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是又累又渴,顾明月仍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两人这副尊荣,想要找个地方吃顿饱饭好好休整一下,难不保会被人当成要饭的赶出来。
钱云笙静静地望着顾明月,看着她明媚闪亮地秀出一口白牙,动了动嘴角,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顶着周围群众诧异以及厌恶的目光,顾明月与钱云笙搭乘公共汽车去了有名的国民大饭店开房休息。他们刚刚结束的旅途称得上是颠簸不断,惊心动魄,现在急需寻一处安逸舒适的地方,养足了精神方才好继续赶路。
多亏了钱云笙拍在饭店大堂桌子上的金元,二人得以顺利地拿到房间钥匙。进入房间的第一件事,自然是里里外外地洗漱干净,随后他们叫人送了一顿大餐到房间里,美美地饱餐一顿后倒在床上便进入了梦乡。
钱云笙这一觉睡得极不稳,前不久刚刚受了惊吓,加上以非一般的方式“乘坐”火车,他疲惫异常,理应睡得深沉,可却是在月上中天的时辰便睁开了眼睛。
他醒了,睡意也消散了。
清凉如水的月光从一对窗帘的缝隙中穿过,明亮中带着幽幽冷意。顺着这道月光,钱云笙的视线停顿在了顾明月蒙上淡淡朦胧光晕的秀发以及耳垂。
面对着钱云笙,背光里的顾明月容颜静谧柔和,嫩嘟嘟的小嘴儿悄悄开合出微小的弧度。她的呼吸绵长而均匀,可见睡得正是香甜。
身侧的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美,在月光下安然甜睡的她如梦似幻,明明触手可及,但给人的感觉却这般遥远。
钱云笙以手捶头,表情略带痛苦地闭上眼睛,背过身去暗自咬牙。
他,还真是自以为是。
自以为对身侧的女人有足够的了解,自以为对身侧的女人足够的熟悉,现在看来,不过是令人发笑的自信罢了。
她的身上,隐藏了太多的谜团,充满了未知的神秘。
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呢?在短短两天的旅途中,他已经发觉了太多与记忆中不同,太多出人意料的改变。
又或许是她并未改变,只是自己从未真正了解。
是欢喜,还是反感?更多的是悲哀罢。
本以为相互熟悉爱恋的人,一夕之间变得与记忆中的女子判若两人,心中的那份熟悉亲昵加速流逝……下定决心要携手一世,却发现经此种种恍如隔世。
她怎么会武,如何得以面不改色的威胁顶有权势的唐家大少……曾经以为拥有了她的全部,命运和她紧密缠绕的钱云笙,悲哀地认识到,自己不过是窥视到了她的冰山一角而已。
忐忑、惶惑、以及认定快要失去的那份悲观黯然,比死亡更使他恐惧。
钱云笙猛地翻身坐了起来,他的瞳孔在黑暗中紧缩,竟是如同猎豹一般幽亮惊人。褪去全身的衣物,他如捕食的猛兽般俯身罩在顾明月身上,用裤腰带系住那双看似柔弱,实则充满了爆发力的手腕,牢牢地固定在了床头上。
“云笙?......啊!……你……唔……”
顾明月不堪惊扰,从睡梦中转醒,哪知她一睁眼,在迷糊中下体便被一举侵入,未及湿润的丨穴道突然间要承受那根庞然巨物的狂猛进攻,刺麻的钝痛感一瞬间便传到了四肢百骸,她想要伸手推拒伏在身上强势起伏的男人,却发现自己竟是被绑得无法脱身。
钱云笙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急切地需求着拥有的感觉,急切地从顾明月身上找寻找那令他沉醉的熟悉感,急切地……追求着安全感。
