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顺底下被碧莲揉得浑身畅快,魂不附体,便紧紧搂着碧莲,叫了几个心肝,与他对 。二人仰在床上,歇
息了一会,方 起来穿衣,下床走出房来,叫了一声:「玉簪,端上饭来!」
不多时,将饭摆在桌子之上,二人对坐,笑嘻嘻的吃起来了,遂又把玉簪叫到跟前,嘱咐道:「好生事奉大
奶奶,从今以後,凡大奶奶在房里睡觉,不许惊动他。如若不改,定打你一顿鞭子。」
玉簪说:「知道了。」
又问玉簪:「那里人氏,你爹叫什麽名字,几时卖在李老爷家?」
玉簪说:「姓吴,就是本城人氏,父亲叫吴能,父亲已死,母亲改嫁,家中无人,所以把我卖了。」
百顺闻听,心吃一惊,说:「原来你是吴能的女儿,你父亲几时死的?」
玉簪说:「 死不久。」
百顺不由得叹息了一会,因向妇人碧莲说道:「好生看待此女,不可与梅香一样。」
说话之间,饭已用足,遂叫梅香收拾桌子,将桌子拭得乾乾净净。玉簪捧过香茶,遂与妇人下棋,下了会子
棋,天色已晚,闭上房门,各自宽衣解带,上床就寝。又玩耍了一会儿,各自安眠而睡。
到了叁更时分,正在蒙胧之际,只见那妇人走到床前,手指着百顺,说道:「你岂有此理,为何把我的花儿
,拿来与傍人戴在头上?」
说罢,宽衣解带,钻在被窝里,与百顺交媾起来。二人你亲我爱,如鱼得水,似胶投漆。
那妇人紧紧把百顺搂在怀里亲嘴,喘吁吁的向百顺说道:「我的郎君,奴与你前世有缘,须得烦媒婆过去与
我家大娘说明此事,便能成就。」
百顺因问道:「娘子贵姓,叫甚麽名字?」
妇人说:「奴家姓黄名叫云英。」
百顺说:「既然如此,明日我自有道理。」
说罢,搂着妇人亲嘴,下边加力顶抽,抽够二百多下,抽得妇人百般娇态俱献出。干有良久,二人对 ,云
雨已罢,妇人便穿衣而去。
百顺醒来,摸了摸下边,却湿了一片。
看看碧莲睡在那里,动也不动,心中纳闷,说:「这也奇怪,昨日在旅店之中梦见此人,今日在家又梦见此
人。似人非人,似鬼非鬼,好不叫人心中疑惑。明日一定叫媒婆打听打听。」
百顺正然心中说话,只见碧莲醒来,又向碧莲说了一遍。
正说之间,忽听鼓打四更。
碧莲此时欲火烧身,只向百顺亲嘴,又用手戏弄其阳物,却不与他云雨,便马上爬在身上,双手捧定那话,
在口里吞放品箫,玩其出入之妙。
吮咂艮久,yin兴发作,随即骑在百顺身上,用牝户对准gui头一揉,把gui头坐进去了。柳腰软摆,忽高忽低,
任意颠狂,玩耍了一回。
爬将下来,仰在床上,搂过百顺来,叫道:「我儿,你上在我身上,再干一回。」
百顺起来,伏在碧莲身上,对准了美品,用力抽将起来。上边不住的亲嘴,下边抽得唧唧有声。一霎时,二
人皆 ,并头而睡。睡到次日天明,起得身来,梳洗已毕,百顺便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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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百顺央媒提亲事 冯婆勾引俏佳人
话说百顺早晨起来,刚刚梳洗完备,百顺就要去找冯妈妈打听妇人的消息。
碧莲说:「官人,你心也太急了,事之成败,自有定数,何必心急,吃了饭去不迟。」
说罢,随即吩咐厨房快些做饭。不多时,梅香将饭端来,夫妇二人用饭已毕,百顺随即出门而去。
走到冯妈妈家中,正当用饭之际,冯妈妈一见百顺,便笑嘻嘻的说道:「官人轻易来不到这里,屋里请坐!
