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吃什么?”
“鱼。”
鱼?后雪二话没说的拿起包包向外走去,何承锡上前拉住问:“你干嘛?”
“趁着超市没关门,兴许还可以买条鱼回来。”
何承锡强忍住心中的欢喜,有些害羞要求:“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了,你上班这么辛苦,待会儿等着吃就行了。”后雪看也不看他一下的翻包看有没有带优惠卡。
她是好心好意,他却不那么认为,脸色一沉,“喂,你嫌弃我碍你事了?”
“……”后雪白了他一眼,真是狗咬吕洞宾,无奈,“好啦好啦,走吧,走吧。”下楼时还是不时嘀咕:“什么人嘛,根本不是人类嘛!”
超市中寥寥无几的人,后雪推着小推车走在前面问:“再买些生活用品吧?”
走着后面的何承锡一直咧嘴嘿嘿笑,回话:“你做主。”
“我们先去买鱼!”
“好!”她说什么他好什么,心情倍儿好。
于是后雪转弯,他也跟着转弯。
“砰!”的一声,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冒失鬼,正好撞上后雪推的小推车,后雪痛呼出来。
何承锡从沉浸中惊醒,便看到后雪欠身捧腹,急忙手上前揽过她问:“怎么样?”
痛只是猛然撞的那一下,“没事。”
她没事,他到有事了。对着正在玩耍的两口子,大喊大叫:“你们走路不长眼睛!撞到人!大庭广众调情影响儿童!有本事就在床上,别他妈在超市挠痒痒……”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后雪第一次发现原来他骂人是那么溜……强大气场让开心的两口子目瞪口呆。
男子弱弱的一句话立刻秒杀他,“请问,几个月了?要不我们去趟医院,看看孩子怎么样?”
“什么几个月!”何承锡大声斥责,说完了才意识到对方说的是什么,火气消了一半。“那个……”
“我家老婆也怀孕了。我刚是逗她玩呢,没想到这么晚了还有人逛超市,真不好意思……”
也?何承锡在心中时笑了笑。
后雪没注意他说话的言辞,笑说:“没事,没事,孕妇这么晚睡不好,你们还是早点回家吧。”
“真的没事?”男人再三询问。
“没事!”
“那我们走了。”
那小两口走过,后雪看着不住傻笑的何承锡问:“你中邪了?”
何承锡刚想说什么,只听男子转头回来说:“大哥,嫂子也要早点休息……”
嫂子?后雪脸不由一红。
“这小子真会说话!”何承锡开心的评价。
后雪这才回过神来刚才他们的话,不觉脸上一红,嚷嚷道:“走啦走啦,去买鱼!”
鱼当然是没买了,因为某人的气消了,闫后雪的表现也完全符合了他的心意,四手空空的走出超市。后雪无语……整个晚上都莫名其妙。
“我们去看电影吧?”何承锡突然提议。
“不要!”后雪一口否定。
何承锡脸立马一变。
“要不回家看电视吧,再等两个小时还可以看午夜场呢,午夜场……”后雪陪笑的说。
“就去电影院!”何承锡强行把后雪塞进车里,开向电影院。
何承锡□的选择鬼片,片子才播出十分钟,前排后排便有女生尖叫,男生们果断伸出有力的臂膀成为女生最安全的港湾。何承锡转头看后雪正捂着胸口专心的看,眼看就要害怕了,他正了正身,让自己变得伟岸且具有安全感。
“啊!”齐声尖叫,下一刻,又有女生害怕的钻进男生们的怀抱,抱得美人的男生纷纷露出得意的笑。
何承锡等了又等,怎么都不见后雪投向自己的怀抱,手伸到她背后,她一点表示也没有。
她都不怕的吗?转头看去,只见她双手捂着脸,指缝里露出两眼,激动时也会跟着叫起来,何承锡生气的将她的手拿下来,自己坐正了身体,好像在说,这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哪知,人家不领情,继续捂着脸露出两眼,兴致正浓的看着电影。
连续几次,她依然如故。
他气急败坏的看着她!猛的扒下她的手指,在她还未来得及反应,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毫不犹豫的吻下去,蜻蜓点水般。
这是他第几次亲她了?
后雪像触电一般,呆呆的睁大眼睛。为什么?
“不好意思,刚刚鬼附身。”何承锡说的理直气壮。
什么啊?!
