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9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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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手扯住了小娇,一则有些酒兴;二则胆大如天;叁则蛤蚧丸药气还未过,一心要射进小娇 内去。小娇

也有些怕痛,就乱推乱挣。

东门生道:「你家主婆醉倒了,你少不得定等赵官人弄你,我的 儿小些,头儿又尖,梗儿又短,再不痛的

,我弄弄过了,省得後来一时间受那大 儿的苦。」

小娇狠命的也推不开,只得被东门生抱在床上,扯下裤儿来眠倒,东门生把些 唾,擦在 上,用 儿慢慢

的送了进去,小娇道:「痛的紧,较些!慢些!」

东门生就轻轻慢慢的弄了一会,约有二百多抽,精就出来了。二人搂着睡了。

不料塞红醒来,走进房里来,竟走到床边,把小娇的大腿打了叁四拳。

小娇不知是塞红,忙跳起来道:「不好了!」

吓得东门生也就扒起来,道:「是谁?」

塞红道:「小狐里,亏你做出这样事,停一会你家主婆醒来,活活打死你哩!」

小娇也不敢做声。东门生道:「罢了!罢了!看我的面上,大家不要说了,省得他醒来淘气。」

连忙扯了塞红道:「待你合车罢。」

也就扯下塞红的裤儿来,塞红心里正想得这个东西,也不推却他,东门生方才精来了,一时间硬不起来。

就像当初书房外边索过,进房里的模样儿,便着力索弄,略略有些硬起来,便挺着腰研了两研,却也会研得

里进去。

塞红笑道:「这个东西怎麽看的合事呢?」

东门生只得趁着有些硬了,慌忙抽送起来,倒也好弄弄儿,小娇穿了裙子裤儿,扶着塞红在床边上弄,正好

发兴,才抽了四五十抽,忽然金氏醒来。一头坐起,早已看见东门生合塞红的模样。便骂道:「野丫头,这

等大胆!」

东门生慌忙丢了塞红。

金氏竟走下床来,揪了塞红耳朵,打了两个响风的大耳瓜子:「谁许你这样大胆!」

又骂东门生道:「呆东西,眼前也当不过,还要寻野食哩。」

麻氏听的金氏骂,也惊醒了,转来问道:「为甚麽?」

金氏道:「我们睡了,他们大胆成精哩。」

麻氏就一心疑着小娇,有甚麽缘故。便问阿秀道:「小娇合相公顽耍麽?」

阿秀道:「正因小娇合相公弄了,塞红看见就夺过来,又被娘看见了。」

麻氏大怒道:「不料这小小 儿,也思想迷相公呢。」

不由分说,竟把小娇揪了乱打,又打破了棹子上许多的像伙。

小娇也不敢做声,东门生暗着笑道:「我好耍了,搂了他们,不要计较了。」

方才息一阵相骂。东门生夜里两下讨饶。真个着实把性命陪他,才见一家人安稳。

一日,金氏对麻氏说:「你日日把我丈夫占去了,便是常常得弄,怎算的一夫一妻呢,你又多心我,我又有

些多心呢,恨不得东门生变了老鹰有双 儿才好。」

麻氏对东门生道:「我有这个绝妙计策儿,我只大得你叁年,大嫂也只大得我儿子叁年,如今你写个帖儿寄

我儿子,叫他急急回来,我与你做了一对夫妻。大嫂便与我儿子做了老婆,一家人过了罢,却不是好麽?」

金氏道:「只恨他当初弄我克毒了,难道还等他弄哩。」

麻氏道:「你也不必计较了,你依旧好同东门生弄,只是头上配了大里罢。若这个事情,不要露出来现成受

用,若被人首告了,大家都弄不成了。依我想这个主意,修上一封字儿,叫大里早些回来说明。大家都成了

对儿,过日子罢了。」

东门生与金氏齐说:「甚妙!」

东门生即刻修了一封书,着人送去。大里见了帖儿,就辞了金家回来先见了娘。又见东门生与金氏。