」随後斟茶。
冯妈妈便问道:「官人有何事情?」
百顺就将在某街某巷路遇妇人之事,告诉一遍,说:「特来托你打听打听,速速就去,不可迟延。」
冯妈妈说:「这个不难,老身自然会办。」
百顺说:「再听妈妈信罢!」说罢,转身而去。
冯妈妈打发百顺去後,随即用饭,出门而去,穿街越巷。不多时,来到黄家门首,外面无人,随即进去,来
到上房,见一个老妈妈,约有七八十岁,在上边坐着。傍边有一位年幼的妇人,约有二十多岁,陪着说话。
冯妈妈进去,便道了个万福,一傍坐下。
老妈妈便问冯妈妈道:「姓什麽?」
冯妈妈说:「姓冯。」
老妈妈又问:「来在我家,有何事情?」
冯妈妈说:「闻听咱家有位姑娘,特来提媒。」
老妈妈说:「有位姑娘才死不久,如今就落了我婆媳二人了。」
冯妈妈便问:「你家大爷作何生理?」
老妈妈说:「我的儿出门在外贸易,叁年有馀,不曾回 ,也无音信,好不令人纳闷。」
说着说着,泪珠双垂,哭将起来。
冯妈妈劝道:「老太太不必啼哭,想是买责茂盛,不得脱身。俟他安置妥当,自然回来,老太太暂且宽心,
不必过虑。」
老太太见他说得近理,随即止住泪痕,说:「妈妈,你甚会说话,不要走了,与我说会子话,与我解解闷,
用过午饭,再走不迟。」
冯妈妈闻听姑娘不在,便不高兴,遂辞谢说:「改日取扰罢!今日不得闲。」说罢,转身便走。
老太太再叁恳留,冯妈妈只得从命,遂坐在一傍,又与老太太说了会子闲话。刚刚端上饭来,忽然风雨骤至
登时下得遍地是水,将冯妈妈隔住,不能回家,只得是在此住下。
及至天晚,点上银灯,老太太便安歇就寝而睡,落了冯妈妈与少妇人两个细谈起来。
说话之间,冯妈妈心生一计,说:「他家姑娘死了,事情固然无成。我看这小娘子,颇有几分姿色,也是那
人的对手,但不知小娘子肯与不肯?待我先用几句言语探探消息。」
主意已定,才待开言,那少妇人说:「天不早了,咱们睡罢!」
冯妈妈说:「我最怕睡觉,独自一人仰在被窝里,冷冷清清,翻过来,转过去,睡也睡不着。」
那妇人说:「果然不错,独自一人实在是难睡。」
冯妈妈又说:「大娘子你不会法,我那年轻时乍没了丈夫,成几夜家睡不着。後来叫我买了个广东人事,到
想起丈夫来的时候,拿出来用用,便睡着了。」
那少妇人听得此言,脸上红了一阵。
不知妇人说些什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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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 ( 下 )
玉楼 ( 下 )
玉楼 ( 下 )
第十回 黄玉楼房中定计 王百顺暗里偷情
话说玉楼闻听冯妈妈之言,脸上红了一阵,说道:「那样东西,我们如何能买?」
冯妈妈说:「大娘子若不弃嫌,待我与你买一个来。」
玉楼说:「你就与奴代买一个,但不知得多少钱?」
冯妈妈说:「这样东西,不得一样。有长的、有短的、有大的、有小的,不知大娘子用那一等?」
玉楼听到此处,笑道:「这却叫我没法说了。」
冯妈妈说:「怎麽没法?到明天,我把卖广东人事的叫到咱家里来,大娘子试着买,也买个如意。」
玉楼说:「就是如此。」说罢,二人脱衣,各自睡去。
到了次日天明,冯妈妈起来,便要回家,玉楼又嘱咐道:「妈妈不可叫那人来早了。青天白日,倘被老太太
看见,彼此落得没趣,不如到晚上来为妙。」
冯妈妈说:「是了。」说罢,扬长而去。
冯妈妈出了黄家大门,兴致勃勃,一溜烟,来在王百顺家中。百顺一见冯妈妈,便问道:「事情怎麽样了?」
冯妈说:「事有八成。」
遂将昨日被雨隔住,怎麽与妇人说话,怎麽用言语挑动他的春心,托他买广东人事,一个说了一遍。
喜得百顺了不得,遂夸奖道:「妈妈,你真能办事!」
留他吃饭,又赏他五两银子。
妈妈谢道说:「又费官人的清心了。」说罢,告辞而去。
百顺又嘱咐道:「晚上我可与你同去。」
