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情人出手便是不同,沛冉也算学得极快,竟变化到两指来回不停磨碰高潮点,茱儿近乎疯狂地扭着身躯、开着嘴大口吐气,高声吟哦着至顶的兴奋。
但那吟声渐急渐弱,喘息也是,茱儿抽动的身躯慢慢僵住……
「沛冉,快停手!」檍洁觉得茱儿神色不对,失声惊叫。
沛冉闻声,快速抽插的双指僵住,他困惑望着眼前已将茱儿团围住的女人们。
「茱儿……别闭气…用力吐呐…」檍洁在茱儿耳边不断急唤着,另一边太后以拇指掐按她人中,茱儿终於呼出口郁积胸间的微弱气息「对,吸吐…再来…」
「秦沛冉,你差点害死茱儿!」春燕叫骂着。
「我……我做了什麽?」沛冉惊慌失措,却只能一动不动看三人对茱儿又是轻语又是按压搧风。当他再定望茱儿,更心疼她原本红润脸庞因呼吸困难而惨白,双唇乾涸发紫,好在檍洁持续在她耳边引导,她才慢慢呼吸放松。
他有些惊恐地望着檍洁心想:她不过第一次与茱儿交手,却比他更了解茱儿的反应与需索,刚刚若不是她出声阻止,他恐已铸成大错,这点他是感恩她的。
但她说过喜欢茱儿,珠儿又对她言听计从的,若她得知他对茱儿长久的折磨,该不会真拆散他跟茱儿?他忽然惧怕起眼前这个看似柔弱无伤的女子,更惧怕茱儿因她离开他。
太后见沛冉皱眉苦思,当他是不点不化的顽石,以少有的厉声开口指责「你难道没发现茱儿夹腿缩肚,身体逐渐僵硬,急促的呼吸转为屏息?」
沛冉也曾经历茱儿在他身下突然瘫软不动,任他做最後冲撞,难道那时茱儿都似今日,忍着快猝死的风险让他达到高潮。
沛冉内心油生强烈的自责感「我以为……茱儿正…正体验高潮,难道不是?」
太后摇头「是!但你可曾注意手指受了几次热潮冲击,女人高潮虽快,排遗少,但你让她接连着高潮无度,她怎受得住?想你不过两次便全身瘫软,茱儿今日操劳胜你数倍!」
沛冉这才回想双指确实间歇推挤着一汩汩湿液,如今尚在里头的全指像泡在温池中,他想抽手,却得靠另手固定微颤的左腕,才能平稳抽回深没的指头,末了指尖带出稠液之多,甚至大部分自行汇流出穴口,在床面形成一小滩水渍。
沛冉忽想到「精尽人亡」,但他从未想过女子也会麽?
「茱儿……我对不住你。」他望着陷入昏迷的茱儿,一脸懊悔。
太后语重心长说道「洁儿,你现下可明白那弱点的致命性?」见檍洁深点了头,太后转看沛冉「为了茱儿好,我要你起个誓,以後再不对茱儿用指触。」
「好!我起!羽蝶姐,就算你不说,沛冉也不敢再试。以前……是我糊涂,只顾满足私慾,鲜少注意茱儿的反应,还误以为她很是享受……」
沛冉叹气後慎重发誓,若再让茱儿受指触或窒息般的高潮伤害,他将一辈子不举。
春燕边用湿巾为茱儿拭体边嫌弃这誓不够毒,要沛冉把一辈子不举改成自宫才放过他。
茱儿终於稍稍恢复意识,却因周身微汗湿凉而颤抖生出大片鸡皮疙瘩,太后命人取来轻暖蚕丝被及温茶水,沛冉主动要求为她盖被,喂她小口啜饮茶水,茱儿将一中壶茶全喝下,似要补足大量失水而乾涸的身体。沛冉见她又放松睡去,连人带被搂进怀中夹抱固定。
而这举动当然是沛冉向檍洁宣示用的,代表他会好好保护深爱的女子,不劳檍洁费心,更别想从他眼前带走她。
太后破例同意让两人在习欢堂睡下,并要沛冉夜里多注意茱儿,若她醒饿,边桌有乾粮。沛冉一再强烈展现彻夜不眠紧守茱儿的坚决,众人这才放心离去。
日落西沉,太后与皇后决定用过晚膳再共车回宫。这时圣上亦接获暗报,知道两人行踪,安心之余,除差人备晚膳,并传旨召齐展丰入殿共享。