大里问起缘故:「因何叫我回来哩?」

麻氏道:「事到如今,不得不说了。」

就将东门生合金氏前後的事儿,细细说了一遍:「如今我与姚官人为夫妻,你与姚大嫂成为夫妇。大家合合

顺顺过了罢,不用叫人晓得。」

东门生与金氏俱说妙妙,大里此时亦觉无奈,只得应道:「谨遵母命。」

麻氏道:「你与妻去到房中说话罢。」

大里与金氏就到房里来,二人就亲了个嘴,大弄一会。

东门生道:「他们两个去弄了,你我也到房中弄弄去。」

二人也弄了一会。

东门生出来到了大里房,外边看了看,二人还在那里弄哩。

东门生就到房中,扯开自己的裤子,扯出 儿来,往大里屁股里一送,大里道:「弄了我的娘,又来弄我。」

东门生道:「今日弄过,又好几时不弄。」

大里道:「明日再来弄弄何妨?」

大里爬在金氏身上射 ,东门生却爬在大里背上戏屁股。

东门生道:「这叫做一团和气。」

大家弄了一会儿,东门生别去了。

大里金氏回房来吃了午饭,东门生到麻氏面前,只说在朋友家吃酒去。

别了麻氏,看看日落,东门生竟到金氏房里来,见塞红拿着一盆热水,放在房中,大里替金氏洗 ,金氏替

大里洗屁股,二人洗的乾乾净净的,塞红递过汗巾擦乾,金氏忙叫塞红倾些酒来吃几杯,有些兴。

塞红盛了一热水泡湿的紫菜一盏,新鲜海蜚肉儿,放在琴棹上,成了一壶扬有名的乡饭,细花烧酒,立在旁

边伺候着。

金氏见了这个紫菜,笑了一声。

大里问道:「因何笑哩?」

金民道:「这紫菜晚头你用得他着。」

大里道:「这个我做少老,自信也消用不得,只是一个馀桃,怎麽教得你这样明白。」

金氏指东门生道:「叁年前他不在家,我在门上看,看见两个人头发披肩的小官坐在地上,我因他模样生的

好,就像女子一样,我便开口问他:『你二人是那里来的小官?怎麽坐在这里?』他们回说:『我们是浙江

宁波人,进京去。』我说:『你两个这麽年纪,进京做甚麽?』他说:『趁这年纪进京去做小唱,把屁股去

赚钱哩。』他就祖传的家数,说了一遍。你日前射我的屁孔时节,我依他用,果是没有龌龊带出来,真个妙的。」

大里听说,就对东门生道:「你要乾净,我依在凳头上多塞些进去。」

金氏道:「我笑你们饶我不过,自家也塞起来。」

一盏紫菜剩得没多儿,叁人只得把海蜚肉吃了,两叁壶酒,脱了衣服上床去,吟咐塞红不要吹鸟灯。

金氏把个软软的枕头,垫在脑里。拍了脚仰眠倒,就有些骚水出来,就捏了大里的 儿,便射进去。

东门生扒在大里背上,忙叫慢动,金氏流出许多滑涎,擦在屁股边来,东门生把 儿直插进去,大家摇弄,

大里动一动,东门生也动一动。

动了有一百数十动,东门生定气道:「今日我们像个西厢了。」

大里问道:「怎麽?」

东门生答道:「这不是法总和尚与徒弟叠莫蓬。」

取笑了一阵。

东门生就问金氏道:「有趣麽?」

金氏道:「有趣,有趣,只是压的重些。」

东门生道:「我在上边压,你下边 里 儿进去的着实。」

金氏道:「我两个皮肉粘连,偏是你不粘连。」

叫大里道:「你不要怪我。」

就把东门生搂到头边,亲了个嘴,咬住舌头不放。

东门生笑道:「上头到粘连了,下边依旧不粘连。」

金氏道:「我有个妙计策,不知我心肝肯不肯?」

大里道:「你们原是一对儿,我怎麽不肯哩!」

金氏就对大里道:「你且把 儿拔出了来。」

却叫大里在底下仰眠,金氏骑在大里身上,将 儿套入 里去,又叫东门生扒在自家背上,把 儿放在金氏

屁股眼里去。

金氏道:「姚心肝从不曾射我的屁股,今日等你 一 。」

东门生笑道:「今我们又找烷纱记了。」

大里道:「却怎麽?」

东门生道:「这不是吴王游姑苏台唱的呀,看前遮後拥哩。」取笑了一阵。

只见大里伸了自己指头,把些 唾,放在金氏屁眼边,弄得滑滑的,却把东门生的 儿放进去。