妈妈说:「自然。」
打发妈妈去後,百顺回在家中,走出来,走进去,只觉着天长,恨不能金乌早归西山去,玉兔速从东海来。
盼望多时,只见妈妈走来,百顺喜上眉梢,说:「咱们快去罢!」
妈妈说:「天还早哩!吃杯喜酒,再去不迟。」
百顺吩咐梅香,快提壶酒来。梅香听说,不敢怠慢,连忙提了一壶热酒,送到上房,你看他两个,你一盅,
我一盅,一霎时,把壶酒吃得乾乾的。
冯妈妈说:「咱去罢!」
於是同百顺出了大门,直扑黄家而来。
不多一时,来在黄家门首,妈妈说:「官人,你且在此等等,待我先进去看看。」
百顺说:「不错。」
冯婆走至一房,见玉栖正在那里盼望,妈妈说:「我叫那人来了,大娘子怎麽个试法?」
娘子说:「怎麽试?」
妈妈说:「你不如在卧房里面,褪去中衣,坐在床上等着,我去拿来你试,也不必点灯,省得傍人看见不雅。」
玉楼说:「妙极,就是如此。」
妈妈与玉楼计议已定。随即走到外边,将大门关好,领着百顺,轻轻脚步,走将进来。
百顺留神一看,只见那妇人坐在床上,百顺用手解去腰带,拿出那尺八长广东人事来,走到玉楼面前,递在
他手里,低低说道:「你试试罢。」
玉楼此时正在渴想之时,也听不出是谁的声音来了。
将阳物接在手里,往牝户里一插,百顺趁着他那一插,便往前一凑,就插进去了。随即双手搂着妇人亲嘴,
玉楼此时明知是个男人,无奈乾柴近於烈火,欲退而不能退,想舍而不肯舍,只得将机就计,任他抽送。
但只是阳物粗长,阴中作疼,幸有yin水,其滑如油,抽到百十多下,便不觉疼。只觉着痒欲钻心,就有无限
的骚状出来,玉楼便哼哼嗳哟,用手搂住百顺的脖子亲嘴。
月光之下,照着百顺的脸儿,白生生的,又滑又嫩,便问道:「你是谁?」
百顺说:「我是王百顺。」
玉楼说:「原来是王相公。」
又问:「多大年纪?」
百顺说:「今年二十叁岁。」
妇人听说,心中暗喜道:「人品聪俊,年纪不多,真来是我的对头。」
百顺又问玉楼说:「小娘子青春几何?名叫甚麽?」
玉楼答道:「奴家今年也是二十叁岁,名唤玉楼。」
百顺闻听,心内疑惑,说:「此人与昨日夜梦者名字不对,莫非不是昨日路过之人?」
趁着月光,仔细端详,却是一位美貌女子,原与昨日所见不同,更觉新鲜。
於是手提着金莲,平空振作起来,连抽了几百抽,抽得妇人颤声柔语,低低的叫道:「亲哥哥,你可受用死
我了,我可丢了,经不得再 了,搂着歇歇罢!」
百顺搂住妇人,那gui头在牝户中揉了几揉,阳精大 。刚刚云雨已罢,只听门外有脚步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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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百顺夜赴合欢宴 云英牙床会新郎
话说百顺与玉楼刚刚云散雨收,还未整齐衣服,只听得外边有人走动。
百顺只当是冯妈妈来叫,走出房来一看,却是一对丫鬟,手执灯笼,向百顺说:「姑娘有请,速去莫迟。」
王百顺一见,心甚模糊,欲待问个明白,此处不便说话,欲待不去,两个丫鬟站立不走,只得跟他去了。
走至後边,只见高楼大厦,悬灯结彩,走到上房一看,满屋里灯烛辉煌,扑面异香。见一位年老的妇人恭身
施礼,让在上坐。
四下里观看,只见琴棋书画摆列得甚是整齐,丫鬟捧过茶来,那年老的妇人说:「官人请茶。」
百顺端起茶来,清香扑鼻,一气饮乾。
那妇人开言说道:「王官人,你与小女有姻缘之分,昨日既蒙恩爱,今日礼当合婚。」
少顷,环佩叮当,从屋里将 子一掀,走出一位女子来。向着百顺拜了四拜,道了万福,坐在一傍。百顺一
见,面如桃花,牙如碎玉,弯生生的两道柳眉,水零零的两只杏眼,杨柳腰又细又软,小金莲又瘦又尖,好
似天仙一般,与昨日所见的一样。
只听妇人吩咐,快摆香案,叫他二人拜堂成亲,完其大事。慌得两个丫鬟忙把香案摆上,请新姑爷与姑娘拜
