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2 / 2）

“你不会只是过得去。当年的高材生，今天定不是平地上卧的。”

他说：“你取笑我。”

“没有，我说真的。你应该生活的不错。”

“你执意要这样说，那就是吧。他笑着摇头。”

“呵呵，”我说：“我带孩子来游泳。游完了来吃饭的。”

“哦，那快叫服务员点菜呀。”

我回头叫服务员。

他笑着问桃儿：“爸爸呢？怎么没跟你们起？”

桃儿瞬间脸色暗淡。低下了头。

我赶快说：“她爸爸今天上班很忙。所以没有跟我们起。”

他“哦”了声。

“吃饭，吃饭。”

顿奇怪的午餐。

过了几天柯南打电话来说他在皇家国际包间请客，你来吧。

“我就不去了。”我说。

“为什么？晚上又没事。”

“我要照顾孩子，你们玩吧。”

“孩子都那么大了，偶尔次没关系吧。”

“我真的不想去，你别为难我。”我很想挂掉电话，但还是忍住。

他不再坚持。只是说：“那你休息吧。”

我说：“晚安”

“晚安。”他说。

第百零七节

当时荣进正坐在沙发上吃桔子。我接完电话他问：“谁呀？”

我说：“是柯南。他从北京回来探亲，请朋友唱歌。”

他“哦”了声。有抹难掩的担忧从他脸上闪过。瞬间恢复正常。我知道他对柯南还是耿耿于怀。

我说：“我跟他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现在的他对我来说是陌生的。所以我不去赴他的约。因为索然无味。你不必担心。”

他剥了个桔子放进我的嘴里说：“谁说我担心了？我就是听见那个名字有生理反应。真想揍他顿。”

我想起他喝醉酒那次跟我说的话。“他说，菲儿，你跟那个没良心的柯南好了3年，我痛苦了3年。但他最后抛弃你了，我以为我又有机会了，可是没想到你又不声不响的嫁给了别人。”

“但很奇怪，我对柯南现在点感觉都没有了。仿佛他是件许久不用的物件。放在角落里落满了灰尘。有天打扫卫生时才发现。是件没有用只能用作摆设的东西样。想要完全根除不可能。但也仅仅是偶尔想起。想起的也只是曾经的美好。跟现在无关。”我说。

他静静听我说完。然后他说：“那可能是因为你成熟了吧。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我说：“也许，跟他的那段只是场海市蜃楼。瞬间消散。无影无踪。”

柯南还是会打电话给我，但我直推辞。有些人错过了就没有必要再去联系。但他似乎不死心，叫不动我就让别的同学叫我。但不管是谁，我都不想去赴那样的约会。我不知道他有什么目地，但我不想做些无谓的事情。

有时候真的搞不懂男人，他们心里究竟在想什么。这么多年以后，他还指望我像从前样爱他。真是可笑。是不是男人都想让他爱过的女人辈子都在他的阴影里生活。然后跟别人吹嘘她有多少个倾慕者。不管他是个什么身份的人。

我问荣进这个问题。他说：“男人就是这样。喜欢吹嘘，甚至有人会吹嘘他跟那个明星有腿。只是想通过别人抬高自己，他能这样想证明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还是不低。”

我笑。真的吗？你们男人真可笑。

他说：“男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虚荣的要死。呵呵，有时候连我也理解不了。就比如，当年你看我眼，我就会兴奋的要死，然后就向别人吹嘘你跟我在谈对象。”

“呵呵，我真的难以理解。”

“你是不会理解的，就像我们男人永远也不理解女人明明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就生气了样。”

“总之，我是不会再跟他有什么联系。”我说。

我关了手机，跟荣进在客厅看电视。

第二天，莲姐来我店里找我。她虽然在世纪佳缘注册了，但这么久也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对象。心情似乎很差。坐在那里没精打采。

我说：“怎么啦姐姐？像霜打的茄子。”