何承锡正自得意自己的杰作时,一桶爆米花从头上哗啦啦往下落。
“闫后雪!”何承锡猛地起身喊道。震的一旁看电影的男男女女纷纷将目光投向他,并伴有一些——
“这人怎么回事?”有人小声嘀咕。
“胆小吧……吓成这样……”
“真没素质,在电影院大喊大叫……”
总之,他打扰了众人看电影,打扰了情侣间亲热,已然引起公愤,这下可让后雪解了气,谁知,他突然拉起她向外走。
“干嘛啊?”力气抵不过,只能小跑的跟着走出电影院。
“你……”何承锡话还未说完,头上就有爆米花往下掉,他生气的摇摇头。
后雪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下一秒,垫起脚尘,伸手将他头上那几粒爆米花给拿掉。
“你……”这女人怎么变化这么快,他竟然又说不出来话了。可是被她靠近的感觉好舒服,他不由得将头再低一点。
完全忘记了她是让他颜面尽失的始作俑者。
正自开心时,忽然一声,“何少!”。
作者有话要说:没啥说的,继续加油~~
、四十一,激情
见来人,何承锡不由得蹙紧眉头,后雪快速的退后了几步。两人保持一定的距离。
“还真是何少哇!”说话人是何承锡曾经混夜场时,臭味相投的一位富家公子小徐。“真是许久不见啊!”说着拿眼瞟向后雪。
何承锡上前一步,揽过来人的肩膀,挡住他的视线,放荡的说:“近来如何?生命在于运动,怎么在这大街上闲逛?”
小徐一看何承锡这架式,只当这个女人又是一位从哪个酒吧什么的,泡来的一位。嘿嘿笑起来说:“这不,正等着呢,马上就运动。你老也别太辛苦了。”
“那是,那是!”何承锡附和着。
两人寒暄一翻过后,但见从一家店面里走出一个窈窕艳丽的女子。
尹艳——
何承锡微眯着眼睛,竟然是她。
小徐正要介绍时,尹艳先说话了,“哟,是何少啊,可真有雅致……”视线移到电影院的门头上,转而不屑的扫过后雪,“大半夜,来看电影……叫人好找啊!”是叫祁晴好找。
“呵呵,你说一声,不找我也自动送上门了……才几天不见,竟然美成这样……让人有些呼吸困难。”何承锡目光流转,调侃的说道,在后雪面前对另外一个女人的不正经,只是希望另外一个女人不要把闫后雪当成一个特殊的女人。因为她是祁晴的好友。
“真讨厌喔……”尹艳面带红晕的说。
“当众调情可不好,何况你的男伴还在呢。”何承锡笑嘻嘻的说。
小徐无所谓的耸耸肩。
尹艳不依不饶的说:“似乎何少……品位有所改变?”
“万变不离其宗,反正不搞基!”
尹艳笑了笑,挽起小徐的胳膊看向何承锡说:“何少,你忙,我们先走了。”
三人寒暄几句,各自离开。被晾在一边的后雪终于被记起来了。但见何承锡,不自觉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今天不应该来看电影的。
他料到祁晴会知道,却料不到祁晴会那么快知道。
正在工作的后雪,被通报了出去。见到祁晴时,她吃了一惊,她不认为她们有可以谈话的内容,只有冲突的因素。
两人坐在靠窗的咖啡厅,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在桌子上,斑驳中带着一丝阴凉。
“听说,你和何承锡住在了一起。”八卦的尹艳虽是她的好友,虚荣心使她想看到祁晴的笑话,添油加醋的传递,没想到一个上午的调查,果然属实。真是狗血,撒狗血的感情感动他人,身在其中也疼痛不已。这次,祁明吸取上次的教训,改用糖衣炮弹。
“不,不是——”她应该怎么回答呢,解释他们两人的现状。
祁晴好整以暇的听她到底给出一个怎样的答案,怎样的解释。
结果,后雪到底没有说出口。
祁晴放下杯子,柔和的说:“闫小姐,一定知道我与承锡已经订婚了吧?而且我们下个月就结婚了。”
结婚?!
