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0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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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的尽头一间房间,门没有关。

这是温言初第一次到这个风景区一样的宅院来,第一次进入到这宅子的内部,简直……华丽得令人发指,竟然在院子里头种了棵有价无市的紫杉树!那玩意儿难道不是国宝级的植物么?

更不用说宅子内部的装潢和布置,地面全部都是华丽花纹的地毯,这么大的房子,光是地毯的清洁都不知道会是多大一笔开销。

“就在那个房间,你自己过去。”黑衣男人走到走廊一半的位置时,就站定在了那里,指了指走廊尽头门没关的房间,让温言初自己过去。

她狐疑地看了这人一眼,踌躇了片刻,就加快了脚步朝着那边房间走了进去。

只是刚走进去,就有些怔住了,这那里只是房间?这简直就是一套房子,非常非常大的一间房,有**有沙发有书桌书柜小台,还有跑步机和按摩椅,大大的一面落地窗有华丽得夸张的窗帘。

而此刻,落地窗前站着一个背对着门口的身影,很高大,只是有些微微的佝偻,拄着拐杖。

温言初心里头一瞬间有了答案,表情都变得有些恭谨起来了,脚步放慢了一些,朝着里面走进去几步。

“您……您好,我是温言初。”

说完这句之后,紧紧抿了嘴唇,小心翼翼地看着老人的背影,然后目光终于看到他转过了身来。

这是温言初第一次看到程昱宽的模样,他有着北方男人的高大和粗犷,眉目中难掩锐利的光,不难看出当年精明的样子。

她甚至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程昱宽,于是只能够战战兢兢地站着,等他说话。

只是程昱宽说的第一句话就如同一瓢凉水一般,从头顶直接浇落下来。

“我特意找人带你过来,自然是知道你是谁。”老人的声音有那种多年抽烟的人才有的沙哑干涩,“我找你过来,是想和你商量件事情的,你,和我孙子程柯离婚。”

第两百三十五章 恶语

?“你,和我孙子程柯离婚。(网)”

程昱宽的话题非常开门见山,甚至连句多话都不愿意说就直接表明了他的意思,然后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目光不冷不热地看着温言初。

打量着她,看到她的脸时,程昱宽的眸子微微眯了眯,眼神有着些阴冷,记忆似乎一下子又拉回七年前了,当年那个给脸不要脸的不懂事的小姑娘,也是这样子的一张脸,紧张的时候眼睛会这样圆圆大大地睁着,不是特别精致漂亮的一张脸。

真心不明白,究竟是哪一点吸引到了程柯,程昱宽始终想不通。

温言初的眼睛蓦然睁大了,就那么定定地看着程昱宽,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是个什么意思,过了片刻,才微微蠕动了一下嘴唇,“什……什么?”

“别装傻,你知道我是谁,我也知道你是谁。家族产业想必你也知道了,所以你也应该明白,就你的斤两,配上我家孙子是多么不可能的事情?”程昱宽的声音冷淡漠然,拄着拐杖慢慢朝着温言初走近,走到她面前的时候站定了下来,垂头看着这个个子也不怎么高的女人。

程昱宽的眸子眯了起来。

“很多女人都想巴上我们程家我能够理解,我也能够理解,这个物质的社会,钱是多重要的事情,我这人向来先礼后兵,无意为难你,只要你主动和程柯提出离婚,并且净身出户的话,我这边会额外给你一笔钱。一千五百万,我想这是你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足够你过上很好的后半生,你还年轻,想找其他人,也可以趁早。”

程昱宽的语气依旧是那样不冷不热的,但是说的内容却是那么让人感觉到寒冷。

温言初目光怔怔地看着他,就那么抬眼看着他,一瞬间觉得……好不可思议,就像是顾扬那样的人,为什么她自己的性格能够完全和他不相像?真是好不可思议,好庆幸。

而此刻看着程昱宽,温言初就瞬间明白了,程柯那样不卑不亢不骄不躁,一点不摆有钱人的架子是多么的难能可贵。

温言初深深吸了一口气,才终于将胸腔里一下子难以平复的情绪给压了下来,她定定地看着程昱宽,语气很平静,就问了一句,“老先生,你来和我说这些,程柯知道么?”

她注意到程昱宽的表情明显僵硬了一下,然后眸子中的阴鸷变得更加冰冷,目光就那么像是毒蛇一般冷冰冰地盯着她。

“程柯要是知道,我还用这样大费周章地请你过来么?看来你不仅家庭不好长相一般,就连智商都是出奇地低下,小姑娘,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要知道,我们这种活了大几十年运筹帷幄过来的人,对于一些掌控不住的事情,都是很心烦的。趁人还好好说话的时候,赶紧见好就收了,一千五百万也不少了,人不要太贪心了,贪心不足蛇吞象的故事,不用老头子我来教你?”

