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似玉情格惹人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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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似玉情格惹人夸

杜立雪语重心长的解释道:“我这么说,绝对不是否认书记的能力。如果你始终跟在他身边,一定也能学到很多东西,但多少都会有些不全面。举个简单的例子,假如你跟一位大国手学象棋,以后出师了肯定也是高手,这毋庸置疑,但如果你能与更多的高手学习切磋,所掌握的水平不是更高?”刘睿连连点头,信服不已,道:“我明白了,谢谢您秘书长,我一定会努力的,不辜负您的厚望。”

杜立雪见他脸上现出郑重的神色,知道他往心里去了,就没再多说什么,欣慰的闭上了嘴巴。俗话说得好,响鼓不用重锤,这小子一向聪明伶俐,自己已经把道理给他掰开揉碎讲清楚、点到位了,也就不用再多说废话了,说太多反而惹人厌烦。这种事,论公,他有他老板白旭光提点;论私,他有他未来丈人、自己的姐夫李舟行提携,自己作为他的未来妻舅就不必费心太多,没的让人以为自己在故意卖弄。

刘睿转回头看着前路,脑海中却始终是秘书长刚才苦心教诲自己的情景,心里非常感慨,这种道理,老板白旭光可是从来不会当面点拨的,就算有心点拨自己,也不过是提示一下就罢了,甚至很多时候都把真意藏在听起来并不相关的话语里,需要自己去琢磨去领悟,领悟不到也就没办法了,也只有秘书长、青曼的亲舅舅,有这种耐心与闲心把道理翻过来倒过去的给自己讲解明白,唉,自己能够有这样的领导与亲人照顾提携,真是不知道上辈子积了什么大阴德!一定要珍惜啊,也一定要好好发展进步,以报答他们对自己的关爱之情。

调研第一站是云州城北的明清古城墙遗址公园。

在我国,大多数有历史的城市,基本上都会留有或明或清两代遗留下来的城墙。一些较大的城市,比如北京南京,还会有元代甚至更早时期朝代遗留的城墙。这些城墙见证了这些城市辉煌悠久的历史,也在向后来者无声的述说着所在城市古代的繁华兴盛。

云州作为国内知名的历史文化名城,拥有着悠久灿烂的历史。这座城市与国内大多数的历史文化名城一样,也出现过无数的名人,也发生过许多可歌可泣的大事小情。当然,也拥有一段残缺不全的古城墙。

遗留下来的这段古城墙建于明朝中叶,建成之初只有一个单纯的目的,就是城防,这与古代所有的州府都一样。历史上,这座明朝修建的城墙在抵御明末的后金兵南下的时候,发挥了举足轻重的作用。据说满清入关之后,清兵大军自京城南下,势如破竹,无城不催,谁知途经云州的时候,竟然遭遇了城内汉人的拼死守御,屡攻不克,后来调动了一万兵马,在围城三个月之后,死掉不知多少蒙汉八旗兵炮灰的情况下,才堪堪将此城攻破。城破之时,便是屠戮之日。虽然不及“扬州十日,嘉定三屠”那样的惨剧,也差不了多少了。

改朝换代之后,云州当地清政府对城墙进行了修缮加固,由原来的城高三丈、城厚两丈加高加厚到城高三丈五、城厚三丈,这在《云州史志通载》里面是有记录的。城墙加固之后,经历了数百年的风吹雨打、战争炮火,时至今日,留下来的这一段古城墙只有五百多米长,主体包括城墙、城门、垛口、敌楼、角落等城楼建筑。上世纪九十年代,云州市政府专门投入巨资,对这段古城墙进行了开发性保护修缮,并以之为主题,开辟建设了一个古城墙遗址公园,矗立在了云州城北二环的显赫位置,成了广大市民们活动健身的好去处,也成了云州市内一处较为著名的风景名胜。

可以说,这段古城墙代表着云州的辉煌历史,也算是现代云州的一张城市名片,因此,历来各界政府领导都很重视对这段古城墙的保护。杜立雪要调研文物建筑保护工作,第一站选择到这里,也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杜立雪与副市长李婧两个市领导,在市文物局局长张鸣芳的陪同下走入古城墙遗址公园。三人行走在前,刘睿与小徒弟、李婧的秘书金蕊并肩走在一起,跟在三人身后。市文物局派出的临时记者在调研队伍前后左右的拍照忙碌。