他们订婚的事她抛诸脑后,即将结婚的消息犹如一个晴天霹雳,后雪一下呆住了。
祁晴依然不紧不慢的说:“承锡……他一直很顽劣,对于感情也是这样,尝尝鲜,时间一长就腻了。我看闫小姐刚入社会不久,心地善良,这种花花公子,长相帅气,花钱大方,又会说讨女孩子喜欢的话,很容易让女生产生喜欢自己的错觉。到最后,受伤的还是自己……”
接下来,祁晴说了些话,后雪筛选式的记住一些话。
“曾经有一个女生因为承锡给她付了四年的大学学费,又为她爸爸治病,便料定承锡喜欢她,结果得了妄想症。其实啊,人啊,就是心理动物,尤其女人,幻想的多了,现实总让人无法忍受……他没有告诉你,下个月我们就结婚了吗?”
“他没有告诉你,下个月我们就结婚了吗?”
“下个月我们就结婚了……”
“……”
后雪用力的摇头,想摇出脑中不受控制的乱七八糟的思想,还有那莫名其妙的心疼。为什么会这样?他只是比一般人对她好一点,而她只是其中之一。好比,三百万对她来说是天文数字,与他来说是九牛一毛。她对他来说应该只是整片森林时一棵树苗,而他对来说是什么呢?
她很乱,乱的没有头绪。
他竟然要结婚了?!呵呵,那她现在算什么?小三?小三都高抬自己了。
一阵手机响打断了她的思绪。
江岩峻——
“喂。”
“吃饭了吗?”那边传来难得温和的声音。
“吃过了。”
“晚上有时间吗?”
她沉默了几秒后说:“有。”
下班后,后雪刚出门便看到江岩峻的车子停在公司门口。江岩峻从车中走了出来,笑着向她挥手。
她有一瞬间的怔忡,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男人开始渐渐的对他好起来,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再见他时,不再似从前那般小鹿乱撞,还是因为何——不可能!她一直喜欢的都是江岩峻,因为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因为变老了,所以再没有了那种小女孩的心跳加速,对!就是这个原因,她坚持这么想。
收起心事,露出常有的笑脸迎接江岩峻。
一路上两个人说说笑笑,就连吃饭时,后雪也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与江岩峻说些大学生活,工作上的趣事,两人谈的十分投机,后雪时不时的放声大笑,这一切让别人看来,是那么的融洽,而这份融洽也恰恰点燃了另外一种怒火。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其中掺杂多少的刻意。
约会完毕,后雪推开房门,房间里黑漆漆,静悄悄的。
“你回来了。”冷不防一个低沉的声音把她吓了一跳,刚向前一步便是扑鼻呛人的烟味。
后雪原本心情也不好,他把房间搞的乌烟瘴气更加的心情糟糕。一声不吭,伸手去开灯时。
“别开灯!”
伸在半空中的手指慢慢的放下来,渐渐的适应黑暗,借着微弱的路灯摸索的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去哪里了?”他再次发问。
“和同事吃饭。”后雪回答。
“哪个同事?”
“你不认识。”后雪冷冷的回答。
他不认识?!这几个字,这种语气,让他很恼火!当他是瞎子,明明看着他们两个在一起,她还睁着眼说瞎话,一股冲动,带着恼怒、嫉妒、不安……猛地拽过她,狂热的吻着,唯有这样才能让他感觉到真实的拥有。
一股浓重的烟味——唔——后雪被紧紧的抱着,狠狠的吻着,一个声音也发不出来。奋力的挣扎着。
她越是挣扎,他越是想征服。
抱着她的身子,边猛烈的吻着,边急急的向他的卧室走去,拧开门,猛地将她推倒在床上,厚厚的床垫让她弹坐了起来,脚一着地,她便要逃。
何承锡用力扯住她的胳膊再次将她摔到摔上。
他带着怒气的松掉领带,甩掉衣服,高大的身瞬间躯压向她。
“你不能这样子!”后雪惊恐的叫道。
他不给她说话的余地,再次封上唇,大手不停地在她的身上游走,身上的衣服被用力的撕开——他已经忍的够久的了。他受不了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一点也受不了。
他的吻蔓延到颈项、胸部——
黑暗中只有他粗重的呼吸,他不能这样子,那谁能这样子!她不再反抗。
手指摸索到□时,身下的人隐忍的哭泣声,让他一愣。发昏的头部渐渐的清醒,看着身下人衣衫零乱,痛苦的哭泣着,一瞬间清醒!
他在干嘛?!
