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性的因果关系V08
嘴巴被狠狠堵住了,压在身上的男人像施暴一样在我身体里重重抽插,用力拔出,再尽根深深刺入。
毫无温柔而言,纯粹的运动,只是单纯地为了发泄。
“呜呜——”铺天盖地的恐惧感狠狠扼住了我,我发疯一样挣扎起来。
他的膝盖用力一顶,两手抓住我修长的大腿缠在腰间,这样的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了,只是停顿了短短数秒,他粗喘着又开始新一轮的攻伐。
我滞了滞,从他熟悉的喘息我意识到这个男人是沈晖,小护士不是告诉我他的零件报废了吗?
伏在我身上强势掠夺的男人明明是一个性功能正常的人,他猛烈的让我的小腹隐隐作痛。
我不得已攀上了他的肩,想借力缓和他越来越强劲的冲击,谁料他像是得到了某种鼓励,双手滑下托住我的臀瓣用力向他挤压。
“唔——”他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
无穷无尽的快感很快淹没了我,这令我感到很可耻。
随着他强有力的我的意识越来越迷糊,身体深处的感觉却越来越敏锐,越来越清晰。
“轻点——你轻点——”越来越逼近的高点让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根本无视我的求饶,一下又一下直抵我敏感的花蕊。
“啊——受不了啦——”
一刹那,仿佛有大朵大朵的烟花在我脑海绽开,我失控地尖叫一声,死死搂紧他的脖子缠住他急剧抽搐。
汗湿的毛衣黏嗒嗒地贴在身上,难受极了。
我抬起身子往床头柜探了探,从纸盒里扯出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吱嘎”的门响,沈晖从洗手间出来了,手里拿着毛巾一边擦湿发一边走到床前。
“去洗个澡。”他说。
我掀开被子坐在床沿穿拖鞋,他弯下腰突然一把将我打横抱起来。
他一直把我抱进洗手间放在淋浴下面,一只手扶在我腰间,另一只手去打开淋浴开关,莲蓬的水流突然喷到我脸上,流进鼻子,嘴巴里。
“阿嚏!”我狠狠打了个喷嚏。
他探手取下莲蓬往我身上淋水,攥住我的毛衣下摆往上掀。
我举高两只手,他脱掉我的毛衣顺手往洗脸台上一扔。
他帮我涂抹沐浴露,半干的头发又被水淋湿了,身上穿的白色浴袍也很快湿透了。
“何苦呢?我自己会洗。”我垂下眼睑。
他仿佛没听见我的说话,很仔细很细致地揉搓我的身体,两只乳房被他的大手罩住,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峰尖,酥酥麻麻的快感让我止不住一阵轻颤,一股热流从小腹缓缓升腾。
“不要。”我对自个的反应感到羞耻。
“想歪了吧?我在帮你洗澡呢。”他的大手滑下,轻轻摩挲着我平坦的小腹。
他掌心的温热渗透进肌肤,刚才被他穿刺的疼痛仿佛减轻了不少,我阖上眼低低吟哦几声。
“舒服吗?”他柔声问。
“唔。”
“我喝多了,刚才动作粗鲁了些,给你揉揉。”他手下加重了力,贴着我的小腹揉按。
长这么大除了我的父亲,他是第二个帮我洗澡的男人,这种感觉很怪异。
明明在床上对我粗暴的掠夺占有,而此时他温柔得和刚才仿佛不是同一个人。
“别洗了,我很累,想睡觉。”
这种相爱的情人之间才应该有的柔情蜜意令我很不自在。
“马上好。”他攥着淋浴喷头对着我身体冲水。
我身上的沐浴露泡泡很快冲干净了,喷头塞进我手里,他简洁地说:“你等着,我去衣柜里给你拿条干净的浴巾。”
他很快回来,用干爽的大浴巾裹住我,打横将我抱起回到房间。
他不知道从哪儿翻出一个吹风机扔在我旁边,用命令的口吻说:“把头发吹干再睡,我去重新冲个凉。”
躺在床上大脑却异常清醒,我偷配钥匙去他家里拍那份关于吴昊的英文材料,他究竟会怎么惩罚我呢?
从他刚才对我的态度,把我扭送到公安机关控告我盗窃罪是不太可能的,那他究竟是怎么打算的呢?
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冷眼旁观,一直隐忍不说,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他一个正值英年的成年男性,有财有势,总不至于以此为筹码敲诈勒索我吧?