程昱宽的声音硬邦邦冷冰冰的,说实话,真的是非常油盐不进非常固执的老头,从他说话给人的感觉就不难感觉出来。

温言初又怎么可能放弃程柯,这是她第一个去爱的男人,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是她的丈夫也是她的守护兽。

一千五百万,买不走她的爱情。温言初一直都知道,自己有多坚定。

所以她微微笑了一下,马上就否决了程昱宽,“我当初不是因为钱而和他结婚,现在自然也不会因为钱而和他离婚。老先生,如果你想要我们离婚,你不妨去和程柯说,如果他同意,我就没有意见。只是,你这样拿钱来让我跟程柯离婚,我觉得你手段未免有些太狗血剧了。”

砰就是一声重重的脆响!

吓了温言初一跳,要不是自己没察觉到疼她都觉得是不是自己挨打了,结果垂头就看到程昱宽的手指紧紧攥着拐杖,手背上的老年斑都很清晰。

他就那么咬牙切齿地看着温言初,眼睛似乎都要滴出血来一般,“不是因为钱和柯柯结婚的?哈哈哈哈……”

程昱宽笑了起来,直接就拨通了一个号码,对着那头说道,“把东西拿进来。”

挂了电话之后,又定定地看着温言初,“你竟然能这样大言不惭地说出这样的话,温小姐,你这小姑娘脸皮倒是厚得很啊!你这脸皮究竟是像谁?像当年你那个死皮赖脸要赖上顾家弄得人家妻离子散的那个妈么?”

程昱宽的语气之中嘲讽至极,那种冰冷的嘲讽,和眼神里头毫不掩饰的鄙视,让温言初忍不住紧紧攥了自己的手指,看着程昱宽的眼神和听着这话的态度时,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温言初一瞬间就想到了当初顾家的人也就是这样的态度……这样的语气这样的眼神。

“老先生,罪不及家人,还请你留点口德,不要牵扯到我的母亲。”温言初深呼吸了好几下之后,才算是情绪平静地说出这一句来。

姜淮从门口走了进来,不动声色仔细地打量了温言初一眼,然后就将手中的东西递给程昱宽,程昱宽没接,只是摆了摆手道,“别递给我,递给她看看,她到现在还说什么,她不是为了柯柯的钱和他结婚的,我倒是忍不住想笑,这年头脸皮厚的人也是越来越多了,钱进了口袋了之后,开始说什么不是为了钱。这应该就是那句俗话,怎么说来着?”

程昱宽没继续说下去,目光看向姜淮,姜淮有些为难,毕竟这只是个年轻的女子,而那话又太难听了,只是程昱宽都已经把话头丢过来了,如果不接上,倒霉的就是他姜淮了。

于是姜淮只能够抿了抿嘴唇,看了温言初一眼之后说道,“又要当表子又要立牌坊……”

程昱宽手掌重重拍了一下,对姜淮的话表示了肯定,“对对对,就是这么说来着,又要当表子又要立牌坊,所以赶紧给她看看,看看她所谓的不图钱,究竟值了多少钱。”

一叠件被递到了温言初的手中,全部都是一些产权的产权书还有估价证明的复印件。

第两百三十六章 逼迫

?这一叠纸现在就在温言初的手中,她有些愣,定定地看着这些产权件上头,写着的都是她的名字,那些铺面、房产、车库……

温言初眼睛睁得大大的,她有些不明白,于是看了一眼手中的东西之后,又抬眼看向姜淮,像是想要从他这里得到什么答案一样。网,一路有你!

程昱宽站在一旁冷冷地笑看着,侧目睨了姜淮一眼,他马上了然,就赶紧向温言初解释起来,“你好,我是程老先生的秘书姜淮。”

温言初懵懵点了点头,又看了看手中的件,然后再看向姜淮,等着他说话。

“这是几份产权件和这几处产权的估价,你也看到了,就这几份产权的市值,就已经在一千万左右了。”姜淮说得很中肯,甚至还怕她看不懂,手指细心地在每一处指出来,“这些产权,以前都是少爷名下的,所以,老先生并不是在冤枉你,你和少爷结婚还不到一个月,就已经得到市值一千万的财产了。”

哗啦……

一叠纸张就那么从她手中飘落到地面去,她手指就那么一瞬间没了力气,眼神也没了焦点,只是目光的方向定定地看着自己已经空空如也的手掌而已,视线有些许模糊起来。

这……都是怎么回事?