趴在她的身上,颓然地将头埋向她的颈窝,轻轻的说:“对不起,对不起……”
后雪的身体继续颤抖着,泪水不可遏制的落下,她到底在做什么,在想什么。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此时他紧紧的抱着她,不停的道歉。
就算刚才她那样粗暴的待她,她还会忍不住的想要迎合,她到底怎么了?她竟然还贪恋他的温度,这种贪恋让她觉得愧疚,羞耻。
“放我走吧……”后雪哀求道,她不能在这样下去。
抱着她的胳膊更紧紧地的搂住她,像个孩子般呢喃:“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这样对你了……”他不能放她走,不能,即使,他很痛。
后雪木然的望着开花板,黑暗中依然可以清晰的看到,只是视线时而模糊时而清晰。模糊——清晰——不停的交错,直到陷入黑暗。
一觉醒来,后雪环顾四周,这是他的房间。看着身上的被子,头下的枕头——再听客厅里,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
、四十二,坚持,被打
刚睡醒的后雪穿上鞋子走出房间,只见厨房中,一个挺拔的身影系着粉红的围裙,右手拿着勺子逆时针搅动,左手一本书,口中念念有词。念完后转身去切菜,与其说是切不如说是跺,嘭!嘭!几声将刀板上的土豆跺的飞了起来。他手忙脚乱的去找。
扑哧!站在门口的后雪笑出了声。
一直专心致志于做饭的何承锡完全没有注意到后雪已然来到身边,闻声,转身,一个风流自信的大男人竟害羞的挠起头来。
“那个……好像你很喜欢吃土豆,所以……”他扬起手中的菜谱说,“你看!”
后雪瞥了一眼菜谱,原本有些笑意的脸蛋,忽然想起昨日的事情,后雪脸色有些不自然。
也因为这细微的变化,何承锡目光落到她颈项处的痕迹,“昨天晚上的事……”是他太失态了。
“我忘了。”后雪抢先说。缓缓的走近他,接过他手中的刀和菜谱说:“你想吃什么,我来做。”
忘了?形容不出来听到这几个字后是怎么样的感觉……但是……如果她可以开心点,晚一点接受他也没有关系,如此一想,何承锡如往常般带着笑意说:“你做什么我就吃什么。”
发生的事情怎么能说忘就忘记,她只是不想两个人的相处过于尴尬。而她与他的纠缠到底什么时候可以终止,她想,就算他不想放她走,也会有另外一个人赶的走吧。于是她早早的收拾好了行李,准备迎接被扫出门。毕竟,她作为这样一角色——怎么样一个角色,她自己都没有办法定义。
不无意外的,何承锡刚到办公室便看到祁晴,意外的是却看到何国安,祁云山和施眉。何承锡蹙眉一一喊了一遍,便立在了原地。
何国安用眼神示意他坐在祁晴身边,何承锡装作不懂。何国安投来恶狠狠的眼神,何承锡乖乖的与祁晴同坐一张沙发上,却故意拉开了距离。
施眉笑着说:“承锡近来好忙,打电话关机,去住处也找不到人……”
何承锡默不作声,不出意外的话,她话中的意思就是说她知道了后雪的存在,一想到这个问题,他就后悔那天脑袋抽筋才选择去看电影。却不知,即使不去看电影,这件事终究会被知道的。
何国安一听,找不到人?厉声问:“你最近都干嘛了?”
“哦,那个,去朋友家住的。”
“哪个朋友?”
“就朋友嘛!”
何国安对于他打太极的方式有些恼火,他总嫌弃自己的儿子不够爷们儿,太孩子气。甚至性格方面太像她老婆,耍小聪明,狡猾。正要吹胡子瞪眼之时。
施眉推了一下祁晴,祁晴有所领悟的插嘴道:“是以前在国外的好些同学最近回来了,我也去见了几个。”
何国安听祁晴如此说了,也不好再教训什么,再说外人在场,他总得给儿子留点面子,尽管以前从未留过。
何国安话锋一转,“我和你叔叔阿姨商量了,下个月十六为你们正式举行婚礼。”
什么?!“妈妈还没有回来呢!”妈妈是他唯一的挡箭牌,兴许她回来了,他也不用和祁晴结婚了。
“她都不要你了,你还想着她!”说到夏竹云他就来气,都出去了半年,一点消息都没有。太爱玩了。
“可是……”
“没有可是!下个月十六号!”何国安提高声音说完,与祁、施二人相互寒暄了几句,便离开了。
何承锡呆愣在坐着,祁晴微笑的看一眼何承锡随之出去。
片刻后,何承锡反应过来,急忙抓起座机,拨通电话,叫来助理寻问总裁夫人去处,一个电话一个电话的拨打,一无所获。他气急败坏的扔掉手中的电话。
唯一可以改变何国安看法的总裁夫人一生爱玩,若是不想让人找到,当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何承锡苦恼的双手抱头,难道他真的要和祁晴结婚吗?那闫后雪,闫后雪怎么办?
