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回合,把裴晓蕾逼进墙角。
“怎么,你就这样子,就让我让路?”老宫女负手而立,站在裴晓蕾面前,态度傲慢的道。
裴晓蕾不怒不答,只深深的吸了口气,顺了顺呼吸,便把手中那把完全无用武之地的软剑往地上一丢,从袖子里取出一截红绳,绑起披肩的长发。然后双拳一抱,朝老宫女行了一礼,“前辈,既然如此,就恕晚辈失礼了!”
说完一个跃起,一掌极快的朝老宫女左侧攻去,老宫女肩膀一侧,正准备向右面避开,却不想,刚移出半步,下盘一软,右脚小腿上,结结实实的被扫了一腿……老宫女一个单膝跪下,手中一亮,一把飞镖向裴晓蕾射去。
“砰”的一声,随着一阵清脆的碰撞声,飞镖被撞落在地。
裴晓蕾握着手中的短剑,再次把握了主动权。
半个时辰过去了,飞墙走壁了几回后,老宫女每况愈下,越打越拮据,倒是裴晓蕾越打越快,一招一式仿佛专为老宫女而来,随着时间的流逝,胜负渐分。
“你怎么会懂得我的武功。”老宫女脚右脚微瘸,气喘吁吁的扶着旁边一面石墙,两眼有些不敢相信的瞪着裴晓蕾,咬牙问道。
“司徒艳敏,您本是我爷爷随侍护卫,当年因对楚太祖动了情,便煽动师祖,设计他们中了圈套,以至于爷爷为保他们的安危,被逼着当众立下血书,同时也生生亲手折断了自己的翅膀,您的这份情,作为裴家子孙,绝不敢忘!”裴晓蕾话说得很慢,一句一句清晰响亮;“制衡您的‘弛纵十式’的方法,师祖研究出不止十种,这些钳制招式,我从小看到大,前辈,你现在还要继续吗?”
“哈哈……难道说,今日你是来报仇的?”司徒艳敏忽然笑了起来,皱巴巴的脸竟奇异的带着一丝喜悦。
“不是!”裴晓蕾一句话便绝了她的后话,“我爷爷曾说,昨日之事昨日死,我们当后辈的不必再去纠算这些先辈的恩怨!”
“那他呢,你师祖曾蘅子,可曾……与你提过我?”说道曾蘅子,司徒艳敏的声音显得格外轻柔,却又难掩急切。
“不曾!”语毕,裴晓蕾望着她失落的样子,想了想,又补充道:“关于你的一切,我都是从家典上得知,不管是我爷爷,师祖还是其他人,从来都没有提起过你!”裴晓蕾说罢留下一脸木然的司徒艳敏,转身便往回走。
却不想,刚走出数步,肩膀一疼,被人一爪擒住,她反手袭去,却迟了一步,自己未触到司徒艳敏半点,手腕处反而一酸,亦被钳制住。
司徒艳敏低沉的声音,在她身后传来:“丫头,我困在灵台数十载,又怎么会只通一门武艺,你内力虽然好,招式也不错,但毕竟养在深闺,心太慈,手太软……不知江湖险恶!”说完,手腕一沉,裴晓蕾立即吃痛闷哼。
“我啊!这一辈错事做过很多,背叛了你爷爷,背叛了把我养育成|人的大师兄,背叛了许多爱护和疼爱我的人……所以,我活该,我活该被楚太祖始乱终弃,活该一个人困在灵山……这都是我的报应,我不怨……但,只有一件事情,当初一手促成他们立下儿女姻亲,我是做对了。只要裴楚两家有了婚联,那就是一家人了。这样再也不会有争执,再也不会互相猜忌……我啊,你爷爷啊,大师兄啊……我们又可以把酒言欢,又可以在原野上数着星星,望着月亮并肩而睡……丫头,你想想,这是多好的事情啊!”说着,说着,司徒艳敏又再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径自的大笑起来。
“司徒艳敏,你快放开我!”裴晓蕾见势不对,立即大声怒道。
“你无意休夫,那我便帮你。”司徒艳敏停了下来,对裴晓蕾的怒容视若无睹,反而轻声的哄道,“你不用担心,你床上的那个贱男人,现在,我便去替你杀了他!”说完,手腕一动,极快的在裴晓蕾后背封了几个|丨穴道,然后抬高裴晓蕾的下巴,捏开她的口,把一粒蓝色的小药丸,塞进她的口里,然后手掌往她喉咙上一拍,“咕噜“一声逼着她干咽了下去。
“进去吧!明日,你就是楚国的皇后!”司徒艳敏手臂一拉,打开了大门,把全身动弹不得的裴晓蕾推了进去。
裴晓蕾只觉后背一沉,一个蹒跚,整个人便撞进了一间隐暗的石屋子内,后面“轰隆”一声巨响,身后的大门已经紧紧的关上。
……
“谁……”
半晌,黑暗中,传来一句沙哑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小三,居然在床上被阴了!o(n_n)o哈哈哈~
小四过了一下场子,
嗯~~下一个出场的人...会是......
