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都没有听音乐会了。”妻挽着我的胳膊踏上柔软的地毯的时候,满脸兴奋,小脸上都是光彩。我溜直地端着,挺累的,刚被外面的寒风刺激了的脸,现在被热气融化着,痒痒的,估计也红了。很后悔当年为了博得妻的芳心采取的各种手段,“挺”音乐会是其中之一,那样不是高雅吗?
想不到来的人还真不少,整个会堂里热乎乎的,乌漾乌漾地都是脑袋,光线他妈的有点刺眼。前面的舞台上,交响乐队已经差不多都就坐了,有手欠的就弄出“吱呀吱呀”的动静。我茫然地坐下,不由自主地东张西望,因为着实有几个长的不赖的女人,其中的一个穿着藏蓝色的旗袍,不知道是什么面料的,亮晶晶的,身体的曲线很~很那什么,旗袍的开叉也挺高的,里面白晃晃的,引诱我去琢磨个究竟。就在我准备调整到一个比较合适的角度的时候,我的大腿狠狠地疼了一下,我看见妻正冲我翻白眼,我腆着脸笑了,有点脸红。妻的嘴角撇了一下,态度变了,笑吟吟地轻声问我:“你看什么呢?”我马上坐直身子,严肃,“我就是研究研究。”“哦,是一个科学的态度呀。您研究什么呢?”“你说,她冷不?”我凑到妻的耳边。“你冷不?”终于开始了,我用不着再玩命地讨好妻了。一个圆滚滚的女的也穿着旗袍出现在舞台上,娇滴滴地宣布着什么。我坐的还算直,我没听,我把玩着妻的手,同时我觉得这热乎乎的气氛把我的困劲给发掘出来了。到一个半大小子用一根棍“吱呀吱呀”地在一个葫芦上拉锯的时候,我终于顶不住了……“醒醒,流殇,你醒醒。”妻在我耳边催促着。其实也没起太大的作用,我是被一阵刺痛给弄清醒的,发现自己在一些蔑视的目光中,妻的表情很狼狈,显然是我把她的脸给丢尽了。不过我没怎么太在乎,我伸手揉了揉脸,顺手抹了一把嘴,“打呼噜了?”我问妻,我只觉得对不起妻。她同情地看着我,给我整理了一下衣领,“没有,马上就是郎朗了。”郎朗是何路神仙?据说是拿了什么金奖的老乡,现在在老美那儿混得不赖。原来是一个胖小子,圆鼓咙咚的,长的浓眉大眼的,挺喜庆的。他摇头晃脑、摆屁股地把钢琴扒拉得一阵巨响,调还行,我又迷糊了……“弹错了!”妻满脸幸灾乐祸地把我又掐醒了,小声地在我耳边嘀咕着。不是“一条大河”吗?他弹错没弹错干我屁事?不过看着妻那兴奋劲儿,我觉得挺好玩的……后来那觉就没法睡了,戴玉强在台上扯着脖子喊“今夜我没法睡觉”,喊得我后脖颈子直冒凉气,幺红也跟着起哄。我火冒三丈,但怕犯众怒,我没敢起刺儿,因为到处是一片痴狂,似乎要不显得如醉如痴,那就是没文化……嗨~我的2002最后一天。
不过后来妻好好地补偿了我一把,我都不知道是怎么来到崭新的2003的。
清晨的阳光透过正在融化的冰花射在我的脸上的时候,我醒了,是被动地醒来的,妻一个劲地折腾我。“快起来了,你不是说2003年要起来跑步的吗?”跑步?我什么时候说的?我挣扎着和妻抢被子,房间里虽然暖和,但就穿着裤衩也顶不住呀!“给我,不然准得感冒。”“你起不起来?”妻不乐意了,她觉得什么都可以容忍,就是说话不算数不能容忍。我哆嗦着,用手搓着光溜溜的身子,一个劲地吸气,“起来!”我绝望地嚎叫着。看着我翻箱倒柜地找运动服,妻得意地去给我准备漱口水去了,她每次强迫我干了点什么,都那样得意洋洋的……
真冷呀!我虽然尽量把自己给包裹严实了,还是被冻得一个劲跳,本来柔软的耐克篮球鞋的底似乎也失去了弹性,落在地面“哒哒”地,胳膊、腿都要硬了,迈出第一步,我就被寒风吹回来了,琢磨着是不是今天就拉倒了,估计不行,妻肯定在什么地方监视我呢,咬牙上吧!我把运动外套的帽子裹上,怎么第一步就空了?谁把井盖子给偷了?!
