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西哪知道他心里想的,扭着身子在他身上磨蹭,“快点,亲爱的,我也好想你……”
隆美尔拿出早就准备好了的润滑剂,涂在手上,绕道他身后,摸上那许久未曾光临的销魂密处,慢慢探了进去。
“嗯啊……”塞西有点疼,毕竟有些日子没做过了,虽然经过了一次生产,但用过小肥猫精心推荐的有恢复功效的创伤膏后,那里已经变得像从前一样紧致火热。
隆美尔咬住他的唇,“宝贝,你这里……真是太迷人了……哦不,应该是你全身都很迷人,和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塞西搂着他脖子,随着手指的深入摆动着臀部,“怎么能一样?我年纪大了,想留都留不住你的你……啊啊啊!你慢点!疼!”
隆美尔轻笑着吻了吻他耳朵,“小声点,娜娜就在旁边呢。”
塞西也不客气,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把呻,吟化成低低的呜咽。
曼施坦因大汗淋漓的伏在菲恩身上辛勤地耕耘着,今晚的菲恩格外热情,缠着他要了一次又一次,好像不知疲倦似的,平时在床上都很矜持害羞的人忽然变得主动妖娆起来,这让曼施坦因受宠若惊。
菲恩抚摸着他汗湿的短发,自己还没感觉到累,他反而有些顶不住了……“看来夫人很合你的心意,平时也没少做吧。”这话酸得呦~
曼施坦因搂着他肩膀平复急促的呼吸,闻言笑道,“是美少做,不然怎么能这么虚呢。”说着,从他身上倒回床铺,望着天花板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这次来真的没关系么?老将军的病情怎么样了?”菲恩趴在他胸膛上,听着他健康的心跳,闭上眼,低声问道。
“医生说最多还有两个月,我想恐怕坚持不了那么久了,”曼施坦因抽出一支香烟,可还没点上,就被菲恩抢了去,“不准吸烟!”
曼施坦因搂住他,“好吧,女王大人。”说完,便换来狠狠一掐。
“我们一直这样下去……对科琳娜夫人是不是不公平?”曼施坦因胸前有些稀疏的胸毛,菲恩用手指卷起轻轻拉扯,长睫毛遮盖住眼底的担忧。
“我们之间公平交易,没有谁对不起谁,只要不干涉我的生活,她的一切我都可以满足,哪怕是把她的前夫从部队里救出来。”
菲恩疑惑“在军队任职不是很好的事么?”
曼施坦因最喜欢他歪头看着自己的样子,很可爱,“那也要看是干什么,如果一开始就被当成炮灰送进去,下场就完全不同了。战场是极其残酷的地方,只要生死两条路,而她前夫的生路已经被截断,剩下的只有死路一条,这也是她肯愿意帮我的最大原因。”
菲恩,“那你打算怎么做?”
“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现在想把人弄出来基本上不可能,前些天和兴登堡叔叔通过信,不会超过一年,德国就要打仗了。”曼施坦因搂紧爱人,轻描淡写的说道,“到时候不只是埃尔温,就连我也要上前线,这是立军功的好机会,没有人会轻易错过。”
男人骨子里都是争强好胜的,何况是从小就深受军国主义熏陶的曼施坦因,他和隆美尔一样,热爱荣誉,追求成功,这是作为一个军人,必须要做的事。
菲恩偎着他,心里想的却是在打仗之前,自己能不能怀上孩子呢?
家庭的温馨让隆美尔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可他对战场的执着远远超过对小家庭的迷恋,1914年1月,离德国正是投入第一是世界大战还有五个月,山雨欲来风满楼,德国军队开始朝南方的法国边境移动,隆美尔被调到里符腾堡不远的乌尔姆,在第四十九野战炮兵团服役。
这次斯图加特没有和他一起被调走,依然留在威尔卡登。
因为战事吃紧,隆美尔一周两天的假期被取消,改成每个月只有两天的休息时间,这让塞西很不满,不止是他,连娜娜小公主也很不痛快!