杜立雪实地察看了古城墙的保护设施,并登上城墙,进入敌楼、角楼查看损毁情况,向张鸣芳详细了解了古城墙的历史沿革、本体保护、周边环境整治等情况,重点询问了各文保单位下一阶段的保护、管理和利用计划。

张鸣芳一一作出解答,可以说是对答如流。杜立雪听得较为满意,有的时候连连点头。

刘睿刚刚在车里受了这位顶头上司的点拨,因此在调研过程中显得分外认真,集中精力观察学习他的表现、说话、态度、对于问题的切入方式等等,并在心里默默的与老板白旭光进行对比,从中汲取一些对自己有益的东西。你还别说,这么一比较,真是发现了几分不同。

老板白旭光在外面调研的时候,善于发现问题,关注的是解决问题的办法,跟地方领导对话的时候,更多的是表明实际的期许态度,有点对地方事务指手画脚的味道。当然了,这里的指手画脚没有任何贬义,只是说明他对地方事务的关心;秘书长呢,所关注的不是问题,也从不对如何解决问题表现出半点的焦虑。他就好像一个纯粹的看客,走到一地,了解了基本情况,就已经足够。

刘睿认为,造成两位领导在调研时候表现不同的原因很简单,说白了就是屁股决定脑袋。白旭光身为市委书记,大权在握,负责全市范围内的所有一切党政事务,有一种云州父母官的使命感在心里,因此,关注的是城市社会经济发展中所遇到的问题以及如何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也有足够的权力对下级领导干部表现态度;杜立雪则只是一个市委秘书长,虽说也挂着一个市委常委的头衔,但那也是为了更好的服务市委书记而特别恩赐的帽子,他真正的权力也就仅限于市委内部,并且主要工作是辅佐市委书记,基于这一点出发,他在调研的时候自然不好对地方事务指指点点,也就是做个样子走走过场罢了。而且,更关键的是,地方与市直机关领导未必卖他的面子。

想清楚了这其中的道理,刘睿又想起刚才秘书长在车里对自己那番教诲,说白了,他的真正目的还是让自己多思多想多琢磨,不要把调研工作当成郊游或者消遣活动,在学习观摩中思考,在思考中进步,如此才能在官场走得更远。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放在任何地方都是通用的。

刘睿并不知道,在他用心琢磨道理的时候,旁边正有一个美女时不时的打量他几眼,目光脉脉,表情时而好奇时而景慕,有好几次都忍不住要跟他说话,可是看看前面的领导们,又打消了念头。

这美女不是他的小徒弟金蕊还能是谁?

金蕊并不是第一次跟刘睿一起陪同领导外出活动,对他平时在外出活动中的表现自认为还是比较熟悉的,却从来没见过他今天这样—表情始终都非常凝重,眉头紧锁,一看就知道在思考很重要的问题,全程不苟言笑,也一言不发,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真想问问他在想什么,却又不太方便,因此只能暂时作罢。

由于太过关注他,金蕊在从城墙上走下去的时候,前足不小心踏空,啊的惊呼一声,眼看着就向前扑倒下去。

这一刻,走在她前面的杜立雪、李婧等人看不到这一幕,走在她后面的市文物局的工作人员看到了也来不及过来拉她一把。至于走在她身边的师傅刘睿,更是别想指望,他魂飞天外的不知道想什么呢。

没有英雄救美,金蕊也就没有任何意外的扑倒在了下行的台阶上,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跌仆的却是非常狼狈,整个身子扑在了台阶上,左脚上的平跟皮鞋甩飞出去,翻着落在城墙角落里,裹着肉色丝袜的纤瘦脚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煞是勾人眼球。要不是她及时用手扶在了青砖作成的台阶阶面上,她很可能会一路滚下去。

这一幕发生后,前面的杜立雪等人还是没有看到,眼看走到城墙下边,转出去不见了。

刘睿已经从思虑中回过神来,一看自己的美女小徒儿摔倒在台阶上,又是惊讶又是哭笑不得,忙上去扶她起来,道:“什么时候走神不好,偏偏这时候走神,没摔伤吧?”金蕊悻悻的说:“都赖你!”刘睿奇怪的说:“怎么会赖我了?我一没有推你而没有绊你,是你自己摔倒的好不好?”