--------2008.8.25 晚
独角戏(上)
“谁?……”黑暗中,传来一句沙哑的声音!
…… ……
裴晓蕾坐在地上,屏息凝神,对对方的问话不理不睬。如此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眉头一松,试着动了动手指,一发现自己身上的|丨穴道已经被冲破了,她连忙低头把压在舌底下的药丸吐了出来,然后心有余悸的连吐了几下口水,力求把口中残留的不明物体,清得干干净净才算安心。望着地上的药丸,她冷冷的一笑,从小就是药罐子的她,最怕吃药,小时候为了避吃那些乱七八糟的补药伤药,她没少动脑筋。十几年练就出来的那唬人功夫,骗过的人即使没有上千,也是过百,山庄里那些老奸巨猾的老人她都应付得来,此处区区一个司徒艳敏自然也逃不过她这娴熟的遮眼法。
黑暗处,窸窸窣窣的又传来一阵轻响,裴晓蕾抬眼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那头昏昏暗暗的什么的也看不见。
“是陛下吗?”她试探的一问。
半响,又是一阵轻响,远处莹莹的星火亮起来,一盏昏暗的烛火旁,楚文恒卷缩在墙角上,神色疲惫。
裴晓蕾的眼睛已经慢慢的适应了黑暗,借着这点微弱的灯火,她很快便在屋子的另一边找到的一整排油灯。她走过去,从袖子里取出火折,只在油灯源头处,轻轻一点,立即产生骨牌反应,整个石室立即灯火通明起来。
“小蕾?”楚文恒抬起头,眯着眼睛望着灯火中的裴晓蕾,迷离的双眼找不到半点清明,他张了张口,轻轻叫唤了一句,半晌见裴晓蕾依然站在远处不答不语,他也不恼,只搓了搓眼睛,轻轻的摇头笑了起来,“真像啊,这次就像是真的一样,差点又被糊弄了,哈哈……司徒姑姑的药,真是越来越厉害了。”说完,他举起手中的半壶酒,咕噜咕噜的一饮而尽。
裴晓蕾惊讶的望着眼前的楚帝,怔仲的半响,才回过神,连忙转过身去。
一件厚重的外套丢了过来,精准的盖在楚文恒身上。
“好热!”楚文恒一把扯掉身上的外套,露出赤 裸的身体,他披头散发的侧卧在一摊华贵的衣衫上,像只虾子般的缩成一团,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已经褪到膝盖的亵裤,浓郁的酒香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微红的肌肤上细密的铺着一层薄汗,他看起来很痛苦,呻吟的数声后,开始喃喃细语,他说的很小声,裴晓蕾除了模模糊糊的听到几个单字外,其他的听得并不真切。
“呃!”楚文恒打了一个酒嗝,从地上翻出一张手帕,那张手帕上白迹斑斑,已经认不出原来的颜色了,他小心翼翼的把手帕张开,微仰着头,像是一个虔诚的教徒般的,吻了吻手帕,低低的道了一句:“原来你在这里啊!”后,突然翻身跪起,一只手撑着上半身,一只手熟练的把手帕铺在手心,向早已高高勃 起的男性象征盖去。
片刻后,楚文恒眯着眼睛,低低的喘息从他口中溢出,手里的动作慢慢的快了起来,俯跪着身体不能自抑的前后摇晃。
“小蕾,小蕾……给我,给我……”他口中的呓语越来越清晰,然后随着一声闷哼,他双肩噗通一声落地,本来直着身体的手掌,也回到的两脚间,快速的搓弄起来。他高高的撅起屁股,通红的脸埋在衣衫内,目光迷离。
“呃……呃……”忽然他用力的摆动腰臀,向着手中的手帕狠狠的撞了几下,沙哑的大吼,“吞进去,快吞进去,一滴都不可以漏出来,呃……哼哼……”随即,他一阵战栗,绷着脖子,急促的喘息。
半晌,等一切都结束了,他支起脑袋,低着头,对着空无的空气仿如爱人般的深情款款柔声道:“我爱你!”然后,心满意足的把粘粘稠稠的手帕捂在心口,再次卷缩着。
站在不远处,怔怔的望着这一切的裴晓蕾,脸色很难看,除了楚文恒的失态,更令她震惊的是,这间石室内墙下周围种植着的那排兰色的小雏花。
