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奇珍巧获美人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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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奇珍巧获美人心

刘睿看到从古墓中得到的那个黑色玉球表面有些脏污了,就用热毛巾细细擦拭,原打算是把它擦干净,等明天好送给高紫萱,可哪里知道,等擦过后展开毛巾,里面已经没有什么黑色玉球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枚表面上闪烁着雾色氤氲、光洁滑腻的浅蓝色宝珠。

无法形容刘睿此时的震骇反应,可还是要简单描述一下:眉毛都要飞起来了,眼睛睁得老大,一脸的不可思议,嘴巴张得都能塞进一只鸭蛋了,要不是听到老爸在客厅里咳嗽的动静,还以为这是在做梦呢。

“这……这是搞什么?狸猫换太子么?怎么我的黑色玉球变成这玩意了”

刘睿第一个念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把自己的黑玉球掉了包,换成了不值钱的玻璃弹球儿,可等仔细看了看,发现绝对不是弹球儿。这珠子比常见的中号弹球儿要大好几圈,跟龙眼一般大小,而且看似晶莹透明,实则并不透明。而我们常见的弹球儿基本都是透明的,中间嵌以五颜六色的花纹,有很明显的玻璃质地,这些特点在这个浅蓝色宝珠上边根本就找不到半个。

他很快从震惊转到疑惑的状态,将卧室门轻轻掩死,一手抄起这枚宝珠,另一手把毛巾扔到床头柜上,整个人都扑倒在床上,在卧室顶灯下面,对着最耀眼的光线,仔细观察这枚宝珠。

这宝珠直径在两厘米上下,就算稍微长点或者短点也是微乎其微,与南方产的水果龙眼差不多大小,通体溜圆,呈浅浅的亮蓝色,珠子表面晶莹光彩,漂浮着如同迷雾一般的淡淡氤氲,形成了蓝白色的光晕,就如同珍珠表面形成的那种粉白色光晕一般,入手沉重,不知道是什么质地制成的。但任何人看了都能明白,这不是凡品。

刘睿定定看了一阵,忽然想到什么,把这枚宝珠小心翼翼放到床上,起身到床头柜那里摸起那条热毛巾,展开来仔细看了看,果然,毛巾上面刚才擦拭这枚宝珠的地方,现出了黑色的如同墨汁一般的印记,心中了悟,原来这枚宝珠起初是被黑色染料涂抹过的,这种染料性质是比较稳定的,在通常条件下不会褪色,只有被热水浸泡擦拭的时候才会褪掉。于是,自己才能在误打误撞中恢复了这枚宝珠的原来面目。

弄明白这一点,他很高兴,心头却又冒出另外一个疑问:“这么漂亮的蓝色宝珠,为什么要染上黑色染料呢?”

很显然,这个问题凭他这个对历史、珠宝、民俗、陪葬品等人文自然科学并没有深入研究过的家伙,是无法得到答案的。

蓦地里,刘睿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带有浓浓书卷气的气质美女形象,眼前一亮,拍掌叫道:“对啊!我怎么忘了她了?她是考古队队员,对历史民俗与墓葬陪葬品等一定有着非常深刻的研究,正好想跟她交个朋友呢,这个问题不正是联系她的好机会?明天就给她打电话!”

他想到的是市文物局下属考古队的队员方瑰艳,一个清丽脱俗、带有浓浓书卷气的知性气质美女,当时在龙王庙乡的晚宴上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被她深深吸引,后来终于厚着脸皮跟她认识并索要了她的手机号,想着回到市里后跟她好好结交一番,却一直没有好机会,眼下这不是天赐的大好机会?傻子才不会抓住呢!

回到床上,他继续观赏这枚宝珠,看着看着,也不知道是眼花了还是怎么回事,忽然发现这宝珠表面的白絮一般的氤氲竟然是飘动变幻的。他放下宝珠,揉了揉眼睛,再拿起宝珠,定睛观瞧,看了不出十秒钟,只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天哪,这宝珠表面的氤氲真是活动的!会动耶!

