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我闺女呢……还是得了那肝不好意思了呢?
你这让人怎么想才好?
“所以,现在是宣卿然家人极力反对你和她的事情?啧,没想到啊,就你的条件居然还会遭遇这种事情。”陆倾凡啧了一声这么说着,其实倒不是他自己太自信,陆倾凡觉得就他自己,和言辰这种,一般情况下,是不大可能遭遇这种家长怒起反对的事情的,这么一看,倒还真是个新鲜事儿。
言辰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自己在之前,也是没想过会这样的,只是有件事情,言辰觉得有必要说一下,于是陆倾凡就听见言辰说道,“原本我也是这么觉得的,起码我从业这么些年,也算是干出了些实事儿,好歹写出了几本畅销书,收入的话,版税稿酬之类的,也还赚得了些钱,我妈给我的那些不动产,一个月七七八八加起来收租都能进账不少,只是,她家不吃这一套,也不管这么多,并且,在他们看来,她的条件是比我好很多的。”
陆倾凡眼神亮了一下,他想起来季若愚的确是和他说过的,说宣卿然是个很有才的女人,名校毕业,而且似乎特别有语言天赋,只是听了言辰接下来的话之后,陆倾凡才知道季若愚所说的这个女人的语言天赋,究竟是怎样一种可怕的天赋,这个女人的有才,究竟是多有才。
“她光是精通的语言就有五国语言,注意了,这所指的是精通,就是那种直接能去做口译的,还有两国算不上精通,做不了口译,但也可以说得上是熟练,妈的。我都怀疑她是不是个语言机器,那种插上那些外语的芯片,然后就全会了!”言辰甚至忍不住都爆了一句粗口。
然后才继续说道,“并且她大学学位双修,又去国外留学修财经方面过,注册的职称都有一个!”
言辰想到这些的时候,不免觉得有些悲壮,他以前甚至从来都不知道宣卿然竟然有这么多的光环,他知道她不是个简单的女人,也知道她很厉害,听她用各种语言讲过电话,用各种语言发邮件给以前留学时的来自不同国家的同学。
可是真正到她家人就这么将她所有的光环抛出来给他看的时候,言辰才知道自己的女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自然也才知道,就自己那点成就和她而言算得上什么……
简直就是浅薄……浅薄的无病**的骗小姑娘们的故事罢了。
言辰觉得有些受伤。
他到现在还记得自己见到了那对夫妇,那种一看就知道,能够教出宣卿然这样姑娘的夫妇,非常的有气质,非常的高雅,没错,就是高雅,就是那种靠金钱堆不出来的感觉,而是靠阅历,强大的阅历才能够磨练出来的高雅气质。
言辰自认言信然算是有气质的人了,毕竟是书香门第,名满天下的学大家,可是真要和宣牧渊比起来,也没有那个感觉。
而他觉得苏杭算是气质高雅的女人了,可是和宣卿然的母亲比起来,同样,似乎也没有那种神韵。
他们就连表达对他和宣卿然之间事情的反对态度时,都给人感觉,很随和,很高雅,一点也不激进,没有任何激烈的情绪,就那么淡然的,一点一点把他们的不同意,他们的考量,摆出来。
那样自然而然地摆出来,让人甚至都找不到反驳的余地。
“然然已经长大了,我们对孩子的教育是要独立自主,但是我们毕竟是父母,在孩子走上错误的道路时,需要适时地给予点拨,就如同植树,小树长歪了,可以捆上架子纠正过来。然然性子单纯善良,从小到大就是这样,她喜欢你,我们也不是不能理解,只是我们需要考量的是你们究竟是不是合适,言辰,你自己觉得,你们真的合适吗?”
言辰很想反驳一句,为什么不合适呢?可是当时在看到那个男人时的感觉,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听着他继续说下去。
“然然原本应该走上最好的道路,她的成长是让人惊叹的,可是你,却阻碍了她的成长,抱歉,我无意冒犯。但是事实如此,她为了你,辞掉了原本她最能胜任的工作,甘心在你身边做一个编辑,可是,得到的是什么呢?”