这坠落的过程实在是奇妙呀,似乎那个下水道根本就没有底,周围一片黑暗,失重的感觉很厉害,我本来有一点恐高,现在就晕得更厉害了,一个劲地想吐,不过感觉挺刺激的,我觉得我是一直尖叫着向下陨落的,对,陨落这个词不赖!
我始终没有昏迷,昏迷大概是由于恐惧造成的,我不怎么害怕,虽然这过程是有点漫长并且充满了让人恐惧的想法,我就是觉得很刺激。所以整个过程我虽然没有看见,不过感觉是存在的,最显着的感觉是周围的温度在变化着,越来越暖和了……后来,光线强烈得让我受不了,热得也够戗,我还没有来得及把眼睛调整好,后腰就被什么东西格了一下,然后就哗啦啦地穿过了似乎是树木的东西,于是眼前就绚丽起来。
结结实实地栽倒在一片绵软中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实在是挺幸运的,眼前的景物都不确切,绿油油的,我终于晕倒了。应该晕倒的,毕竟是摔了有生以来最结实的一个大跟头。
醒过来的时候,我觉得挺奇怪的,怎么一个下水道不应该是黑咕隆咚的吗?我眼前是一片光明,阳光明媚得使我迷糊,还有周围草木的清香,我是躺在一大堆落叶上,这看起来象来到了原始森林,还多少有些热带雨林的味道。我挣扎着从落叶中爬出来,活动了一下,居然奇迹般地没有受伤,就是屁股后面凉飕飕的,扭头一看,咧了嘴了——裤子被撕开了,我的屁股正冲我乐呢。天气热得蝎虎,动了一下就满身是汗,脑袋始终不能清醒,坏了!这一下摔傻了!这是怎么回事呀?我很清楚地记得我是从温暖的家里跑进冰天雪地里去的,而且我的穿着打扮也在提醒我没做梦,这不就是我的耐克运动套装吗?虽然裤子已经完蛋了,鞋还在脚上呀!我连忙把手伸进上衣的兜里,没错呀!我的zippo打火机和那一盒刚抽了一根的中华都依然健在呀!我开始脱衣服,因为实在是热,足有三十好几度,这前后近五十度的温差实在让我顶不住,看来是摔傻了,我使劲掐了一把大腿,还知道疼呀!
有一条很清澈的小溪,我连忙跑过去,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了个精光,迈进小溪里,就把沁凉的溪水往自己的身上撩,小溪很浅,水流从我的小腿上流过的感觉很好,很舒服。我开始想家了,想妻,想我的浴室,有点想哭……是直觉告诉我,有一双眼睛在什么地方看我,我没找着。想到自己洗澡的样子被什么人偷窥,我挺来劲的。开始还遮掩了一下,犹豫着是不是马上就结束洗澡,后来我觉得特别刺激,索性连遮掩也不需要了,我摇头晃脑地显摆着自己的身体。对我的身体,至少我自己是挺满意的,我身高一米八三,模样么,也算说得过去的,我的肩膀很提气,挺宽的,而且有运动天赋,也喜欢玩,我的肌肉也不赖,最得意的是腹肌,很清楚,一块一块排列得很精神,现在已经退步了,要是上学打篮球的时候,夏天光着膀子在篮球场上显摆,总有一些女生偷偷地看我,嘿嘿~不是吹牛!我的荫毛很浓,乌漾乌漾地一直连到肚脐眼那儿,大腿上也都是毛,这叫男人!我也愿意显摆自己的鸡芭,不过显摆时候不多,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我和平常的男人也没什么差别,不过我特别希望谁夸我两句。现在,有人偷看我,这使我觉得自己是被欣赏了,索性就一个劲地搓洗那里,把包皮翻来翻去地显摆着里面红彤彤的gui头,(哥们包皮长,没去割。