“唉，言难尽。最近事情太多，个人问题也没解决。”

“说来听听啊。”

“孩子上大学，开销很大，他爸爸找我要了几次钱。”

“那你给了没？”

“当初签离婚协议的时候说好了孩子由他抚养的。我为什么要给？”

“可是你不能看着孩子因为钱而影响上学吧。”

“是啊，但我怕他而再，再而三的找我要。我现在个人，连房子都是租的。离婚的时候是净身出户。到现在还什么都没有呢。”她说着说着伤心的流下了眼泪。

“你这几年做生意应该也赚了不少钱吧，怎么会没有钱呢？”

“你快别提了。买房子要几十万啊。我就算是能挣点也没有那么多呀。再说了，遇到谢明那个家伙也被他骗的够惨。偷我的钱去打牌不说。所有的开销都是我帮他出。我根本没有存到什么钱。”

“我当初就让你不要跟那个亚健康，你偏不听。到现在可好。后悔也晚了。”

“是啊，我要是当初听你的就好了。可是，那个时候太寂寞了，总想着聊胜于无。我说，那现在呢？他骗了你你才明白。那种人好吃懒做，只知道吃软饭。跟他混能有什么好处。”

我问她：“那你前夫找对象了没？”

她说：“没有。”

那你们还不如复婚算了，这样省的你左右为难。

她说：“菲，你不明白，我们是不可能复婚的。”

她的离婚原因我从来没有问过，她也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但刚离婚那会儿，似乎她很开心。觉得逃脱了魔掌样的感觉。如今，为什么又这样说。

我问她：“你能不能说说，为什么呢？”

“唉，过去了这么久，说了也不怕你笑话。”我们离婚是因为我的原因。她幽幽的说。

“你？我直以为是你前夫的问题。”

“不是，我直不说原因是因为我根本没脸跟别人说这些事情。只想尘封起那段岁月，但愿我从来没有经历过哪些事情。

我前夫当年是当过兵的。他从部队回来以后，经人介绍认识我了。后来没过半年就结了婚。结婚那天来闹洞房的有很多都是他的战友。个个都是英俊潇洒。威武雄壮的样子。其中有个叫王俊萌的。人长的很英俊，龙眉大眼的。而且皮肤白皙。腿很长。走路非常有精神。让人看着很舒服。他看人的眼神总是像在微笑。他在看见我的时候眼睛停在我的脸上有几分钟。后来别人叫了几声他才不情愿的把眼睛挪开。我当时感觉这个人很有意思。

他们闹洞房闹的花样百出。我那时才知道其实军人并不是什么想象的那么严肃。他们玩起来也很疯狂。特别是那个叫王俊萌的，他让我给他点烟。但是我怎么点都点不燃，因为他老是动，我根本就够不着。后来。他笑着探过头，我才点燃。他们还闹什么丢手绢，让我跟我前夫用舌头把根筷子从瓶子里顶出来。还有吃苹果。花样百出。直闹到凌晨才走。

第百零八节

他是跟我前夫最好的战友。我们结婚以后他经常来玩。后来，他经人介绍也结婚了，娶的是他们单位的同事，但听说感情直不好。15年以后我的孩子都14岁了。有次在街上遇见他，看见他心情不好。就跟他约了个茶座聊了几句，没想到他个但男人哭的跟个泪人样。他那天跟我说了很多。说他的老家在山东老家。退伍以后就留在了咸阳市。老婆娘家就是本市人家庭条件比较优越，结婚以后直就瞧不起他。他就像是她家里的长工样，整天跟着他的大舅子屁股后面转。他们家买房子的钱是他的大舅子出的。就连装修都是他大舅子给弄好的。因此，他在那个家里根本就没有地位。他老婆使唤他就跟使唤奴仆样。就在今天早上他才跟老婆吵了架。因为他在那个家受的气够多的了。忍无可忍，最后终于爆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很是同情他。说了很多安慰的话。后来，他心情不好就叫我出去。我想起他的忧伤的眼神就不由自主的去了。直到后来，有天，他跟我说，其实第眼看见我的时候就喜欢上了我。但那天是我跟我前夫结婚的日子。他在心里想，为什么不是我先遇到莲。有相见恨晚的感觉，但却不能表现出来。我想起他那天的眼神。所以我相信。