「吩咐下去,晚膳多温壶酒,今晚朕与齐大将军要好好畅饮对谈国事。」
领命的侍仆从未见兆王如此兴致,竟主动点名臣子对饮。而收到旨意的齐大将军心中亦有成数,是夜早早入殿落坐等待。
「齐爱卿,多吃点,顺道嚐嚐西域进贡葡萄美酒,当朕犒赏你这阵子用心教导盛儿习武辛劳。」玄平说着主动擎起酒壶为展丰斟酒。
展丰赶紧恭敬递上酒杯承接。连乾三杯,口里除连声「谢圣上」。面部却无丝毫开怀笑意,只有戒备。
玄平不以为意,摆下酒壶笑问「爱卿知道朕为何命你为盛儿太保?」展丰摇头不表意见,眯眼装作微醺,巡视酒壶所在,执起帮两人倒酒,好掩饰内心已知盛儿身世的喜悦不遭察觉,静听玄平说道「盛儿自小精力旺盛,好动难静。视诗书礼乐若洪水,须臾昏窒瞌睡。入宫後,朕思他来日将继承大统,定得磨其心志,便想若由爱卿教导练剑骑射,除消耗过剩精力,更可从中学取纪律。而齐将军素以忠良正义闻名,是为盛儿表率,朕相信爱卿定将盛儿视如己出般教导,这才放下心。」
展丰听及视如己出四字,特别刺耳,低垂脸面朝玄平拱手作揖「圣上谬赞,末将只知完成分内事。圣上日理万机,分身乏术,臣子能分忧解劳之处,立当竭心尽力。」
「将军热诚,朕深感欣慰……」玄平亲昵拍拍展丰肩,收手後举杯邀饮,双双摆落酒杯後,玄平望向展丰喟叹道「但有些事……仍需朕亲力亲为,终不得假手他人。」
展丰首度抬眼迎向玄平目光,意有所指道「臣明白,臣亦相信圣上重承诺,答应过的事必定做到,分忧解劳之说只是以备万一。」
玄平咧嘴朗笑「好!好个以备万一,有齐将军当朕後援,辅佐储君,朕定能高枕无忧。来……朕敬你。」
酒酣耳热结束之後,玄平泡於浴池中闭眼沉思与展丰间的谈话,随後唤人询问,得知皇后於戌时偕太后回宫,现下已灭烛就寝。
是夜朗空,一轮透亮圆盘高挂,洁白中隐隐透出迷离粉光。檍洁回宫沐浴完周身疲累,蜷缩身子入眠,可梦里尽是茱儿影像,她正在月光洒落处独自悦己引潮,忽而檍洁发现茱儿消失,引潮之人已换成自身。
檍洁想是梦也好,既不劳动未恢复的身子,又能温习太后传授愉悦自我的功夫。想着想着,檍洁思绪代手开始探索身体,想像抚触无伤的滑白肌肤,以最适宜力道按捏,舒畅之际难掩呼喘微吟。她渐感阵阵热潮扩散包围全身,下腹不时向内微紧收缩,推挤着暖流充盈湿软至出口。
她惊叹『这水液是出潮麽?好快……又多。如玄平立即想要也足够的完备啊。』
檍洁无奈,怎会愉悦自身时还想着他?她想让玄平知道她愿与他共享一切,愉悦自身同时也愉悦他麽?
应该是吧?因那梦中,檍洁睁眼对上薄薄月光折映出的青蓝双眸,平静深邃的温柔。
檍洁立起上身靠近坐於床缘的他,忽而发现那满溢的柔情中似带着惊喜困惑,她顺着他游移的视线向下望,旋即娇羞地笑了。
幻境中檍洁胸肚裸露,全身伤痕尽失,净白宛若新生,一手包挽着胸,另手挡围着一池清泉。
檍洁清晰感受他脸庞挨近胸口的体热,口鼻粗暖气息呵在尖凸肌肤上的酥痒。她闭眼大喘排练下一瞬情景──他会将她纳入口中含咬吧?
不要紧,梦里她是完好的!她将胸甫推前请邀,碰触他微凉双唇霎那,清池又更满溢些。他似乎禀住气息退开脸面,继续眨动如星眼眸梭巡打量她全身,唯一的动作是慢条斯理地退衣。
檍洁不解梦里的他为何放缓攻势,是在体醒她演示今日所学麽?她觉着他眼神变得有些迷蒙,这才嗅到空气中似有股酒味混杂的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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