“还没睡吧?”他突然站在床前问。
我吓了一大跳,他是什么时候出来的?我一点儿也没有觉察。
“还没睡。”我说。
“把床单换了吧,脏了怎么睡?”他从衣柜里取出一床干净的床单扔给我。
“好。”我翻身下床。
床单上有我和他的汗液体液,还有可疑的分泌物,我有点儿难堪,迅速把床单扯掉揉成一团。
“你动作快点。”他催促。
“就好了。”
他等得不耐烦,上前来抢过脏床单往地上一扔,又拿起干净床单快速铺到床上。
“好了,上床去睡吧。”他说话间已经抢先一步躺到了外面。
我上床去躺在他脚边,想了想,又拿起枕头和他睡在一头,只是紧挨着墙,尽量和他保持距离。
“你打算怎么处置我?”终于,我鼓起勇气说。
短暂的静默后,他开口了:“我还没有想好。”
“那份英文材料呢?你是不是已经寄往美国总部了?”
“你最想问的是刚才这一句话吧?”
“是的。”
既然他已经知道我偷偷溜进他家里是为了那份英文材料,也不难猜到我对吴昊的感情,所以,对他我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还没有寄出去。”
“如果美国总部收到这份材料,吴昊会被辞退,对吗?”
“当然。”他说,又补充一句,“开除他算是最轻的惩罚了。”
“你想他坐牢?”
“不是我想,是他应该受到的惩罚。”
我的心一窒,呐呐说:“非要这样毁了他的前程吗?难道就没有转圜的余地?”
“你不觉得一个人做错了事应该受到惩罚吗?”他冷冷地问,“还是因为那个人是他,所以你黑白不分。”
“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对错,那些攀上财富榜的大佬们,谁能站出来向世人宣称,他们所赚的每一分钱都是干净的,都是通过合法渠道得来的?吴昊没有做过任何丧尽天良的事,他只是急于求成,用得手段不太光明正大而已。”我辩解道。
“那些人是怎么成功的与我无关,我只知道我是海天国际中国大区的行政总裁,揪出隐藏在集团内部的硕鼠是我的职责所在。”
我不吱声了,站在他的立场,他举报揭发吴昊无可厚非,甚至有朝一日代表集团向司法机关起诉吴昊也是职责所在。
我想到吴昊曾经说过,沈晖不敢冒冒然地拉他下马,而且他也有应对之策。
算了,我已经尽力了,剩下的看他的造化了,除了地位屈居沈某人之下,其他方面他未尝不是沈某人的对手。
担着的一颗心,略略放下几分,我很快沉入了梦乡。
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耗尽了我全部的体力,再加上最近公司,医院两头跑,我早就疲惫不堪,所以这一觉我睡得特别沉特别香。
深度睡眠中,有人拍打着我的脸蛋喊:“秦海星,该起床了。”
“唔——”我拨开那只讨厌的手,翻了个身继续睡。
脸上突然冰凉一片,我一下子被冷醒了。
原来是骚包男人拿了条在冰水里侵过的毛巾盖在我脸上。
“你有病吧。”我扯下毛巾气得半死。
视线里是他兴致盎然的脸,黑眸闪着熠熠的光芒,仿佛发现了一件什么好玩的物什。
“几点钟了你还睡?不用上班了?”只是一转眼,他便恢复了淡漠的样子。
“几点了?”
“快7点了,你每天不是和司机约好了7点半在医院门口等?”
“你怎么知道?”
“孙秘书向我汇报工作的时候顺便提到的。”
我很努力地想从床上爬起来,可浑身上下又酸又痛又乏力,因为睡眠严重不足,脑袋也是晕沉沉的。
“我实在是太累了,不想去上班了,我向你请个假吧。”我索性重又躺下去,拉高被子蒙住脸。
“起来吧,我今天正好要回集团去开会。”他完全没有一丁点儿的怜悯之心。
“我真的想睡觉,你自己走吧。”
“你可以在车上睡。”他一把掀开被子。
迫于淫威,我只得爬起来坐在床沿,脑袋耷拉着眼睛都不愿睁开。
几件衣服扔在我身上,他十分不耐地命令道:“赶快穿衣服下床,今天下班后你不用到医院来了。”
“什么?”我惊喜地睁开眼。
“因为我要出院了。”
“你的病好了?”
“我什么时候告诉你我病了?”他反问。
我傻眼了,半响后咽了咽口水说:“我听集团的人说,是120救护车送你到医院的,再说了,你没病住什么医院啊?”
“救护车不是你打电话叫的吗?”他脸上浮现出嘲讽的笑。
“是我打的。”我小声嘀咕,“我不是怕把你踢坏了吗?”