金氏问道:「好也不好?」

东门生道:「好便好,只是家伙不大,带不出洞宫来。」又取笑了一回。

大家动了有五六十动。

东门生道:「我痒了要来了。」

金氏道:「鏖鏖糟糟的处在,又不受胎来,在里边做甚麽,一发做我不着,我曾见那时节春意图儿里,有个

武太后合张家兄弟,做一个同科及第的故事儿,你两个是好兄弟,正好同科,就学张家兄弟,奉承我做个太后罢。」

便叫大里拔出 儿一半,把东门生的 儿放进一半,金氏对大里道:「你让他松半节地方,等等他也来在这

里头,这不两便。若是一齐来得了胎,一定生个双生儿子,定要一个姓姚,一个姓赵,我就做了两家的太祖

婆婆了。」

东门生与大里依了。

金氏捱捱挨挨放进去,也有些逼得紧,金氏笑道:「自从有 到如今,那里有新老公旧老公一齐受用,便是

张家兄弟,也只是爱惜他的官哩,怎能得真真亲老公两个,一齐弄进去。真是稀奇古怪的事情了。」

叁人又颠动了一回,又磨研了一回,东门生合大里擦得都痒起来了,精都要 了,都着实一耸,金氏骚痒得

难当道:「我要来了。」

尾 骨上痒了两阵,只差突两突儿,也着实一耸,洞的一声,金氏屁眼上骨头两边逆开。

金氏道:「不好了!两肩都大开了。」

东门生合大里精正大 ,只得抽出些儿,只见阴精合些鲜血来了。两个阳精,一直冲出来,前门後门中间夹

道儿,就像糊钵合酽粥锅泼翻了的,叁人身上滑做一团,湿做一块,东门生合大里也惊起来道:「甚麽颜色

,是这样的?」

就笑的肚肠子都掉了,金氏忍住了眼泪,只得笑道:「我今日只当生个儿子一般疼,明月有了双生儿子就罢

了。若是没有,你两个好好都做儿子,叫我亲娘。」

大家又笑了一回,金氏道:「等我将息将息 里伤。」就轻轻的拭了精血,两个都扒开并头睡倒了。

却说麻氏见东门生不回来,开开门儿等他,在床上梦地里听的笑声,叫小娇去到房里看看来。

小娇看了回说道:「官人在那里合金氏嫂子顽弄哩!」

麻氏听了这句话,也没有工夫问大里也在那里麽,竟下身穿了一腰湖罗裙,上身只穿一领春纱秃袖单挂儿,

一头跑过大里房里来骂道:「这样时节,还在这里做甚麽?」

又骂金氏道:「没有廉耻东西,有了一个还要一个。」

金氏忿不过这句话,应声道:「老不羞愧,你说得出这样话,又不是你结发的老公,还要争哩。」

麻氏就生气哭起来骂道:「小妖精,歪辣物,就是这样无状了。」

把东门生揪了乱打,骂:「狗忘八,你倒等他骂我麽!」

东门生再不敢做声,就凭金氏打了。

麻氏号声大哭起来道:「狠心忘八,叫旧老婆骂我麽?」

大里恐怕声响,只得做声道:「娘便罢麽,我家事干的原没有清头,若等人家晓得了,大家都没有趣。」

东门生道:「你打也打的够了,不要有气了。」

就用手扯了过来,劝麻氏到自己身里来,麻氏自哭起来,东门生又弄硬了 儿讨饶。只是不欢喜。

次日清早起来,金氏也觉得没趣,同了大里过来讨饶,道:「是媳妇冲撞婆婆了,凭婆婆打骂。」

麻氏方才有些笑面,只是邻家都有些晓得的,说有这等臭事。

适值学院出巡到扬州地方,有二叁学霸出首,说姚同心.赵大里行止有亏,大里慌了,就与麻氏金氏商议,

约了东门生。东门生合家逃到业推山里住了。在山里头起了六七间小屋儿,团圆快活过日子,麻氏早已有了

叁个月身孕,後来同东门生快活了叁年,生了两个儿子。因不曾遇满月的时节,合东门生夜夜弄一弄,竟成

了日月风死了。

金氏因骚的紧,弄的子宫不收,再没有儿,渐渐的成了怯弱的病患。

整日里要大里弄,夜里又与大里弄,合他交感,年纪到了二十四岁,毕竟因骨髓都乾了,成了一个色痨竟死

了。塞红、阿秀都嫁了丈夫,又转卖做小娘了。

只有小娇领了麻氏生的儿子,在山里冷静得紧,大里日夜梦见金氏来缠,心内十分惊怕,只合东门生商议道