艰涩柔嫩的甬道被迫地承受着男人的壮伟性器,两人都不好受。本应是灵肉交缠最欢愉的时刻,钱云笙却感受到了最深的悲伤。
钱云笙攥住顾明月小巧的下巴,狠命地吻着她。两根舌头在口腔里交缠搅拌,过多的液体来不及吞咽,从她被吸得嫣红的嘴里溢出,在下巴上拉出了一条晶莹的水线。
“大小姐……”
“叫我明月……嗯……我小字明月……啊啊……”顾明月喘息着纠正他,说话间小丨穴被用力捣了两下,她哀哀地呻吟出声,配合着男人大掌的搓揉,交合之处终于泌出了透明的爱液。
“明月……”钱云笙低低唤着,把头埋在她耳旁的枕头间。
好像,有什么凉凉的东西滴到了脸上……顾明月思绪朦胧地想。
作者说:
明天大肉。就酱
我在本文里附上了朋友珠圆玉润画的钱云笙。
深情地呼唤着绘画大触们,来画你们心中的男主吧对于加群的,若是答案不对,无法进的哦,因为我没有在管理群,都是勤劳的管理员们在维持群内秩序,所以一定要认真思考问题,不会可以私戳。
即日起发给我画的朋友们,我会记下来,若是你们愿意告诉我地址,我会在节假日邮寄明信片给你们么么哒
与戏子私奔的军阀家大小姐(h)
缕缕清幽的月光徐徐渗透到了房间里,给黑暗的室内带来了一束光明。在暗与冷的背景色调里,两具散发着蓬勃热气的身体,交叠着,翻滚着,在床上似痛苦似欢愉地缠扭着。
顾明月胸前的两朵红梅被如饥似渴地吸吮着,用舌头勾、舔、打着卷儿地绕圈;又或是用牙齿刮、蹭、轻轻向外拉扯。她嫩白的丨乳丨肉被揉压得温热发胀,丝丝酥痛的麻意一波儿一波儿地从被吮得发硬的奶头传来,同时腿心处狭窄的花丨穴被撑得浑圆,男人坚硬壮实的坏东西全部埋入了期间,正保持着均匀的速度与力道朝着她身体的深处连连撞击,让她忍不住狂乱地摆首,娇喘着惊呼。
身上的男人犹如一头发了疯的狂牛,好似有使不完的劲儿,压着骑在她身上抽插得又深又重。她的两条长腿攀附在男人的腰上,身体被弯折,两瓣弹滑的翘臀被抬高向上,被动地承受着那根粗长棒棒的进进出出,娇柔的花瓣在摩擦中充血发胀,惨兮兮地包裹着火热的男根,一会儿被向下压揉着挤入了丨穴内,一会儿又是被带动着牵出,好不可怜。
“啊……嗯啊……云笙……嗯嗯……太深了呀……啊啊……”
顾明月气喘吁吁地吟叫着,两只奶子不断地在男人的手里变换着形状,精致细嫩的肉丨穴被自上而下带着倾斜角度地插捣,强劲而又有力的律动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使得她的小腹酸麻难耐,兼之还带着点被侵犯的痛意。私丨处咕啾咕啾的水声格外响亮,每当肉瓣被拍击碾压,粘稠透明的蜜液便四散着向周围飞洒,她似雪的娇臀上布满了黏腻的水泽,连着男人的卵蛋及大腿根部也是湿润得一塌糊涂,成股如溪流状的yin液顺着粉嫩的菊花丨穴蜿蜒流淌,滴滴答答的濡湿了一大片身下的床单。
钱云笙浑身如淋了雨,额头、胸膛、后背遍布着激丨情的细汗,胯部向下更是被女人下面那张小口给浸濡得湿透,就连紧缩的阴囊都在晃动中滴答着体液。空气中充斥着情欲的味道,有点咸,有些腥,尾韵则是幽幽的甜。
他大力地冲击着女人的肉体,恨不得能把她摇散架在床上。钱云笙身下的事物本就大得与他外在形象丝毫不符,颜色还不深重的肉茎饱满粗硬,突突直跳的暗青色血管蟠虬其上,隐没在伞状的蘑菇头下,他每次顶入,顾明月都有种被撑到了极限的感觉,只得娇吟着努力张大腿,放松丨穴内的媚肉使得那根雄伟的rou棒一直捅到最深处,和处在尽头的花心亲密接触。