堂,百顺果然与云英拜堂。
拜堂之後,随即吩咐,收拾桌子,与新姑爷饮酒。丫鬟连忙收拾桌子,摆上果品肴馔。百顺一看,只见桌子
上摆的仙桃仙果,山珍海味,样样都新。
收拾齐备,把百顺让在上坐,老妇人与女儿两傍相陪。丫鬟斟酒,老妇人让道:「姑爷请酒。」百顺一气饮乾。
丫鬟又斟一杯,妇人又让。百顺又是一气饮乾,一连叁杯。少顷,老妇人又亲手执壶,让了叁杯。
少停片时,酒过数巡,茶过五味,老妇人告辞而退。单落了百顺与云英二人对饮。
百顺便开言问道:「前边那位妇人,是你的何人?」
云英说:「那是奴的嫂嫂,一宅两院,居住多年。那年老的妇人,是奴的伯母,哥哥常不在家。侄女才死不
久,所以只落他婆媳二人。」
百顺又问:「娘子家中还有甚麽人?」
云英答道:「父亲去世已久,又无兄弟姊妹,单生奴家自己一人。」
说罢,亲手提壶,让百顺又吃了几杯。此时百顺酒勾八分,看见云英那般娇柔体态,不由得yin兴发作,只想
和妇人云雨。云英此时酒已足量,眼望着新郎,观其风流体态,不觉以目送情。
於是二人走进内室,坐在牙床之上,相搂相抱,嘴对着嘴儿,又饮了几杯香醪美酒。於是宽衣解带,同入罗
帏,只见云英仰在床上,浑身雪白。百顺赤身条条,手 着金莲,闻了一闻,香气扑鼻。此时把丹药早已调
涂gui头之上,那阳物直挺挺的,对着妙 一顶,只听得咕唧的一声,那gui头就进去了。
抽了几抽,云英觉着堵塞难受,便叫:「郎君,且慢慢的弄。」
说着说着,yin水流出,少觉滑溜。又抽了几下,渐觉痒痒,又淌了一股yin水,更觉着阴沪里边宽润,於是摆
动柳腰,喘吁吁的叫道:「新郎,我的心肝,你 得我怪快活!」於是搂过百顺的头来亲嘴。
百顺也搂着云英的脖子,娇娇心肝的叫将起来。
百顺又用手摸其肉峰,云英说:「情郎,你与我咂咂 好。」
百顺遂用口衔住,用力频咂,咂得云英一阵酸麻,丢了身,说:「郎君,奴丢了。」
百顺也挺住身子,紧抽了几抽,与他对丢,两个搂抱在一处睡起来。少停一会,只听得有人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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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 云英预定合欢约 百顺初破玉簪花
话说百顺与云英正在睡梦之际,听得有人说:「姑爷起来罢!外边冯妈妈叫你哩!」
急忙睁眼一看,只见一对丫鬟站立两傍,说:「冯妈妈外边立等回家,请姑爷起来罢。」
百顺连忙起来,穿上衣服,云英也穿衣起来,说:「郎君今日要走,奴也不敢强留。求郎君明日早来。」
说罢,挟手相送。
仍然一对丫鬟,手提灯笼,在前引路。及至到了前院,百顺辞别云英。
刚刚往前走了几步,逢着冯妈妈来打听消息,百顺说:「妈妈,咱回家去罢!」
说罢,二人一同而去。这且不题。
且说吴玉簪自从卖在王百顺家,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不觉不知,已是二叁年。玉簪渐长成|人,颇有二分姿
色。一日,百顺在书房里闲坐看书,玉簪手提着茶壶,走到书房里,放在桌子之上, 待要走,百顺用手扯
住,搂在怀里亲嘴,遂用手去解其裤带。
玉簪不从,忙从腰中解下一个香荷包,递与玉簪。
又许着与他做一套好衣裳。玉簪被百顺哄得喜欢了,这才解去裤带,褪了中衣,仰在春凳上。
百顺也脱了裤子,把玉簪的白生生的两条腿一分。只见小肚子下边那个东西,与新蒸的馒头一般,就是多了
一道红缝,又白又嫩,真令人可爱。百顺那件东西,不由得直挺挺的立将起来,对准了美品一顶,那玉簪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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