婚前检查的时候,大夫一个劲地怂恿我割了去,我直想破口大骂,老子天生这样,让我遭那罪,你安的什么心?我是不怎么相信包皮长就影响性茭效果的,我觉得挺好的,尤其gui头老躲在包皮里,拿出来用的时候,一碰就特别刺激,注意清洗就是了呗,干吗非割了去?根本就没什么,一点也不影响我达到高潮,真的。)……后脖颈子不知道怎么就挨了一下,我一头栽进了小溪里。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丛林里了,我躺在一个冰凉的石头上,光线很暗,就一盏很古典的灯台里跳跃着一朵火苗。我尻!那灯台可实在是够古典的,不过很精致,我想爬起来去好好端详一下,才发现自己的动作受到了限制,浑身都没劲,又没有被绳子绑着,看来是中邪,另外的一个解释是被点||穴了,我尻!不会吧?我茫然地看着跳跃的灯火,茫然地看着自己待着的这个洞,是一个石洞,阴凉阴凉的,我非常恼火,这么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回头准感冒,我一感冒准发烧,那滋味很不好受,这他妈的的谁跟我开玩笑呢?“有人吗?——”令我高兴的是我居然能喊出来。
洞口有光亮了,渐渐地接近过来,我没听到脚步声,可能是脚步太轻了吧?我不喊了,总觉得挺好玩的,这一跟头要把我摔成什么样?这是一个有趣的问题。
走过来的是一个很漂亮的男孩,他提着一盏灯笼,光线亮了不少。我看清楚了,那就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半大小子,剃了一个光头,不过长的真不错,眉清目秀的,眼睛很亮,有点瘦弱,也就是一米七的样子,脸色不太好,灰仆仆的。我不由自主地一哆嗦,因为男孩穿得很特别,如果我眼睛没瞎的话,我是来到古代了,他穿着麻布的褂子,没有纽扣和拉链,就用一条带子束在腰间,很飘逸,不过让我心碎,看来是摔傻了!
“叫什么名字?”男孩走到我身边,很仔细地从头到脚地审视了我一遍,最后,他的目光停留在我的下身。我觉得挺不好意思的,觉得自己象一块案板上的肉,这样光溜溜地让人看,的确不怎么得劲,我不回答,满脸悲愤地看着男孩,顺便看了看自己的鸡芭,有点泄气,可能是因为凉和烦恼,我的鸡芭软趴趴的,一点也不精神。男孩叹了口气,把灯笼插在洞壁上,走到我身边,伸手在我的胸口掀了一下。这一下可把我疼着了,觉得那剧痛迅速地蔓延开来,我怪叫一声缩成一团,又无力地展开,全身都是冷汗,可身体的确是恢复了功能,这让我特别震惊。
男孩静静地看着我,他一点也不同情我,“我叫鸠摩智,你叫什么?”这话简直就是晴空霹雳,鸠摩智?!《天龙八部》?!是不是我没事就编故事,招人烦了,贼老天要好好地收拾我?!我目瞪口呆地无法说话,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鸠摩智当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他看了看我,微微撇了一下嘴角,淡然地坐下,盘膝坐好,“不说就不说吧,反正人都要死了,留下名字也没有必要吧?”
我一点一点地清醒了过来,首先我能动弹了,我抓过旁边的衣服,没穿,我就是拉开外套口袋的拉链,把我的烟掏出来,再掏出打火机点上,一阵熟悉的快感从嘴里蔓延到肺,循环了一圈,麻酥酥地再出来,我看着亮亮的烟头,脑袋稍稍晕了一下,然后清醒了,既来之则安之,看看咱们怎么玩?!