她最喜欢的狐狸爸爸不能整天陪她玩了,也不能每天都能见到他对自己傻乎乎的笑,好寂寞哎!当然这还不是最重要,最重要的是,松鼠爸爸不准她在没有铺地毯的地板上爬,也不准她吃最喜欢啊焦糖,拜托!她还没长牙好不好!哪里会得蛀牙啊!
自从隆美尔去了乌尔姆,娜娜的心情低落了好多天,看到最最喜欢的奶水都不提起胃口,粉嫩嫩的小脸上挂满了失落,圆溜溜的大眼睛成天半眯着,以表达对狐狸爸爸的相思之情。
人家说女儿是爸爸前世的情人,这话放在娜娜和隆美尔身上一点也没错,肯塞西就想不通了,他也是爸爸啊,为什么女儿就不和他近乎呢!
松鼠爸爸很费解并且很郁闷。
漂亮的娜娜公主很快就要九个月了,很明显就能看出来她要比一般小孩发育得要快,不仅表现在个头上,在智力上也非常超前,若是平常人家的孩子,九个月的孩子能干什么?顶多就是咿咿呀呀的说些他懂别人不懂的话,而娜娜已经会喊爸爸妈妈这些比较简单的词语,虽然口齿不是很清楚,但在塞西看来,他的女儿已经很了不起了。
隆美尔把这个来之不易的女儿疼到了骨子里,要往东绝不往西,要月亮绝不给星星,娜娜的一切要求只要他能做到的就一定回去办,导致塞西经常骂他溺爱孩子,将来这毛病得改!
菲恩随着部队也去了乌尔姆,所以不能再照顾塞西父女俩,所以在隆美尔离家的几个月里,都是由莫林夫人和海伦夫人轮流值班,把没有一点独立生活能力的塞西和娜娜养得白白胖胖的,模样也舒坦了许多。
在娜娜一周岁生日的时候,隆美尔请了假特意从乌尔姆赶回了斯图加特,当塞西问起他请假理由时,隆美尔轻描淡写地说,“当然是实话实说了,给自己的女儿过生日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塞西大惊,“你告诉他,你有孩子了?!”
隆美尔点头,“没错。”
“我的上帝,你想身败名裂吗先生?还没结婚就有了孩子,这绝对不是件光彩到人尽皆知的事!这下娜娜就成了你私生女了!”塞西抓住他的衣领摇啊摇,“你赔我女儿的名誉!赔我女儿的名誉!”
“亲爱的,冷静点……”;隆美尔被晃得头晕,“我们迟早都是要结婚的,娜娜不可能是私生女……你这个担心很莫名其妙啊。”
塞西停止摇晃,“说的也是。”
“……”隆美尔把他抱上床,“宝贝,我们不说那些没用的了,这么久不见,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想我么?”
塞西翻了个白眼,“你女儿就已经很招人烦了,我哪有时间再去想你啊,那不是更心烦么。”
隆美尔脱□上的睡衣,跪在床边,“是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塞西一个翻身,利落下了床,嘿嘿笑道,“我今天很累,还是改天吧。”
“改天我就要走了!”隆美尔动作更快,一把抓住他胳膊,使劲往回一拉,人又重新落回了怀中,“宝贝,你要知道,男人是很危险的生物,而欲求不满的男人会更加危险。”
“放开我!”塞西挣扎,“除了做那档子事,你脑子还能有点别的想法吗?”
隆美尔很认真的点头,“有啊,在想什么时候把你娶回家最合适。”
塞西看他,“还有两年,到时候估计你在东奔西跑的打仗呢,还结个什么婚啊。”
听到这儿,隆美尔一脸严肃的说,“无论在哪儿,只要你年龄一到,我就会立刻从前线回来和你结婚,决不食言!”
58狐狸爸爸的远行
一岁的娜娜已经能自己扶着婴儿床的遮拦站起来了,她看到想念已久的狐狸爸爸不但不陪她玩,还一个劲儿的欺负松鼠爸爸,这让小家伙很生气。
而小孩子表达心中郁闷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哭!