“明月……唔……我都被你弄湿了……啊……你看你是多么的喜欢我,下面咬得那么紧……嗯……乖……放松……”
钱云笙硕大的男根被顾明月鲜嫩多汁的肉丨穴紧紧地箍着,那里面成千上万的小突起从四面八方推挤研磨着他敏感脆弱的地方,刺激得他不断重重地吸气。
尽管顾明月已经尽量放松了,那里面仍旧紧致得销魂,充沛的yin液带来了丝滑的触感,不住蠕动的凹凸内壁颤巍巍地包裹着他,窜上脊髓的舒爽直教人头皮发麻。
好似只有在肉欲里沉沦,钱云笙才能从紧密贴附的肌肤中,从严丝合缝结合的私丨处中,从惶惑无主的迷惘中找寻出些许安慰。
此时此刻,此情此夜,只属于彼此,热烈的需索。
所爱的女人就在身下敞开了全部接受着自己,娇美的曲线,柔嫩的肌肤,蚀骨的桃花源,以及如啼哭般的轻哼……拥有和被拥有,多么美妙。
想把她干死在床上。
钱云笙有些病态的想,这样她的时间便会永恒的停留在了这里,停留在他拥有她的时刻。
再也不会改变的,真正永恒的拥有。
顾明月漆黑的双眸如夜空下倒映着繁星的潭水,粼粼的波光里糅合着繁星的璀璨。她如鹅脂般细腻白皙的肌肤上沾染了海棠的颜色,如露水般的汗珠点缀其间,散乱的发丝湿哒哒的附上她的面颊、颈项,以及肩膀,蜿蜒着,缠绕着,好似远古神秘的图腾。
钱云笙闷哼着用自己炙热的硬长戳刺花径中最为敏感的一点,他对那一处发起了狂猛的攻势,光滑如鹅卵石却涨如鸡蛋大小的欲冠频频挑拨挤压撞击,让顾明月毫无招架之力,神智迷离地嘤嘤吟哦。
男人的欲龙尽根入尽根出,每一次插干都能刺激得花丨穴不由自主地挛动收缩,如一只小手灵活而又有技巧的抓握,一波又一波儿的快感从二人研磨的私密之处蔓延,只听一声如幼兽般尖细的嗡鸣,顾明月双腿绷直地迎接了高潮,大量的yin液从甬道的深处喷薄而出,突破了被堵塞的丨穴口,决堤般涌了出来。
“云……笙……啊啊啊啊……”沉浸在高潮中的顾明月来不及喘息着平复极乐的余韵,男人硬挺粗长的rou棒便接二连三地重撞了过来,直顶得她冒出支离破碎的呻吟。身下的肉丨穴抽搐着,不堪承受地发起阵阵痉挛,开始发绞得死紧,逼得钱云笙精意直冲脑髓,便越发狠力地摆臀挺腰,把她cao弄得蜷起如珠玉的脚趾,绷直嫩白带粉的脚背,双腿乱蹬乱晃地想要逃离男人筑起的情欲狂潮。
钱云笙扳过顾明月的长腿扛在肩上,双掌扣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往身前拉带,挺腰一次便是一次重撞,他抽送撞击的频率越来越快,而顾明月的娇吟也越发的支离破碎,急促地扭动喘息着。
“唔嗯……啊……”
男人最后一记的深顶,完全撞开了女人已然松软的花口,硕大如李的gui头势如破竹地捣入了她娇嫩无比的子宫里,噗嗤噗嗤地射出一股股鲜浓的白精,把那小巧的花房给填了个满满当当。
把自己的精华输送到身下美人儿身体里的感觉美好得难以形容,钱云笙死死抵着顾明月的耻骨,感受着来自花心对rou棒前端的吮吸,以及丨穴口对柱根的紧裹。他射得量多,用时也长,大量的白浊毫无规律地冲刷着顾明月的小子宫,灭顶的肉欲感官挑战起她这具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于是,她双腿僵直着,手脚颤抖着,哆哆嗦嗦地又被送上了欲望的顶端。
双眼已经被激丨情的泪水朦胧了,小腹里充满了靡白的浊精,她的手还被固定在头顶,小丨穴里仍然堵着男人未见疲软的肉茎,贪婪地收缩吮吸着,好似怎么也吃不够一样。
“不够……还不够……!”