后面走着的市文物局的工作人员也都走上来帮忙,有人热情的询问她摔伤了没有,有人把她鞋子捡回来,恭恭敬敬的放在她脚下。

当着这么多外人,金蕊不好对刘睿多说什么,呲牙咧嘴的被他扶起来,只觉得膝盖、大腿、胸口、手臂无一处不疼,仔细看了看手掌,还好没有擦伤,膝盖大腿上倒是火 辣辣的疼得厉害,应该是擦破皮了。

刘睿关切的问道:“没事吧?”金蕊悻悻的横他一眼,道:“没。”刘睿道:“那就快把鞋穿上吧。”金蕊把左足塞到鞋子里,想蹲下去提起鞋跟的时候,只觉一蹲大腿就疼得厉害,情不自禁叫出了声:“哎哟!”刘睿忙道:“怎么了?”金蕊哼哼唧唧的说:“蹲不下去,一蹲就腿疼。”刘睿也没别的好办法,只能说道:“我帮你穿上吧。你自己站稳了。”说着松开她手臂,贴着她蹲下身,一手去握她的脚腕,握住后轻轻提起,一手给她把鞋子套上。

金蕊还真是站不稳,不得不扶在他肩头,低头瞧着他给自己穿鞋,心里又是得意又是害羞,心道:“活该你给我穿鞋,谁叫你没保护好我这个徒弟呢。”

刘睿给她把鞋子套到左足最深入的地步,这才将手指伸到她鞋里去勾提她的鞋跟,期间自然免不了与她那被肉色丝袜包裹的玉 足接触,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她脚丫的温热与丝袜的滑腻,心头就是一荡,真想把她鞋子脱下去,握着她这只脚丫美美的把玩一会儿,可惜啊,当着那么多外人可是没那个胆子,怀着矛盾的心理把她鞋跟提起来,道:“好了。”说着站起身来。

围观的这些市文物局的工作人员们,是二男一女,不知道刘睿与金蕊的师徒关系,看到他毫不客气就给这个美女市长的美女秘书穿鞋,都是看得一愣一愣的。那两个男子更是心中震惊莫名:“原来便宜还可以这么占吗?以后啊,我也得学着点,再碰上这种场面,不由分说就给女方穿鞋,既显得友爱善良,也能吃吃人家的豆腐,何乐而不为?”

刘睿起身道:“怎么样,都哪疼?要不要休息一会儿?”金蕊望了望前边,已经看不到老板李婧了,俏脸立时变了颜色,忙道:“不用不用,咱们还是快追上去吧。下一站不是去关庙嘛,可别让老板等咱们。”刘睿问道:“你能走路吗?要不要我扶着?”金蕊余光留意到周围那三个外人,就摇头道:“不用,你看着我点就行,快走吧。”

于是,刘睿小心翼翼陪在她身边,跟她慢慢下了城墙去。几位领导正准备上车,赶往下一处调研地点。两人恰好赶到,总算没让领导久等。

一行四辆车,缓缓离开古城墙,向市南区西北角后营房北端的关庙驶去。

关庙,供奉的自然是关公,也就是大家常说的关公庙,关庙是其简称。人们对关公的喜爱可以上溯至三国魏晋,一直到现在,人们对他的喜爱与崇拜也是有增无减。大家常见的表现黑道题材的影视剧里,关公像前斩鸡头烧黄纸结拜是最老套的情节。大家平时去大一点的饭店吃饭,也能在很明显的位置找到关公像的位置。甚至,有些人还在家里摆上一尊关公像。可以说,如今的关老爷,不仅仅是忠义的化身,还是财运的代表。也可以说,关羽是中国从古至今享受香火最多、最受人们崇拜也是人气最广的名人,没有之一。关羽在天有灵若是知道世人对他的崇拜,当可以含笑九泉了。

