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景然很少在床上喊她的全名。
“啊………嗯…一澄……快…”
猛地加速深入，带出一阵淫糜的水声。
残忍的问题终是被破碎的呻吟掩埋…
有些话，只要说出口，那个人，就是输家。
所以，祁一澄，我愿意给你我的一切，我愿意承受你给我的一切。
可我不愿意问你这个简单的问题。
这是我…对你…对我爱你的我…保留的最后一点尊严。
“景然。”
“啊…”
“景然…”
…
景然……
有时我多想，就这样，下一秒，我们一起下地狱。
在那里，
你只有我。
只有，
我。
☆、（五）戒不了。
默认的闹钟声音总是最让人烦扰的，尤其是疲惫不堪的时候。祁一澄皱了皱眉头，手从被子中伸出，胡乱地摸索着自己的手机。有一只手比她快一步，拿起了手机，关掉了闹钟，然后那洁白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祁一澄的脸侧，滑过她因卸了妆而有些苍白的下唇、滑过她高挺的鼻梁、滑过她因闭着眼睛而显得温和无害的眉梢……最后，滑到她的眉心，抚平了她皱起的眉头。
“你上了闹钟吗？”景然的声音不似之前那么磁性妩媚，现在有些沙哑……却额外添加了一丝性感。
“嗯……”祁一澄没有睁眼，而是随意地点了点头，准备拿手机的手伸了回来，握住了景然还在轻抚她眉间的手，很自然地举到嘴边，轻轻亲了她的手背一下。
当自己的吻落在那顺滑的肌肤上时，祁一澄突然惊醒，眼睛瞬间睁开，这一瞬她的困意消失得无影无踪，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本来被捋平的眉间又有些烦躁地皱起。自己……怎么又习惯性地做出这个动作。为什么，总是戒不掉这些习惯！
祁一澄不是没看见景然刚才眼中的惊喜，但是她选择忽略，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若是没经历下午发生的一切，她或许会选择残忍地解释。那只是她睡迷糊了。
可是现在，她什么都不想说。
松开景然的手，祁一澄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经历了刚才的“意外”，她半分睡意也没有了。身上的粘腻感让她想去洗个澡。景然早她一步起身，在她刚下床站好时，递给了她一件黑色浴袍。“之前那件，有点脏了。”在祁一澄穿上浴袍准备系腰带时，景然的手抚上了她的手，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在祁一澄的腰间，接过她手中的黑色带子，边系边说。“这是另外一件，我刚才穿它洗过一个澡了。”将带子系好，赤着脚的景然微微踮起脚，抬头亲了一下这个同样赤着脚但是比她高一些的女人，“你新买的这件衬衫，很漂亮。”
祁一澄歪头打量了一下景然，唇角不明显地轻勾。景然穿的是祁一澄新订的衬衫，领口的暗线趁得她的肌肤更加雪白，而没有扣上的衣扣，使得衬衫像是简单的披在身上。胸口的吻痕异常刺眼，使得祁一澄眼睛不自觉地眯起来，手指抚摸过景然的脸颊，指下的肌肤自己有多熟悉……那么多个日日夜夜……压下心底还依存的那一丝绮念，祁一澄语气平淡地回答。“景总裁如果喜欢，那便送给你。”
别过脸颊，收回手指，脚下没有一丝停顿地转身走向浴室。“走时将房卡放到桌上就好。”出口的话，也没有一丝多余的热度。
浴室的门不光阻隔了景然看向祁一澄的视线，也像是阻隔了她们俩之间一直若近若远的关系。
景然抬起手掌，看着自己的手心，垂下的浓密睫毛，遮住了她略带茶色的眸色。发愣似翻过手掌，轻轻抚摸着手背，一直对那人保持笑意的嘴角此刻带着不多见的苦涩。
明明……一切都像是多年前一样。
有几个字，讲的好，往日如烟。
可是，那刻骨铭心这个说法呢？
晃了晃神，垂下手掌，景然脱下了不属于她的，是属于她的，却两人都合身的衬衣。拿起来时换下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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