下了班,正准备按时回家的何承锡,在开门的那一刹那被何国安的秘书撞个满怀。
张秘书拍着受到惊讶的胸脯同时又庆幸自己来的真是时候,还差一步这小太子可就走了,那时候上哪儿去找去。
何承锡挑眉问道:“张秘书,你这是干嘛?”
张秘书毕恭毕敬的说:“何总,何总裁请你回家住两天。”
于是,何承锡不情不愿的跟着张秘书来到自家大门。
何国安戴着眼镜,眼皮也不抬一下,听到门响,便说:“过来。”
何承锡看了一眼张秘书,听话的走向沙发处。
突地,老头子二话不说,握着手中的报纸狠狠的甩向儿子的脸上,站在旁边的张秘书也吓了一跳,怎么回事?说打都不带预报的。
不但不带预报,还不间断。
何承锡抱头大叫,“爸!你这干嘛?”
何老头子气喘吁吁的说:“我干嘛?你问问你做的什么好事?!教子无方啊!”
“我干嘛了?!”何承锡猛地打掉何老头手中的报纸,反驳道。
何老头一愣,立马变得凶神恶煞,何承锡一看,不妙!气势上先弱一点好了,“爸,您又生什么气,气坏了可不好。”
“说!你和祁晴是怎么回事?闫后雪是谁?”
闫后雪?何承锡一惊,老头子怎么会知道?“爸,我不会和祁晴结婚的!”
“你说什么?”何老头气的要再次扬手,却发现身高是个问题,随手拿起茶几上一个烟灰缸,准确无误砸到何承锡的额头上。
“啊!”一阵痛呼。
室内的人均震惊不已,从来老头打儿子都是三天一大打,两天一小打。可是见血这事儿——头一回。
连何国安本人也愣住了。
何承锡看着沾着鲜血的手指,狠狠的说:“反正我是不会娶她的!”捂着伤口头也不回的离开。
、四十三,超市相遇
正在厨房做饭的后雪听到门铃声,抹了下手上的水去开门,刚打开门就被面前的一幕吓了一跳。
何承锡来不及处理伤口,他想见她,他快一点见到她。真的见到了她,她安然的系着围裙,为她开门,这个房子因为有她而富于了温暖的味道。他很开心。
何承锡摸着额头“嘶”的一声,转而笑着说:“刚刚不小心撞到头了……”
一点都不好笑,后雪拿开他的手,看着很深的伤口蹙眉。“别用手碰它。”
还好因为明辉的关系,她随身带用跌打损伤的药啊用具之类的。
“嘶!”她只是用清水擦一下伤口,他就这样疼。“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像你这样怕疼,怕痒的。”
本是一句讽刺的话,何承锡当是夸奖很自豪的回答说:“我姥姥说了,怕疼怕痒的人都是用情很深的人。”
没想到是后雪的脸色一沉,却不知后雪是因为看到那个伤口明显不能是撞到而受伤。心中卷一团迷雾。
何承锡只当她是心情不好,很有兴致的说:“喂,我跟你讲个童话故事呗。”
“好吧,你说。”后雪开始瓶瓶罐罐的捯饬,看用哪种药比较合适,还是去医院呢?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吃货小孩子,特别爱吃,有一天他看到一座用蛋糕做成的城堡,兴奋的流着口水奔了过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张口就咬,他不知道那座城堡是巫婆变来为了吃小孩子的,最后掉入巫婆的圈套,巫婆……”
后雪脸部有些抽搐的说:“你小时候都是看这种童话的?”
“嗯!”
“那你的人生是有多阴暗呀!”
“……”
“这叫从小就认清现实,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后面还没有说完呢,是公主救了小孩子的……”
呃?……
突然,她的脸靠的好近,何承锡觉得的呼吸困难,她的手好软……
后雪趴在何承锡的额头上看,喃喃道:“不然去医院吧?还好位置比较偏,要不然就破相了。”
“嗯。”何承锡无意识的回答。
蓦地,她感觉到他的不同,更是心跳加速,连忙起身,一不小心碰到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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