慢慢的，我们之间的关系变的暧昧，我几天不见他就会心神不宁，他也总是找借口来我家玩。后来，就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

我打断她：“那你当时难道没有点点对你前夫的愧疚感吗？”

她说：“刚开始也有，但后来被那种自以为是爱情的东西冲昏了头脑。就不顾忌那么多了。”

“可是你还有个14岁的孩子，你难道也没想过他的感受？”

“我想过，但已经收不住自己的心了。我也矛盾过，纠结过，但后来还是难以克制对王俊萌的感情。那时就像是走火入魔了样。”

其实他当时也很矛盾。他说，朋友妻不可欺。但他却做了。因此他不敢看我前夫的眼神。他也再不敢去我家。我们总是在外面约会。他说他会永远爱我。如果有可能他会离婚，然后跟我结婚。他说，我就是他心目中的女神。说实话，我前夫从来没有给过我这种感觉。他是个木讷的男人。不会哄人开心。只知道埋头干活。比如，我家的热水瓶放在茶几旁边，每次我从哪里过，他都会说，小心别打了暖水瓶。但王俊萌来我家作客，他会说，小心烫到脚。当时他说那些话让我很感动。我认为他是真的关心我的人，而我的前夫，他只是在关心他的暖水瓶。我觉得跟王俊萌那样的感觉才是爱情。我被他疯狂的迷住了。甚至幻象有天真的能跟他生活在起。但他说，现在时机没有成熟，我们只能先这么偷偷来往。我们总是去同个宾馆约会。每次都是那么的难舍难分。但半年后的天还是被我老公发现。原来，他早就起了疑心，他把我跟王俊萌的电话通讯记录调了出来。后来就偷偷的跟踪我。直到在宾馆被他捉在床。。。。。。”她开始嘤嘤哭泣。

我说：“莲姐。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

她的前夫我见过，是个高大威猛的男人，虽然有些不爱说话，但对她还是很好的，家务都是他做，做饭也做的好。对莲姐百依百顺不说，还在外面做生意挣钱。是很能干的个人。

“我也是时糊涂。但现在后悔也已经晚了。”她继续说。“我跟前夫离婚以后就去找王俊萌，他吓的都不敢见我。我在他家楼底下等他，后来终于截住了他，拉着他跟我去b市。我当时的想法很简单。我只想要跟我爱的人在起，那怕无所有，哪怕流离失所。哪怕吃糠咽菜。我愿意。只要我们俩能够在起，我想找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自由自在的生活。但我的想法太简单了。我从来没有问过他的想法，我以为他跟我是样的。只要我们在起他就很开心。

在b市我们没有生活来源，只有我带去的几千块钱。我们躺在宾馆里，吃了睡，睡了吃。然后疯狂的做嗳。我不去想以后的生活怎么办。整整几天都呆在宾馆里。但他会想，他有时候呆呆的坐着，言不发。有时候会烦躁，会埋怨我自私，把他带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们大吵大闹。过几分钟又和好。我去吻他，他把我压在身下。我们用做嗳来发泄，抵死纠缠。。。。。。

我们仅仅只有十天就花光了所有的钱。最后的那天，我们只剩下200块钱。他说他要去找工作。我拿出那200块钱给他，放进他的衣服兜里，我觉得他出去找工作定要花钱。我期待他找到工作，然后我们可以在外面租到房子，这样慢慢就可以在b市安家落户。我在宾馆里幸福的等待着。但我等到晚上还没等到他回来。那时，我根本不相信他会丢下我回去。但直到第二天早上我才相信，他真的跑回去了。我被宾馆的服务员赶出来。无所有。饥肠辘辘。连车票也没有钱买。在裤兜里摸了半天摸出来10块钱买了站台票混上了车。躺在座位底下回到了咸阳。出站的时候我不敢从站门口出去。怕查票的查出来。只好走了很久才从个铁路上走了出来。那时我已经3天时间没有吃任何东西。好不容易才挨到朋友家里吃了顿饭。”