诡菊兰,无色无味,是制做迷幻药最佳的药材,平日只要一点点,经过烘焙,便能制成上等的迷幻药,据说其药效强到,能让一个七尺男儿意乱情迷的把一头母猪当做美女来疼爱。
诡菊兰药效虽强,万物相克相生,若是面对天敌紫蓝花,它再强的药效也被冲得一丝不剩,而巧的是,裴晓蕾以往常年服用的“朝阳”就是用紫蓝花为原料而成,故,这些诡菊兰对裴晓蕾来说,仅仅只是一些普通的花草,但对于楚文恒却是致命的迷幻药。
“你不喜欢这样吗?嗯……?”沙哑的声音又再响起,楚文恒微眯着眼睛,柔情似水的对着空气哄道,“你喜欢以前那样?……嗯?……好,不过你要对我,嗯,温柔些。”他自言自语的半刻,突然话一顿,不知道想到什么了,居然侧过头去,露出羞涩的脸。
半晌,他慢慢的又再爬起来,恢复刚才俯跪的姿势,从地上摸出一根约莫三指粗的玉质假阳 具,双手递给前面的空气,“是你来,还是……我自己来……”他的涨红了脸,扭扭捏捏的像个小媳妇。
“那你,不可以笑我!”他一边继续自言自语,一边把手中的假阳 具抵在自己的肛 门上。
“嗯……”他紧咬着嘴唇,一只手撑住身体,一只手握住假阳 具慢慢的插入自己的肛 门,额上细薄的汗渐渐浓密,眉头紧皱,露出痛苦的表情。
过了许久,硕大的假阳 具才艰难的进入一小截,鲜红的血沿着玉器蜿蜒而下,楚文恒浑身颤抖的微仰着头,豆大的汗水从他腮颊滑落。他试着动了动身体,结果换来的是更大的痛楚。
“很痛呢!”他对着空气,张合着苍白微颤的唇,试图挤出一丝笑容,“可是我不怕,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答应你!”
“如果这样……”手中的假阳 具一动,更深的挤入他狭窄的肠道内,他闷哼一声,五指泛白的抓住地上的洒落的衣衫,紧紧的揉成一团,“如果这样,能像以前那样亲近你,该多好……”
“我好痛苦!”忽然,他呜呜的哭了起来,水色的眼睛,不停的涌出泪水,“我的身体很痛,我的心很痛,每次想到你,整个人就像被丢进火里烤,为什么你都不理我,为什么你都不再看我,为什么你现在不来救我……”楚文恒的思维跳跃得很大,其中断断续续的,似乎喃喃的带过了些什么。
“我学会做烤地瓜了,也学会抓鱼烤鱼,武艺也有了很大的进步……这一次,这一次,我一定能够好好的照顾你,保护你!”
说到这里,他忽然破涕而笑,表情柔和起来,“你还记得吗?那一夜,在荒野里,你…….你也是这样对我的,我记得很清楚……”随即,他停了下来,在地上捡起一捆绳子,胡乱的绑在自己红肿的男 物上,把高高翘起的剑身勒得发紫,一只手盖握着剑身,快速的来回摩擦。
“哼……哼……哼哼……”渐渐的他的身体越蹦越紧,口里急促的喘息着,一只手还不忘按在插在肛 门上的假阳 具上,用力的往内压,“救我……哼哼……我好难受……好疼……小蕾……你救救我……求求你……呃……哼……”他是思绪再次跳跃,乱七八糟的不知道情境又转移到那里了。
楚文恒全身都在战栗,仿佛在忍受着极大痛楚,后臀上肛 门内流出来血染红了他的大腿,胯 下的男 物被憋得发青,捆绑着茎身的绳子深深的陷入肿胀的血肉里。
“小蕾,救我……走,把那些野狗都赶走……嗯……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救我的……”他低低的叫着,身上密集的汗水一层盖过一层,都是冷的,肛 门上那根硕 大的假阳 具已经插入了四分之三,只留下把柄露在外面。
也许是累了,又也许是太痛苦了,渐渐的他伏得更低了,嘴里“呜呜呜”的声音依旧响个不停,披散的发粘在汗湿的身上,随着肩膀微微颤抖。
随便谁看到这样的情景,都很容易明白,楚文恒的身体已经到极限了,再折腾下去,事情就糟糕了!但是当事人,却毫无自觉,丝毫没有解放自己的意思。
他喃喃的叫着,迷乱的双眼不停的四处张望,却一次又一次的在裴晓蕾身上移开,最后,双眸落回在地上那块沾满精 液的手帕上,他微微的笑了起来,似乎松了口气,双手把手帕举起,然后仰头的吻上去,“你果然来了,来救我了!”