“她为你,连肝都捐给了你,而且很让我们愤怒的是,她还怀孕了,孩子是你的,可是却因为要救你,只能流产掉,我们是虔诚的基督教徒,婚前性行为在我们看来就已经是难以接受了,而堕胎对于我们而言更是何其沉重的一件事情,那都是违背我们信仰的。”
“然后,你重获新生,对于这一点,我们为你感到高兴,毕竟生命是很珍贵的,能救你一命,无疑是然然积下的大善,只是,原本你对她分明是不屑一顾的,却是在这个时候忽然浪子回头,究竟是真心实意的爱情,还是只是因为愧疚呢?言辰,我们是然然的父母,我们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好,这是从她一出生,就已经落在我们身上的最甘心的责任。我们给她阳光,给她养分,细心浇水施肥,但是在有蛀虫出现的时候,我们必须及时做出反应,因为她是我们的孩子。”
“如果你们是合适的,我们会微笑欣然接受,但你觉得,你合适吗?你和然然,绝非良配!”
第七百六十五章 谁是白菜谁是猪?
?他们语气温和淡然,没有任何激烈的语气,没有谩骂没有指责,就这么淡然的,一点一点将言辰的心渐渐击垮,并且他们这毫不激烈的语气中。网,一路有你!
分别隐喻了言辰是错误的道路,阻碍了宣卿然的成长,破坏了他们的信仰传统,只是因为愧疚就想和他们女儿的牺牲划上等号,以及,是个对她有害的——蛀虫。
对于这样的父母,他甚至不知道应该怎么反驳,就静静地听着他们说着,一字一句,直指心底。
然后当他们拿出那样大的一堆证书来,都是宣卿然各种语言的等级证书,还有注册的那个职称证书,还有她的学位证,厚厚的一摞,就这么摆在言辰的面前。
他们没有再继续说话,只是就摆出了这些属于宣卿然的光环,然后看着言辰,那眼神就像是在问他,“现在你觉得,你们合适么?”
更像是在直截了当地问言辰,你配得上我女儿么?!
他们不激烈,他们高雅而温和,可是言辰却觉得,这比任何都要来得激烈,让人窒息。
再然后,宣卿然就跟着宣牧渊回了家,她看出了言辰的心情不好,她知道父母和言辰谈话的事情,她是想要父母和他谈谈的,宣卿然很单纯地认为,只要父母和他谈一谈,就能明白他有多好,可是她却不知道,父母根本就不想给言辰可以证明自己有多好的机会,他们是反对的,从一开始,就是反对的。
宣卿然并不知道这些,只是觉得他应该只是因为见家长的不自在,所以心情才不好,可是却不知道父母究竟和言辰说了些什么。
临走的时候,她还笑着和言辰说,“他们工作总是常年在国外的,难得回来一次,我去陪陪他们,等他们出国去了,我就回来。”
她对于她从小生长的家,用的是“去”,而对于她和他共**住的地方,用的是“回来”。
言辰一瞬间只觉得,只要这样就够了,只要这样就够了。
他伸手将宣卿然按到自己的怀里来,什么都不想说,只是脑中却已经开始认真思考这个问题了,自己真的和她合适么?
这么一个善良单纯优秀的女人,真的合适么?