云州自古好武,乃是全国知名的武术之乡之一,民风剽悍,也因此,对关公的崇拜比别的地方更胜一筹。从古至今,云州民间或是官方组织了无数次的大规模祭祀关公活动,简称为“祀关”。最近的一次“祀关”,是清朝宣统年间,这是在《云州地方志》里记录在案的。

云州历史上总共有五座关庙,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损毁了四座,现仅存一座,也是五座里面最大的一座,位于市南区与市北区交界的位置,靠近市区中心。现如今,它已是云州市一级文物保护单位。每年春节期间,云州市区都会举行一场大型庙会,庙会就以这座仅存的关庙为中心,沿街前后左右展开,庙会期间也是市区最热闹最能体现民风民俗的时候。

刘睿儿时不少记忆就与这座关庙还有春节庙会有着深深的关联,现在还能依稀记得,冬天大雪纷飞,手里拿着冰糖葫芦,在庙会上边走边逛,只不过,身边陪着自己的人是老爸还是老妈,已经淡忘了。由此联想到早逝的母亲,心中一阵悲痛,心情沉甸甸的很是难受。

调研队伍赶到关庙后,杜立雪、李婧照例在张鸣芳的陪同下进行参观调研。刘睿也再一次与金蕊并肩走到一起,缓缓跟在领导们的后面。

此时,刘睿才第一次关注到了张鸣芳这位市文物局长,不打量不知道,一打量这赫然是个中年美妇。

她四十岁上下年纪,短发,容貌姣好,眉眼靓丽,可能是保养得好,从她脸上竟然看不出一丝老态,身高在一米六上下,体态较为丰 腴,说是苗条也行,穿着得体,气质高雅,与李婧走在一起也不显半点逊色。这等姿色,在民间或许算不得太好,但在官场里边,绝对可以说得上是大美女了。

刘睿出于内心的邪恶心理,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女局长的宝座来得可能不太正道,说不定就是哪位市领导的相好。不过,要是看她对答时候表现出来的学识与口才,倒也能说是个有能力的女局长。

在关庙里绕了一圈,等张鸣芳给杜立雪、李婧二人介绍布置在关庙外墙上的最新的安防设备时,刘睿与金蕊躲在后边窃窃私语起来。

刘睿小声问道:“刚才摔得还疼么?”金蕊哼道:“你说呢?都赖你!”刘睿叫起撞天屈:“明明是你自己走路不小心好不好?干吗怪到我头上?你以为你师傅好欺负啊?”金蕊忿忿的小声说:“要不是你皱着个眉头假装考虑国家大事,我怎么会看着你?我要不是看着你,怎么会不小心摔倒?所以啊,都怪你。还有啊,你这个师傅不该随时保护我的吗?反正无论怎么说都赖你!”刘睿奇道:“我什么时候皱着眉头来啊?”金蕊道:“就是刚才在城墙上,一句话也不说,故作高深,比领导还领导呢。”

刘睿微微一笑,道:“我那是在琢磨道理来着……不过,我琢磨我的,不关你的事啊,你看着我干什么?不看脚下看别人,你摔倒那是活该,嘿嘿。”金蕊被气得羞恼成怒,差点忍不住出手打他一下,可怜巴巴的说:“人家都疼死了,你还嘲笑我,有你这么当师傅的吗?”刘睿道:“我不是帮你穿鞋来吗?也算对得起你了啊。”金蕊撒娇道:“不够,远远不够。我身心都受到了严重的伤害,你必须给我抚平。”刘睿笑道:“好啊,你说吧,怎么给你抚平?要不我给你揉揉吧?哪疼?我给你揉,只要你不介意男女有别。”

金蕊脸色刷的一下子就红了,因为此时胸口正在隐隐生疼,大腿也有点酸痛,偏偏这两个地方都不能给他碰,嗔道:“你也知道男女有别,还净说废话。”刘睿表情坏坏的瞧着她,道:“这不是你说的让我给你抚平伤势吗?除了给你揉揉痛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抚你了。你说吧,给你揉哪?”金蕊嗔道:“你讨厌,你坏死了!”刘睿笑道:“我这可是真心实意的安慰你,你怎么又骂我?”金蕊有些窘迫的瞥他一眼,哼道:“对了,你上次还说送我回家呢,这再也不提了是吧?你就这样当师傅的呀,说话不算话,哼!”

