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褪下裤子,一手将禄尘的头按向自己的下腹处,既然菊|穴被占用了,就用他上面这个销|魂的小嘴吧!
“唔唔~~”禄尘一时没准备,直接被硬物冲进了深喉,而干涩的嗓子如同被无数根细针一遍遍扎一样疼痛难忍,而身后菊|穴也被搅动到了最深处。
他双手推着邢寒的大腿,想把人堆出去,但常年被注射肌肉松弛剂的他手上根本没力气,只能任邢寒残暴按着他的头一次次冲向那根可恨的东西。
邢寒每次都撤到嘴边,然后趁他吸气的时候在顶到最深处。
直到禄尘觉得整张嘴都麻木后,邢寒才将精|液射进他的嘴里,然后顺着他微弱的力气后退一步,任禄尘痛苦弯腰趴在咳嗽着,腰部也是阵阵痉挛,如果仔细看还可以看到他吐出的液体里面混着丝丝血丝,那是脆弱的喉壁被撞破的结果。
邢寒看着禄尘可怜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他走过去将禄尘的身体翻过来,掰开他的双腿粗暴的抽掉他腿间的男物,看着没有阻碍汹涌而出的血液,他没有再次摧残他,而是叹口气,说道:“自己拿药处理一下。”说完,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别墅外,一辆十分低调的车在远处停了下来。邢帆看看远处的别墅,再看看手里的追踪仪,舒口气,然后驱车返回,就算救人也只能在邢寒不在的时候。
43
禄高升透过窗子看着外面偌大的花园,密密的细雨中突然出现一把黑色大伞,而他今天早上见过的管家则恭敬为伞下的人打开车门。禄高升神色蓦地一紧,立刻转身跑了出去,这个男人应该就是这里的主人,他想知道这个人为什么要带自己来这里。
禄高升刚跑到楼下却被一个佣人拦了下来,“先生,请您回房间。”
禄高升心急的望着外面说道:“我找这里的主人有急事!”
佣人仍是面色不变的挡在禄高升面前,不急不缓的再次重复道:“先生,请回房间。”
“我真的有急事。”说着,禄高升就想直接绕过他跑出去,可脚下刚动两步就被这个看似非常普通的佣人擒住了,“先生,得罪了,您不能出别墅。”
禄高升双手被反剪在身后,难受的挣了几下,“为什么不能出去,我真的找这里的主人有急事,你再不放开我,他就要走了。”
在房间听到动静的禄尘本不想管的,但这个声音却让他心里一震,怕邢寒不守承诺把阿升送走,于是急忙硬拖着疼痛的身子艰难的蹭到门口,打开房门,却看到这一幕,急的被自己的唾液呛了下,顿时不住的咳嗽起来,“咳咳……放开他,咳咳……咳咳……”
佣人看了眼靠在门框上的禄尘,冷漠的回道:“尘先生,您请回房休息。”
听到佣人的回答,禄尘脸色一变,本来带着几分柔弱的声音顿时变得深沉起来,“你的主人已经把他送给我了,从今以后他就是我的人,轮不到你来管教。”
佣人犹豫一下,“不过先生禁止他出别墅。”
“我以后会看管好的,现在可以放开你的手了吧!”
“对不起,尘先生。”佣人放开禄高升,退到一旁,眼观鼻的站着。
禄高升揉揉被握疼的手腕,看着那个跟他样子很像的男人,说道:“谢谢你。”
“咳……你跟我进来。”
禄高升看了眼神色不好的佣人,就跟着禄尘进了房间,到房间后还顺手将门关上了。
禄尘的房间是向阳的一面,但那面占了大半墙壁的玻璃窗却被厚厚的帘帐遮了起来,仅靠床头的小灯提供着昏暗的灯光。
禄尘弯腰将床上的床单随便裹裹扔到墙角,然后动作僵硬的坐到床边,如果不是光线太暗,禄高升绝对能看到禄尘本就苍白的脸色变成了惨白,线条柔和的脸上也布满了密密的汗液。
“坐吧,你找那个人有什么事?”低沉的声音隐不住里面的沙哑,不过心系于别处的禄高升却没有注意到。
禄高升寻了椅子坐上,回道:“我想知道为什么他要带我来这里?”
“那你本来住在那?”
“杉英府。”
“杉英府啊,”禄尘感叹了一句,“那离帝都很远,你父母呢?”