“你在干什么?”鸠摩智惊诧莫明地凝视着我,他的眼睛都要突出来了。我又抽了一口烟,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因为烟虽然燃烧着,却似乎没有化做灰烬的苗头,带来的感受却一样,这挺好的,省烟了!我乐了,“抽烟。”“抽烟?”鸠摩智显然不能理解抽烟的概念。是啊,北宋的时候,咱们中国还没有烟呢,鸠摩智是西藏人,那会儿叫吐蕃,就更没见过烟了。我尻!吐蕃,西藏!我跑青藏高原来了?我有点担心,因为我高原反应很厉害,结婚时上拉萨旅游,那会儿可把我折腾得够戗。“鸠摩智,我叫流殇,你得告诉我,我们这是在哪儿。”“你得告诉我抽烟是怎么回事。”“行,要不,你抽一口。”我把烟卷递过去。鸠摩智只抽了一口,满脸的茫然。“操你妈的,你这么抽不是浪费吗?”我一把夺回来,“看着,得这样!”鸠摩智对我说的话很不解,不过他挺聪明的,掌握得很快,他按照我的示范认真地吸的时候,剧烈地咳嗽了,“给你,给你,你们汉人和尚就是花样多,这是什么东西呀!”“你他妈的说什么呢?老子是和尚?”我笑着夺回烟,靠在冰凉的洞壁上得意地抽,把二郎腿翘起来,就是屁股冰凉,不舒服,于是拽过羊绒衫垫在屁股底下。“你不是和尚?”我摸了摸脑袋,笑了,这年头留短发的肯定是和尚吧?“还抽不抽?清规戒律里可没有不准抽烟这说法,咱们当和尚的也不必顾及。”“咱们?”“你不也是和尚吗?”“我不是和尚。”“那你干吗光头?”鸠摩智不说话了,脸上一阵凄凉。看来是触动他伤心事了,还是不问的好,每个人都要有自己的秘密吧?“流殇,知道么,我们都会死。”一阵沉默后,鸠摩智淡淡地说。“死?”“是啊,我刚才刚埋了两个和我们一样的奴隶。”“奴隶?”我实在不能理解了,怎么说也是宋朝了,奴隶制不是都取消了么?死,我不怎么在乎,我还弄不明白是在做梦还是什么别的,我就是好奇,这里一切都那么不一样,“这是哪儿呀?我糊里糊涂就到这儿了。”这烟看来是一辈子也抽不完了,我已经好了,于是把烟头掐灭,犹豫着是不是重新放回烟盒里,因为抽过的烟有一股不好的烟油子味,但实在没有别的地方放,我又舍不得扔掉,实在不知道要在这儿混到什么时候。“这里是无量山,琅环玉洞,你自己闯进来的,只有当奴隶,在这里等死。”一切似乎慢慢地清晰起来了,我终于弄明白自己的处境了,无量山,琅环玉洞,李秋水,无崖子,逍遥派,嘿嘿,一来就到了一个人间仙境,这贼老天对我不赖呀!我也明白了奴隶的含义,不是说李秋水因为无崖子整天对着那玉像发呆,就吃醋了,于是到处收罗男人,让无崖子戴绿帽子,希望得到无崖子的重视,嗨,可怜的女人!不可怜的是我,来这一趟,能跟李秋水这样的绝世美女风流风流,肯定妙不可言,虽然李秋水痛快完了就把男人弄死,我坚信自己不会死,了不起就是回到那个寒冷的下水道里去,死的时候,得把衣服穿好,省得感冒,这是唯一需要注意的问题了。哇哦!李秋水!我已经开始向往了。“流殇,我真不想死呀!”鸠摩智毕竟是小孩,他顶不住了,一个劲地抹眼泪。“别哭!看你那怂样儿!相信我,你不会死。”我当然知道鸠摩智后来练成了了不起的小无相功,着实纵横了一把天下的。“是么?”鸠摩智抓住我的胳膊,尽管满脸的泪痕,但眼睛中充满了向往的光彩。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形象高大了许多,被别人依赖的感觉很不赖,鸠摩智的手冷冰冰的,还一个劲地哆嗦,很使劲,攥得我有点疼。“不信拉倒。”我撇撇嘴,扒拉开鸠摩智的手。“我愿意相信你。”“是么?”我乐了,“我的样子能让你相信么?”他沉默了,多少有点担心。我知道,我就是他认为的一根稻草,能不能救命先不说,能倾诉一下也是好的,倾诉是解决恐惧的一个方法,挺有效的。“有吃的吗?我有点饿了。”“再等一个时辰吧,一个时辰后开饭。你把那烟再给我抽一口,我现在觉得那呛呛的味道很好。”“不行,你要是忘不了欲望,就还是一个死。对了,鸠摩智,我这样自己闯来是没有办法的事儿了,你怎么也跑来了?”鸠摩智没有回答我。