刘睿对珠宝(本质其实就是矿石)的构成并没有多少研究,但是学过物理与化学,知道这种氤氲的存在无非是两种形式,一种气态,一种液态,而绝对不会是固态,固态是不会流动的。按理说,一块宝石、其实就是经过化学反应形成的含有金属分子的矿石, 在形成之初,里面是可能含有水分与气体的。

比如我们最常见的饰物之一琥珀,就能经常看到里面包裹着一个大大的气泡的个体存在。可问题是,含有水分或者空气可以理解,但水分与空气在宝石内部是如何做到流动的呢?要知道,眼下这枚宝珠表面的氤氲流动,并不是人为颠倒旋转而形成的流动,而是本身氤氲的飘动。说得更直白一些—这枚宝珠里面包裹着一片连绵不尽的白云,云彩不断往四周漂浮扩散,其景可谓是诡异神奇之极!

刘睿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傻呼呼的盯着看了一阵,猛地闭上眼,转动眼球,休息了差不多一分钟才再度睁开,此时再盯着这枚宝珠观察,天哪,实在是太奇妙了,那层氤氲还在飘荡流动。

这是真的吗?

刘睿兴奋到了极点,想了一阵,抬头看看屋顶的大灯,觉得很可能是宝珠在灯光的照射下产生的流光溢彩的效果,眼珠一转,有了主意,拿着宝珠躲到墙角里,用身体遮挡住大部分的光线,如此一来,流光溢彩的效果就应该大打折扣了吧?此时,再盯着这枚宝珠观瞧,嗯,那种氤氲流动的效果真是差了一些,但还是可以明显看到氤氲如同白雾一般的飘散流动。

“靠,这是个宝贝呀!”

他虽然并不清楚这枚宝珠的质地,也不知道这股氤氲形成的原因,可还是可以轻易判断出,这枚宝珠是稀世珍宝。因为,至少在当世还没听说过、任何珠宝玉器里面有氤氲流动的个例。物以稀为贵,这宝珠很可能就因为这种稀罕表现,而成为旷世绝宝!

刘睿想明白这一点,一个念头忽然浮上心间,这样的极 品珍宝,真要送给高紫萱那臭丫头吗?自己舍得吗?如果这枚宝珠世所罕见,那么价值可能在十数亿甚至百十亿之上,自己把它卖掉,那么别说自己这一代可以吃喝无忧,就算往下几十代的子孙,怕也花销不尽,从此过上富N代的快乐潇洒生活……还上什么班啊,还搞什么官场争斗啊,直接当活神仙去喽。

他心里生出了激烈的思想斗争,各种想法纷至沓来,呆呆的在卧室里站着,过了很久,打了个哈欠,才知道困倦已极,必须要休息了,看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了,心里有些震惊,自己竟然沉浸在无穷无尽的幻想中一个来钟头,这真是全身心陷入到美梦中去了。

熄灯,睡觉!

他躺在床上也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想到自己拥有了世所罕有的奇珍,就兴奋得握紧了拳头,全身上下也都充满了力气,恨不得找个人狠狠打一架才舒坦,先是凝思良久,又嘻嘻的傻笑一阵,直跟傻小子似的,后来觉得不大放心,又把那枚宝珠从枕头底下拿出来,紧紧握在手里,就在某一刻,睁开眼看的时候,又一次的震惊了!

这枚宝珠竟然会发光,发着幽幽的绿光,亮度居然不弱,衬得掌心也成了绿色,如同鬼爪一般可怕。

他彻底石化,整个身子都不会动了,怔住的盯着手里这枚发光的宝珠,过了好半天,一屁股爬起身,将这枚宝珠拈起来,放在眼前,在黑暗中仔仔细细的观察,确认是这枚宝珠在发光,用手触摸,是冷光,没有半点温度,凉冰冰的就是玉石的固有状态,此刻,脑海中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了什么,自言自语的说:“我的妈呀,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夜明珠吧?”