:「只管在这里住了,甚是冷静,不如往别处寄籍科学倒好。」

东门生道:「说的是。」

就起身同到北京里来,早有乡里把他们两个事情传遍了。

人都说这两个也不是个人,是个活禽兽,也没人肯理他。只得又起身回来,到扬州地方。大里又遇了疫气,

忽然死了。

东门生哭的昏天黑地道:「我的好兄弟又死了,老婆也死了,真个是离家破产了。」

只得把大里 首烧化了,收了骨 ,回到山里来。

东门生见了小娇,整日愁苦,再也没心去射弄小娇了。又一日午时,因没有些情绪,在棹上打睡,忽然梦见

一个母猪,又有一个公骡子,一个母骡子,跑到面前。

东门生惊问道:「是谁?」

那母猪就像人一般说话起来道:「我就是麻氏。」

那母骡子也说道:「我就是金氏。」

那公骡子说道:「我就是大里。」

东门生道:「怎麽都到这里来?」

那母猪道:「阎王怪我失了节,後又生儿子,罚我变做母猪,要我常常得生产的苦。」

母骡子道:「阎王怪我喜欢弄弄,又喜欢野老公。」又道:「大里把一根大 儿来弄的,克毒了人的老婆,

罚我两个都变做骡子。母骡子是极要弄的,只是不能够弄,公骡子的 条又是极大了的,是一世再不得合母

骡子弄。」

公骡子道:「我好苦好苦,只好在路上赶来赶去,再不能够有快活的时节,一双儿快活了。今日因我的娘还

思想你哩,特特地同来托梦哩!」

东门生又惊又哭问道:「饶得我罚麽?」

公骡子道:「前月阴司里,问这件官司,且道你纵容老婆养汉,要罚你做乌龟哩。我替你舍命的争起来道:

「都是我们二人不是,不要连累他了,我的骨 也多谢他收回来了。」这就是极大的阴骘勾当了。判官查看

簿子,不曾看得完,只见收骨 的事,果然是真的。阎王道:「你们叁人都是吃着他过,你们还不得他哩。

」後头要把母猪等你杀完了,我们两个骡子要等你骑了,才算报得完哩。」

只见一阵冷风过去,早不见了叁个畜生模样儿。东门生大叫一声醒转来,原来是一场大梦。

又叹又苦道:「报应的道理,果然是有的。苦的只管苦,冤报冤,恩报恩,看起来那里有结煞的日子。」

就悄悄的到旧家里来,收拾些银子,到即空寺里,请了几位有道行禅师,忏悔了叁个人的罪过,又拣择一个

小小人家的清秀儿郎,就把小娇嫁出去了。连把两个麻氏生的儿子,也交付他收养了,自家再不骑骡了,又

戒了不吃猪肉。

一日,麻氏合大里、金氏又来托梦,道:「多承你忏悔了,我们的罪过轻了,不久又好托生人身了。」

东门生心里也喜欢道:「还恨自己罪孽重的紧。」

竟把头发剃了,披着了袈裟,就到即空寺里去做一个新参的徒弟,起了个法名二字,叫他做西竺,人叫他做竺 黎。

整日看经吃斋儿过目,又在寺里空园,给了一个小小的庵儿,上面钉着叁个牌匾,四个大字说道:「摩登罗

刹」,这四个字出在佛经上,人见的方才晓得。东门生明了心,见了性,方才是真正结果。

东门生也常常的把自己做过的事儿,劝世间的人,要人都学好。因此上有好事的依了他的话儿,做了一部通

俗小传儿,各个人看看也有笑他的;也有骂他的,评评他罢了。

这是个小传的住头,古方来曰:「善哉!」东门生之以悔终也,不然与彼叁人何异耶。

或曰:「麻金赵固然是畜生也,而传之者不免口舌之根,则奈何?」

方来又曰:「其事非诬,其人托警世戒俗,必关罪恶哉!

西江月

姚赵一双痴 儿,麻金两个yin骚 ;

塞红阿秀各分离,留得小娇到底业。

一竟变成猪与骡,足见果报实非虚;

抛家寄子谁苦提,讨个回头什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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