禄高升抿抿唇,半天才回道:“去世了。”
“咳咳……咳咳……”
“你没事吧!”禄高升站起来想过来给他拍背,却被男人抬手制止了。
“我没事。”他知道既然邢寒能找到阿升,那他那些老部将也肯定遭难了,不过亲耳听到却是另一回事。
“记住,有机会离开一定要把握住,这里的主人不是好人。”
禄高升盯着禄尘的眼睛,半天才将心里的猜测问了出来,“他……是不是要杀我?”他一早就知道想杀他的人是帝都的大官,如今他被带到了帝都,而这个人又这样提醒自己,那这里的主人说不清就是那个幕后主使。
禄尘没有说话,不如说他不知道怎么说,他不想将禄高升牵扯到这件事里,他绝对斗不过那个人的,但如今他已经被牵扯进来了,那要不要告诉他真相?
见禄尘久久不语,禄高升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请问……你认不认识禄尘中将?”
禄尘猛地抬头看向禄高升,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其实禄高升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这个人这个问题,楚林帮他拷的禄尘中将的资料他看过,里面记录了禄尘中将的诸多军功和最后因通敌卖国被帝军部秘密处死的过程。不过从哪看都跟他这个普通人联系不起来,他不明白自己家里为什么会藏有中将的军服,不明白那些人为什么会杀自己……但看到这个跟他长的很像看起来很脆弱的男人时,他突然有点明白了。
“不知为什么,我的感觉告诉我你认识他。”
禄尘唇瓣动了动,眼角瞥过墙角的床单,心里泛起无限的自卑,“那个人已经死了,你只要知道你要想方设法逃出去,对不起,我乏了。”
看着男人靠在床头逃避的样子,禄高升心里顿时冒出一股怒气,“禄尘中将确实死了,还有我一定会逃出去的。”
听到门被大力关上的声音,禄尘默默滑到被子里,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根本不配做他的父亲,他的父亲是那个有着无限风光的将军,而不是自己这个被囚禁了十几年被人当做玩物的禁|脔。
“先生,抱歉。”
禄尘背对着管家,会意的将双手伸出去,一阵金属的碰撞声后,金属镣铐重新戴在他的手腕上,每次邢寒来后为了做|爱方便会帮他解开,等他离去后,管家再来帮他戴上,呵呵,他这具被长期注视肌肉松弛剂的身体哪还有力气逃出去,根本不用做这些多余的事,“袭康,你为什么会替他卖命。”
“……先生,这个问题你问了我十五年了。”
禄高升瞥了眼在大门口站着的佣人,然后上楼回自己的房间。
锁上门,禄高升在房间检查起来,直到没有发现监视器后才坐到床上。
那个人应该就是禄尘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只有这样所有的事才能解释的通,但为了什么禄尘中将没死而且被囚禁在这里?
禄高升头痛的摸摸脑袋,在看看自己日益变大的肚子,禄高升默默的对天竖中指。
唔~该怎么逃出去呢,而且逃出去也得带着他那个看起来比他还年轻的老爹。
对了,他还有个进化的金手指。禄高升跑到浴室里,坐在浴缸沿上,先将放在抽屉里的空间袋拿出来,然后再将抽屉里生出的那些坑爹的东西扔进空间袋。
这段时间,他就是用这个方法才没让这些生成的东西冒出来。而且他发现只要他将抽屉抽空,他转化事物的速度就会加快。
直到将抽屉里的东西清理空了,禄高升才将空间袋放回抽屉,然后出了浴室,走到窗户处。
窗户是那种雕花窗,外面是防盗的铁栏。不过做防盗的铁栏在此时的禄高升眼里倒是换了一个作用――防止他逃跑。
禄高升眼睛看着银色的铁栏,心里默念几句,铁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变细……
禄高升在窗前一站就是一下午,而银色的铁栏也变得只有钢笔粗细。禄高升拉上窗帘,扶着墙回到床上,将身体扔到床上昏昏大睡起来,这么长时间的消耗让他脑神经都罢工了。
第二天,禄高升又到了禄尘的房间,也许别墅的佣人都默认了禄高升是尘先生礼物的关系,禄高升去找禄尘没有受到一点阻碍。
“我想知道有没有办法取的通讯器。”他手腕上的视讯在他到这里后就没有了,但他想联系一下邢帆,他相信他消失邢帆不会不找他,就算邢帆不想管他,那至少要考虑一下孩子吧!
“没有,”禄尘靠在床头,想也不想的回道,邢寒既然想把他们囚禁在这里,又怎么会让他们有机会跟外面的人有联系。
“那这里肯定有通讯器吧!”
“有,这整幢别墅只有管家手腕上有一个,听说他以前是黑榜上的第一杀手。”
禄高升:……
此时传来一阵咔咔的敲门声,管家推门而入,在门边一动不动的站着。
禄尘看了管家一眼,对禄高升说道:“你先回去,下午再来找我。”
禄高升点点头走了出去,在出门前还特意看了眼这个“黑榜杀手第一”的管家,也就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除了冷酷点帅点也没太特别啊!