再然后,宣卿然就和宣牧渊回了家,而言辰仿若每一天都有些不知所措了,习惯,的确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
习惯了她的存在,忽然离开,就让人非常的难以适应。
正好赶上言信然过来探望他和季若愚,所以言辰就将这事儿和言信然聊过了,自从生病之后,他们两人的关系,倒是近了很多,也越发像父子了。
言信然给的话是很简单的,“你是我的儿子,就跟天下父母亲一样,在我的眼里,你就是最优秀的。所以,不要做一个随波逐流的浮萍,因为别人的话,就去奋力地想要改变自己什么的话,那么你就不再是你了,或许,你也就不再是卿然喜欢的你了。你要活得有自我,你就是你。你就是言辰,没有人可以替代的。”
有了父亲的这些话,对言辰或多或少还是有了些帮助,所以他现在才能够心平气和地来和陆倾凡说这件事情,如果说是事情刚发生的那几天,恐怕他是绝对没办法这么冷静地和陆倾凡来说这些的。
陆倾凡听了他所说的这些之后,眉头就轻轻地皱了一下,“感情的事情本来就不存在谁高攀谁?还有那些客观上来说的合适不合适。人毕竟是感情动物啊,真要什么都照着合适的来,那还不如做个机器人,芯片配对一下,合适就连接不合适就断开了。真要什么都照着合适来,那这世界上也就不会有那么多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
陆倾凡的话前半段都是很正面的,并且很具有说服效力,言辰听着已经觉得很是那么回事了,可是他后半句话一出来,言辰先前还点着的头一下僵住,脸色也一下就暗了下来,“你这话……在我和宣卿然的关系中,谁是白菜谁是猪?”
“要是以前么,我肯定觉得你是白菜,但是听了你说这些,知道了宣卿然的这些事情之后么……”陆倾凡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眼神就这么似笑非笑地看了言辰一眼,那意思谁是白菜谁是猪已经不言而喻。
言辰懒得和他再多说什么了,只觉得他现在是有妻有儿幸福美满,人也变得有些不够严肃起来了,于是直接就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我走了。不和你说这些了,你这种有着幸福美满家庭的人不会理解的,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了当初难兄难弟时的惺惺相惜了!”
陆倾凡笑了笑,摆了摆手,“路上小心,拿给你的补记得吃,若愚特意叮嘱了的。”
言辰点了点头,也就对他说道,“至于若愚,你还是把我的意思和她说说,让她不要再纠结那些了,她不欠我什么,真的,什么都不欠。”
和陆倾凡道别之后,言辰就坐进了驾驶座里去,启动了车子,车子一开出小区,言信然坐在旁边,将两提保健放在腿上用手圈着,然后就转头和言辰说了一句,“和倾凡聊了聊,心情好些了吗?”
言辰的表情稍稍顿了一下,即使是现在,他依旧是会对言信然的关心态度,有些不太习惯,毕竟和他分开依旧交流颇少,所以有片刻的停顿,然后才轻轻地抿了抿唇,勾出一个极浅的笑容说道,“也就那样,他现在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帮不了什么忙。”
“辰辰。”言信然就这么叫了他一句,言辰侧目看他一眼,就看到言信然正转过头看着他,于是他应了一声,“嗯,怎么?”
“毕竟你对于卿然父母来说,是晚辈,长辈对于晚辈就是这样的,只想着把自己想说的想表达的意思表达完,他们觉得是对的,那就是对的。我也不急着走,要在这城市逗留一阵,所以……要么,我去和他父母谈谈?”
第七百六十六章 教育方式
?言信然能有这个意思,他就已经很满意很知足了》莽荒纪,还得上。
所以他摇了摇头拒绝了,“不用了,我都这么大的人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就好,难不成还要你一把年纪了为我去忙这些么?”