“那些……”温言初觉得有些口干舌燥,那是一种羞耻的感觉,就像是程昱宽的目光可以如同刀锋一样将她扒得精光,“不是……不是顾扬给我的么?程柯说,他说……是顾扬给我的,怎么会……”

温言初说话都有些不利索起来,她甚至都还没有认真看过这些件,她只知道,这就是顾扬送给她的,她还记得,程柯说,这些是他为自己妻子争取来的嫁妆。

难道……不是么?

“呵呵,你这姑娘还真是天真啊,你好好看看这上面都是什么地段的什么产权?顾扬?他能给得起你这种东西?”程昱宽讽刺地说着,鄙夷地看着,“你现在再来和我说什么,你不是为了钱才和我们家柯柯结婚的?姑娘,我劝你见好就收,这些市值一千万左右的产业你退回给我,我给你加五百万,一共给你一千五百万,然后你和我们柯柯离婚,你不亏,这是多么划算的生意?你才和柯柯结婚多长点儿时间啊……何止不亏,简直就赚大了。”

程昱宽试图让自己的语气稍微变得柔和一点下来,只是似乎并没有多大的效果。

而温言初,只是弯下身去,一张一张的将地面上的件都捡起来,整整齐齐地放在一起,递给了程昱宽,刻意忽略掉他语气里那些所有针对她的恶意,刻意压制了自己声音的颤抖,压制了自己手指的颤抖,将那些件复印件都递到了程昱宽的面前。

“老先生,你可能不相信我不是为钱而和程柯在一起的,那么这样,这些产业我都可以还给你,但是,我不想和程柯离婚。所以,我可以保证,我以后也不需要程柯的财产。”

言初觉得,自己这句话已经说得很好了,如果这个老人是担心自己的孙子被其他女人图谋了家产,温言初觉得自己已经做得够可以了,甚至又说了一句,“您如果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公证婚前协议……”

程昱宽终于是有些不耐烦了,这样油盐不进的姑娘,感觉上还真是看到了七年前那个米衡的影子一样,程昱宽的眉头紧紧一皱,拐杖直接又重重跺了一下地面,“婚前协议?你以为你不图谋阿柯什么了,就没什么了么?我问你,你能给阿柯带来什么?你有什么?他原本应该找一个和他登对的千金小姐,然后两人的婚姻能够为两家带来多少利益?你有什么?你连唯一这点你以为的嫁妆,那都是我孙子拿来让你能够宽心一点的!”

一句一句,毫不留情,一刀一刀,鲜血淋漓。

温言初觉得有些许头晕,朝后头踉跄了一步,站稳之后,才知道自己有多词穷,甚至不知道应该怎么反驳他。

就那么张了张嘴,微微动了动嘴唇,发不出任何声音,又过了片刻才说道,“我……很爱他,拜托您,可不可以……”

温言初眼睛大大地睁着,巴巴地看着他,像是放下了自己所有的尊严,只求得到哪怕一点……一点都好,不用首肯,但起码不用反对成这个样子。

只是……没有。

她得到的不过就是一句冷冷的笑声罢了,程昱宽看着她,冷冷地笑了一声,眉梢也轻轻挑了一下,“爱?你知道我孙子这样的男人条件摆出来有多少人会爱他么?上一个在我面前说爱他的女人,求我可不可以成全的女人,七年前,就死掉了。我相信你也知道?你今天不是也去墓园了么?那个叫做米衡的女人,和你长得有六成相似的女人。”

程昱宽的唇角是冷冰冰的笑容,他目光像是毒蛇一样阴冷,头朝着温言初靠近,感觉上就像一条吐着信子靠近的毒蛇……

温言初眼睛猛地睁大,忍不住抬手轻轻捂住嘴,才忍住自己差点控制不住的惊呼。

“你,怕死么?温言初。”程昱宽忽然就觉得有趣起来,就像是猫在逗弄自己抓来的老鼠,明明知道对方根本不可能逃脱自己的控制中,但是看着她的失措她的狼狈她的惊惶,忽然就那么觉得有趣起来。

可是,程昱宽的笑容却是刚刚才扬起来,就僵硬在了唇角,因为他看到温言初就那么轻轻摇了摇头,她没有做声,只是那么摇了摇头而已。

表示……她不怕死。如果有人用这个威胁她离开程柯的话,温言初觉得自己不会退缩,她很爱程柯,她知道。而程柯对自己的感情,温言初也不再怀疑,那么……她什么都不怕。只是……她没有想到程昱宽还有筹码。

程昱宽的表情变得更加懊恼了起来,手指都无意识地攥紧了,就那么恶狠狠地看着温言初,丢出了最重的筹码来,“那么,你死了之后呢?程柯再这样消沉颓废七年么?在我看来,他这次对你动的感情比七年前还要真挚,那么,恐怕他不止再消沉颓废七年,或许更长?你,不怕死,你怕不怕他难过?”