没有人知道这天夜里刘睿是几点钟入睡的,但,若是从他卧室的窗户望进去,可以看到,他卧室里时不时闪烁起淡淡的绿色幽芒。

次日上班后,刘睿偷了个空,给方瑰艳拨去了电话。

方瑰艳接听是接听了,不过显然已经忘记他这个并不熟悉的家伙了,问道:“你好,哪位?”刘睿苦笑一声,道:“原来你没保存我的手机号啊。”方瑰艳犹疑的问道:“你是……”刘睿说:“还记得小龙王村那座古墓吗?我是发现那座古墓的下乡扶贫干部,市委办公厅的刘睿啊,你忘记我了?”方瑰艳有些惊讶地说:“是你!”刘睿道:“可不就是我,你忙吗,我有两个重大问题想要请教你。”方瑰艳道:“不太忙,正研究从那座古墓出土的陪葬品呢,你问吧,我可能回答不上来哦。”

刘睿就问:“我想请教你,呃……怎么说呢,有没有可能,存在这样一种陪葬品,它有原来的颜色,但是在下葬的时候,为了吉利或者说是因为什么特殊的民俗,就特意染上别的颜色,遮盖掉它原本的颜色?”方瑰艳道:“有啊,这种现象很多的。你比如明朝五行属火,因此皇亲贵族下葬的时候,棺椁会刻意涂成红色,有的还会绘制火焰的图案。”刘睿听得心头一动,道:“我说的是陪葬品,不是棺椁。”

方瑰艳道:“这种情况也很多啊,不说古代,在现代也有好多少数民族这么干啊。据我所知,南方山区有些少数民族,在下葬的时候,所有的陪葬品都会漆上民族崇拜的图腾颜色,或者是直接贴纸。至于古代,这种情况更是举不胜举。”刘睿连连点头,道:“那好,我问你,如果一件陪葬品被漆成了黑色,这应该是什么意思?”方瑰艳想了一阵子,道:“理论上说,人们一般不会改变陪葬品的颜色,除非墓主对某种颜色带有固执的偏好,或者说,墓主对某种颜色所代表的事物带有偏好。”

刘睿道:“我听着不是很懂,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方瑰艳娓娓道来:“咱们中国历史上的朝代,都是分属五行的,而五行也就代表了五种不同的颜色。发明创造这种政治迷信的是战国时代齐国的一个叫邹衍的家伙,你学历史应该会听说过这个人。他创立了一套政治迷信理论,说每个朝代都对应于五行所属的每一个‘德’,如金德、火德,其实也就是这个朝代顺应天意的意思。从那时候起,每个创立朝代的人,都会为自己的朝代定下一个五行所属的德。譬如秦始皇,他吞并天下灭掉的最后一个朝代是周,他觉得周打不过自己的秦,也就是他的秦是克制周的,那么周是火德,五行里面什么克火呢,就是水,所以他给秦朝定下来的就是水德,水德对应的颜色是黑色,所以你学历史看电视也能看到,秦朝的衣服战袍国旗都是黑色的。在这种颜色崇拜的大环境下,身为帝王或者皇室子孙,对某种五行所代表的颜色特别偏爱特别喜欢,因此把所有陪葬品都漆成类似的颜色,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刘睿问道:“哦,那就说明,我刚才举例的那个被漆成黑色的陪葬品是来自秦朝的?”方瑰艳道:“别忙下定论。从古至今,不知道多少朝代是信奉水德的,比如清朝,它灭掉了明朝火德,也以水德自居,所以你不能凭颜色认定那件陪葬品的朝代……呃,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文物啊?在哪看到的呢?”刘睿没有办法,只能骗她说:“周末去省城,在地摊上看到一件玉佩,漆成黑色了,那人说是从古墓里挖出来的,不知道真的假的。”说完这话,暗自羞愧,真是对不住人家啊。

方瑰艳笑道:“地摊货?那我劝你可千万别信,你真要买了可就上当了。现在摆地摊的基本都是卖假文物,谎称是盗墓盗出来的,便宜卖,其实呢,便宜没好货好货不便宜,他们很多都是做的高仿,特意做旧的仿制品。”刘睿道:“嗯嗯,我没买,谢谢你提醒。我再问你,那人说是从汉朝古墓里盗出来的,你觉得可能吗?”方瑰艳道:“可能。我刚才说了,秦朝就是崇尚水德黑色的,而汉朝是接替秦朝的,前后连接,那么汉朝墓穴里出土秦朝留下来的宝贝,也不是不可理解。还有,汉高祖刘邦最开始为西汉定下来的也是水德,他自认为黑帝嘛,所以国色尚黑。但是到汉武帝刘彻那里就改成金德了,从此崇拜黄色。所以,也有可能是汉朝前期的陪葬品也说不定。”