言辰的语气很平静,说得很自然,只是不知为何,这话停在言信然的耳朵里头,却感觉有着一股暖意,他脸上勾出温和的笑容来,然后说道,“也没什么,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是我儿子,你的老婆以后就是我的儿媳妇,我总不可能看着不管的,从古至今,上门提亲都得家长一起前往协商呢。”
言辰听了这话之后,只觉得心情似乎明朗了不少,和父亲的关系日渐缓和,起码能够让和宣卿然感情之路的阻挠所带来的负面情绪,稍微减少一些。
只是他还是拒绝了,他有着自己的底线,再怎么,也不至于让父母亲为了自己的感情而去费心,他是个男人,不是个孩子了。
开着车子送着言信然去了酒店,然后就朝着家里头开,一路上,拿起电话给宣卿然拨打了一通,响了好几声,都没有人接,言辰的眉头轻轻地皱了皱,她从来都不会不接自己电话的。
心里头正这么疑惑着,电话那头就已经接了起来,言辰眉头舒展开来,只是却又在听到那头传来的声音时,瞬间紧皱。
那是一个男声,听上去有些清朗,语气却是冷漠而不悦,就那么冷冷地说道,“你以后,不要再给我妹妹打电话了,我不想就因为一个你,弄得我家里家无宁日。”
言辰认出来了他的声音,是宣绍卿。
宣卿然的哥哥。他是记得的,并且他还记得,当初就是他,自己才能够知道宣卿然去了哪里人在哪里,才有地址得以找到她寻回她。
宣绍卿自然是希望自己妹妹幸福的,但是眼下妹妹因为一个男人,和父母闹成这个样子,家里的气压那么低,仿佛温度都低了几度,这,却不是他所想看到的。
所以宣绍卿才会直接接了言辰的电话,前提是宣卿然已经被禁足,并且因为和父母关系的僵硬已经呈白热化了,所以她甚至被断了所有的联系方式,不给她手机,不许她上网,也不许出门。
宣牧渊的确是有气质的高雅的,但是对于子女的教育,却非常严格,他就是言信然口中所说的那种很典型的长辈思想,他觉得是对的,那么就是对的,他会要让你觉得也是对的,并且按照他的意愿去走。
对于子女的教育,他绝对不如对外人的那般温和。
所以当初宣绍卿逃避父母安排的路,其实也收到了父亲不少的冷待。所以,其实宣绍卿可以理解自己的妹妹,她一直隐忍着,在父亲对哥哥已经失望了之后,她就寄托了父亲的全部希望,那种更加变本加厉的严格和不容拒绝的独断。
宣绍卿甚至不难理解妹妹为何会有忧郁症,从小在这样的教育下长大,他觉得自己都快要得忧郁症了。
他已经挣脱牢笼了,可是显然,然然并没有,她依旧在挣扎的过程中。
言辰只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宣绍卿的这么一句,然后宣绍卿就已经直接挂掉了电话,听着电话那头已经挂断,言辰的心情也基本上是跌到了谷底,不由得回想起这几天和宣卿然打电话时她时而会有些心不在焉,并且一直心情不怎么好的样子。
她……是在和父母抗争吧?
而宣绍卿电话挂断之后,就将手机放到了书桌上,看着坐在书桌后头的中年男人,问了一句,“这样可以了吧?”
宣牧渊听出了儿子语气中的些许不满,于是抬眼看着他,“怎么?你好像对我的这个做法有看法?”
从宣绍卿脱离父母安排的道路而自立门户之后,宣牧渊和他的关系就一直算不上太好。
只是现在家里的气氛已经够低迷了,他不想再搞得更差,于是只摇了摇头,“我没有什么意见。”
“没有意见就出去吧,你最好也别有什么意见,在这家里,你是最没资格有意见的人了,你让我失望了,我总不能看着然然也走错路。”宣牧渊很清楚,男人的事业就是最重要的道路,而女人,婚姻则是人生中最重要的道路。
不然为什么会有人说,生得好不如嫁得好?
若是她选择了个错的人,那么……便是他们做父母的失职了。
宣绍卿唇角冷冷地勾了一下,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只觉得好陌生,这就是自己的父亲,只是无论宣绍卿怎么回想,似乎都很难回忆出在自己的记忆中,和父亲曾经有过什么温暖温馨的画面,印象中永远都只有保姆和司机的陪伴,还有越洋电话里头那冷静的声音对他和宣卿然说着他的要求,说着他的期望,说着……他的命令。
宣绍卿朝着父亲看了一眼,原本是根本不打算多说什么意见不意见的,可是想要直接转身走出去的时候,却又是根本忍不住,终于还是说了一句,“我和然然都是你的孩子,所以某些方面来讲,我们都是很像的,我当初选择了脱离你的控制,不做一个按部就班的傀儡,然然终究也会一样,她和我是一样的。她只是一直隐忍了她的倔强,但这并不代表她会逆来顺受,她像是一根皮筋,你拉得太用力,她会断掉,但是也会弹伤你的手!”