我还是没有听到脚步声,但鸠摩智的脸色变了。过了片刻,我才发现洞口的光线又产生了变化。两盏灯笼后面是两个漂亮得出奇的女孩子,我看得直发愣。鸠摩智哆嗦着跪伏在地上,我依然翘着二郎腿,愣可可地。两个女孩子实在是漂亮得出奇,两个女孩子都穿着很古典的淡绿色裙装,长裙掩住了脚丫,她们就象是飘过来的。左边的那个稍微丰满一些,有一张甜美异常的圆脸,尤其是嘴唇特别性感,看到我的样子,她显得很腼腆,羞红了双颊,连忙低下头,额角的长发掩住了半边脸颊。右边的那个看起来很生气,她的眉毛竖起来了,一双冷冷的杏眼的眼角也挑起来了,稍微有点清瘦的脸颊蒙上了一层清霜,她的嘴唇很薄,抿着,一幅倔强的模样。说真的,我不怎么喜欢薄嘴唇的女孩子,爱抿嘴的就更不喜欢,因为我觉得那样的姑娘肯定刁钻,不过有时候刁钻也是一个风韵。“起来!把衣服穿上!”薄嘴唇的姑娘冷冷地说,她没有继续看我。我才注意到自己还光溜溜地一丝不挂,我突然觉得特别来劲,丝毫也没觉得有什么害羞的,察觉到那女孩的烦恼,我反而觉得很高兴,我烦她那高高在上的劲头。我跳起来,伸开双臂,把自己的身体展开,觉得还缺点意思,于是很大幅度地摇晃着自己的腰胯,把鸡芭抡起来,满脸的坏笑。“流殇,别这样……”鸠摩智惊恐万状地提醒我。不等他说完,我就觉得眼前一花,先是脸上挨了好几下,接着,我倒下去了,疼得我一个劲地哆嗦,怎么挨的打都没弄明白,谁打的也没弄明白,我练过几天拳击,跆拳道也练过,看来全当屁放了……我又中邪了,动弹不得,浑身还一个劲地疼,要命的是连喊也喊不出来了,我还是为我自己的未来担心了,她们让鸠摩智给我套上了衣服,然后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裤腰。
被提搂着通过了一条悠长的甬道,来到一个石门前,圆脸的女孩子在黑糊糊的洞壁上也不知道弄了什么玩意,石门吱呀呀地开了,一道猛烈的阳光穿进来,我的已经酸胀得厉害,睁不开,还一个劲地流眼泪,这让我十分恼火,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被打哭的呢。听到了水声,我知道是来到外面了,主要是温度的变化,现在又热乎乎的了,太阳似乎不特别猛烈,看来是黄昏了,但有点闷。我被扔到地上,一个石子格得我直岔气,腰眼挨了一脚,我又能动了。“把你那肮脏的身子好好地洗干净!”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应该是那薄嘴唇。他妈的!老子不操你妈,老子得找机会好好地把你给操了!我咬牙切齿地哼哼着,费了好大劲才缓过来,眼睛能看清楚了,两个女孩子更漂亮了,不过我满腔怒火……必须好好解决一下自己的自尊心了,我头回觉得自己的力量如此地渺小,我连自己都没法保护了。在经过六次被打倒之后,我爬不起来了,这回我没中邪,我还是一次又一次地被达到了,不过我没死心,虽然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所有的力气都用在跟自己的疼痛斗争了,我觉得不能就这么趴下了,那样太丢人。喘息了一会儿,我又呕了几下,确定吐不出什么来,我就挣扎</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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