刘睿算是彻底搞清楚了,对方瑰艳的博闻广学佩服得五体投地,道:“你还说你刚入行,好嘛,刚入行就懂这么多了,佩服,实在是佩服,我拜你为师好不好,你教我辨认文物真假?”方瑰艳笑道:“你别高抬我了,我对历史文化还有点研究,辨认文物就差远了。”刘睿说:“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问你,你对古代的夜明珠怎么看?这玩意真的存在吗?”方瑰艳失笑道:“不好意思,我对这个没有研究,你恐怕问错人了。”

刘睿笑道:“那你见没见过这种东西?”方瑰艳说:“没有。至少,据我所知,这种东西在咱们市博物馆是没有的。”刘睿不死心的问道:“那你们考古的时候也没从坟墓里面发现过?”方瑰艳道:“我是没发现过,毕竟我刚刚入行没多久,别人可能见过也说不定吧。要不我给你打听打听?”刘睿心想,反正小龙王村小陵山上那座古墓里的陪葬品数量也没有文字记载,更不会有人知道自己与胡立权曾经私吞过古墓里的宝贝,也就不怕自己打听夜明珠的事情传出去,难道还会有人想到自己从古墓里私吞了夜明珠?谁要是能想到这个,那他就不是人了,是妖,妖孽,便道:“那就麻烦你了,改天我请你吃饭。”

方瑰艳道:“不用那么客气,我也没帮你什么。”刘睿开玩笑道:“怎么没帮我?起码让我了解了很多的历史文化知识,也避免我以后被地摊货骗到,我请你吃饭是应该的。”方瑰艳对他还是有兴趣的,笑着问道:“你不忙吗?”刘睿道:“忙,平时忙得要死要活的,但是请你吃饭的时间还是有的,你等我电话。”方瑰艳道:“好,那就先这样,你忙吧。”

高紫萱不到中午就赶到了云州,约刘睿出去吃午饭,态度比较温和,不像昨晚嗔怒时候的样子。

刘睿没有答应,不是不想陪她一起吃饭,而是不能。对他而言,午饭与晚饭时间都已经无条件的献给了老板白旭光,只有他要吃了,自己才能有机会陪着一起吃饭。哪怕过了饭点儿,肚子饿得咕咕叫了,也要忍着。

于是高紫萱只能一个人吃,饭后先去忙她自己的公务,约了刘睿晚上见面。当然了,这里的晚上说是夜里更合适一些,因为刘睿基本要到晚九点以后才有时间。

中午吃饭的时候,刘睿把差点已经忘掉的一件事跟白旭光说了,就是机关事务管理局分管房屋管理的副局长上周过来说的那件事:市委常委家属院的一号小楼已经腾出来了,问白旭光要不要搬进去,如果搬的话,什么时候往里搬。

在中国,各个地方,从直辖市到省市区县,这些地方的领导班子基本上都会有配套的家属院。这些家属院一般都高端大气上档次,深处城区中心,代表着其主人的身份与地位。

在省里,有省委大院与省委常委楼,很多省的常委楼都会建立在省委大院的深处与大后方,面积大,房子大,环境好,一般人是永远进不去的。

在市里,也有市委大院。这里的市委大院,在有的地方代表“市委干部职工家属院”,是泛泛的说法;在另外一些地方,代表市委办公大楼所在的大院子;还有的地方,则特指市委领导的家属院。在云州,市委大院的含义也很模糊,有时候可以指代市委大楼所在的院子,有时候则指市领导们的家属院,这里的市领导,自然指的是市委常委们,像是政协领导与政府的副职领导也没资格住进市委大院里边来。

云州市委的常委楼,就在市委大院北面,与市委大楼所在的办公区域只有一墙之隔。虽是常委楼,却并没有严格按照十一个数字的常委数目建造,而是多建造了五六座,给一些离退休的市委老领导居住所用,也应对不时之需。这将近二十栋的小楼,其实就是一套别墅群。能在这里面居住的人,没一个不是云州的大人物。换句话说,普通人一辈子也别想住进来。当然,如果你是一个长相俊美、勤劳能干的小保姆,还是有机会住进来的,但干的也是伺候领导的工作。