伴随着略带沙哑的男音,顾明月被粗暴地调整成了面朝下的姿势,两团水泱泱乱晃的奶子垂在床面上,红肿发硬的小奶珠不住地与床单摩擦研压。她的臀部被高高的抬起,双膝甚至不能压在床面上借力,只靠着半蹬在床垫上的两只玉足支撑,高耸的肉丨穴里溢出了点点白浆,而男人在她还未准备好时,便又开始了一轮新的抽送。
后入式的刺激让顾明月头脑发晕,肚子里热烫的精水被翻搅出了水瓶晃荡的咕隆声,她被粗壮棒棒毫不留情插干着的小丨穴嫣红一片,丨穴口被撑成了鸡蛋大小,包裹住男根的一圈丨穴肉绷得略显透明,白浊不断地在rou棒的进出间从里面挤出,越聚愈多,渐渐汇成了一条小溪顺着浸泡在yin水及精水里的肉贝,划过细软的毛发,在平坦的小腹上滑出一条水线,隐没在了两团玉峰里。
“啊……啊……云笙……好热……好麻……小丨穴里面要化了啊呜……云笙……云笙……呀啊……”
钱云笙提着女人的柳腰,一只腿跪在床上,另一只腿曲起,大腿与小腿成90度地支在床面上,他的肌肤白皙,肌肉纹理分明,流畅如水的肉体线条里蕴含着雄性的力量,躁动、狂野,以及支配。
“明月……嗯……好舒畅……里面热乎乎的……啊……又湿又紧……唔……再夹紧一些。”
顾明月嫩白弹滑的两瓣臀肉被男人的大掌随心所欲地推挤搓揉,戳在中间的深肉色rou棒一会儿尽根抽出,一会儿又是全根没入,本是透明的爱液混合着浓稠的白汁,被捣弄成了丰富的泡沫,白乎乎热腾腾地在臀缝间越聚越多,糊满了整个私密之处。
这场欢爱好似长久得没有尽头,钱云笙如得了失心疯般把顾明月翻来覆去地cao弄,她的小丨穴被入得从酥麻到只剩下麻;她的肉核被掐压揪碾,红肿涨大得不像话;她雪白的双丨乳丨布满了吻痕,奶尖硬得发痛;她的小肚子微微隆起,里面不知盛满了多少浓精……男人还在不知疲倦地cao着她,精力充沛得好似入魔,可她已经浑身软烂如泥,使不出一丁点儿力气。她的喉咙干涩发痒,被cao得狠了也只能哼哼唧唧地闷吟,身下的小丨穴更是止不住地痉挛,两瓣小花唇都被磨得哆嗦,颤巍巍地抖动着。
撞击,再撞击,顾明月的神魂都快被撞击得飘散至九霄之外,她浑身无力地趴在床上,双腿间的粗硬时而快速而又有力地抽送,时而小幅度而又有技巧的研磨,被男人从头到尾地压着,被扣住肩膀地顶弄,被亲吻着头顶的发丝……她生理上被折腾得疲惫不堪,心理上则摸清了男人的想法。
所以,她乖乖地任钱云笙用身下那根东西百般欺负自己,如果肉体的交缠可以使他安心,她可以给他更多。
“嗯……”
终于,在沙哑的轻哼里,钱云笙瘫倒着从顾明月的身上滑了下来,仰躺在床的另一侧,胸膛起伏地低喘。他的一只手搭在额头上,没有去拭汗,而是向下蒙住了双眼。
为什么,明明是最舒服的时刻,明明是相爱的两个人纵情肆意的时刻,他却感觉到悲从中来,心口空虚得发痛。
在最欢愉的时候,却体会到了最深沉的悲伤。
钱云笙的喉咙上下滚动,脖子上的青筋突起得扎眼,他躺了一会儿,便直起上半身靠到床头板上,伸手解开了顾明月双手的束缚。
那双白皙柔嫩的手腕,被勒得发青,生生肿了一圈。
“明月……对不起……”
带着鼻音的道歉,让顾明月艰难地侧过身子,面向懊悔而又绝望的男人。他的表情自责中带着脆弱,以及一丝小心翼翼。
好似害怕被抛弃的幼兽一样,让人从心底就软了下来,拿他没办法。
而顾明月本身也不准备去责备他。
“云笙……”
