿!”
曲静深满脸通红,眼睛都快淌出水来了,嘴唇微张着,下、身磨蹭着景泽的。他越这样,景泽越登鼻子上脸,继续说:“骚兔子,胡萝卜顶的这么厉害,想出来吗?!啪啪!”
景泽轻轻地抽了几下,又不动了。他太喜欢看曲静深失控的表情了,只有自己才能给他这样的快感,让平时安静禁欲的人变得放浪形骸。这对年轻的男人来说,都是件极有成就感的事。似乎立马穿越成了皇帝,天下之大,莫不是王土。
曲静深觉得自己马上要暴了,就像被充气充到临界点的气球,下一秒就会嘭的一声暴掉。可是…最坑爹的就是他等不到最后那一声。
景泽的手上上下下拔着他的胡萝卜,后面时不时地鞭打他一下。每当曲静深觉得马上要出来的时候,景泽又不动了。如此如此,那般那般了许多次,景泽听到了他最想听的声音。
“嗯…啊……”那声音似乎是从嗓子深处发出来的,沾染着禁声已久才会有的的喑哑。曲静深都快把嘴唇咬肿了,景泽却趴在的耳朵边上继续无赖:“乖,再叫几声,听话,就几声…”
曲静深却再也不叫了,他双手紧抓着景泽的手腕喘息。景泽知道他马上要到了,他腰沉下去,死按住曲静深大力地猛戳。曲静深大口大口地喘气,脸上冒出来细细的汗珠。
景泽俯□去跟他接吻,继续卖力地摆动劲腰。最后当胡萝卜汁出来的时候,曲静深已经半昏迷状态了。景泽满意地咬着他的嘴唇,别提有多舒爽。
这次景泽多少知道了点那啥完要清洗了,以前跟他玩的人都是熟手,现在遇到个生手,只有自己动手了。曲静深刚开始还拒绝被他擦拭某个地方,但胳膊拗不过大腿,景泽的手都进去了,他还能怎么反抗?
那夜是腊月二十七,天气广播上说这几天又要来寒流,但是他们家没有电视,所以当外面起风的时候,只能临阵磨枪似的紧紧抱在了一起。曲静深那夜没有发烧说梦话,真正说梦话的是景泽,可是他那口地道的方言,曲静深真没听出景泽说的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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