“把我踢坏了?”他好笑,“你当自个是佛山无影脚啊?”
“不是——”我尴尬地要命,“你既然没有病为什么在医院一住就是十来天?”
“最近工作太辛苦了,我住进来当是给自己放个假,顺便检查一下身体,今年6月份集团组织体检,我正好在外地出差。”
我眼睛越睁越大,强烈地有一种受骗上当的感觉。
“快点穿衣服,我到门口等你,孙秘书马上就到,她来帮我办理出院手续。”
“等等。”我喊住走到门口的他。
“又怎么了?”他回眸,表情极不耐烦。
“我接二连三撞到的那个小护士是你指使的吧?她告诉我你受伤很严重。”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由始至终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我受了伤。”他云淡风轻地说完走出了房间。
我彻底傻了,原来这一切只是我的臆想,一场我自编自演的闹剧,而那个病房外面碰到的小护士,就是这场闹剧里推波助澜的关键人物。
奥迪A8平稳地疾驰在高速公路上,一直沉默不语的沈晖忽然开口说:“秦海星,做我的女人吧。”
我很怀疑我的听力出现了故障,于是很小心很小心地问:“沈总,我没有听错吧?你说你想要我做你的女人?”
“你故意的是不是?喜欢听我多讲一遍?”他粗声说。
我想到那份视频文件,他很突然地提出这个要求,算不算是一种变相的要挟?
“沈总,米姿小姐怎么办?”
“这两者之间有关系吗?”他声色不动地睨着我。
“当然有关系,她是你的女朋友,如果我成为你的女人,你让她情以何堪?”
“这个不用你操心,你只需要回答我,愿意还是不愿意?”
“不—愿—意。”我拉长了嗓音说。
“愿不愿意是你的自由,我不会强迫你。”他眼底的愠色一闪而过,声音平静没有任何起伏。
“沈总,我这人粗枝大叶,不太会说话,希望刚才没有膈应到你。”我轻言细语地说,“像您这样高品质的男人一定会有很多女人倾慕,我一无才二无貌,怕是高攀不起,再说,我人笨缺心眼,那些个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斗得你死我活的宫斗剧看看电视电影我权当娱乐,实在是学不会,更怕卷入其中。”
冷冷的目光凝注在我脸上,他的声音也是冷冰冰的:“看来我是小瞧你了。”
“沈总,您有话不妨直说。”
“你除了当小偷,耍嘴皮子也很有一套。”
我羞愧地低下了头,再不敢多说一句话。
“老甑,前面路口把我放下。”他对司机说。
“总裁,您去哪儿我送你去吧。”甑师傅恭敬地说。
“不用了,你直接把秦小姐送到公司吧。”
“沈总,不如我下车吧,我可以打车去公司。”我很识趣地说。
他理也不理我,目视前方一言不发。
“沈总,可以再问您一个问题吗?”我偷看他的脸色。
“你说吧。”他紧绷着嗓音。
“那份视频文件你准备怎么处理?”
“你觉得我会怎么处理?”
“不知道。”我坦白地说。
他唇角勾起一抹揶揄的笑意:“你放心吧,我沈晖总不至于以这份视频文件来要挟你委身与我,强迫来的哪有什么趣味。”
奶奶个熊,你还真好意思说出这么大义凛然的话,你忘了你是怎么强迫我的吗?哪一次和上床是我秦海星心甘情愿的?
哦,除了第一次。
想到这,我高涨的革命情绪顿时焉巴下去。
一失足成千古恨,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
隔壁格子间的朱思雨像早春的麻雀似的唧唧喳喳,和钟琪谈论着这写字楼附近又开了什么新的餐厅。
“前面那条街上新开了家韩国料理,昨天下班我从那儿路过,看到里面坐得满满的,门口还有人在等位呢。”陈晨也加入了。
“韩国料理太贵了,吃一顿当我买件衣服呢,不去了,我听行政部的小张说,北大街上个月开了家麻辣香锅挺不错的,物美价廉,中午一起去吃怎么样?我们AA。”朱思雨说。
“麻辣香锅有什么好吃的?我都吃腻了。”陈晨的嗓音忽地低下来,“中午我们去吃韩国料理,让吉少南请我们。”
“好啊,我怎么没想到呢?”朱思雨窃笑。
“你俩真好意思啊,天天就想着敲诈他,你们数数看,这几天他请我们吃了多少顿了?”钟琪的厚道本色彰显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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