钱云笙听得身畔的女人婉转地娇唤出他的名字,心头一颤。他注视着顾明月撑着身子一点一点地朝他挪去,直到钻入了他的身前,把脸贴在他污浊的男根上,伸出小舌细细地舔舐清理起来。
“明月,别。”钱云笙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他慌乱地伸手推开顾明月,虽然第一次欢爱的时候女人也给他吃过一次,可是这次,rou棒上面遍布着两人黏腻的东西,他不想她做这种事。
“云笙。”顾明月用手捧起男人的脸颊,凝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我爱你,以前爱你,现在爱你,以后也依然爱你,云笙,我不离开你,你也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带着哀求的语气,奇异地化解了男人心中的惶恐与不安。
原来,我们都是一样的,害怕失去彼此,害怕被彼此厌弃。
“明月,我很软弱,关键的时刻即便拼上这条命也不一定能保护你……这样的我……”说道这里,钱云笙的声音带着哽咽,“这样的我,还能被你爱着么……”
顾明月连忙伸出指头点在他的唇上,让他不得不咽下之后想要说的话。
“云笙,如你所见,我并不是手无傅鸡之力的弱女子,我在留洋的时候偷学过功夫,并隐瞒了所有人……你看,我不需要你的保护,我只求你能在我身边,一直陪着我。我已经抛弃了一切了,失去你,我会死。”
晨曦从窗帘的缝隙中照射了进来,金色的微光带着暖人的温度,一束束地倾洒到了二人中间的空气里。
隔着明亮柔和的光芒,钱云笙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伸手一把搂过顾明月,紧紧地抱在怀里。
真好。
作者说:
好饿啊,今天拔了另外一颗牙,而且这次更新近三千字呦,算是把昨天未更的补上了与戏子私奔的军阀家大小姐之十二
解开了心结的钱云笙与顾明月,在破晓的柔光中,相拥着沉沉睡去了。
从上海的天津的舟车劳顿、遇到唐英智的惊心恐惧,再加上一夜的肢体运动,二人从深眠中醒来时,竟已是到了遍天霞光的傍晚。
腹中饥肠辘辘,使得本来还想赖在床上耳鬓厮磨一番的两人不得不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准备穿戴好衣服去楼下用餐。
顾明月一动,便感觉到腿心一股温流奔涌直下,她低头瞧去,只见白似新雪的大腿内侧淌下两道半透明浅奶色的液体,原是二人昨夜颠鸾倒凤的遗留物。
私丨处流出的水液好似源源不断,她才站在床边不久,脚心下的地面却已经汇聚出了两处小水洼,可见昨夜“战况”不光激烈,还很持久。
若非钱云笙是男主,照着她今日腿心流出的精水分量,精尽人亡的可能也是有的。若不是昨夜种种仍历历在目,观他平日里为人处世之态,她绝是想不到此人也有如此强势的时候,蛮横霸道得完全不容人拒绝。
寻常待人温柔似水的男人,在床笫间则有不为人知的霸道一面……发现了这</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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