刘睿叹道:“我是真忙啊,忙得不可开交,晚上经常十点十一点到家。我也真想送你一回,可惜等我晚上正式下班的时候,你早已经到家了,也就用不着我送了。这可不是我不送,而是你不给机会。”金蕊见他巧言诡辩,妙目一转,哼道:“好啊,你还挺有道理的。那么好,你说我不给你机会,今晚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今天晚上,不管多晚,你都送我回家。你这回还有什么说的?你敢答应吗?”刘睿想到自己还要去接林雅霏下班,就是一阵头疼,道:“我十点才有时间呢,你也等?”金蕊道:“咱们给人当秘书的,晚十点不过是小意思,我为什么不能等?”

刘睿叹道:“好吧,既然你逼为师,为师也不能不答应下来,就这么说定了,晚上送你回家。”金蕊笑眯眯地说:“那晚十点我在政府门口等着你,我开着车呢。”刘睿说:“可是要先说好,我送你回家没问题,要是到你家了被你老公看到打我,你可得帮着我。”金蕊笑道:“不会的,他是个死宅男,一钻到家里就玩电脑,除了上班,轻易不会下楼,又怎么会看到你送我回家?你就放心大胆的送我,不会被他发现的。”刘睿坏笑着说:“怎么听怎么像是咱俩背着你老公幽会一样。”

金蕊一听脸孔又红了,娇嗔道:“你少胡思乱想,就是送我回家,我可没……没别的意思。”刘睿故意叹道:“唉,我还以为有别的意思呢,你这一说没别的意思,可就真没意思了。”金蕊听了想否认,又觉得应该再次确认,可是芳心乱如麻,哪里说得出口,只能是娇羞不语。刘睿又问:“我送你回家了,我怎么办?我连车都没有。你是不是也送我一趟?”金蕊失笑道:“那你不是白送我了?”刘睿道:“我再送你一趟啊。”金蕊笑道:“然后我再送你,那折腾来折腾去,咱俩还睡不睡觉啦?”刘睿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道:“睡啊,咱俩当然要睡觉啦,你说咱俩什么时候睡咱俩就什么时候睡,你说咱俩怎么睡咱俩就怎么睡,你说咱俩去哪睡咱俩就去哪睡。”

金蕊聪明伶俐,第一时间听出了他话里的邪恶,又是害臊又是好笑,哼道:“你真是坏透了,就知道欺负徒弟。”刘睿故作坦荡的说:“我说什么了?我没说什么呀。你问咱俩睡不睡觉的,我说睡,怎么了,不是按你的意思来的?”金蕊羞涩地说:“我那话是睡觉的意思,你……你是那个的意思啊。”刘睿道:“那个意思是什么意思啊?”金蕊羞恼之极,瞥了三位领导一眼,见他们没有看着自己这边,就探手到他胳膊上拧了一把。

刘睿吃痛,却也不恼,带笑看着她,心想,你今天拧我一把,改天我要打你屁股一下。

调研持续到午时,前后一共走访了三个文物保护单位。

杜立雪最后指出,云州中心城区内文物古迹分布密集,历史文化底蕴深厚。在城市建设、有机更新等过程中,要进一步加大文物保护力度,传承云州城市文脉,让文物保护成果惠及广大民众,使云州成为历史文化与现代文明交相辉映的北方历史文化名城。

调研活动结束后,由市文物局做东,宴请杜立雪与李婧两位市领导。由于人员较少,所以刘睿与金蕊这两个秘书也就有了入席的资格,可惜没能坐在一起,而是斜斜相对。当然了,距离并不能阻挡两颗年轻而又火热的心,虽然不能窃窃私语,却可以眉目传情,偶尔看彼此几眼,间或对视片刻,也是一种极其有趣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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