在县区,当然也有专供领导班子居住的家属楼,不过很多地方限于财力,搞不起大规模的独居楼群,就专门腾出一栋居民楼来分给领导们,因此很多县领导都占据半层或者一层的楼房。

理论上说,市委常委,应该住在常委楼里的,不说住进去能占多少便宜,起码体现自己的身份与地位。不过,很多市委常委并没有住进去,这里面当然是出于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譬如,某人刚被提拔为市委常委,但是常委楼里没有空房子了,那就只能暂时住在外面。再譬如,某人想要躲清静,想跟大家伙保持距离,也就不会选择住进去。一旦住进去,每天跟别的常委们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一点都没了,慢慢的也就失去了威信。还有,譬如军分区司令或者政委那样的市委常委,只是在市委里挂个常委的头衔罢了,每天还是在军分区部队里面办公,也是不住里面的。

白旭光最初没有住进常委楼的缘故,是因为当时里面没有空房。前任市委书记张建设被处理后,一家子肯定是要从常委楼一号小楼搬出来的,但偌大的家底,外加一家老小十数口子人,想要搬完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结果一拖就拖了几个月之久,这都快到年底了,才把一号楼彻底腾出来。

一号楼对应的是市委书记,书记可以选择住进去,也可以选择不住进去。可就算书记不住进去,让一号楼空着,别的常委谁也不敢住进去,就算有那个胆子,也不好意思住进去。中国人最讲究名义嘛,干什么事情都要讲个名义在先,哪怕造反也要“清君侧”,名不正则言不顺嘛。你是几号常委,就要住几号楼,不能擅自逾越,就好像龙椅只有皇帝才能坐,就算皇帝下朝了,大臣也不敢上去坐一样。

当然,这种用楼的序号对应相应排名常委的房屋分配方式,显得过于僵硬死板,效率极其低下,经常会造成某些楼空置、某些人却没房子住的尴尬情况。因此,在有的地方,已经对这种房屋分配方式进行了改革,不再以楼号对应相应排名常委,而是使用排队的方式,先到先分,后到后分,实在太晚的就没的分。只是云州在公务改革方面起步较晚,步伐较短,所以始终都在延用旧时的规定办事,就像某些城市已经取消市领导公车的特权车牌号,而云州依旧在使用一号车、二号车的车牌一样。

白旭光听刘睿汇报了这件事,有些头疼,打心眼里并不想搬到常委楼里面去,因为一旦搬进去,就会被大院限制住,干点什么事都不方便,也会被很多有心人盯上,再想保持某些秘密就难了,可要是不往里面搬吧,又怕招致有些人说闲话,会说自己自视清高、不团结其他常委、没把别人放在眼里等等,这些闲话要是传开了去,就算自己贵为市委书记,也会被人腹诽讥笑,长期下去不利于团结。

搬与不搬,都有各自的好处与坏处,而且好处与坏处基本持平,没有特别明显的差距,这才是最令人为难的问题。是要自由呢,还是要名声?

刘睿见老板听了此事没有表态,就知道他不愿意往里面搬,想想也是,一旦搬进去,跟其他常委们住在一起了,也就被彻底拴住了,不说别的方面,只说再想跟类似郭晓禾那样的红颜知己幽会,就成了极其奢侈的事情。

你知道搬进去住以后,每天晚上会被多少人多少双眼睛盯着?有心人甚至能判断出你今天晚上有没有回来睡,要是连这些都知道了,你还有什么秘密可言?人家要是有心对付你,你还跑得了?

猜到老板的考虑之后,这事也就好办了,顺着他的心意来就行了。

刘睿说:“要我说,还是不要搬进去了。常委楼我去过,那么大的楼房与院子,不请个保姆打理肯定是不行的。这一请保姆,每个月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再说了,前任书记张建设可是在一号楼里住着的时候下马的,因此一号楼肯定不吉利,说不定有什么晦气不干净的东西在里边呢。还是住在云州宾馆好,省事,省钱,省保姆,也清净,省得跟人住在一个大院里,整天闹哄哄的,连休息都休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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