宣牧渊的表情依旧是那样,没有什么太多情绪的起伏,淡淡地看着宣绍卿,然后说道,“说完了吗?”
他伸手指了指书房的门,“说完了就出去。”
宣绍卿笑了一声,没有什么温度,转身就朝着书房门口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回身看向宣牧渊,“不管怎么样,我希望你还是不要逼然然太多,她有忧郁症,你真要逼得太过了,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我不敢想象。”
宣绍卿说完不等父亲回应,就直接砰一声关上了书房的门。
而宣牧渊坐在书桌后头,一直没什么情绪起伏没什么变化的脸,终于是变得有些冷了下来,眼睛扫到桌面上那一张全家福的照片,终于是皱起眉头来,用手撑住额头,陷入沉思中。
第七百六十七章 晒头条
?季若愚这档子事情新闻出来的时候,喻文君并没有在国内,她正和朱凯在甜甜蜜蜜地度蜜月,身在热带某个季若愚连名字都说不出来的岛屿上享受阳光沙滩海浪仙人掌,有没有老船长季若愚就不知道了》小说哪里快去
只是朋友圈里头见天儿地就看着喻文君在那晒照片,晒幸福,晒太阳各种晒。晒得季若愚是烦不胜烦地冒出了酸葡萄心态来,蜜月?!她都还没度过蜜月呢!这会儿都已经和陆倾凡老夫老妻了连娃都有了。
等到她能有机会度蜜月的时候,都不知道到哪年哪月去了。
吃不着葡萄嫌葡萄酸,季若愚就恶狠狠地直接在朋友圈里头发了一条,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照片,就是直接把杂志上头当时被绑架那事儿的头条整个版面拍了下来,“没想到这辈子居然还会遭遇上绑架这事儿,真是一个玄幻的世界”她顺便还配上了这么一段话,吧唧一下就发上去了。
那头条的标题自然是格外醒目的,连打了几个大大的惊叹号,并且配图也非常多,无非都是季若愚和陆倾凡还有安朝夕和陆非凡当时在医院门口坐在车里头被拍的照片。
这照片一出,自然是在朋友圈里头引起了非常大的反响,其实她的微信里头加的无非就是一些同事,朋友,里头不乏有以前的大学同学和中学同学。
只是除了喻文君,还有后来和陆倾凡结婚之后认识的这一帮子朋友,还有以前杂志社的一些同事以外,其实季若愚和其他微信里头的人,往来得都比较少。
就如她自己所知道的那般,她其实原本在高中的时候,就没有什么女生闺蜜缘,因为当时和杜修祈的原因,所以还不少女孩子背地里没少说她坏话。
所以其实季若愚在朋友圈里头,一直都比较默然,她经常只是静静地看着朋友圈里头那种诡异的现状时刻规律:上午基本没动静,中午各种晒,各种起不来,晒幸福,晒方向盘,晒飞机票,衣服鞋子包包,神器应有尽有。傍晚就是各种饭局酒店k歌夜店,求订位求喝醉求陪同求偶遇求带走求包养,午夜就是各种饿各种吃各种吐,各种发食物图片拉仇恨,各种再也不吃宵夜了,要么就是明天开始戒酒,明天开始减肥,一到了凌晨就是各种哭,各种失眠,各种歌词,各种感悟,各种胡言乱语。
朋友圈是一个很诡异的地方,像是一个综合型的精神病院一样。
所以季若愚一直很默默的,并且哪怕这么默默的,都还有曾经的同学没有让她侥幸躲过,会发给她一些类似于,哎呀我最近开了个网店啊,代购啊,快来捧场啊,诸如此类云云。
以至于季若愚就更加在朋友圈里头沉默了,静静地看着里头的动静,看着那些各种晒,有时候觉得也挺逗乐的。
也就因为这样,除了那些走得近一些的朋友之外,其实很多以前的那些和她并没多少私交,纯粹就是旧同学之类的存在于她微信里头的好友们,根本就不清楚季若愚的现状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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