“够了!”裴晓蕾再也没法看下去了,某些相似情节,相似动作在脑海了浮现。她很清楚,眼前的这些几乎是和她当初在荒芜之地救唐恒时一摸一样。手里的短剑一丢,把那张辨不出摸样的手帕从楚文恒手里射开,远远的钉在墙上。
如今,再脏,再烂,她也认出这张手帕本来是谁的了。
“小蕾!”楚文恒望着远处的墙壁惊叫一声,慌乱的想朝着手帕方向爬去,可惜手帕钉得太高,量他什么跳都够不着。
他转过头来看裴晓蕾,眼里的恶狠狠的,刚才的柔情半点不剩,“你是谁,把小蕾还给我,把她还给我!”他愤怒的大吼过后,试图站起来,可刚刚走出半步,便被褪到膝盖的亵裤绊倒,摇晃了一下,重重的跌了下来,“别抢走她,把她还给我……”他的声音开始狂乱起来,撑着身体,尝试再次站起来,噗通一声,他又再重重的跌下……
“把她还给我……把她还给我……咳咳咳……”楚文恒说得太急了,被呛到连咳嗽了几声,眼里泪光闪闪。
“我什么都没有了……只剩她了……”楚文恒挣扎了数下,终究放弃了站起来的打算,四肢落地,像只狗那样向裴晓蕾爬过来,粗大的玉制假阴 茎还紧紧的插在他的肛 门上,每爬动一步,假阴 茎便随着臀部的扭动,左右晃动一下,大量猩红的血随着他的动作涌出来,滴滴嗒嗒的落在地上。他爬得很快,肿大的男物拖着在胯 下,数次撞到地上的小物件,亦是伤痕累累。
“还给我……把她还给我……”他一把抱住裴晓蕾的腿,没有武器便用脑袋奋力的向裴晓蕾撞去,一下又一下,仿佛感觉不到任何痛楚。
“够了……”裴晓蕾闭上眼睛,任由这个已经认不出真假的楚文恒把自己当仇人来撞,声音微微一沉,低声道,“真的……够了……”
哗啦啦的一盘凉水当头倒下,把楚文恒从头到尾淋了个透。
楚文恒一个激灵,被这突如其来的冷水,七魂浇去六魄,只懂得抬头,呆呆的望着头顶上,这个一脸阴晦的女子。
“陛下,你该醒了!”又一盆冷水迎面而来,冰凉的声音在他耳际响起,脑海里的白雾渐渐的散开,尖锐刺疼冲刷着脑门……噗通一下,他只觉得身体一软,栽倒在地上。
随即,“噼里啪啦”的一阵巨响,楚文恒身后那一壶壶混杂着迷幻药和春丨药的酒水,被裴晓蕾大脚一踢,一瓶不剩,通通打翻。墙角下那片原本开得灿烂的诡菊兰也没能逃过一劫,只见她利剑一挥,浓重的杀气横扫而过,连片的花草不是被连根翻起,就是被拦腰砍断,本是芳草飞飞,生机勃勃的墙角,被毁得面目全非。
作者有话要说:哎……
小恒,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_╰)╭
话说,这算不算是虐心又虐身啊??╮(╯▽╰)╭
------2009.08.28 凌晨
独角戏(下)
楚文恒在一阵薄荷香中醒来,水色的眼睛一睁开,立即慌乱的连退了几米。
“小,小蕾……?”他惊愕的望着眼前的女子,脸上苍白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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