那时候我心凉了半截。他居然在知道我没有钱的情况下扔下我回家去了。我从小没了父亲，20岁的时候母亲也得病去世了。身边连个亲人也没有。在那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想找个人借钱都没有。但他竟然就那样把我扔在那里跑了回来。。。。。。

回来后，我在朋友家里睡了觉就去找他。

第百零九节

是他的老婆开门，直接盆水泼到我的脸上。骂我不要脸。但我不走，我要见他，要问他为什么这样对我。她老婆个耳光甩了过来。我不还手，但我执着的还是要见他。是他让我在同情他以后再步步让我爱上他，是他说永远爱我。是他说，如果有可能就会离婚，跟我结婚。可是在事情出来以后他却这样对我。我定要见到他，问问他，这切是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可我在他家门口等了个礼拜也没等到他。却等到了他的大舅子。他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拖出去。在街上打我。当时只有人围观，没有人来劝架。他们都在骂我是个无耻的第三者。我那时觉得自己没有思想。没有感觉。被他打的浑身是血却还是要爬向他的家里。

我只有个念头，就是要找他问个清楚。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的大舅子跟着我打。后来我被他打晕，有人打了120送我去医院。他偷偷去医院帮我交了住院费。却再不肯见我。他是个懦夫。在他的心里，钱还是比我重要。我失去了切只是为了跟他在起。我把爱情看的比什么都重，抛家弃子只是为了能跟他在起。你知道事情出来以后我儿子怎么说我吗？他说“妈妈，你臭不要脸。我没有你这样的妈妈。”当时听见这话我伤心欲绝，但还是毅然决然的去找王俊萌。

我以为我所做的切他都会看到。会在他那里得到回报。我以为他会像我爱他样爱我。但我错了。他根本就离不开他的老婆。或者说是他老婆的钱。他最终向金钱妥协。像个小狗样回到家里向她老婆摇尾乞怜。到那个时候我才明白，我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瓜。我终于明白，不是他的老婆看不起他，是他自己看不起自己，他从来没有想过靠自己的双手挣钱。只想靠着老婆家人生活。离开她，他根本无所有。毫无生计。

其实离婚以后我无所有，除了我那间美容院，后来我所有的顾客都知道我的事情，我根本无法再把店开下去。我没有脸再见那些直支持我的顾客。只好把店转让出去。后来选择了做产品代理。

我在外面租房子住 。冬天的时候冷风从窗户吹进来。家里没有暖气。我冷的哆嗦。但我硬忍住。心里的寒冷彻头彻尾，比气候更冷。蜷缩在被子里伤心的流泪。为我自己所犯的错承担后果。我想起以前跟前夫和孩子幸福的在家里看着电视，呆在有暖气的房间里的感觉。多么的幸福温馨。可这切都让我自己打碎了。现在个人孤孤单单的生活。心里面会儿想我的前夫，会儿痛恨王俊萌。我直想要再见到他，问问他到底有没有良心。但从那次以后我就再没有见过他。他害的我无所有，无依无靠，到最后却连人也找不见。我艰难的生活，像个小偷样躲起来。害怕别人的指指点点。直到后来我做代理艰难的推销，慢慢的有了些钱。生活才好了起来。

这就是我的故事，所以，你说，我前夫会跟我复婚吗？他的两个最信任的人起背叛了他，他怎么能容忍？

“我直都不知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刚离婚那会儿说你离婚是重生。你想去找寻自己认为的所谓的幸福，但却丢失了原本就抓在手里的幸福。怪不得后来你失踪了年，说在外地做生意，其实你直都在咸阳是吗？我真的不知道那个时候你是怎么过的。”