“呜哇哇哇哇!!”小家伙站在婴儿床里,放声大哭。好说歹说才把塞西压在身上打算这样那样的隆美尔被吓了一跳,连忙从床上蹦下来,来到女儿面前,摸摸她的扒在遮拦上的小手,“宝贝,怎么了?做恶梦了吗?”
娜娜止住了哭声,但仍然哼唧唧的含着眼泪,好似在控诉爸爸们把她给忽略了,隆美尔抱着她胖乎乎的小身子放倒在床铺里,“来,闭上眼睛,明天爸爸再陪你玩好不好?娜娜很乖的。”
可惜小家伙很不给他面子,被放倒后就立刻爬起来,抓住狐狸爸爸的手不让他走,只要隆美尔掰开她的小手,小家伙就扯嗓子嚎,最后搞得隆美尔只好把她从婴儿床里抱出来,在卧室里来回走动,“宝贝啊,你到底要怎么样?爸爸和妈妈还有事情要办,你乖乖睡觉好不好?”
娜娜趴在他肩头,圆圆的一团,看起来可爱极了,小家伙眯着眼嘟着嘴,一脸不高兴,隆美尔轻轻拍打着她背,说尽了好话,可小伙家是铁了心了,一定要和狐狸爸爸一起睡。
塞西用被子把光溜溜的身体裹住,只露出一个脑袋,在一边幸灾乐祸,“哎呀呀,我们的小公主想爸爸了,所以隆美尔先生请你好好安慰她,千万别让我们的小宝贝伤心哦!”
隆美尔走到床边,“总不能让她和我们一起睡吧?”
“那有什么不可以的?”塞西笑眯眯地看他,“辛苦您了隆美尔先生,那我就先睡了啊,晚安!”
娜娜用胖胖的小胳膊搂住狐狸爸爸的脖子,蹭蹭,安心的闭上了眼睛,隆美尔没办法,只好回到床上,掀开被子把女儿塞进去,然后自己也躺了进去。可这样一来,想抱一抱他家亲爱的都不行。
低头看看娜娜睡得红扑扑的小脸,隆美尔父爱泛滥,只希望女儿永远都这么小这么可爱,睡在另一边的塞西忽然凑过来,越过女儿,吻住了他。
只是还没等隆美尔品尝到这个吻里的甜蜜,丰润柔软的嘴唇就洒然而去,塞西笑弯了一双眼,“算是补偿。”
隆美尔的一只爪子暗暗挠着床板,脸上笑的善解人意,“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爸爸们好不容易才见上一面,还没来得及做点什么就被淘气的小宝贝打断,谁喜谁忧只有各自心里最清楚。娜娜不仅在摸样上像塞西,就连娇蛮的小脾气也是像极了他,可怜老实木讷的隆美尔先生只有被他们“母女”两个压迫的份儿了。
塞西在报纸上看到了奥斯曼帝国皇太子斐迪南大公夫妇遇刺身亡的消息,这下可出了大事。菲恩先从乌尔姆返回了威卡尔登,隆美尔很快也会回来,可下次相聚就意味着今后长时间的分离和提心吊胆,虽然知道隆美尔不会死,但也会受伤啊,挨饿受冻肯定也是少不了的,这简直就是在他心口上撒盐。
7月31号,奥斯曼帝国对塞尔维亚宣战已经三天了。第一天,俄国就进行了总动员,准备插手巴尔干,德国作为奥斯曼帝国的的盟国,对协约国宣战已是迫在眉睫。
这天早上七点左右,第四十九野战炮兵团进行着最后一次演习,狭窄的街道上回响着《保卫莱茵》的乐曲,所有的窗子都打开了,男女老少的声音都加入到这雄壮的旋律中来。
隆美尔作为一名排长,骑在马上,连队都是马拉大炮,士兵们快步走进清晨的阳光中,像平时的操练一样,然后在成千上万的人群的欢呼声中返回营房。
在匆匆收拾好行李后,隆美尔回到了124步兵团,驻扎在坚固的修道院里的团队营房已经忙得像个大蜂巢,士兵们都换上了土灰色的军装,
隆美尔马不停蹄的前去报到,然后和第七连的部下们重新聚合在一起,一张张年轻的脸上洋溢着兴奋,激动和期待,这让隆美尔深深感觉到能带领这么一帮兵去打仗真是一件美妙的事!