管家顺势锁上门,掏出钥匙走过来,将禄尘手腕上的镣铐解开,道:“一个小时。”
“袭康,说实话,你很烦人。”说着,禄尘滑下床,去洗手间洗澡收拾。
看着禄尘单薄的背影,袭康握紧手里的钥匙,半天才塞回西装口袋里。
很准时,一个小时后,禄尘出了洗手间,有些长的黑发湿漉漉的,水珠时不时顺着发梢流到身上披着的洁白棉睡衣上。也许泡水时间长了,他那张苍白的脸有了些血色,变得红扑扑起来。
禄尘一双黑润润的眸子看着在床边站的笔直的男人,叹口气,说道:“袭康,这些年来我接触时间最长的就是你了吧!”
袭康不点头也不摇头。
禄尘好似早已习惯了他的不苟言笑,径直走过来坐到床边,在袭康要给他带上镣铐的时候,他的手突然放到背后,说道:“我想出去走走。”
“对不起,没有将军的允许您不能出去。”
“他不过是怕我逃走,你知道我逃不了的,你可以跟着我。”
“对不起,先生。”
44
面对冷颜冷情的管家,禄尘心里不由蔓延出一种无可奈何的悲痛,“你可以询问邢寒让不让我出去。”
管家面无表情的盯着坐在床沿低头垂目的人,半天才说道:“你等一下。”说完,就走到窗前,拨出号码,向邢寒说明禄尘的要求。
过了一会儿,管家走过来,道:“将军同意了,不过要求我随身跟随。”
“无妨,”禄尘微不可见的耸下肩,走到角落的衣橱处,随便拿出一套家居服,然后回头看着管家说道:“我要换衣服。”
管家知意的转头,将目光投向窗外。
看着袭康这种公事公办的样子,禄尘真想拿把枪把他杀了,其实相对于邢寒来说,禄尘却是更恨眼前这个男人,因为邢寒只能折磨他的身体,而这个人折磨是他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禄尘隐下内心深处的想法,快速换好衣服,虽然他很少有机会穿除浴衣以外的衣服,但邢寒还是为他准备了很多,嗤,真不知道那人存了什么心思!
别墅外是一片小型花园,台阶下面还有一座喷泉,从花园的整齐程度来看,这里一直被用心的打理着。
也许因为中午的缘故,花园里并没有佣人的身影,禄尘走在前面,袭康默默的跟在后面,怎么看都是一副温馨的画面。
但画面里的两个主角可不这样想,禄尘停下来,随意坐在花池边的台阶上,抬头看着袭康说道:“我旁边有位置。”
理解了禄尘的意思,他本想说不用了,但看着那双清亮的眸子,袭康还是面无表情的坐下来,他发现,禄尘的眸子就像有魔力般,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将他的目光吸引过去。
两个大男人就像极有耐心的沉思者般,坐在五寸宽的青石砖上,眼睛一转不转看不前方,沉默着。
很长时间,直到花园内有了佣人的身影,袭康才提醒道:“先生,您该回房间了。”
“袭康――”禄尘突然叫了声,然后在袭康转头的一瞬抬手狠狠甩了他一个耳刮子,道:“这是你欠我的利息。”
袭康保持着被打的姿势愣住了,他的面色渐渐变得青白起来,那有些厚的唇瓣微微抿着,不知道是不是想解释些什么。
“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一晚上在这里的那个人不是你。”禄尘嘲笑一声,“不过是我不想说而已,你对我抱着什么心思我自来这里见到你的第一面就明白。”
袭康那双遇事不惊的幽深的瞳孔霎时睁大了许多,不可置信的问道:“你不跟将军告状就是想以后用这件事要挟我。”
禄尘突然站起来,在袭康幽深的眸子下一脚将他踹进了花池,随即趁他呆愣的片刻,走过来俯身,拳拳命中在他的小腹上,虽然禄尘真想打的是那张脸,但那样太容易引人注意了。
“唔~啊,禄尘,你疯了。”袭康承受了两拳,暴躁的扬手推在禄尘的身上。禄尘以前虽说瘦弱了些,但禁锢一个男人的力气还有的,但经过这些年来的囚禁,他的体力早就退步到了走两步就会喘息的地步,此时被袭康暴怒的一推,身子顿时一软向后倒去。
他后坐在软软的泥土地上,看着袭康黑脸的样子,嘴角勾起,眼底是浓浓的嘲讽,道:“怎么不叫‘先生’了?”
“禄尘,你简直是疯了。”
“对,我就是疯了,在邢寒把我囚禁在这里的那一刻就疯了,但你却为了强|暴一个疯子费尽了心思,怎么,我这具破身子你享用了一次就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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