第两百三十七章 妥协

?你,不怕死,你怕不怕他难过?

温言初没想到自己的溃不成军,竟然就只是因为这一句话而已。(网)

她怕,好怕。

程柯因为米衡的死,七年的自我折磨。今天在墓前听到他的那些话,很显然,他哪怕在之前或者是在现在,都还是会自责,很自责,他甚至还会在梦里梦到米衡,那是怎样的一种痛。温言初难以想象。

“想要你样的人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当初米衡的那场交通事故,又哪里是什么意外,五百万而已,当然,在七年前,五百万的数字也算是比较可观的了,只是,也不过就是五百万而已。她就死在了那场交通事故里,她坐的那辆出租车,副驾驶座的安全带和气囊,都很恰到好处地坏掉了,司机捡了一条命,她面目全非,拖出来的时候,甚至已经看不出来原本的模样了。”

程昱宽这话说得风淡云轻的平和,就像是这话的内容里头,根本不是在讨论一个生命的流逝,而只是在讨论今天天气好不好这样轻松的话题一样。

温言初觉得有些冷,那是一种从脚趾一直窜到天灵盖的凉意。

她知道这是威胁,是警告。但是心里头明明已经知道这是威胁是警告也做好心理准备了,却还是忍不住……全身发冷。

一条人命啊,活生生的一条人命,米衡死的时候才二十一岁,在程昱宽口中,就只是值五百万的一桩交易罢了。

“你说,我要把打算给你的这一千五百万,拿去做同样的事情的话,你消失在这个世界,只需要多少时间呢?小丫头,你还太年轻了,不懂这个世界有多黑暗,不懂钱可以做到多少事情,所以你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者无畏。喔对了,忘了提醒你一句,那时候柯柯保护那个米衡也已经很用心了,只不过就一时疏忽而已,那个女人就死了,他一直自责,但其实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什么完全的保护的,尤其是当你惹急了一个迟暮老人,他又不计一切代价想让你消失在这世界上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什么绝对的安全。”程昱宽冷冷笑了一下,他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否则当年就不可能白手起家把生意做得这么大了。

因为他的果决狠辣,在他手下的人命,也不止米衡那一条而已,以前早期开矿的时候,为了省钱为了剥削,矿下条件特别不好,有一次坍塌,就是十几条命没了,到最后,也就是用钱了事。

十几条命加起来还不到五百万,说起来在他看来,米衡的命,算是贵的了……

“只要我愿意,今天就可以让你在这里有来无回,明天你也就只是变成城市新闻上的一则新闻而已,江边惊现浮尸之类的。”

说到这里,程昱宽笑得更冷,看着温言初脸上得表情,他觉得很满意,总算不会让自己白费功夫了。

温言初紧紧咬着嘴唇,手指忍不住颤抖,于是互相紧握着。

“到时候,你觉得程柯会怎么样?”

程昱宽轻飘飘地问了这一句,温言初已经几乎将嘴唇咬的出血,终于反问了一句,“他……难道不是的亲孙子么?你……为……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的亲孙子?”

“玉不琢不成器,种树歪了就要及早矫正,种菜,本来就是要除虫除草的。”

言下之意很简单,在他看来,温言初就是那些害虫那些杂草。

如果说程昱宽说这些话是想达到些什么效果的话,那么他的确已经达到了,温言初心里头的坚持和防御已经开始动摇松动土崩瓦解。

程昱宽似笑非笑地看着温言初,他化攻为守,现在语气无比的平缓和气,“小丫头,我再给你一个机会,你是要拿了钱走人,还是要去死?”

这种问题,似乎……答案已经很是明显了。

心中的情绪就这么沿着眼眶中的液体不断滴落滴落,温言初的双眼通红,手指已经把自己的手背都掐出了血来。

“我知道了……我……我会按照你的意思去办的。”温言初嘴唇嗫嚅着,抖抖索索地说出了这一句,音量非常非常小,但是因为此刻场面安静,倒也听得清楚。

姜淮在旁边都有些不太忍心了,只觉得这姑娘被逼得也太惨了,姜淮这才意识到,这个圈子里有多恐怖,听了程昱宽口中说的那些可怕的事情,七年前死在他策划中的女人……

姜淮有些于心不忍,不去看温言初的脸。

她的脸色苍白到简直让人不忍直视,但是程昱宽</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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