第二天,德国对俄国宣战。
西线德军按“施里芬计划”向比利时,卢森堡和荷兰进攻,然后向西南旋转,避开法军重兵集团,直驱巴黎。这是1757年腓特烈大帝的“吕岑之战”的大规模重演,而德军统帅部认定,这场战役必胜无疑。
塞西抱着娜娜在一旁看他打理背包,小家伙总是去抓包上的袋子,隆美尔接过女儿,亲亲她的脸蛋和额头,对塞西说,“我一定要干出点成绩,让你和娜娜生活的更好点。”
塞西哀怨的看了他一眼,坐在床边,不想和他话别。
隆美尔坐到他身边,一手抱着娜娜,一手把他揽在怀里,“别担心,在没娶到你之前我是不会轻易死掉的,当然,娶到了你就更舍不得死了。”
塞西帮他系好军装上衣的扣子,“我只希望你平安回来,再给娜娜找个爸爸,实在太麻烦了。”
“……”隆美尔的唇在他脸颊上流连,“亲爱的,把你一个人留在这儿,我真的很不放心。”
“我又不会跟人跑……”塞西抱紧他,眼睛酸涩得想要流出泪来。说话时的声音也微微哽咽,“除了你,谁还会喜欢娜娜这么顽皮的孩子,我可不想让我女儿受罪。”
娜娜安静的坐在狐狸爸爸怀里,看着抱在一起的爸爸们,大眼睛里满是疑惑。
隆美尔吻住爱人,战场无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死了,可就再也见不到他心爱的松鼠先生了。他的塞西还那么年轻,那么漂亮,就这样离开他,太舍不得了……
“好了,集合的时间马上要到了,你收拾好东西就走吧。”塞西用袖子擦擦脸,低着眼睛不去看他。怎么办,不想让他走,不想和他分开这么久,不想让他去战场上拼命,没有那些荣誉勋章,他们一样也可以过得很好啊。
可是,这个男人是为战争而存活的,如果不让他去打仗,会比杀了他更痛苦。
“趁娜娜还没哭,你快走。”塞西从隆美尔怀里抱过女儿,“我就不送你了,一路上好好照顾自己,别什么事都冲在最前面,多想想我和娜娜,如果到那时你还能想起来我们来的话。”
隆美尔背上鼓鼓囊囊的行李包,深深看了他一眼,“亲爱的,等我回来。”说完,就走下楼梯,出门钻进了早就等候在外面的军用卡车。
塞西在阳台上望着汽车驶离的方向,心里的纠结痛苦无法用语言表达,能做的只有在上帝面前虔诚祈祷,请保佑隆美尔能平安归来。
不知怎么回事,一直很乖巧的娜娜忽然哭了起来,伸着小胳膊,使劲往前探着身子,小胖手抓着虚无的空气,哭泣的眼睛一直盯着把狐狸爸爸带走的绿色怪物。
无论塞西怎样哄,都哄不住女儿的嚎啕大哭,最后父女俩一起坐在窗边掉眼泪,只是隆美尔没有机会再来安慰他们。
在欢送的乐曲中,隆美尔的团队穿过他的家乡斯瓦比亚山谷,士兵们高唱着军歌,经过了每一个小村子,被帝国主义和沙文主义狂热激发的居民们用鲜花和食物来款待他们,
在科威汉姆市,海伦夫人,哥哥卡尔,弟弟杰哈德还有妹妹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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