她说：“是啊，我直躲起来生活。怕别人说闲话。”

“但我直都不知道你的事情。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你让我怎么说得出口。很多的事情让我觉得没脸再见熟人。虽然后来慢慢跟人接触，但从来不提我的那段经历。那是个无法愈合的伤口。至今耿耿于怀。”

“那你后来还找过王俊萌吗？”

“找过，但无所获。他搬家了，搬到哪里都不知道。仿佛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样。我就像是他的个用旧了的家具样，随手扔。因为他，我度对男人丧失信心。以至于无所适从。直到后来的游戏人生。他跟我在宾馆的幕幕有时候还是会在我脑子里闪现。我在他家门口被人打的那幕也始终挥之不去。我恨他，恨的咬牙切齿。但时间真的能改变很多东西。我现在慢慢淡化了那种感觉。我后悔了。我想要过种正常的生活。想好好找个人生活。却总是失望。”

我说：“你当初不应该相信他。他是有老婆的男人，而且吃软饭吃了那么多年，证明他就不是个有能力的男人。这样的人怎么能相信。他最终只会像金钱妥协。”

她说：“是啊，我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瓜。在爱上他的那刻起就失去了理智。直在自欺欺人的生活。没有人会比我更惨。但这切都是我自作自受。我没有脸求我前夫跟我复婚。现在只能孤孤单单的生活。天作孽犹可怜，自作孽不可活。我现在直找不到合适的对象可能就是我的报应吧。”还有我的孩子，虽然他现在会来找我，但我知道在他的心里直都会觉得我这个母亲是他身上的污点，擦不掉也躲不开。我想，如果他可以选择，肯定不会希望有我这样的母亲。我愧对我的孩子。我的存在永远都是他的耻辱。”

她越说越难过。不住的哭泣。“我从医院回来就发誓，辈子不再依靠男人，不再相信男人。但现在年龄越来越大。切的誓言都被寂寞打败。但却总也找不到合适的人。这就是我的报应。当初从那段痛苦的经历中走出来，切恍若隔世。我站在苏醒的边缘。开始重新面对自己的人生。审视自己身上的污点，发现它们是那么的触目惊心。连自己都觉得肮脏，不忍面对。我有时候真想得场病，然后失忆，让我记不得那段经历。那是我的耻辱。不堪回首。”

第百十节

这是我第次看见莲姐这么痛苦的哭泣。我直以为她是个很强势的女人，我更以为，她的离婚原因只是

因为两个人的性格不和。却原来有这么段不可告人的 更加不堪回事的往事。

听了她的故事，不仅是她在伤心，就连我也陷入到深深地沉思里。人生不能重来，我们不可能把走过的路重新走遍，但生活却依旧残酷的继续。很多人都像是掰玉米的狗熊。路掰路丢，到最后无所有。但想回过头去找，已经过了掰玉米的季节。因此总是遗憾。可是当时在玉米地里行走的时候却只想着也许下个会更好。最后才发现往往错失的才是最好的。但想要回头却不能够了。

我说：“莲姐，往前看，后面的路已经走过了，所以不要再纠结那些痛苦的状态。你要给自己希望。只要有希望才会有活下去的动力。”

她说：“我有时候很绝望，对自己失去信心。切都离我远去了。快乐，幸福，天伦之乐。要什么没什么，到现在依然孑然身。但并不是了无牵挂。这种状态很痛苦。有时候在深夜里审视自己。想要就这样死去。结束这肮脏的灵魂。但却还是心有不甘。我知道自己会担心孩子，对孩子怀有深深的愧疚。不敢正视他的眼睛。我把自己推到了悬崖边。耳边的风声呼呼作响。低头是深不见底的深渊。身后是不能回去的昨天。我既不能改变这种状态也不能无视它?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